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六道伊始 第一百五十一章 漩渦一族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388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鳴人可沒想到那個所謂的“八靈封印”竟然真的可以威脅到他,原本他還以為那個封印式僅僅是針對尾獸,或者說像“十尾”這種生靈,但那到光輝出來的一瞬間他的臉色可就變了——那裏麵不僅僅蘊含著查克拉,還有一股專門針對靈魂的衝擊!
好在他之前為了以防萬一,已經暗地裏使用了替身術,否則他恐怕就真的要被當成那個“十尾”封印起來了。
火紅色的九尾查克拉繚繞在他的身上,已經能夠控製至少四尾的他,維持一尾的狀態幾乎已經不會受到任何反噬,不過他此時的那張臉在另外幾個人看來,可就沒那麼友善了。
鳴人其實並不想發怒,可是沒辦法,要好好說話,也隻能暫時先壓製這幾個人才行。
火紅色的查克拉猛掃而過,四人中有三人距離較遠,所以躲得還算輕鬆,可是最靠近門邊那個短頭發的男子卻沒那麼好的命,鳴人的話音剛落他的背部就被查克拉凝聚而成的狐尾直接掃中,那算不上壯碩的身軀直接被抽得騰空而起,還未等他落地就被鳴人用九尾查克拉“五花大綁”。
“哼,敢用鎖鏈綁我,我也讓你們嚐嚐被綁的滋味兒!”
鳴人身形霎那間一動,出現在另一個男子身旁也不過是晃眼之間,而就在他準備動手之際,卻察覺到了身旁有什麼特異的能量忽然躁動了起來——陰沉,卻犀利,仿佛陰風陣陣吹過了身體的錯覺。
噗!!
一聲重響,鳴人的拳頭被一個突然出現的身影所阻隔,那個男子也趁著這個空隙再次與鳴人拉開了少許距離。
攔在麵前的身影至少有兩米之高,然而那巨大的身軀上卻繚繞著一種淡黑色的霧氣,鳴人這一拳雖然打實了,但卻根本不像是打在一個人身體上的感覺。
而當鳴人抬頭對上一雙幽幽的藍火時,身體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蟬,身形猛然後撤幾步,這才看清這個身影的真麵目——這哪是什麼人啊,分明就是一個披著破舊衣甲,手中拿著一把生鏽砍刀的骷髏,那對眼眶之中還閃爍著方才看到的藍火!
“老夫來助你們一臂之力!”
雄厚的聲音響起,鳴人這才發現房裏原來還有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自己昨天才見過的,這個“禦鬼部落”的首領,也就是安培朋也的父親——安培山次。
昨天見到這個金發少年時,他就隱約覺得不對,而朋也帶著鳴人離開的時候恰好“封靈部落”來人,為首的那個長發男子是來此交流情報,然而卻察覺到了鳴人身上那種“十尾”的氣息。
於是在一番與小靈相似的推斷之後,一個封印“十尾”的計劃也就這麼出現了,他們猜測“十尾”之所以要化為人形混入人類之中,恐怕是因為之前的戰鬥受到了重傷,所以索性以人類的形態一邊躲避追殺,一邊恢複傷勢——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個封印“十尾”的好機會。
可惜他們哪知道,鳴人現今雖然隻有十三歲,但如今的他可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忍者,先不提他所能使用的忍術以及從之前大蛇丸進攻木葉那會兒磨練出來的殺心,單憑那對查克拉的操縱與控製,別說把鳴人當成“十尾”封印,就是他們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夠抓得住鳴人。
而當他們此時如臨大敵地看著鳴人時,鳴人卻開始打量起了那個穿著盔甲的骷髏,邊打量還邊喃喃自語。
“通靈之術嗎……不對,的確是沒有生機的骷髏,應該是用什麼特殊的方法進行操縱的吧?”
“哼,讓你見識一下我安培一族的‘骷髏鬼將’!”
