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總裁的鎖妻之路 守法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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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嗚嗚嗚,小霍霍!宿主,你打死這男人!】
見到霍渠即使意識不清晰,也依舊本能護著閻涵軒的行為,狠狠感動到了YD12580。
“狗東西!”
男人踢開霍渠的手,還往霍渠腹部踹了一腳。
【嗚嗚嗚……小霍霍!你醒醒啊!不然你老婆就要被這狗男人欺負了啦!】
可惜霍渠聽不到YD12580的呐喊。
倒是閻涵軒嘴角微微一抽。
雖然他不反對YD12580的行為,但對YD12580的話,很有歧義。
隻是這男人,他該用什麼理由,才能把這男人往死裏揍?
“小東西,你先查看下霍渠的傷,看看夠不夠判刑。”
【宿主,這男人下腳很嚴謹,不足輕傷,況且這男人不算這家人。
到時候小霍霍的媽媽選擇私下和解,就沒有任何作用了。】
也就是說,光靠這個報警是沒用的。
“也就是說,我還不能往死裏打,麻煩。”
他即使要拿正當防衛做擋箭牌,也不能下狠手。
否則會被定為防衛過當。
男人沒見到閻涵軒那發冷的目光。
他越接近閻涵軒,越能看清閻涵軒的樣子。
特別是他隱約能透過鬆開的領口,看到那性感的鎖骨。
讓他很想在上麵留下特殊的痕跡。
“閻老師……wc!”
男人的手向閻涵軒伸去,猥瑣的樣子,讓閻涵軒寒毛瞬間立起。
立馬給了這男人一個過肩摔。
狠狠把這男人摔在了地上。
地上又是各種雜物,把這男人的背砸得不輕。
男人還沒緩過來,閻涵軒的腳就已經用力踩在男人的胸膛。
瞬間這男人就覺得,自己內髒都在震。
“我的學生,也是你可以隨便欺負的?他媽不愛他,不代表沒人愛他。”
閻涵軒就等著這男子反撲,這男子一反撲回來,就發狠地男人踢到牆角。
“額……嗚嗚!”
在男人準備喊出聲時,閻涵軒眼疾手快地撿起地上一塊布。
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布,就把它塞進男人的嘴裏。
堵得嚴嚴實實。
這樣才能讓這男人不把鄰居引來。
反正他知道踢哪兒最疼,還不容易留下傷。
不怕到時候這男的報警惹來麻煩。
本來在試圖叫醒霍渠的YD12580,見到目露寒光的閻涵軒。
那每一腳能踢斷骨頭的力道,往那男人身上踹。
不由咽咽不存在的口水。
但是,好爽是怎麼回事?
如果不是見這男人已經完全昏過去,閻涵軒是不會收腳的。
此時昏迷的男人身上,全是閻涵軒的鞋印子。
到最後閻涵軒的鞋底都幹淨了。
由此可見,閻涵軒下腳有多狠。
若不是他如今隻是名普通的人民教師。
不是名法外狂徒。
他有上萬種的方法讓這男的生不如死。
不過,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閻涵軒蹲下身,先仔細檢查了下霍渠的身體。
確保沒有骨頭錯位,或是脫臼的情況下,才把霍渠抱了起來。
同時也把那在霍渠身旁的熊娃娃帶走。
原本讓YD12580錄像,隻是以防萬一。
但看了這小熊下陷的領帶,就知道它可能錄下了全過程。
閻涵軒把霍渠帶到室外,準備做個更全麵的檢查。
好先決定是先去警局,還是先去醫院。
剛剛隻是摸索了大概,為了確保他的動作,不會導致霍渠二次創傷。
屋內光線又暗,他看得不是很清楚。
“老……老師……”
霍渠悠悠轉醒,就看到在幫他穿衣服的閻涵軒。
原來剛剛的不是夢,閻老師真的來救他了。
這讓霍渠一直憋屈在心裏的眼淚,一下蓄滿了眼眶。
“別怕,老師在。”
剛霍渠檢查完,又替這小孩穿好衣服的閻涵軒。
第一次見到這堅強的小孩委屈的樣子。
把小孩撈到懷裏,輕輕拍撫霍渠的背,安撫小孩的情緒。
可沒有人能受得了,在受難時,有人用溫柔的聲音,溫暖的懷抱來安慰自己。
霍渠本來還想憋住不哭,這下所有的委屈一下爆發出來。
小手緊緊抓著閻涵軒胸前的衣服,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嗚,我的小可憐,不哭不哭。】
YD12580也很心疼霍渠,拿小手摸霍渠的小腦袋。
閻涵軒看了眼天色,再不走,警察都要下班了。
可霍渠明顯要哭很久。
他隻能把霍渠抱起來,一路上安撫著霍渠,同時向警局走。
等霍渠反應過來時,就發現自己被幾位警察叔叔和姐姐圍觀。
小臉一紅,害羞地埋進閻涵軒懷裏。
他剛剛哭的窘樣,是不是被這群警察們,給看光了?
