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王爺的清冷神醫  收網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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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親愛的二叔,歡迎您回神醫穀,侄子我給您準備了份大禮,希望您能喜歡。”
    閻涵軒踏進大堂,臉上是狡黠的笑容。
    “什麼?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
    殷中天此時被人強製壓製,麵對著主位跪在地上,震驚望著一步步走向主位的閻涵軒。
    “殷中天,我的二叔,真沒想到,您居然會殘忍地殺害我的父母,以及……我的師父,也就是前任穀主。”
    閻涵軒接過侍從遞來的一疊書信,同時有人將備份遞給了在場的長老們。
    【宿主,現在就收網,會不會太倉促了?】
    “是太倉促了,但我也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務煩透了。”
    在沒接手神醫穀所有事務前,還不知道神醫穀已經快被殷中天掏空了,資金也隻夠勉強維持神醫穀的日常運作,很多資金都不知流去了哪裏。
    而且因為殷中天下了嚴禁神醫穀屬下的大夫私接大單,將有身份的病人都給了殷宣造勢,讓神醫穀的信譽開始出了問題。
    簡直就是個爛攤子。
    【這對宿主來說,不是難題吧?】
    “把整個神醫穀握在手裏的話,會方便的多,也能給我足夠的時間去完成你們那該死的任務。”
    【可是宿主,你有很多時間。】
    “但是發生過的事無法改變,能夠得到陳王信任的機會並不多,能改變陳王想法的機會更沒多少。”
    雖然任務沒有期限,但是時間不等人。
    “而且,老皇帝也活不久,我們得在老皇帝出事前部署好一切。”
    【宿主,你是怎麼知道老皇帝要不行啦?】
    “我說是我算卦算出來的,你信嗎?”
    【什麼?】
    “殷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又有什麼證據?”
    殷中天想起身,奈何他並不會武功,被兩個壯漢壓得死死的,隻能咬牙切齒望著坐在主位上的閻涵軒。
    讓殷中天驚訝的是,一直隻專注醫院的殷軒,何時有了上位者才有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開什麼玩笑,就連皇帝都沒他這身的氣質。
    “您想要證據?”
    閻涵軒將手上的東西撇到殷中天麵前,有一份信甚至割傷了殷中天的臉。
    閻涵軒不會承認這是他故意的。
    “嘶……”
    殷中天下意識去碰傷口,刺痛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倒吸口氣,並鬆開了手,就見指腹上的血跡,這讓殷中天心中充滿了怒氣,猛地抓起離他最近的一份信,可當他看到心中的內容時,不由一慌。
    慌亂地將地上每一份信件都抓起來看去,竟是他與白苗以及他親信溝通部署的信。
    殷中天不信邪反複打量,越打量越驚恐,字是他的字,上的標記也是他親自標上去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這也告訴他,這些東西是真的,不是偽造的,怎麼會這樣?
    這些東西怎麼會在殷軒的手上,他記得他早就已經毀了才是。
    簡直是鬧鬼了。
    殷中天不會知道,這世上還有知道世界所有信息的係統的存在。
    不過是複製證據,這對係統而言,隻是小意思。
    閻涵軒欣賞著殷中天多變的表情,看著殷中天的表情從一開始的不屑到後麵的驚恐,都讓他感到愉悅。
    “這不是真的,這些都不是真的!假的!都是假的!對!都是假的,隻憑這些東西,又怎麼能證明什麼!”
    原本慌亂的殷中天突然反應過來,殷軒沒有人證,物證也隻有這些信件而言,他完全可以矢口否認,殷軒也不能拿他怎樣。
    閻涵軒冷笑一聲,他早料到殷中天會抵死不認,一切都要一步步來,讓殷中天意識到,他無路可走,那時的絕望才是他快樂的源泉。
    “既然這些不夠的話,那就上人證吧。”
    “什麼!”