安培山次怒目圓瞪,雙手在胸前扣出一個鳴人不認識的手印,卻見那骷髏眸中的藍色火焰一瞬間劇烈燃燒了起來,猛然舞動了手中的砍刀,直接照著鳴人就這麼重砍了下來。
鳴人可不敢硬接,那刀上似乎覆蓋了一層奇特的能量,雖然鳴人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可不認為自己現在這薄薄的一層妖狐裳足夠攔住那把砍刀的刀鋒。
可鳴人剛剛想要後退,十多條鎖鏈卻是在那剩下三個人的控製下呼嘯而至,直接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可惡,對付我一個小孩都用群毆,一幫大人真不要臉!”
鳴人氣得牙癢癢,退路全部被封死,哪怕他的速度再快也沒轍,看著那鏽刀逼近,這一刀要是劈實了,就算不死恐怕也得得個破傷風什麼的。
“這是你們逼我的!風遁•絞轉風死!”
鏽刀臨頭,鳴人卻是已經結好了手印,下一刻那把刀劈中的卻僅僅是空氣,而鳴人的身影卻是在鏽刀劈中殘影的瞬間出現在了那骷髏的背後。
起風了,在這個房間裏麵竟是揚起了一絲清風,隨即鳴人的手中已經顯現出的實質氣流開始瘋狂地躁動,與此同時那裝甲骷髏的身上也揚起了肉眼可見的青色——那是摩擦到極致而顯現出來的風之刃,無形,卻可以撕碎一切。
伴隨著那骷髏被風刃攪成粉碎,操縱的安培山次已經因為反噬吐出了一口鮮血。
然而被撕裂的可不僅僅是那具骷髏,在鳴人幾乎凝聚了本身查克拉十分之一的風遁下,那風刃的威力甚至直接波及到了旁邊那些查克拉凝聚的鎖鏈,一聲聲叮鏜脆響之中,那連尾獸都能不容易掙斷的鎖鏈,卻是直接被風刃所切開,落地的瞬間便化為了虛無。
“怎麼可能,我漩渦一族的查克拉鎖鏈竟然!!”
眼看著自己的鎖鏈被無形的風刃所斬斷,幾人都是神色一變,這種能量聚集而出的鎖鏈可是連最好的刀刃都斬不斷的,可此時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被那看不清的東西給弄斷了,怎能不驚。
“查克拉實質化的東西,自然能用查克拉來斬斷了!”鳴人可沒時間給他們驚訝,火紅色的查克拉已經盡數分散了開來,尚未等他們反應過來已經將他們綁了個結實。
“可惡,竟然反而被這個畜生給抓住!”
掙紮,卻是徒勞,以他們的能力還不足以掙脫九尾查克拉所形成的繩索。
“真是的,怎麼一個個都不會聽人說話的,都告訴你們我不是那個什麼‘畜生道’了……”鳴人無奈地歎了一聲,目光卻是移向了門口,“朋也,小靈,你們還要在外麵看我的笑話看到什麼時候?”
兩個身影從門旁走了進來,朋也苦笑地看著被鳴人“五花大綁”的來客以及自己的父親,麵色要多苦澀有多苦澀。
他和小靈原本就想來他父親討論關於鳴人的事情,哪知道剛來到房門口便聽到了裏麵的打鬥聲,以及那洋溢而出的恐怖氣息。
原本朋也還打算衝進去製止,可是卻愣是被小靈拉住了,直到裏麵打完鳴人出聲。
“鳴人,你是不是先把我父親他們放下來?”
“你也看到了,是他們要對我出手的,要是我放開他們,誰知道還會不會被他們群毆。”鳴人撇了撇嘴,不過還是收斂了那火紅色的查克拉——他可是看到小靈那略顯痛苦的表情了,看來這個少女對這種負麵的感覺十分靈敏。
噌!
清脆的響動幾乎是在鳴人解開束縛的瞬間響起,銀亮的刀光撕開了空氣,卻是一開始就被鳴人束縛住的人撿起了骷髏的那把鏽刀,照著鳴人就斬了過來。
然而他這一刀的威力,比起那個骷髏卻是弱了不止半分。
“之所以放開你們,可不是為了讓你們對我動手的。”鳴人那攔下鏽刀的手掌中飛散著淡青色的風屬性查克拉,另一隻手的苦無已經頂在了男子的喉嚨之上,“憑你們幾個,還傷不了我。”
鏜!
