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骨  第30章溶洞酒藏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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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睚眥在舞池裏轉了一圈,沒看到白琧的影子,心想這土妞進城,讓人賣了都不知道,一路追到門口,出門的時候,正看到金狻猊開車門上車,副駕駛坐著的正是玩嗨了的白琧。
    金狻猊的跑車在高速路上狂飆,一頭金色的頭發很是漂亮。
    “白先生如此愛酒,不知道最愛喝的酒是什麼呢?”算你問道。
    “最愛喝我家鄉自產的冰泉酒,醇香甘凜,可惜很久沒喝到過了。”白琧回答道:“我們要去哪?”
    “白先生愛酒,我就帶白先生去一個遍布美酒的地方,味道不必冰泉酒差,難得你我一見如故,今日不醉不歸,如何?”
    白琧微醺,聽見有好酒,說道:“小東西,想要灌醉我?”
    活了千年的老妖怪,還怕你個黃毛小子不成。
    車子一路狂飆,老祖睡了過去。
    睚眥一直跟在狻猊的跑車後麵,可惜自己駕駛的這一輛車有些年頭,想要跟上最新款的布加迪著實有些力不從心,狼崽子對高速路上的天眼早有耳聞,若不是怕自己上電視新聞,他真想變回真身,用四個爪子在柏油馬路山個撒丫子狂奔。
    道路兩側的景致飛速的後退,睚眥起初沒注意,直到兩側的綠化帶變成了飛速流過的光波,睚眥看了一眼邁速表,不過一百二十邁而已,這才覺得事情不對。
    “縮地成寸!”
    睚眥在後麵的古董車裏無語,這位老祖真是心大,坐在陌生人的車裏竟然如此放心大膽,連身邊的法力場變化竟然都無知無覺。
    狻猊在這段路上施展了縮地成寸的法術,醉醺醺的白琧坐在車裏睡得香甜,根本沒有注意車子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開到了大西南。
    狻猊的布加迪性能太好,眼看著一騎絕塵,縮地成寸的通道馬上就要關閉,睚眥猛踩油門,“老爺車”發出了快要噎死一般的嗡鳴,加足馬力,在通道即將關閉的一刻,鑽了出來。
    “秀秀的腦子大概是被門擠壞了,看到長得帥的就變成了腦殘。”睚眥無奈,“這麼騷包拉風又貴的要死的車子,真舍得花錢。”
    老實說,剛醒來的時候,睚眥著實花了一段時間才搞清楚了現在的物價和每張鈔票麵值的購買力,隻是仍就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願意把幾千萬花在別人身上。
    西南山高林密,道路崎嶇,睚眥有點看熱鬧不嫌事大,這樣的地形地貌,管你是多少錢的布加迪,全都和自己的老爺車一個待遇。
    車子停在一處溶洞前,狻猊攙扶白琧下車進入溶洞,睚眥遠遠地跟在後麵,此處溶洞雖為旱洞,但是空氣濕度很大,狼崽子的鼻子一進入溶洞就聞到了濃烈的酒香味。
    溶洞之中,整整齊齊的排列著數不清的大酒壇,酒壇密閉封口,外側生出許多黴菌,這些黴菌能夠有助於窖藏的酒水在恒溫狀態下自由呼吸,這樣的環境下老熟的酒,必然是極品美酒。
    果不其然,溶洞之中,傳來白琧興奮又激動的歡呼聲。
    “美酒,美酒。。。。”
    睚眥皺眉,一族之長也難掩土包子的鄉巴佬屬性,這就和老鼠進了米缸是一個道理的。
    洞中的酒壇都有人高,睚眥輕鬆躲藏,聽到金狻猊正在無節操的自我吹捧:“此處酒藏,白先生盡情享用。”
    酒封被撕開,酒香四溢,濃鬱甘香。
    完了,這土包子肯定任人宰割了。
    白琧嗜酒,不是什麼秘密,睚眥當年囚禁折磨白琧的時候,曾經在他後脊大穴上,連釘了七顆龍骨釘,封住了他脊背之中的禦龍鞭,疼痛鑽心,常人早就一命嗚呼,白琧痛苦難當,就連昏迷也會被那沒完沒了的疼痛折磨醒,白琧忍不住,向睚眥提出了一個請求,也是唯一的請求,他要喝酒。
    彼時睚眥占領了聚龍峰,禦龍族人四散,山上窖藏的冰泉酒被睚眥取來,很長一段時間內,睚眥見到的白琧都是醉醺醺的,臉頰緋紅,雙目微闔,也是他最乖巧聽話的時候。
    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兩壇酒就能勾搭走的一族之長,睚眥覺得自己老爹死的真夠冤枉的。
    白琧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酒香味傳到睚眥的鼻子裏,直衝腦門,忍不住感歎這世上的事情真是奇怪,一胎雙生的兩兄弟,一個嗜酒如命,一個滴酒不沾,白玦當年,哪怕是做菜的時候,裏麵放上點酒,都會渾身起疹子。
    酒吧裏的紅酒、啤酒、雞尾酒,現在又來了這一溶洞的白酒,老祖的胃真是海納百川。
    白琧喝得太多,看人重影,歪歪扭扭的勉強把一句話說利索:“小東西,這麼孝敬老祖,是要討什麼?”
    狻猊不說話,看著白琧微笑。
    “這麼羞澀,難以啟齒?”白琧道,“我知道了,你想娶媳婦了吧?!看上族裏哪個姑娘了,我幫你問問人家爹娘同不同意嫁你這外族之人。”
    狻猊發笑,繼而一臉壞笑,說道:“老祖,我不要姑娘!”
    “族裏不支持龍陽!”
    白琧晃了兩下,又喝了一杯,繼續說道:“你若實在想要,我也可以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
    狻猊撩了撩金色的頭發,脫下自己的夾克外套,露出了裏麵透明的紫色襯衫,接著鬆開衣領,挽起袖口,說道:
    “男的,女的,我都不要!”狻猊步步逼近,說道,“我隻要你!”
    狻猊揪住白琧的衣領,隻聽呲啦一聲,白琧寒酸的T恤被撕裂,露出潔白精壯的胸膛。
    狻猊鋒芒畢露,十根手指生出尖銳指甲,白琧腳下虛浮,勉強躲閃,肩上被劃出一道細長的口子,微微滲血,狻猊接連打碎了數個酒壇,酒水蔓延,酒氣熏天。
    白琧幹脆脫掉了麻布片一樣的上衣,打了個酒隔,抹了抹自己的傷口,而後說道:“一言不合就要扒衣服,可惜我不好你這口的,小獅子!”
    “白族長竟然看出了我的真身?看來不是從前五感盡失、斷絕七情的時候了。”
    狻猊的鐵爪在酒壇之間摸索著白琧,一個酒壇應聲碎裂。
    五感盡失,斷絕七情?
    睚眥抿緊嘴唇,白琧曾經五感盡失,斷絕七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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