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警官歎了口氣。死死盯著我的臉。開口說了一個消息。“張敏敏死了。”
    “誰？”
    我熟悉清楚的知道這個名字是誰。卻裝作不知道反問他。
    在王警官他們的調查裏。我應該根本和張敏敏沒有交集，王警官依然在試探。試探我是不是參與其中。我肯定要保持好我的人設不能崩塌。裝傻是最好的方法。
    王警官仔細打量著我。像是想從我的表情裏，探查出一點蛛絲馬跡。
    我詢問的看向他，疑惑的等他解釋。
    對峙良久，他才像是突然明白我問什麼一樣。開口解釋。
    “就是你指認，和武大牛吵架的那個醫生。”
    “是她啊？怎麼死的？誰幹的？為什麼？”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連串的問題甩出去。像是一個單純的好奇寶寶。
    我的反應讓王警官稍稍放下戒心。我看他緊握的拳頭緩慢的放開。這一切都是試探。這個男人真是好難纏。不過我也不賴。顯然這局對峙又是我贏了。
    “跟武大牛一樣。不知道是誰幹的。死在家裏。這是現場照片。”
    王警官從懷裏掏照片。我趕緊製止他。
    “千萬別。警官先生就不要嚇唬我了。上一次已經讓我做噩夢了。我不想再做噩夢。”
    王警官見我堅持。沒有再一言不合掏照片。
    “王警官不去調查凶手，來找我是做什麼？”
    又在這風口浪尖上死一個人。他不去抓緊時間調查，反而來找我。
    “我們懷疑，凶手下一個目標是你。”
    “哦。”我淡定的回了個哦。這個懷疑倒是挺準的。
    王警官很不滿意我漫不經心的反應。
    “你不擔心？”
    “擔心什麼？反正活著沒什麼意思。死了一了百了。不是也挺好。現在死還有人收屍。沒準我父母都沒投胎，還能一家團聚呢。”
    我無所謂的擺擺手。這句倒是實話。我不怕死，從來不怕。加上確實有點病。疊加出來的情緒就格外強烈。
    心裏醫生說過，我有輕微的抑鬱症，還有躁鬱症的前兆。
    讓我吃藥控製。開了一大堆的藥物，吃了總是犯困，我就常常忽略不吃。
    今天好像一頓都沒吃。怪不得總覺得一會情緒高漲，一會情緒低落。情緒不穩定。
    我沒打算吃。不過看到王警官同情的眼神。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哎呀。忘記了。我今天的藥還沒吃呢。”
    我妝模作樣的翻出隨身的藥物。遞給王警官。示意他幫忙打開。
    王警官臉上有一瞬間的無語。
    “我手太髒了。幫個忙打開吧。王叔叔。”
    “你別叫我叔叔。叫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總覺得，下一秒你就要算計我。給你。”
    他仔細看了說明書，將手裏的兩個藥片遞給我。還貼心的遞上來一杯水。
    我沒有提醒他，他給的計量隻是醫生的一半。順從的喝下藥片。癱在椅子上。懶洋洋的不想動。
    “這藥就是安眠藥。吃完了就想睡覺。”
    “那你也要按時吃藥。這樣才能好起來。”
    “嗬嗬。好不好對於我有什麼區別。”
    我笑笑的滿不在乎。對於我來說。這點病完全不影響我。
    不管我發不發病，情緒都不會影響我的理智。吃不吃藥又有什麼關係。
    好不好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