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分道,不現揚鑣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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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開始脫衣服。
。。。。。。。禽獸!衣冠禽獸!人麵獸心!娘兒門版西門慶!
他脫下外袍走進我往我身上一裹,這讓我又痛的一哆嗦。
怎麼的?又要說幾句俗套的“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身子被其他男人看了去”的瞎話?
“等我下次過來傷口定又結在這衣服上頭了,嗬嗬。。”笑著露出一整排白色的牙齒,跟打黑人牙膏廣告一樣。我不想用皓月、潔白等詞彙形容,隻是覺得陰森。敢情他玩我呢?等傷口結疤了再扒我的衣服讓我同一次?
“玩玩你讓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暢呢。”他道完便轉身走了。
。。。。。。。。我說他的內心能陽光點麼?
這個地方讓我怎麼待的下去?現在門一關上像被黑漆灑了一層伸手不見五指。
隻是這樣的混沌的人生,沒有期盼性的未來,蜘蛛網已在我心裏越積越多。我不敢想,我會在這裏被關多久。
或許相反的,我又能夠這般放下馳騁的心多久?當平靜下來時一切悄無聲息,連自己的呼吸聲都是那般柔弱。
閉眼睡一覺吧,情況是好是壞,隻能是時局來定。即使心中無限惆悵無限感傷,那些裝B的思維盡量避免,怨天尤人就等於自欺欺人,那些都是活躍在書中的人物或者是死在蒼涼的小說裏的靈魂所想的。
不知閉眼睡了多久,也不知外頭黑夜白晝。隻是聽著腳下一陣陣輕微的悲慘哀號聲。那聲聲哀號不絕於耳,長驅直入我的腦神經。
傷口隱隱作痛,好似已經結了痂。踉蹌夾雜的惺忪,我覺得自己狀似死人,一定醜死了。照這樣想古代那些囚犯到底是怎麼過日子的。
正想間門被打開,蜈蚣精為首,後頭跟著一群蜘蛛精,真是汙合之眾。
我看向他的影子都是重疊的,隻是覺得他身著一襲白袍就著後頭紅紅綠綠跟幾坨雲一樣。
他走進我,手指定向我的手臂,我這才看清楚他手指上戴著堅硬如同盔甲一般的指套。利刃的光輝似一條無形的絲帶般飄閃了下留了道灰白的殘影在我眼底。轉念一想完蛋了,他定是聽我昨天的話要將我放血,我快成任人魚肉的豬了。。
正想這垂死做些什麼驚天地的事突然間身子上的束縛沒了,定眼一看蜈蚣精那廝居然想不開的給我鬆綁了?
他替我鬆綁完便直接轉身走出囚室,留我和這一群蜘蛛精眼對個沒完。
其中一個似年齡大一點,濃妝豔抹長相出眾怡人的道:“哎呦小丫頭,你都被主上折騰得什麼樣子了?主上可是一貫對女人手下留情的呀。你定是說了些話惹怒主上了。”
三道黑線立馬趴下來道:“我隻是咬了他接著吐了他半被子。”
隨即便聽到眾蜘蛛精的抽氣聲。好吧,我嘩眾取寵!我咎由自取!我嘴巴大的要縫了!
一個長相頗為青春著著淡妝,年歲和好美般般大的姑娘道:“主上已施了你極大的恩惠了。”
。。。。等等,如果我的耳朵裏沒有裝變聲器,那麼她的聲音確確實實是個男的!哎呦額滴個神!變相?怪傑。。。
“蔓蘿過往沒好好養好嗓子,所以聲調有點兒變樣。但你這是什麼表情?”其中一個著翠綠薄紗裏頭卻依稀可見紅肚兜的少女道。她的著裝顯山露水的,大唐盛世一樣。
“沒什麼,我隻是有想表演胸口碎大石的衝動。。”
隨即又聽到一陣抽氣聲,沒錯,她們抽了。接著便都不理我個個分開種蘑菇去了。
她們真是好放心我,放心的我都覺得有點瞧不起自己。難道她們不會覺得我會殺了她們然後逃出去?仔細一想自己真是天真爛漫腦袋長花了,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囚室,估計蒼蠅都飛不出去一隻。何況我連蒼蠅的翅膀也沒有,再者更大的挑戰在外頭,蜈蚣精在那蹲著呢。我可不想一放出去就得被抓進來跟上演現實版《越獄》一樣。我現在整一山窮水盡不會柳暗花明。
