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總裁的鎖妻之路 十年以上或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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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對於閻涵軒的不以為意,讓薑警官皺起眉。
“這小子在霍家那麼多年,不會胳膊肘往外拐嗎?”
閻涵軒隻是微微一笑。
“他不會告訴霍家。”
霍渠不會告訴霍家,卻不代表他不會有所行動。
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趕在霍渠有行動前,把事辦好回H市去。
“那小子,瘋起來連你也不放過,真的不會做什麼嗎?”
薑警官看向開車的閻涵軒,某人卻無奈地聳聳肩。
就知道霍渠絕對會做些什麼。
隻是薑警官沒閻涵軒那麼了解霍渠,不知道霍渠究竟要做什麼。
“回H市前,你還是別離開我視線的好。”
霍渠在霍家這幾年,也不知道被霍家養成什麼鬼樣子。
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難道我還要跟你回薑家?被拉去相親,我還要在旁邊當電燈泡嗎?”
薑警官:……
這人問得有理有據,他無法反駁怎麼辦?
“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想回去……”
“你說不回去就不回去?你爸難道就不會派人把你綁回去?”
薑警官:……
瑪德,這人怎麼這麼了解他。
“霍渠真要做什麼,你也阻止不了,不如趕緊把人抓回去,早溜早解脫。”
薑警官再次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並對閻涵軒豎起大拇指。
“還是你通透。”
這也讓薑警官幹勁十足。
他可不想被抓回去相親。
雖然他快五十多了,但真的沒時間去談戀愛,還結婚照顧家庭。
他不想耽誤人家好姑娘。
隻是,薑家速度比他們快。
在他們剛把所有嫌犯抓到,薑警官就被薑家帶走了。
在被帶走前,還遭到閻涵軒的無情嘲笑。
讓薑警官特別想打這人。
隻是來的幾位穿軍裝的人,根本不給薑警官反擊的機會,就把薑警官給架走了。
薑警官是被帶走了,他還要把接下來的手續辦好。
可轉身就看到了推著眼鏡,向他走來的霍渠。
霍渠這段時間,把那綜藝節目惡補了一遍。
看得越多,對閻涵軒的能力了解的就越深,疑惑也就越多。
首先是,閻涵軒為什麼要留著那齒痕。
其次是,他當初究竟是怎麼把閻涵軒綁起來,還能醬醬釀釀的。
就閻涵軒那一拳能直接把人幹暈的能力。
又為什麼在他犯病時,不直接打暈他?
就算不弄他,按道理,他也不可能抓到跟隻泥鰍一樣的閻涵軒啊。
他想了很多天,也沒想明白。
那天他對閻涵軒的所有行為,就像是在閻涵軒的默許下進行的。
如果沒有閻涵軒的默許,他不可能有能力把閻涵軒醬醬釀釀。
想不明白,所以他來找閻涵軒了。
當然,薑家的人,也是他叫來的。
這兩人動作太隱蔽,要不是他跟薑家說,薑家都還不知道薑警官來京城了。
“老師,你要去哪兒?”
原本以為閻涵軒會跟他打招呼,誰知道閻涵軒就跟沒看見一樣,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立馬拉住閻涵軒的胳膊,同時也感到一陣緊張。
看著自己抓在閻涵軒胳膊上的手,也感到一絲怪異。
“放手。”
霍渠看向閻涵軒的眼睛,就見閻涵軒眼神很平淡。
沒有因為霍渠的接觸而露出厭惡,隻是眉頭微皺。
卻沒有摔開霍渠的手。
這怪異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如果閻涵軒不樂意被霍渠拉住,他完全有能力躲開才對。
而不是被他如此輕易抓住。
“不放,我不會再讓老師離開我。”
閻涵軒抬眼看向,已經長高到,比他高出半個頭的霍渠。
這人是哪來的臉,如此直言不諱說出這話的。
臉皮被霍家給帶厚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
“在老師失蹤那天起,我就已經沒什麼可失去的了。”
看著霍渠有那麼一瞬扭曲的表情,閻涵軒微微抿起唇。
“你先放開。”
“不放!”
“放開!”
閻涵軒聲音變得嚴厲起來,也略微提高。
也讓霍渠激動起來,直接把閻涵軒鎖進懷裏,比閻涵軒更大的聲音喊出了。
“死也不放!”
