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總裁的鎖妻之路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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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酒精度數八點五,度數有點高,不能喝多。
別看八點五在酒中不算高,但在啤酒裏,算是高度酒。
幾杯下去,還是容易醉的。
霍渠喝了口,留在口中抿了抿。
確實很像巧克力蛋糕的味道。
口感也很絲滑,不像普通啤酒那般澀口。
還挺好喝的。
一向喜甜的霍渠,不由多喝幾口。
“你喝慢點,讓你陪我,不是讓你自己猛幹。”
閻涵軒知道霍渠會喜歡,不過看霍渠的樣子,還是覺得好玩。
他不是很喜歡甜的東西,不過這酒甜度適中,不會感覺粘嗓子。
也不是很難接受,而且這酒的度數,對他而言,不容易喝醉。
再加上這酒裏含有糖分,足夠刺激他的大腦,方大他的情緒。
他隻需要跟著情緒走,就能逐漸明白,自己情緒的來源是什麼。
閻涵軒喝著酒,視線一直在霍渠身上。
沒被閻涵軒這麼直勾勾盯過的霍渠,被閻涵軒認真的眼神看到心跳加速。
“霍渠,你記憶恢複了多少?”
“該記起來,不該記起來;屬於我,不屬於我的……”
閻涵軒不由喝了口酒,沉默了會兒。
“全部?”
“也不是,就……一部分。”
這讓閻涵軒直接幹了一杯啤酒。
不由掩嘴打個嗝。
霍渠第一次見閻涵軒這麼不顧形象的樣子。
感到十分新奇的同時,眉頭也因為心疼而微微皺起。
“在你記憶裏,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什麼時候?”
霍渠沉默會兒開口道。
“在一間實驗室,隻是……”
“隻是什麼?”
聽到霍渠的回答,閻涵軒心裏了然。
果然在他生前,對他死纏爛打的玩意兒,也是這家夥。
“隻有這段時期的記憶,老師的臉是清晰的,其他時期的記憶,臉很模糊。”
霍渠喝口酒,理清一下自己的語言。
“而且,那臉與老師現在的臉,完全不一樣,那張臉更加的……”
一時找不到形容的語言,簡單明了就是濃顏純欲係美人。
那張臉真的很吸睛,特別是那雙鳳眼,光被這雙眼睛注視著,就夠令他麵紅耳赤的了。
閻涵軒現在的臉與記憶中的臉比起來,簡直就是清湯寡水。
現在的臉若不是純靠閻涵軒的氣質撐著,丟人群裏,找一圈都不一定能看見。
“那是我本來的樣子。你知道我是因為什麼去的研究所嗎?”
霍渠想了下,便點了點頭。
“知道,從第一次見麵起,就知道你的目的。”
突然派這麼個明豔的人來自己身邊當助理,很難不推測其目的。
“知道我的目的,還那麼大咧咧地把東西給我?”
現在輪到閻涵軒驚訝了,他是知道院長很早就有察覺。
卻不知道在明知他目的情況下,還把東西親手交給他。
“也許,那些資料在我心裏,本就不值一提,隻是不想將它輕易交出去。”
“那為什麼交給我?”
霍渠看著向他湊過來的人,腦海裏浮現出,這人毫無氣息地躺在冰涼床上的模樣。
心便不由一痛。
“老師,你不一樣。”
“哪不一樣?”
“這裏的位置不一樣。”
霍渠麵色柔和地指向自己的胸口。
“就算因此被你背叛,我也心甘情願。”
放下杯子,閻涵軒直接仰倒進霍渠懷裏,耳邊是霍渠急促的心跳聲。
“你這麼說,讓我好有罪惡感。可是,為什麼是我?”
可閻涵軒並沒有等來霍渠的答案,目光看向霍渠,就見霍渠眼睛看向一旁。
雙眼透露著厭惡,以及憤怒,但這些情緒並不是衝向他的。
“霍渠?”
霍渠回過神,抱緊在懷裏的人。
“老師,如果說,我會愛上你,是他人的陰謀,你會離開我嗎?”
這讓閻涵軒精神起來,雙眼睜大注視著霍渠。
“有人想利用我傷害你嗎?”
霍渠卻搖了搖頭。
“具體什麼原因,我不知道,不過祂很清楚。”
指向自己的腦子,意示著自己體內這具靈魂,很清楚原因。
但沒有全部記憶的他,並不清楚緣由。
“所以,你對我的感情,也是假的?”