霍渠害羞的小模樣,成功把周圍的警察們逗笑了。
“霍渠,你先跟幾位姐姐去做筆錄好不好?”
出於對警察的信任,霍渠乖乖跟幾位女警察去做筆錄。
閻涵軒則跟霍渠分開跟警察去做筆錄。
隻是,等閻涵軒做完筆錄,確認內容後,簽完字,等霍渠時。
就發現給他做筆錄的警察,一直在盯著自己。
見自己的目光看過去,那個警察終於忍不住問出口。
“你真的隻是名普通教師?”
閻涵軒:……
他扭過頭,懶得回答警察這問題。
他最煩就是跟華夏國的警察接觸。
太敬業,眼光還很犀利。
就是自己向這警察解釋了,這警察也不會信。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你身上的氣質,實在是太像是……”
這警察話沒說完,但閻涵軒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想說,他特別像是個混道的嘛。
他生前,可不就是個混道的。
“我就當是您對我的誇獎了。”
警察:……
誰會把這種事當誇獎?
這人腦回路挺清奇啊。
說起來,這人從踏進警局的那一刻起。
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第一眼看見閻涵軒的儀態時,以為他是從部隊出來的,在不經也是從警校出來的。
身形很板正,下盤很穩,步伐也很輕盈。
可這人一些下意識的習慣,卻又否定了這點。
反倒更像個時常行走在危險中的人。
需要時刻警惕四周。
雖然看著好像這人的行為,看著好像是在隨意打量。
但根據他對閻涵軒的觀察就發現。
閻涵軒會第一時間,先確認這裏的布局與警員位置。
第二確認監控的方位。
第三確認可逃跑的路線。
就連在詢問室時,閻涵軒第一眼看的也是監控的位置。
正常人是不會有這種反應的。
不過這人的資料很幹淨,沒有任何違法亂紀的記錄。
更何況這人的氣質,要真是混灰界的,也應該地位不低才對。
可他們這沒有關於這個人在那方麵的資料。
“那攝像頭,是你裝的吧?”
警察指著在桌麵上,被拆開的熊娃娃。
“你知道這是違法行為嗎?”
“但裏麵的東西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閻涵軒當然知道,無論出於何種目睹,私自改裝攝像頭裝進娃娃裏,這行為都是不合法的。
警察沉默。
確實,隻要這視頻是真實的。
就具有法律效應。
是可以作為證據的。
而且閻涵軒這行為,雖然不合法,卻不是犯罪行為。
他們最多就是給閻涵軒一個口頭警告。
“你既然想幫那孩子,為什麼不上訴立案?”
“我不是他的法定監護人。”
警察一愣,一時沒搞懂閻涵軒為什麼要這麼回答。
但多年的經驗,讓他腦中閃過一個想法。
“這孩子的家長也?”
閻涵軒點點頭。
“他母親也是幫凶,我就算要上訴,他母親要堅持私下和解,我也沒有辦法。”
警察同意點頭。
確實,這種事,隻有監護人的起訴是有效的。
閻涵軒隻是霍渠的老師,他沒有權力更沒有義務。
法律會以家長的意願,作為第一標準。
霍渠年齡還太小,他的個人意願還不具有法律效應。
隻有霍渠九歲時,法律才會尊重霍渠的意願。
“所以你這次報案的目的是?”
警察總覺得閻涵軒抱著別的目的。
否則誰會閑著帶人,隻往警局走一圈?
現在不是在做筆錄,他也沒必要被一警察如此盤問。
他同樣有保持沉默的權利。
警察見閻涵軒不回答,也不好逼問他。
等女警帶霍渠回來時,他才突然反應過來。
閻涵軒要的,是不是司法鑒定?
