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9袁航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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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航脫下自己T恤胡亂纏在白楊小腿上止血邊指責堂叔冷血。
袁平知道堂侄心思,冷著臉戳穿他:“踩著自己堂叔去舔主子,丟人現眼。”
袁航想對堂叔說你自己還不一個樣?村裏人都一個樣,聽到捐款都兩眼放光,諂笑得跟孫子似的,但他還沒到昏了頭真的說出來,簡單包紮好傷口,打橫抱起白楊出去。
身高力壯的他抱白楊跟抱個稻草人似的輕鬆。
包紮傷口的時候,他告訴白楊肖飛來了,不知是太疼了還是怎麼的,白楊立馬就昏過去了。
抱在身上不像個活人,把大家嚇得驚呼。
袁老太氣急敗壞在後麵哭著解釋:“養不熟的白眼狼,學哪吒割肉還母要與家裏恩斷義絕,養了十多年啊,嘴巴裏攢出來給他吃,到頭來就這樣沒落個好……”
大人物在呢,大家收斂著性子,隻能說一句後爹難當。
袁航跟肖飛說自己先送白楊去村衛生院,肖飛瞥見小腿上被血浸透的T恤叫住他:
“坐我車去縣人民醫院。”然後又對爛哥說:“把人交給我媽你再過來。”
朱瀾環視周圍人群有所顧忌,肖飛明白他擔心自己安危,笑說:
“我是來送溫暖解決問題的,而且我就是在這片土地上長大的,若有壞人想對付我,這些鄉親們可不允許。”
肖飛早已打入群眾內部成為他們的一份子,紛紛跟朱瀾保證不會少一根汗毛。
坐在車裏,車子奔跑在路上了,袁航這才有時間打量懷裏的人,這才想起自己光著上半身。
他把昏迷的白楊上半身抱在懷裏,下半身曲放在座椅上,帶著昏迷的人乘車隻有這個方法,他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方法。
白楊的腦袋枕在他左胳膊上,與他的臉隻有半尺之遙,側臉貼在胸口,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皮膚真嫩,像涼涼的豬板油;眼睫毛又長又翹,上麵沾著細碎淚珠,若是睜開他雙含水的眼睛,肯定勾人魂魄;鼻子也很好看,一直記得他哭的時候,鼻頭紅紅的,不知……
本是抱住白楊身子防止從膝蓋上掉下去的右手悄悄握住白楊垂在身側的左手,並輕輕與之十指相扣輕輕磨蹭著,忽然又想:不知肖進有沒發現這太監越來越好看,應該是沒有的,肖進那二貨不懂得美醜好壞。
嘴唇真不像個男孩子的嘴唇,紅豔豔的還豐潤,像熟透了的李子引人想咬一口。
鬼使神差的,他低頭緩緩朝“李子”靠近,忽然車子輪胎壓著什麼蹦了一下把他蹦醒了,正巧與開車的爛哥在後視鏡裏對視上,他臨危不亂的謊稱自己昨晚沒睡好,在低頭打瞌睡蒙混過去。
車子蹦一下把白楊也蹦醒了,發現自己躺在袁航懷裏就掙紮著要起來。
袁航小心扶他坐起,他這才想起對方的衣服在自己腿上,而且已經被血浸透,想表示下感謝,但疼痛隨著醒轉蔓延全身,他頭抵著車窗咬緊牙關抑製痛吟聲,多希望自己再次昏死過去,太痛了。
袁航看他冷汗濕透全身,在竭力忍受疼痛,告訴他痛就喊出來,沒什麼丟臉的。
白楊充耳不聞,他有他堅持的倔強,自從那個恐怖雨夜後,他認為大聲慘叫痛呼並不會引起別人的同情,隻會引起別人嗜血施虐的興奮,或者引起別人厭煩。
朱瀾送他們到醫院就去接肖氏,附耳告訴她所發生的事情,肖氏吩咐肖進看店,自己跟朱瀾去了醫院。
吃著快餐打麻將的肖進正歡呢,滿口應下,問都不問他媽去哪兒。
肖氏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剛給白楊縫完針正在吊水,打了麻藥,傷口不疼了,汗濕的頭發貼在頭上,衣服黏在身上,麵色蒼白,渾身虛脫無力。
袁航趁機向肖氏聲情並茂介紹自己,驕傲地告訴肖氏,他是肖進交好的那夥人裏,除了白楊外第二個考進一中的。
肖氏當然對這個小夥子有印象,因為送他摩托方便帶白楊上學必需要經過她同意啊,給他爸拉生意也是她出麵跟大兒子說的好話。
不過這個機靈又上進的男孩挺招她喜歡。
袁航趁機問還有沒有租房,就他一個人,租來學習和睡覺。
其實他也想住進他們家,進水樓台先得月,能得到各種好處。
肖氏大方好說話,可也是要看人看事,她笑眯眯地說剛好有人要走。
當時袁航還納悶,快開學了不會有人退房啊,很快明白了,跟他一個村的袁佳佳母女被肖進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