“當然不是!”
麵對突然激動的霍渠,閻涵軒眨了眨雙眼。
“老師,你可以懷疑祂,卻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霍渠激動地放下杯子,緊緊握住閻涵軒的雙肩。
“別激動,乖狗狗。”
閻涵軒抱住霍渠的腦袋,溫柔撫摸著霍渠頭發。
把霍渠逗得一愣一愣的。
“老師!”
“好了好了,我知道是真的,不懷疑你。”
閻涵軒笑著閉上眼,額頭抵住霍渠的額頭。
“無論這份感情是不是陰謀,至少你們對我是真心的,我都明白。”
正是因為明白,他才會對祂無意間傷害到霍渠這事,感到憤怒。
也對祂的無所謂與不理解,試圖剝奪他的權利這事,感到委屈。
所以他情緒,歸根到底,還是他對眼前這人產生了感情。
正是因為有感情,才會因為這人的行為,感到委屈與憤怒。
他在允許這人傷害他。
這麼說來,他會去救那跳河的小孩,也是因為在那小孩身上,看到了霍渠的影子。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想去救那小孩,希望他能活下來。
這麼想,他最近的變化,一切都明然了。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他又怎麼可能丟下霍渠一個人,直接離開這個世界。
“老師,我可以親你嗎?”
麵對盡在咫尺的人,霍渠很難坐懷不亂。
“可以。”
得到閻涵軒的允許,霍渠哪還矜持得住。
兩人直接朝身後的沙發倒去。
見沙發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YD12580合起自己的小手手,對天拜了拜。
尊者,對不住了。
宿主它是真勸不動。
您還是自己來吧。
不過看霍渠的樣子,最靠不住的,可能就是尊者自己了。
到時候出什麼問題,可不能賴它啊。
“老師,你不會再離開我的,對嗎?”
“嗯……不會。”
兩人在動情之間的對話,讓YD12580再次對天拜了拜。
原本隻是預感,它現在能保證,妨礙宿主離開的最大障礙,就是尊者自己!
它敢打包票!
如果宿主不得不離開這位麵,被霍渠知道的話,絕對會出手阻止。
到時候,可就有意思了。
……
“老師,你又要去哪兒?”
霍渠醒來,眼還沒睜開,手就下意識往旁邊摸。
卻沒摸到人,而且本該睡人的位置已經涼了,不由睜開眼,就見閻涵軒已經穿戴清楚,手裏還拎著行李箱。
“你記憶也恢複了,我也該回去複職了。”
閻涵軒拎著行李箱走到床邊,俯身吻上霍渠,在霍渠反應過來前,便鬆開了霍渠。
“我等你。”
說完,閻涵軒就瀟灑地離開了房間。
獨留剛睡醒,還在懵圈的霍渠。
霍渠保持呆滯望門的姿勢,整整十分鍾,腦袋才清醒過來。
“開什麼玩笑!”
反應過來的霍渠,匆忙下床穿好衣服,等下樓時,閻涵軒早就離開了別墅。
不過在餐桌上留了紙條。
說在冰箱裏,有表歉意給他做的黑森林。
霍渠把紙條摔地上。
“光蛋糕怎麼夠啊!”
凶狠地說完,又把紙條拿起來,小心翼翼地捋平收了起來。
去車庫想開車去追人,結果發現他家老師還把車開走了。
這地方是富人區,平常很難打到車。
就算約車,等車到了,以閻涵軒的嚴謹程度,估計等他到機場時,飛機早飛了。
霍渠暴躁地撓撓自己的頭皮,最後認命地讓公司派車過來接自己去公司。
回到H市的閻涵軒,在酒吧看著眼前”相親相愛”的兩人,就在想自己為什麼要同意來這地方。
“薑叔,來,再喝一杯。”
一身高定的青年,可勁給薑警官倒酒,自己卻沒怎麼喝。
在閻涵軒的眼皮底下把酒悄悄給倒了。
“喝就喝,我還會喝不過你小子?”