    殷中天沒想到閻涵軒還有人證,殷中天看向在角落,從穀外就一直跟在旁邊的“親信”們。
    可惜“親信”們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甚至時刻在關注著閻涵軒的臉色。
    這讓殷中天意識到,自己遭到了親信的背叛,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讓殷中天感到前所未有的驚慌。
    根本無法冷靜思考接下來該怎麼挽回這局麵。
    不行,自己得冷靜,如果殷軒隻憑這幾位親信,是無法證明什麼的,正在關鍵的人證早就……
    “苗家/屬下見過少穀主,見過長老們。”
    殷中天見到進入大堂的幾個人,震驚到癱坐在地上。
    進來的幾人有苗族打扮,也有暗衛打扮,隻是暗衛打扮的人,目光卻沒有任何的神采,就像被人控製了一般。
    “我等是白苗白氏懲戒堂,收到少穀主發來的,有關殷中天與現任族長私通的舉報,現配合少穀主做調查。”
    “我等是殷中天的死士,曾參與過殷氏夫婦與前任穀主的刺殺,這些是物證。”
    是了,他忘了,除了當事人,還有這些參與者得處理。
    殷中天此刻冷汗都下來了。
    這些死士是怎麼回事?
    他們也背叛了自己了嗎?
    殷軒是怎麼做到的!
    閻涵軒一直在關注著殷中天的表情,在人證進來後,殷中天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取悅了他。
    能成為世界最大組織的血鳩,而他又是頭目的二把手,又怎會沒點特殊的手段。
    “殷中天,你還有何可說!”
    一直沉默關注這一切的大長老,巴掌拍在座椅護手上。
    “殷中天,你無視規矩,試圖與皇家練手也就罷了,倒沒想到你還如此惡毒,殘害殷氏夫婦也就罷了,竟還害死了前任穀主,不可原諒,來人啊!將這無恥之徒打入水牢!”
    “等等,大長老,他好歹是我的二叔啊。”
    閻涵軒起身向殷中天走去,而殷中天望著此時的閻涵軒,沒由來得害怕,不斷向後退。
    “你!你想做什麼!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二叔!”
    “你說得對,各位長老,我好歹也是二叔養大的,把他打入水牢,我可是會心疼的,水牢太殘酷了,不如,將他交給我吧。”
    閻涵軒走到殷中天跟前蹲下身,下頜墊在手背上,臉上露出讓殷中天能害怕地豎起寒毛的微笑。
    “你別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殷中天驚恐神情爬滿臉上,慌張起身想要逃離,卻被人一把摁在了地上。
    “他是殺害你父母與師父的凶手,交給你也無可厚非,也罷,他就交給少主吧,希望日後神醫穀交給少主後,別讓我等失望。”
    大長老與其他長老向閻涵軒行禮後,便離開了大堂,他們還有事需要做,比如讓殷中天從殷氏族譜與神醫穀名單裏除名。
    “多謝各位長老。”
    閻涵軒起身對著離開的長老們一禮,隨後操起座椅砸在殷中天的腦袋上,結實的紅木椅就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四分五裂,殷中天也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閻涵軒抓起殷中天的腳踝,在眾人目瞪口呆下,拖著殷中天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
    【嘶……看著就疼。】
    YD12580看著殷中天那高高腫起還流著血的後腦勺,不用想都知道那得多疼。
    【腦袋那麼脆弱,他真的不會死嗎?】
    YD12580看著殷中天本就重傷的腦袋,隨著閻涵軒上台階,不斷磕在台階上,等閻涵軒到達小院時,殷中天已經渾身是傷,且麵目全非。
    “不過是看起來狠了些罷了,我哪會讓他這麼輕易死去。要知道,殷軒後來會鋃鐺入獄,也有這好二叔的一份功勞。”
    按原劇情,殷中天求助陳王無門,最後轉頭求到了二皇子姬影,而姬影的目的除了皇位,還有神醫穀這炙手可熱的勢力。
    原身殷軒對於二皇子和殷中天而言,都是阻礙。
    奈何殷軒武功了得,醫毒更是出神入化,想刺殺他不容易。
    用人海戰術,殷軒能一包毒全滅;若近身刺殺,除非一擊斃命,否則殷軒他能自己把自己給救活了。
    這些都是原身經曆過的,讓閻涵軒都直呼厲害。
    閻涵軒將殷中天拖進地窖,拿鐵把殷中天像狗一樣拴住了脖子,並將殷中天的雙手束縛在身後。
    緊接就是桶高濃度的鹽水潑在殷中天的身上。
    “嗷!哦哦哦!”