他的目的是什麼?
閻涵軒的行為,讓他有點看不懂。
這人是打算搞施暴者,還是要做什麼?
拿著霍渠筆錄的警察,看著裏麵的內容,就覺得這孩子真慘。
雖然不知道這位”老師”的目的是什麼,但也是為了這孩子好。
他還是開了司法鑒定的許可書。
“我姓薑,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聯係我。”
一直試圖套閻涵軒的話,卻什麼也沒問出來的薑警官,還是不想放棄。
他總覺得閻涵軒是行走的五十萬。
不因為別的,就他多年的經驗告訴他,他的判斷不會有錯。
薑警官看著閻涵軒安撫著因為熊娃娃被拆,還不能拿回去而傷心的霍渠離開警局。
目光看向了那被拆得麵目全非的娃娃。
“這手法,很專業啊。”
另位警察,拿起了和娃娃放一起的攝像頭。
“這人一定有什麼強迫症。”
這位警察仔細打量著攝像頭的整個結構,不由發出感慨。
“為什麼這麼說?”
薑警官不由好奇,他畢竟不是這方麵專業的,沒拿攝像頭的這位警官來得專業。
“老薑,你看這裏,焊接的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就連這,鏈接的線路都很完美,沒有一條是偏的,不是強迫症是什麼?”
之前檢查的時候,沒注意的薑警官,被同事這麼一說才發現。
還真是那麼回事。
這般隻有機器才能做到這麼完美。
人焊接的,多數是有點偏的,再完美,也完美不到每一條都是齊的。
但機器焊接與人工焊接,是有很明顯的區別。
再完美也能看出來。
薑警官很難不懷疑,閻涵軒的身份。
可閻涵軒隻是一所普通小學的教師。
就算是潛伏的五十萬,也不會選擇這種沒什麼價值的學校。
他還需要慢慢去驗證才行。
已經帶著霍渠去某政法大學,做了司法鑒定的閻涵軒。
突然打了個哆嗦。
他怎麼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老師,是感覺冷了嗎?”
情緒已經穩定的霍渠,抬頭看向”衣著單薄”的閻涵軒。
現在還沒開春,溫度還很低,可閻涵軒穿最多的時候,也就套件風衣。
下雪天也最多就是套個手套。
就是不見他穿過能真正禦寒的衣服。
閻涵軒握住霍渠的手。
“你覺得冷嗎?”
眨著大眼睛,看著閻涵軒握著自己的手,那溫熱的感覺。
就算隻是小學生他,也知道,這人是真不冷。
他的體溫還沒閻涵軒的高。
不過霍渠體溫確實低,這讓閻涵軒不由皺眉,把小孩抱到懷裏。
這小孩太脆弱了,體溫這麼低,很容易感冒的。
已經習慣被閻涵軒抱來抱去的霍渠,很自然地往閻涵軒懷裏窩。
今天不適合再把霍渠放回家。
所以閻涵軒讓霍渠先住自己家裏。
等兩人回到家,閻涵軒也接到了警局打來的電話。
正如他所說的,霍渠的媽媽在得知那男人被警察帶走後,就去警局把那男人又帶回了家。
甚至沒問過,霍渠的行蹤。
她隻在乎那男人有沒有事。
甚至還埋怨了一句,霍渠隻會惹麻煩。
而那個男人,則一直在叫囂著,閻涵軒打斷了他的骨頭,他哪兒哪兒都疼。
本來這片地區,對薑警官來說,就是來度假的。
都準備下班的他,誰知道今天還要突然來加班。
畢竟這男人身上,滿是閻涵軒的鞋印子。
隻能先把這男人帶去醫院,做了一番檢查。
結果報告出來,男人身上除了部分淤青外,沒有別的嚴重傷。
在根據熊娃娃的視頻作為證據,閻涵軒的行為是正當防衛。
如果這男人執意要找閻涵軒麻煩,那就是給閻涵軒找上訴的理由。
男人和霍渠媽媽一聽,立馬不再叫囂吭聲了。
誰知道閻涵軒居然還留了證據。
他就是有理也瞬間說不清了。
兩人隻能灰溜溜地走了。
薑警官看著這份體檢報告。
對閻涵軒的懷疑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