“謝謝，東西放到這裏就好，你先去前麵坐著休息一下，這裏的東西我自己整理就好。”方致看著緊張的錢進笑出聲來，“怎麼，我就那麼嚇人？”
    錢進看著方致眼裏的笑意，他撓撓頭不自覺地跟著笑出聲來，“沒有，我就是就是…太久沒見你，不知道說什麼。”
    “行了，你快出去休息吧。”方致推著錢進背著的雙肩包，讓他先出去。
    “行吧，要是需要幫忙你再喊我。”錢進也知道總和方致待在廚房不好，他努力收斂著臉上的笑意回到店裏。
    方澤華招呼前進在長椅上坐著，“要是在街上遇到錢進，我還真不敢認。柳川有沒有變化我不知道，可靜波和錢進這兩年沒白訓練，你們都成長了。”方澤華很欣慰。
    林如宜和楊紅月在櫃台那邊說黃絹的事情，聽到方澤華的話，她們兩個轉頭看著並排坐在長椅上的三個年輕人，眼裏都有著讚同的神色。
    方致拿著水果和飲料過來擺到茶幾上，問他們中午有沒有吃飯。錢進坐在長椅上坐的筆直，“在火車上吃了麵包。”錢進回答的一板一眼，眼睛不時地跟著方致轉。
    “那我去給你們準備些吃的。”方致說完往後麵的廚房走去，錢進站起來，“我幫你。”隨後他跟著方致往後麵走。
    方靜波在旁邊暗暗地嘖了一聲，然後他對林如宜說：“老媽，我們回來時的衣服都有些小，你看看店裏有沒有適合我們的衣服，給我們挑幾件。”
    林如宜正聽楊紅月說黃絹的事，聽到方靜波說的就回道，“有啊，正好新貨剛回來，我還沒上架呢。”林如宜招呼楊紅月一起去倉庫挑衣服。
    兩個人往後麵走，路過廚房的時候，看到方致和錢進正在準備吃的。方致和錢進並沒有靠得很近，說的也就是各自的學習和訓練生活，可怎麼看這兩個孩子之間都有一種默契。
    林如宜搖了搖頭，真是被中午的事氣著了，看誰接近自家姑娘都圖謀不軌。錢進這個孩子和盧江可不一樣，林如宜不再多想，帶著楊紅月進了倉庫。
    “哎呀，我才幾天沒來呀，就有這麼多新衣服了呀。不行，我得多挑幾件才行。”楊紅月看到新衣服開心極了。
    “隨你挑隨你挑，就算你今天不來我也會打電話給你的。”林如宜按照這三個小夥子的外形開始挑衣服。
    楊霄從外貿局出來，曹國安一直把他送到門外，沒有看到車等在外麵他和楊霄說：“我回去找輛車送您。”
    楊霄擺擺手，“我家裏人等在這附近，我去找她就好。你忙你的，今天辛苦你了。”楊霄客氣幾句往外走。
    曹國安看著楊霄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外，才腳步輕快地往辦公室走。他努力回想楊霄的語氣，覺得今天他自己的表現不錯，調離這事看樣子有門兒。
    楊霄慢步走在街上，遼城的生活緩慢寧靜，這和南方經濟發達地區熱火朝天的建設截然不同。楊霄這次下來已經走訪了很多地方，選出來的人手遠遠不夠。
    他現在需要的是有能力有眼光，心胸開闊又能堅守原則的人。最好家庭沒有什麼負擔，這樣的人才能在處理經濟工作中堅守原則而不被腐蝕。可這樣的人，難找太難找。
    楊霄不知不覺走到時裝店門口，他透過玻璃窗看到長椅上坐著的是軍人，不由得停下腳步抬頭確認時裝店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