    殷中天從昏迷中驚醒,身上被鹽水刺激的又疼又癢,難受地直打滾。
    閻涵軒就坐在椅子上,欣賞著殷中天痛苦難受的模樣。
    “殷軒!你不得好死!早知道當初就應該連你一塊處死!”
    殷中天注意到閻涵軒,緊咬後槽牙,麵露凶狠。
    “可惜,你殺不了我,以前不行,如今更不行,是不是很氣人?我就喜歡看你想打我,卻又不能拿我怎樣的樣子,你看看你的表情,真是讓我愉悅。”
    閻涵軒足尖挑起殷中天的下巴,俯身且替殷中天心痛的表情,非常浮誇。
    “多可惜啊,你如今成了我的階下囚,你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裏,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你才好呢?”
    殷中天撇開頭,把下巴從閻涵軒的腳上移開,試圖撲向閻涵軒咬他。
    可惜閻涵軒反應比殷中天來得快,還沒來得及咬到閻涵軒,就被閻涵軒把腦袋踩在了腳下,並發出咚的巨響。
    “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頭,二叔的腦袋,似乎能成為不錯的收藏品。”
    閻涵軒用力踩著殷中天的腦袋,那力度讓殷中天懷疑,他的頭骨裂開,並發出哢嚓的破裂聲。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
    殷中天此時完全無法掙脫鐵鏈,甚至都沒法掙脫閻涵軒的腳,可以說他此時完全被閻涵軒控製住,他隻能任閻涵軒宰割。
    殷中天終於開始感到恐懼,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閻涵軒接下來會對他做什麼。
    閻涵軒強硬捏開殷中天下頜,塞了一藥丸進殷中天的嘴裏,又推著殷中天下頜,迫使他將藥丸吞咽下去,殷中天想吐都吐不出來。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殷中天在那幹嘔,想要吞下的藥丸吐出來。
    “能夠加強你痛覺的東西,同時還有一些我也不知道的作用。”
    一直被閻涵軒散發出的氣場嚇得瑟瑟發抖的YD12580,突然翻了個白眼。
    這藥丸是它看著閻涵軒做出來的,也很清楚這藥丸的作用。
    增強痛覺是假,會讓人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才是真。
    事實證明,這藥丸很管用。
    才過了三天,殷中天就有神誌不清的跡象。
    他完全分不清此刻是現實還是夢境。
    因為就連夢裏,他也在不斷被閻涵軒折磨。
    他隻能不安縮在地窖的角落苟延殘喘。
    他甚至都不知道過了幾天。
    地窖不透光,他隻能在黑暗與幻覺中度過每一分每一秒。
    殷中天從未如此絕望過。
    “殷軒……你殺了我吧……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殷中天苦苦哀求著蹲在身旁拿著柳葉刀,在他身上比劃該如何下刀的閻涵軒。
    “放了你?又有誰來放了我的父母,放了我的師父。”
    閻涵軒用刀尖挑起殷中天的下巴,奈何刀片太薄,隻是一個上挑的動作就劃破了殷中天的下巴,血滴順著刀流至閻涵軒的手上。
    在油燈那微弱的燈光下,骨節分明且白皙的手,染上刺眼的紅,血腥又撩人。
