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前進的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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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歡是無心的,立馬解釋,“哎呦,不是,人家大老板忙東忙西,真的不容易見著。”
那琳見著登機時間要緊,立馬趕著庭蘭玉出發,“時間緊迫,趕緊走了。”
“我也要去。”孟溫跟著就要出門,被那琳往回趕。
“人家是去工作,你是去添亂嗎?”
臨走前,廖繁給了孟溫一張名片,“我隻能幫到這裏,如果不急的話,就等合作期限到期。”
接過名片,盯著名片上那三個大大的正黑字,孟溫的火氣又直線上升,“白冬絮這個卑鄙的小人!”
那琳見到人走了,關上門,去看孟溫手裏那張名片上的名字,要不是看他懷裏抱著圓圓,她一巴掌早就招呼上了。
“這個敗家玩意,投資人的名字都敢罵,你剛沒聽我師弟說這人是圈內有名的投資人嗎,有了我師弟牽橋搭線,指不定哪天就投資蘭玉,咱們怎麼能罵自己的衣食父母呢。”
孟溫敢怒不敢言,想了半天,才理直氣壯地反駁,“我可沒花他一分錢。”
言說有理,那琳暫時放過他。
路上由周歡開車,沒好意思讓其中一人坐在後麵,就讓倆人坐在後麵。
庭蘭玉自從上車就一直合眼靠坐在後座上,廖繁沒有人可以說話,隻好把最近在拍的新劇劇本拿出來看。
看著看著也犯了困,醒來手上的劇本沒了,再一轉頭,劇本落在了庭蘭玉手上。
庭蘭玉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拿著他的劇本在翻閱,想來,他得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演戲了,“你為什麼不拍戲了?”
庭蘭玉把劇本還給廖繁,又往後靠,沒有看廖繁,不鹹不淡低聲回他,“累了,想休息一段時間。”
前駕馭座上的周歡聽到了,笑著看後視鏡裏的庭蘭玉,“據我所知,你應該快一年沒有拍戲了,要是沒有合適的劇本,我們可以向你推薦很多有趣的劇本,我們廖繁就很喜歡拍一些古裝還有懸疑的。”
庭蘭玉感歎,“腦容量不合適拍這些用腦的東西啊。”
說來,廖繁還沒和庭蘭玉合作過,這段時間的了解,挺賞識庭蘭玉的演技,所以對他是有所期待的,“我挺期望有一天能和你合作。”
庭蘭玉遲疑了好久,才輕輕搖頭,“我們不合適,你主演男一號,我也隻演一號。”
廖繁不覺得這是個什麼嚴重的問題,而且也不是非男一號不可啊,“你和茗哥之前不是合作過。”
庭蘭玉也搞不懂葉茗為什麼在搶角色之後會死纏著他不放,如果不和他合作就天天死纏著他,而且還是拖家帶口的,逢年過節就來拜訪他。
估計是想和他同場比試,讓觀眾更加看好他。
“我是被逼的。”庭蘭玉不覺得像廖繁這麼有紳士風度的人,會像葉茗這個無恥之徒死纏著他。
果然,廖繁下一刻笑了,“看來你們關係很好。”
“一般般。”把人拉黑直到上同一檔節目才加回來的人,庭蘭玉不敢說有多好。
登機之後周歡也去忙他的工作了,所以沒有跟著廖繁一起去節目組。
這還是在場外第一次和廖繁獨處,庭蘭玉強迫自己打起精神,直到下飛機,再次坐車來到節目組,他才睜開眼。
一路上除了睡覺就是睡覺,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在心裏盤算自己在那琳家睡了多長時間,七個小時,說短不短說長不長,“這是怎麼回事……”
麵對庭蘭玉的自言自語,廖繁出於禮貌還是問他怎麼了,“你不舒服嗎,還是沒睡足?”
庭蘭玉還是搖頭,“氣溫下降,貪睡吧。”
聽到庭蘭玉說他貪睡,這麼大個人了,廖繁居然覺得有一絲可愛。
“你這樣拍戲會遲到嗎?”廖繁還是挺好奇的,雖沒少聽人說過他甩大牌,還真沒親眼見過。
庭蘭玉覺得,本來討厭他的人就多了,如果還遲到,那他還要不要在圈子裏混下去啊,他不覺得自己的努力有比這圈子裏的任何人都少,包括眼前這個人,“沒有遲到過。”
未紅前他都是第一個在片場等候的人,紅了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幾乎是二十四小時泡在劇組,直到一部戲拍完才回到公司和肖宵見麵。
那個時候也不是完全為了紅而不要命了,而是他在逃避,不想去見一些人,不想去麵對一些事,整日泡在劇組裏專心演戲,無論肖宵是怎麼黑他捧紅他,網絡上有多少人在罵他,他都無所謂。
眼不見為淨。
到節目組,其餘嘉賓也來得差不多了,因為是突然回歸,導演隻顧著高興,沒來得及幫庭蘭玉收拾一間屋出來。
而麵對庭蘭玉的回歸,現場工作人員態度較往常一樣沒什麼明顯的變化,嘉賓們看到庭蘭玉出現還挺意外的,隻有少數人會問他幹嘛去了。
葉茗一個人睡挺不習慣的,為表二人的友好關係,抱著庭蘭玉朝導演喊不用給庭蘭玉收拾屋子了,“跟我睡,房間本來就不夠,再收拾工作人員還有屋可以住嗎。”
導演還是遵從庭蘭玉的意見,問庭蘭玉,“真不用收拾屋子?”
