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此般又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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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眉想了想道:“好吧,我占且先幫你保管著。”
鶯織感激的笑了說:“畫眉,你真好。”
待鶯織走後畫眉便把香囊包在一錦帕裏藏在了櫃子最底下。
吹燈躺下,不想還未待她入夢便聽得外麵吵吵鬧鬧的,她起身穿好衣服,還沒走出影闌閣,隻見一禁軍將領,率一隊禁衛軍闖了進來,
將領上前對她施了一禮:“畫眉宮人,我等受皇命搜查鄰國間人,望宮人予以配合。”
畫眉還一禮:“請。”
兩名禁軍留在門口,剩下的禁軍都隨將領進屋搜查,過了一會,將領出來說:“畫眉宮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畫眉疑惑道:“這是為何?”
將領道:“宮人同我佯裝不知道也沒有用,若是宮人真不知道,走一趟自然明了。”
說罷,指示兩明禁軍押著畫眉朝太後寢宮而去。畫眉一路迷茫不知為何如此,問到:“奴婢想問問大人在奴婢屋中搜道了什麼?也讓奴婢死也死的明白。”
禁軍將領看看畫眉,伸出手。畫眉仔細一看,竟然是鶯織的香囊。頓時心中猶如千萬斤石擔壓在上麵,無了心跳,隻覺臉上突然潮濕了起來。
至太後寢宮大殿上,將領將手中之物呈與太後。
太後將香囊拿在手裏轉了轉,命人拿剪子將其絞碎,玉扳指就這樣掉落在太後手中,太後拿著玉扳指深深的看著畫眉。
過了好久說到:“去請皇上同川穀君來。”
一會,少監通報皇上與川穀君已到殿中。
畫眉頹敗的跪在地上,隻聽得兩人錯落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直到嗖然而止。
畫眉抬起頭,含淚的眼看著言蒲,言蒲驚鄂的看著她,皇上一看跪在地上的人是畫眉,奇怪的看了看太後,又看看那名禁軍將領,緩緩的走到上位前坐下。
言蒲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一少監上前小聲提示著說:“王爺,皇上已經就座,請您也入座吧。”
言蒲愣了下,依言入了座,太後看了會言蒲,才轉頭對著畫眉道:“這個東西是在你那搜出來的,你自己來講吧。”
她抬起淚眼,聲音因一路哭泣而變的沙啞向太後道:“稟太後,奴婢並不知此是何物。隻是在禁軍們未來搜查之前有人將它托付於我,並告訴我這是她母親的遺物,說是陸才人丟了瑪瑙玉釵要搜查她們,她怕被人查出擅自攜帶私物,求奴婢幫她藏著,奴婢想同她姐妹一場便答應了她。”
皇上接到:“你口中的姐妹是何人?”
畫眉低頭嗚咽道:“宮人鶯織。”
皇上挑眉道:“傳鶯織”
少許,鶯織被帶入殿中。
皇上問鶯織:“你可認得她?”
鶯織轉頭神情平淡的看了看畫眉一眼道:“奴婢認得,畫眉宮人未到太後殿中與奴婢在同一司。”
太後拿起手上的扳指問:“你可認得這個?”
鶯織又抬頭看了看:“奴婢不識”
畫眉聽鶯織如此一說含著淚的臉竟揚起了笑,自她在禁軍那看到這香囊就曾想過鶯織是否會不認,卻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這個想法,直到剛才,鶯織的一番話才幫她確定了下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鶯織安排好的,怎麼會這樣,那個陪著她安慰著她守著她一起走入這個深宮中的人哪去了?都是假的嗎?畫眉的嘴角不覺揚起一陣憤意。
言蒲見畫眉臉上泛起奇異的笑問到:“你為何笑?”
畫眉已經停止了哭泣道:“奴婢聽到好笑之事,自然要笑。”
鶯織聽畫眉如此一說也不吭聲,隻是靜靜的跪在地上。
皇上接著問:“畫眉宮人說是你將這個東西托付於她保管,你如何說?”
鶯織一聽奇怪的說:“奴婢從沒見過此物,何來托付一說呢?”
言蒲問畫眉:“你說她去找你,可有證人?”
畫眉紅著眼睛道:“沒有,當時天色已晚。”
太後道:“東西在你那搜到的,你說是她給你的,但是也沒證人。這個扳指是蘭斯東柳堂堂主的信物,見此物如見堂主,上能命將下能調兵。就算間人不是你而是鶯織,她又怎能放心把這個放於你手中?”
畫眉看著太後不覺一陣委屈感由心而起:“太後,平日裏奴婢得您聖恩眷顧服侍您左右,奴婢怎能幹出這樣的事?”說著說著伏地泣而不止。
太後聽了揚了揚嘴角說:“你問的很好。哀家素日覺得你乖巧溫順,現哀家再問你個問題,你同旋妃習舞不就是接近她身邊同她傳遞情報嗎?”
畫眉抽泣著說:“奴婢不曉得什麼扳指,並且奴婢也真的隻是單單同旋妃習舞,太後明察。”
太後點了點頭:“哀家自會明查,來人將畫眉宮人交於。。。”太後看著言蒲停了下,頓了頓開口道“交於三刑司審訊。”
少監們把畫眉拉了出去。
太後道:“你們都退下吧。”
鶯織同太後宮的宮人一起退下,留言蒲同皇上還在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