    “二叔,為何不再多堅持幾天呢?我也隻是卸了你手腳,你看我對你多好,還幫你又重新接了回去,我都還不知道你身上的肉,能在我手裏割下幾片呢,除非你能逃出這裏,否則……”
    閻涵軒抬起持刀的手,舔去小指上快滴落的血液,明明充滿色氣的動作,卻讓殷中天無比恐懼。
    “嗯~二叔的血,還真像你這人,又腥又臭。”
    閻涵軒滿足欣賞殷中天那驚恐的表情,緩緩起身用方巾擦幹淨自己染了血的手,提起油燈離開地窖。
    “嗬嗬,二叔還是在這裏,好好享受我對你的服務吧。”
    接下來幾天,也不知殷中天是不是接收到了閻涵軒的暗示,開始嚐試逃離地窖。
    也是從殷中天第一次開始逃離地窖時,YD12580才知道,閻涵軒為何隻是把殷中天鎖在地窖,而非嚴防的密室。
    這是要讓殷中天真正的感受到,什麼是逃不出五指山的絕望。
    殷中天一開始還沒覺得自己能逃出去,畢竟身上有鐵鏈鎖著,直到他有次借著閻涵軒帶來的燈光,發現了四周有能幫助他逃跑的工具。
    起先還暗諷閻涵軒傻,都不知道將工具收起來,就那麼明晃晃放在那裏,真以為他不能摸黑逃跑嗎?
    剛出地窖時,見到久違的光,殷中天還很感動,也發現院內沒有守衛,更是暗罵閻涵軒愚蠢。
    可當他就快逃出小院,那大門就在眼前時,閻涵軒總能如鬼魅般出現在他麵前,一針讓他失去反抗能力,隻能任由閻涵軒將他拖回地窖。
    眼睜睜看著那代表希望與自由的院門,離自己越來越遠。
    回到地窖後是更加殘酷的懲罰。
    一連幾次介是如此,這讓殷中天更加絕望。
    有次甚至都翻出牆了,可誰知剛落地,就見閻涵軒麵帶和善的微笑,如看跳梁小醜般注視著自己。
    現在他明白閻涵軒為什麼不收了那些東西,那是在告訴他,就算他有齊全的道具,他也逃不出閻涵軒這座五指山。
    【宿主,你不殺了他嗎?】
    “殺了他?為什麼要殺了他?留著他還有用。”
    正處理神醫穀事務的閻涵軒,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
    明明動作那般誘人,卻讓YD12580寒毛豎起,甚至打了個冷顫。
    …
    “王爺,今日應該趕不到鬆儀鎮了,前方林中剛好有片湖,不如就在那兒歇息吧?”
    亦川收到暗衛的報考,便向馬車內的姬璜彙報。
    不過馬車內的姬璜並沒有回應亦川,而是看著手中的玉牌,指腹細細撫擦著。
    亦川知道姬璜這是同意了,示意隨行的隨從們,將馬車挺在了較為空曠的位置,開始為露宿做準備。
    “王爺,有何吩咐?”
    跟眾人一起忙碌的亦川見到姬璜從馬車裏,控製著輪椅出來,趕忙上前。
    “本王去湖邊散散心,用膳時再知會本王。”
    姬璜說罷便控製著輪椅打算離開。
    “殷宣來幫王爺推輪椅吧。”
    坐在篝火旁的殷宣見姬璜從馬車裏出來,立馬起身往姬璜跟前湊,可惜姬璜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在他手即將碰到輪椅時,被姬璜冰涼的眼神嚇得收回手。
    隻能悻悻回到篝火旁坐著。
    “殷公子,不如幫我們收集一些木枝吧?”
    亦川見殷宣在那無所事事,心生不滿。
    “憑什麼要我去收集木枝?你們那麼多人,還需要我去收集?”
    殷宣不屑翻了個白眼,傲慢地撇開頭,沒打算繼續理會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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