庭蘭玉一個人睡習慣了,並不想和誰睡在一起,但聽葉茗說如果騰出一間屋的話,工作人員就沒地方住了,那可不行啊。
本來沒打一聲招呼就說推遲,推遲了兩個月又突然回歸,總不能一直麻煩工作人員們。
“不用收拾了,誰收我,我就往誰屋裏住,這樣也熱鬧。”至少有個說話的對象,夜裏不會胡思亂想。
葉茗幫庭蘭玉提了行李,“還是我屋裏好,所有房間就我的床最舒適,天涼了睡一塊,暖氣都不用開,正好。”
庭蘭玉光是想到這副場麵就心裏發毛,“你要不要考慮把嫂子帶來節目組你和一塊,我受不了和你蓋一張被子的場麵。”
“小子,我都沒嫌棄你,你還嫌棄我。”葉茗有點受傷,放開庭蘭玉去看所有到場的嘉賓,“你看看誰會收留你,去,去不了你就得和我蓋一張被子。”
紫雲可是心動了,“我是想啊,但是不合適啊。”
庭蘭玉沒想到大家都是這麼經得起開玩笑的人,也跟著開起了玩笑,“沒什麼不合適的,大家都是兄弟姐妹。”
紫雲還真挺想和庭蘭玉做姐妹的,就是他,看著不像,“大家都是串門睡的,飛兒幾乎都和我睡在一塊,但我看你上回不是和繁繁睡一屋了?”
葉茗看向當事二人,驚呼,“怎麼可能,我怎麼沒有看到。”
“你睡得跟死豬一樣,我起夜看到蘭玉他經紀人來找,上你房間找不到人就去了繁繁的房間,一開門就看到蘭玉站在窗邊。”那個時候,紫雲記得天都快亮了。
廖繁經提醒,才想起來那天在場的嘉賓隻有他和紫雲還有淩飛兒在場,原來是紫雲在他房裏找到的庭蘭玉。
他那會兒沒有睡覺,站在窗邊做什麼呢。
節目沒有開拍,晚飯吃的是山下帶來的盒飯,飯後庭蘭玉被葉茗拉到呂陽的房裏打遊戲。
“你們不叫廖繁的?”庭蘭玉看不到廖繁,還以為他是個不合群的人。
呂陽打完了一局遊戲,把遊戲機轉交給庭蘭玉,“他在運動,等會就來。”
“有時候真的挺佩服他的優良血統,不愧是戰鬥民族,上回約他去爬山,他說他去滑雪了,有一回約他去遊泳,他說他去攀岩。”葉茗也喜歡運動,直到遇見廖繁,他就覺得自己的運動不算運動了。
呂陽深有感觸,“他喜歡的運動都是高強度的,心髒負荷能力差的人真不能和他玩到一塊。”
庭蘭玉還是第一次知道,廖繁是一個這麼喜歡極限運動的人,“他看著挺安靜的一個人,沒想到內心這麼洶湧澎湃。”
“隨著年齡的增長,父母老了,有了老婆,我就越來越惜命,甚至都開始養生了。”葉茗最近都在向紫雲學習養生知識,看著遊戲機,突然有點玩不動了。“哎呀,我還不到四十呢,是老了嗎……”
呂陽和庭蘭玉差不多大,沒結婚但是有對象,不覺得有什麼心理負擔,“茗哥你突然感慨什麼,廖繁他那是單身還沒有家庭,有了對象就不一樣了。”
“是啊……”葉茗也是這麼過來的,“之前給他介紹過圈裏一個妹子,不知道發展得怎麼樣了。”
庭蘭玉還以為隻給他一個人介紹過,“他是跟你要求了嗎,這麼喜歡給人介紹對象。我看他啊,心裏壓力應該挺大的,家庭條件也不錯,自幼家教得當,有修養有涵養加上脾氣好,又不是一個會壓抑自己的人,應該會通過某種方式來發泄情緒與壓力。最好的發泄方式就是運動。”
呂陽點頭,他偶爾也會這樣,“確實是最好的發泄方式。他很小就出來露麵,混跡的圈子很廣,無論是家庭還是事業,多少會有我們不知道的壓力存在的。”
葉茗有點後悔自己的多事,忽然去看庭蘭玉,“你真不需要對象?”
庭蘭玉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對象,一個人習慣了,有時候並不想打破這種狀態。”
“你有多久沒有談過戀愛了?”呂陽問出了一個很致命的問題,大家對庭蘭玉不是很了解,但對網絡上的流言蜚語還是挺熟悉的。
庭蘭玉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想了好久,才找到一個正確的答案,“更多的應該是逢場作戲,我也不知道喜歡過誰。”
“哇,我覺得你這種人好恐怖。”葉茗就沒聽誰說過他不知道自己喜歡過誰,“你說這話對得起和你交往過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