大刀斷裂,卻是被鳴人直接用手發力擰斷,之所以會這麼說,也全是因為他有所察覺。現在的人雖然在感知方麵比自己那個時代的人要強上很多,但是在能量以及查克拉的應用方麵卻是遠遠落後——至少從剛才的交手就可以感覺出,他們的實力要是放在木葉也就是個普通中忍的等級。
那男子惡狠狠地盯著鳴人,然而脖子被利刃頂著,自然也是不敢動彈。
“如果不是看在你們的查克拉和我叔叔一樣的份上,我早就下殺手了。”
鳴人收起苦無,但那眸中的警惕卻沒有絲毫減弱,天知道他們究竟有多討厭“十尾”那個東西,自己現在有杯具地被當作是“十尾”,當然要小心為上。
朋也上前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在確定隻是禦鬼之術的反噬之後方才放下心來。
小靈緩過了因為九尾查克拉而引起的痛苦,看著鳴人問道:“鳴人,你剛才說你叔叔也有著和他們一樣的查克拉,這是什麼意思?”
她似乎從鳴人的話中察覺到了什麼,這裏就隻有她是知道鳴人來曆的(大概……)。
“我的母親是‘漩渦一族’的人,查克拉的使用方法是她教給我的。”僅僅是一句話,就讓在場的人全部愣住了,那三男一女臉上的驚訝甚至直接表露了出來。鳴人聳了聳肩,“嘛,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兒,至於那種什麼力量,天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扯……)
……
“沒錯,雖然參雜了其他類型的查克拉,但這確實是我們漩渦一族的查克拉沒錯。”漩渦義修,也就是之前打架時第一個被鳴人綁起來的男子鬆開了麵前這個金發少年的手,愁眉如烏雲般扭在一起,“那種紅色的查克拉幾乎與‘十尾’一模一樣,可是卻能相安無事地和我們一族的查克拉共處,真是太怪異了。”
漩渦一族的查克拉與其他人普遍不同,竟由六道仙人特殊的指導與灌輸,他們的查克拉都有一種十分強大的抗邪能力,而且量也出奇地大,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一族最擅長封印術的原因——負麵的心態、思想乃至於波動,這種查克拉都會毫不猶豫地進行侵蝕甚至抹殺。
可鳴人的這種情況卻打破了他的常識,那種完全被“惡”所充滿的查克拉,在鳴人的體內卻如同溫順的綿羊,與那漩渦一族的查克拉親密得就像常年交好的鄰居朋友,相處得無比融洽。
“可是……漩渦奇奈,族中應該並沒有這麼一個人吧?”說話的是三個男子中那個長相陰柔的人,“會使用查克拉,也就是說至少這兩年應該在部族中呆過,可是……”
“淩人,你也別去深究這種事情了,義修的感知是絕對不會出錯的。”四人中唯一的女子打斷了漩渦淩人的話,但是她接下裏的一句話反而讓鳴人的神色變得精彩起來,“一切就由六道大人定奪好了,畢竟對於‘三惡道’,也隻有六道大人是最熟悉的了。”
“啊?”鳴人覺得自己似乎聽錯了,“由……誰定奪?”
“六道人間大人,由‘人間道’賜名的一位僧侶,也是在‘人間道’的提點下知道並且交到生靈如何使用查克拉的人。”女子解釋道,“六道大人現在是我們‘封靈部落’的首領,隻要你跟我們去一趟,他應該就能知道你所說的是真是假。”
“確保,萬無一失。”四人中的最後一人開口說了一句,隨即卻再次陷入了沉默。
“看來……要讓你們相信我,別無選擇了。”
鳴人無奈地歎了一聲,不過心裏卻騰起了一絲異樣。
六道仙人竟然是‘漩渦一族’所在部落的首領,而且這幾個人又如此巧合地在自己來到“禦鬼部落”的第一天就出現並且察覺了自己體內的九尾查克拉,並且通過這種方式與他接觸,如今卻又要他前往“封靈部落”去見那個傳說中的六道仙人。
鳴人似乎也有許些察覺,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的原因,恐怕和那位六道仙人有著他無法看透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