帶著一身的傷我走出囚室,待人全部走出來,回頭一看糾結的我魂遊閻王殿似的。
我居然看到了一堵牆,一堵側麵的牆。我在往左往右看看,依舊看不出入口在哪,而出口的周圍更沒有什麼可旋轉或者可拍可按的東西。不像尋常小說裏頭手對著書櫃啊或者虎頭按鈕一擺弄的牆就變成門了。
而在此後我便是沒有機會再目睹此牆的威力了。因為我就再也沒進過那像黑閻王的地下室般的囚室。而那幾夜的身陷牢籠更像是在做夢般連記憶也殘缺的拚湊不起來。
此時我才俯身低頭看自己的著裝。那件蜈蚣精的綢質還繡著鶴立雞群的衣衫穿戴在身上明顯不搭,耷拉著垂在肩上,袖擺處也長出好大一截。因蜈蚣精是直接套著上去的扣子也沒係。這樣的畫麵其實應該是撩人多情的,隻是場地不對,著衣的人物也不對,瞧著衣人的人也不對。
所以,一隻全身是血的小羊羔被一群惡狼或者餓狼虎視眈眈的看著的異樣戲碼上演了。從中小羊羔還披著全是自己血的狼皮哆嗦著。(。。。。。。)
所以我在那邊找扣眼和對扣子,表情似被強奸一樣看著眾人。
“都被我看光了就別費勁了。”他臉也不朝著我看著手上銀光閃閃的硬質甲殼。表情甚是平常。蜈蚣精的用詞還真是毒!翻譯成現代話也就是你這樣的還裝什麼處女?(。。。。。)
我“騰”的額頭冒出細汗對著他身邊的蜘蛛精看了一眼便道“你為何又放我出來了?”
“想放便放。未待爽快?開門。”他把頭轉向旁邊那個穿紅衣的道。
我:“。。。”
丫的你和歐陽鋒是親家!人家光明正大下毒你就嘴巴上噴我們正常人就歇了!
我算是想清楚了,我和蜈蚣精比起來就像庸醫和賽華佗。簡單的來說就是孫悟空和如來佛。任憑我翻幾百個跟鬥了他一掌就能把我拍死。複雜的來說就是項羽和劉邦,給項羽一千次機會還是打不過劉邦,這就是英雄和梟雄的區別。
當然我不能算是英雄,但蜈蚣精一定是梟雄。所以我也別拿我那點窮腦瓜子裏的思維和人家恩怨江湖了。我還是一沒長成的嫩芽芽。需要屎長期而且百折不撓的澆灌。(。。。。)
“你要我做些什麼?”
“洗床單。”
我嘴巴裏都能塞隻鱷魚進去了。隻是這樣幼稚孩童般舉動極似了一個人。好吧我真的不想上演什麼“影子愛情”。那樣隻會持續的杯弓蛇影,我是極討厭這種人的,隻是現在處在黑幕屋簷下的低穀時期隻能被循環再利用。盡管我的利用價值隻是個洗床單的。(。。。。)
“洗完床單我便可走了?”我是塊裹腳布。
他竟一眼都不瞧我,隻是一下便消失了。我不清楚他是怎麼出去的,可是真真實實沒他的影了。
“看著她。”虛空飄渺的聲音傳入,飄飄蕩蕩溢滿整個房間。我隻覺得有股子寧靜致遠的錯覺。他真是一隻讓人看不透的妖孽。。。
碧藍包裹著皓白,蒼穹一挽隻是無盡。秋色泛著濃鬱的金黃,光華燦灼。
今日晴空萬裏,天氣甚好!
隻是這幾日頂好的天氣我是在洗床單中慢慢蹉跎,而且那隻蜈蚣精居然變態到讓我每日反複的洗那張被我吐過的床單!餘下便沒什麼可讓我做的了。
我在那日之後便沒有再見到蜈蚣精,隻是聽著幾個姑娘道著他很忙,在每日申時半才會回來。而我那段時間都在處理身上的傷口。被一群姑娘圍著上藥。
由於天氣頂好,而床單也算是輕薄鬆軟質地上等。幹的也異常快。我都會在曬完床單後仔細疊好呈上。
“好美姑娘,主上吩咐下來說曬的時辰太長沒了香氣,遂重洗。”
我聽夠了這個喜好穿紅衣裳的菱姣說給我聽的爛借口,什麼嘔吐物汙塊沒洗清爽、被子上粘的灰塵太多、皂味過甚。還有一次居然說疊法不是他喜歡的!丫的欺人太甚!
隻是我相信並不是她瞎編故意挑釁,這些天我和窯子裏的姑娘見的次數多了,也並不生撚。也知她們隻是依仗著蜈蚣精這龐大的惡勢力辦事的,本性並不壞。還有幾個也都是和好美一般年歲品性純德的小姑娘,隻是時局所逼不得已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