引得路人紛紛看來。
霍渠立馬把閻涵軒抱得更緊,甚至把閻涵軒的臉摁到懷裏。
不讓別人看清閻涵軒的樣子。
他可以丟臉,但不能讓老師丟人。
現在閻涵軒在節目上人氣不低,難免會有人認出他來。
可懷裏的閻涵軒,好像不知道霍渠的好心。
一直在試圖把霍渠推開。
也把進霍家性格就大變的霍渠,推出火來。
雙臂鎖著閻涵軒,就把人往車那邊帶,打開車門直接把閻涵軒塞進後座。
不等閻涵軒起身,就壓了上去。
不顧一直在身下掙紮的人。
扯下胸前的領帶,綁去閻涵軒的雙手。
“你是不是有病!把這東西鬆開!”
霍渠把領帶綁得太緊,讓閻涵軒手腕在掙紮下,很快就泛紅起來。
“不放,如果解開,老師又會離開我。”
他早就應該不擇手段把人留在身邊,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猶猶豫豫。
霍渠下了車,打開後備廂,拿出拖車繩,又回去直接把閻涵軒和後座扶手綁在了一起。
還搜了閻涵軒的身,把一切能讓他逃走的東西給收走了。
深怕人會趁機跳車似的。
“放開,我不喜歡被人綁著,你放開,我不走。”
見霍渠如此嚴謹,甚至還把他可掙脫的退路也堵住了。
這讓閻涵軒隻能試著放軟態度。
“老師,這招現在不好使。”
霍渠確認不會讓閻涵軒掙脫後,這才露出抹笑容,回到駕駛位,驅車回家。
隻好放棄掙紮的閻涵軒,看向一直在旁邊嘎嘎笑,還不忘拍照的YD12580。
【哈哈哈哈!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宿主,你又不是不知道霍渠為了鎖你,還特意去學了繩藝,就怕你跑,你居然還趕著送上門!】
【哈哈哈哈!】
霍渠為了防止閻涵軒掙脫,把結打在了閻涵軒手和嘴都夠不到的地方。
甚至防止閻涵軒想辦法弄鬆繩子,把繩子綁得很緊,根本沒有可以掙紮的餘地。
就算閻涵軒把手弄脫臼了,也無法掙脫。
閻涵軒也是沒想到,霍渠會把他防得這麼嚴。
霍渠性格真的變了。
原本聽YD12580彙報時,還沒多大感受。
這人究竟是怎麼從一小奶狗,變成隻狼狗的?
之前還隻會在他懷裏嚶嚶撒嬌,每天小心翼翼的,就怕引起他厭煩。
現在已經開始不容他拒絕了。
甚至為了鎖他,不在乎會不會弄疼他。
就為了把他帶回去。
閻涵軒看向因為綁太緊,已經開始紅腫的手,無奈把頭往吊起的手臂上靠。
“霍渠,我真的好疼,鬆開好不好?”
霍渠透過後視鏡,看向試圖魅惑他的閻涵軒。
“老師,我不是那些癮君子,腦子在線。”
他也隻是看了眼閻涵軒,就重新專心開車。
霍渠的反應讓閻涵軒不由自我懷疑。
難道是他功力下降了?
【宿主,你就放棄吧。不是你魅力下降了,而是小霍霍鐵了心要把你綁回去。
霍渠為了抑製住自己的病情,做了很多訓練。
意誌力早就超乎想象了,除了你要離開這事外,已經沒有什麼事能刺激到他了。】
閻涵軒沉默下來。
兩人路上都很沉默,一直到住所,霍渠把閻涵軒抱下車時,閻涵軒才出聲。
“好歹讓我自己走吧,這樣抱著,太丟人了。”
“老師,別想著如何逃,我不會給你這機會。”
霍渠看著閻涵軒被他抱進曾是兩人住過的別墅,甚至去了新修的地下室,也沒露出過驚訝的表情。
雖說心裏有些疑惑,但現在沒什麼把這人鎖在身邊更重要的事。
“霍渠……”
“老師,你再開口,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對你做些什麼。”
閻涵軒看向霍渠暗沉下來的目光,乖乖把嘴給閉上了。
他還不想這麼快就菊花傷。
霍渠一直把他帶到地下室,才把他放下來。
他能看出來,霍渠真的很怕他跑。
說是地下室,不如說是一個間大型牢籠。
可牢籠內的各種設施齊全。
被關進去的閻涵軒,莫名有種被當動物觀賞的錯覺。
這家夥,是不是還忘了什麼叫尊重人?