薑警官也是不服輸地把酒一杯杯往嘴裏灌。
青年見閻涵軒想出聲,指抵在唇上,意示閻涵軒別阻止他。
看了眼完全沒察覺到這青年意圖的薑警官,閻涵軒默默在心裏給薑警官點了根蠟燭。
這青年就是當初薑警官還是特種兵時,意外救下的小朋友——封僅言。
那年薑警官二十八,封僅言十六。
封僅言和父母出國旅遊,好巧不巧碰見恐怖分子襲擊。
又好巧不巧,封僅言被恐怖分子綁架。
又在好巧不巧下,被薑警官從監禁的房間裏救了出來。
在諸多的巧合下,讓封僅言纏上了薑警官。
單純的薑警官根本沒發現封僅言對他的目的不純。
隻是天真的以為,是他在小朋友有危險時救了人,所以把他當成依靠而已。
就算封僅言嘴上一直說喜歡薑警官,想嫁想娶薑警官,薑警官也隻是當玩笑。
從未當真過。
這讓封僅言很苦惱。
封僅言也為了追薑警官,不顧家人的反對,成了名民警。
上個月剛通過申請調到H市來。
可是這麼多年來,封僅言也快失去了耐性。
奈何他窮追猛打,薑警官就是不開竅。
就算搭檔的對象是男性,薑警官也沒把他和自己的關係,往該想的地方想。
這讓封僅言徹底失去了耐性。
由於警察這個身份的限製。
薑警官從不在下班後來娛樂場所。
更樂意呆在宿舍或是健身房。
這次封僅言難得有機會,利用閻涵軒回來複職這事做文章。
怎麼也要成功才行。
不過薑警官的酒量,比封僅言預料中的還要好。
雖然臉已經喝紅了,但腦子還清醒著很。
閻涵軒都能看到封僅言那因為快失去耐性,而暴起的青筋。
忍著笑意,用酒杯擋住想笑的嘴。
這時候嘲笑別人,日後容易倒黴。
不能笑,他受過專業訓練,不會輕易笑出來,除非忍不住。
封僅言雖然在給薑警官灌酒。
不過注意力就沒從閻涵軒身上移開過。
雖然他經常為了拿到薑警官的第一手情報,和身為薑警官搭檔的閻涵軒聯係。
也在綜藝上見過閻涵軒的臉。
但這次是他第一次見到真人。
真人比綜藝裏還要耀眼。
給他的感覺,也比想象中危險。
封僅言大概能理解,為什麼薑警官會有那麼長一段時間,在懷疑這人的真實身份了。
越了解這人的能力,就越會去懷疑這人的身份。
隻是這人給他的感覺不像特務,更像間諜。
專門培養出來,遊走在各種場合,從而收集各色情報的間諜。
特務與間諜,雖說做的事差不多,但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
特務往往不會選擇太過耀眼的人。
因為特務的行動是隱蔽的,越引起他人注意,越容易暴露自己。
多是政府機關培養或是招募而來的人。
但間諜就不一樣了。
執行的任務不同,手段也千奇百怪。
有的甚至會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從而達到目的。
也多是情報機構培養出來的人。
專業程度上就有很大的差距。
因此像閻涵軒這種,如果不特意隱藏自己的情況下,就宛如行走的高亮二極管的人。
不可能是特務。
也不是說特務沒有漂亮好看的,而是沒有像閻涵軒這種,丟人堆裏,還沒被正眼看見,就會被餘光注意到的。
而且,他能從閻涵軒身上,感覺到惺惺相惜,那是一種來自瘋子的直覺。
如果他們是同類的話,那就說明這人表麵有多正常,本性就有多瘋狂。
隻是這人比他更擅長偽裝。
人的眼睛不會說謊,可閻涵軒的眼睛不能信。
這人目前展露出的程度,應該還沒到真實的十分一吧?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到這人的真麵目。
“你再這麼盯著我看,會讓我誤以為,你已經對老薑沒了興趣,把目標改成了我。”
封僅言回過神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盯著閻涵軒看了很久。
對上閻涵軒那帶笑的丹鳳,封僅言眯起他的桃花眼。
兩人之間仿佛激起帶電的火花。
誰也不樂意退一步。
被夾在中間身為唯一正常人的薑警官,手裏還拿著酒瓶,迷茫地在兩人間來回看。
完全不懂這兩人在幹嘛。
怎麼就莫名其妙地對視起來了?
“喂,小言,人家可是名草有主的,別打他注意。”
薑警官用手肋撞了下封僅言。
這讓封僅言和閻涵軒兩人,不由再次互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