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演繹毀滅的誘惑 3、一首叫做深海沙華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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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聲明:這歌是由本人寫詞,我的一位R&P朋友所唱,在#####網站能聽到。
高台上,有著一頭暗紅色頭發的女人,戴著麵具,靜默的座在一條紅色的椅子上。她的全身都穿著紅色,紅紗的長裙,紅色的高跟鞋。豔紅色的嘴唇,在那半截的羽毛麵具下吞吐著誘惑。白皙的手上拿著的麥克風稍微有些往下垂,伴奏的調子已經開始了,女人閉著眼睛並不開口。
澤和朋友到夜總會的時候,伴奏還在繼續,女人還是安靜的座著。一分鍾、兩分鍾。台下的人已經漸漸的有些不耐煩了,連澤都挺不高興朋友帶自己來這為一戴麵具的女人浪費時間,還穿著豔俗的紅色。
“停下來。”台上的女人忽然對著伴奏的樂隊喊了起來。樂隊的成員一愣,但還是沒有影響手指間的音樂繼續流逝。
“shit!姐叫你們給我停下來!聽不清楚嗎?少在姐麵前得瑟!”女人如同發怒的火焰,狠狠的灼燒著四周的一切。樂隊停下了伴奏,所有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人群也開始了騷動,或許是這個女人在這家夜總會早就有了一定的聲譽,並沒有人趁著這時候鬧事。
女人並不管現場人群的騷動,把凳子往旁邊一踹,在台階上座了下來。澤看見女人眼底流瀉出來的憂傷,那些傷感像是斷斷續續的河流,捉摸不定、也讓人心動。
“海,深沉而靜默,沙華是盛開在邊緣的炎
我,炙熱而荒唐,呼嘯著焚淨一切罪惡的暗
深淵的邊緣,原就容不下任何深諳
你又何苦,將沙華拉扯出絲縷牽絆……
我本就浪蕩,都不如個花旦
卻不能無情如你,斬斷所有羈絆
海沉靜而高貴,我是生長在邊緣的華苑
海底冷冽的祈求著模糊的短暫
誰,也難逃在紅塵中瘋狂延蔓
被沾染上塵埃的魂靈,隻能一步步泥陷
你有多麼,多麼情煽?
讓我痛得,快要心顫
我原本就浪蕩,比誰都還要犯賤
我本就是朵,想焚盡自己靈魂焰……”
簡單的音符從女人有些沙啞的聲線呼嘯而出,滄桑得如同沙漠的慌涼。女人確實就像那深淵底下的紅蓮,散發著豔麗濃烈的氣息。如一團開在邊緣上的火焰,灼燒著頹靡的一切,最後連自己的全部也都焚燒殆盡。澤覺得,她就像是為了紅色而生,豔麗在她身上,什麼也不足以說明美好。
確實,如今的她。還有誰會偶爾想起,一年多前她還在破舊的雞店裏,賣著自己的身體,燃燒自己的靈魂。我本來就浪蕩,如今也隻不過是換了個身份。
……
“我本來就浪蕩,不過是換了個身份,我本來就是個賤女人,一點朱唇萬人嚐,一雙玉臂千人枕。嗬嗬!小子,姐這歌唱的好嗎?”諾麗笑著,掩飾不盡得荒涼卻暴露無疑。而她也沒打算掩飾,她搖搖曳曳的轉著圈,如同醉酒的人,迷戀著最後的餘味。
澤很心疼的看著女人的瘋狂,他能做的不多。
諾麗愣住了:你們這些少年,真是——毒藥。
少年擁住了女人,他把女人的高傲的頭顱埋進了他的胸膛。女人很高,踩上十厘米的高跟鞋幾乎快有了一米八,少年此時無比慶幸自己的身高還湊合。
諾麗笑了起來,聞著少年身上清淡的氣味和跳的有些瘋狂的心。不過,我可不喜歡你們這些優質且幼稚的孩子。她伸手輕輕推開少年的身體,笑:“小子,你可別愛上姐,姐和你的那些小女朋友可不同。嗬嗬!”女人花枝亂顫的轉身,像舞廳的路走去。嘴裏大聲喊著:“肖灑哥!你再不出來,姐馬上和這小子上了!”
澤落寞的看著女人的背影,心裏有些不甘。這時
轉角處,走出一個叼著白沙的男人。男人梳著發哥式樣的發型,英俊的臉上留了一小撮胡子。挺拔高大的身材,在這炎熱的夏季穿著裏維斯的黑色男人裝——兩件套。他嫻熟的把諾麗擁進懷裏,嘴裏調笑著:“你去和這小子上啊,你不怕他xx都沒長全,哈哈!記住,你以後少跟哥來這套!”
兩人的背影已經漸行漸遠,澤抓著自己的拳頭,大聲的在他們身後喊道:“諾麗!我不是什麼小子,我叫李墨澤!李墨澤!”他不知道那個怪男人和諾麗聽見沒有,他們已經消失在他的視野裏。他頹喪著回頭,輕輕轉開了門。
門內的景象讓他想把門再次關上。
海藻(他不知道她真名叫潮汐)深藍色的頭發,長長的鋪在地上,精致的麵容憂傷凝視著擁抱她的少年。而陌始終笑得那麼溫暖,修長白皙的手指如同是在女人的發上彈鋼琴,緩慢而柔和的安撫著。這場景美得就像是陌畫的油畫,層層疊疊的把人糾纏進去。澤忽而覺得一陣失落,說不清具體為了什麼,或許與那個笑著離去的女人有關。也或許,和眼前這個少年有關。
陌,沒想到,你早就認識海藻了。
年少的男孩們,並不覺得與一個妓女談戀愛是多麼不好的事。年少的男孩們,是比較尊重心情的。愛了就愛了,至少,他和陌都是。諾麗,我想我是真的很想要得到了,從來沒什麼東西讓我會有這樣刺骨的欲望。這讓我心痛且興奮的欲望,我很想得到你。
少年的心很容易把陰霾都驅散開,他燦爛的笑了起來,兩排白白的牙齒在暗地裏閃著。既然,陌那家夥都可以和海藻在一起,我為什麼不可以。他從小和陌都玩的很好,如今陌和潮汐的行徑等同於給了他動力。可能嗎?
少年是毒藥,讓人上癮的毒藥。可是,你若早已知道了毒藥的害處,你還會想去嚐試嗎?
後來潮汐問過麗這個問題,記得那時候的她說:“我會,隻不過,我已經迷上了一種更濃烈的毒藥。我寧願,被那種毒藥將自己整個的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