“霍渠,你不覺得,這麼把一個人關在這,不太好嗎?”
依舊沒被解開的雙手,抓在籠子上,神情無辜看向霍渠。
“我覺得挺好,這裏沒有任何能讓老師逃脫的東西,很安全。”
“你不覺得,我把手綁著,我會很不方便嗎?”
“不覺得,老師,如果有什麼需要,雖然可以叫我。”
霍渠指向籠子外,鏡頭正對籠子的攝像頭。
這讓閻涵軒一時無言。
他知道霍渠在這裝了監控,而且還是能全方位監視這地下室的監控。
還是帶收音功能的。
這些YD12580都告訴過他。
甚至還給他看過照片,他連這監控能看到的範圍也知道。
見霍渠打算離開地下室,閻涵軒忍不住又出聲。
“霍渠,等等,萬一你要不在家,那我豈不是做什麼都很不方便!你還是把我鬆開吧,好不好?”
霍渠轉身看向籠子裏的閻涵軒。
“霍渠,你看,你都說這裏沒有能讓我逃走的東西了,那綁我不就很沒必要。”
看著向他露出討好笑容的閻涵軒,又看向閻涵軒在胸前,抓著籠子的手。
目光微動,過去打開籠子,並走了進去。
可這並沒有讓閻涵軒放鬆警惕。
甚至戒備起來向後退。
“老師,你一直叫我,會讓我誤以為你舍不得我走。”
霍渠盯著閻涵軒微顫的睫毛,傾身逼著閻涵軒後退,一下坐在了床上。
他離閻涵軒很近,也能把閻涵軒徹底看清楚。
這人還真是二十多年,一點老的跡象也沒有。
除了膚色因為經常暴露在室外的原因,成小麥色外,沒有任何變化。
不對。
霍渠拇指搓搓食指。
這人膚質也變得更好了。
“霍渠,那什麼,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老師是什麼意思?”
霍渠步步緊逼,閻涵軒也不斷往後仰。
露出細長的脖頸,霍渠的目光就被脖頸上那牙印吸引去。
不由伸指去那片傷疤。
癢得閻涵軒立馬縮起脖子。
“老師,為什麼要留著?”
“什麼?”
閻涵軒眼睛四處看,就是不看霍渠,對霍渠的問題,也是裝傻充愣。
他的反應,讓霍渠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同時也想到一種可能。
會不會當初留下的其他傷,老師也沒去掉?
想到這種可能,立馬去拉閻涵軒的衣服。
“等等!霍渠,你要幹嘛!”
閻涵軒越是阻止霍渠掀衣服,霍渠就越想看清楚。
最後直接把閻涵軒被束縛起來的雙手,往床頭上的掛鉤一掛,成功把閻涵軒衣服掀了起來。
閻涵軒都懵了。
原來這特意設計的鉤子,是用來方便這家夥綁他的嗎?
想到床上方天花板,還有一個鉤子在,立馬沒眼看了。
霍渠也看清了閻涵軒衣服下的模樣。
正如他猜想的,那時候留下的傷,閻涵軒都沒去掉。
任由它們在身上形成淺淺的疤痕。
不過按閻涵軒身體的恢複能力,大概在有個兩三年,這些疤也會自己消失。
指撫上這些疤痕,微涼的手指,動作很輕在閻涵軒身上劃過。
閻涵軒抿起唇,身體也僵硬起來。
微皺著眉頭,看向上方,認真注視他身體的霍渠。
學他戴眼鏡,卻沒他儒雅的氣質,特別是霍渠此刻的神情,特別像個斯文敗類。
這張臉,帥是帥,就是人不太正經。
骨子裏也是真的敗類。
拿斯文敗類這詞形容霍渠,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閻涵軒又開始愣神胡思亂想起來。
讓霍渠眼鏡下的雙眼眯起。
閻涵軒的反應,真的很奇怪。
他原本以為,閻涵軒發怒也好,打他也好,罵他也好。
都是應該的,也是正常的。
唯獨沒料到閻涵軒從頭到尾都很平靜。
除了最初確實在反抗。
到剛剛還在試圖誤導他,讓他鬆綁。
可這些都不痛不癢。
就連閻涵軒最初反抗掙紮的力道,都沒使出全力。
跟他反倒像是情侶間的玩鬧一樣。
仔細想想,閻涵軒好像從以前就沒反感過,他對他的身體接觸。
無論他怎麼過分,有時候手都摸進衣服裏,閻涵軒也沒太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