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生如夏花】 第5章 夢還是現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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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靜止在最後一格上,那雙眼睛,就那樣不帶任何感情地望向眾人。
衛子風疑惑地順著樂夏的目光,望向電子屏幕,又不解地看了看樂夏,“喂,轉過來,看見帥哥就呆了嗎?他有我帥嗎?”衛子風捧著樂夏的臉,讓她看自己。
樂夏掰開衛子風的手,抽出紙巾擦了擦臉,“那麼喜歡看熱鬧嗎?舞廳為什麼沒留保安?”
“人太多了,保安趕過去時,那兩個人已經死了。”
“一個星期後,我要調查結果,包括那間包廂裏麵的人,不然就自動留書走人。”樂夏起身,拿過手提包準備往外走,忽而想起了什麼,轉身問衛子風,“你有什麼重要的事?”
“啊”,衛子風心虛地望著樂夏,往後縮了縮,“你今天真漂亮。”
樂夏一腳踢在衛子風的腿上,氣惱地轉身離去,這個男人的臉皮,絕對比城牆都厚。
衛子風誇張地叫了聲,心疼地揉著自己的腿,這麼白皙的腿,明天肯定要留下青痕了,真小看了女人的記憶力,都說胸大無腦,她的胸也不小啊。
遠遠的,就聽到那尖銳的聲音:“瞎了眼嗎,往本小姐身上撞。”繼而便看到那個煞風景的人,不依不饒地擋在前麵。
樂夏看著喬維亞趾高氣揚地站在那裏,訓斥撞了她的人,嘴角彎起了一絲冷笑,她今天最好識相點。
“喲,這不是君大小姐嗎?”喬維亞挑釁地看了樂夏一眼,又看了跟在她身後的離堯,“怎麼,嫌你家貼身保鏢滿足不了你嗎?又到這裏勾引男人?”
周圍的人疑惑地望向這邊,竊竊私語,有些興奮。有免費的戲看,而且還是獨門八卦的,絕對引人注目,何況,還牽扯上君家和喬家的大小姐。
“滾開。”樂夏冷眼看著圍過來的人,這個女人,智商絕對為負。
“怎麼,惱怒了,我說錯了嗎,不是你的‘貼身’保鏢嗎?”喬維亞隻手點著唇瓣,愈發笑的得意,她要人們都睜開眼睛,看看君樂夏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夏,你怎麼再這裏?”許林源撥開人群,走了過來,有些欣喜,有些疑惑。
“喲,許大少爺,你來的可真不是時候,沒看到人家正和保鏢親熱嗎,哪有功夫理你啊。”哈哈,今天可真熱鬧,她倒要看看君樂夏那個賤女人怎麼脫身。
許林源冷冷地看了喬維亞一眼,喬家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絕對是在醫院抱錯了,或是天生遺傳再變異。
“夏,我們去那邊喝杯酒吧,這邊太吵了,我等了你一天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許林源說著,就要去拉樂夏的手。
“我很忙,沒時間。”樂夏側身往外麵走去,離堯忙幫她擋開圍在門口的人群。
“怎麼樣,我就說吧,人家很忙,許大少爺,你怎麼能比得上人家的貼身保鏢。”喬維亞越說越得意,她就不信男人全會圍著那個賤女人轉,也不看看什麼貨色。
樂夏轉身,一個巴掌扇了過去,一腳踢中喬維亞的膝蓋,手中的提包狠狠地砸在她的背上,看著她痛苦地捂著膝蓋倒地,“你是欲求不滿還是到了更年期,見誰都亂咬。你要是缺男人,盡管往台上砸錢啊,何況喬家的人,不在乎這點小錢吧。”尖尖的細跟涼鞋踩在那變型的張臉上,“昨天不是告訴你了嗎,這個鼻子歪了,還有,順便也去修複一下胸部,估計馬上就會縮水。”
周圍的人被趕過來的保安疏散開,一邊竊竊私語,一邊回頭張望。不理會身後的許林源,樂夏目不斜視地穿了過去,大口呼吸著外麵新鮮的空氣,隻覺得一陣神清氣爽。她和喬維亞的戰爭,大大小小,多的數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幼稚園,或者更早。是為了一隻雞腿,還是一個玩具,記不得了。隻要有她們倆在,想都不要想和平共處。樂夏瞥了一眼後視鏡中離堯陰沉的臉,難得他今天竟然沒有動手。
遠處,燈火通明的別墅裏,獨獨少了書房的那盞,老爺子今天不在,這座空蕩蕩的別墅,就剩下她一個人,一個人。
“你把那盤帶子,放到我房裏。”樂夏轉身走進臥室,想要換掉身上的衣服,沾染上煙酒的氣息,令人作嘔。
“那個人是誰?”離堯抓著樂夏的手臂,緊緊地盯著她。
“哪個人?”樂夏皺了皺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生病吧?”
“錄像帶上的那個人。”離堯看著樂夏神色一怔,有些不悅,難道是她這次出去認識的人?
“我不認識他,”樂夏坐在沙發上,想要踢掉腳上的鞋子,“昨天晚上做了個夢,似乎夢見的是他,不知道是誰。”
“做噩夢了嗎?”離堯依著樂夏坐在一旁,彎腰替她解開鞋上的細繩。
“嗯”樂夏側躺在沙發上,“喬維亞的話,別放在心上。”
“我該放在心上嗎?”離堯突然提高了聲調,抓著樂夏的手臂,將她扯向懷中。
“你生氣了?”樂夏抬手輕輕覆在那雙哀傷的眼睛上麵,他今天是怎麼了。
離堯低頭,含住那嫣紅的雙唇,發狠地在她唇瓣上吸吮啃齧,舌尖靈活地撬開她的貝齒,與那柔軟的香舌糾纏不息。離堯將樂夏牢牢的禁錮在懷中,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數日的相思成災,盡數溶化在這個霸道而纏綿的吻中。抱過樂夏,坐在自己的腿上,指尖摩挲著她柔軟的肌膚,靜靜不語,許久,才俯在她耳旁,輕輕說了句:“我晚上在這裏陪你。”似是在詢問,卻是不容反駁。
樂夏窩在他的懷中,舒服地換了個姿勢,閉上眼睛,放仍那淩亂的思緒獨自飄蕩。
月亮似乎特別的圓,漆黑的天幕上,僅存那一片皎潔。月色透過飛舞的輕紗,細細地灑在地上,映出了一個模糊的圓。千絲萬縷的月光盈盈地晃動,伸手,看著它們在手中留下一縷銀輝,再打開,手中卻是空無一物。離堯懷中看著熟睡的樂夏,卸下所有芒尖的她,此刻,就如同酣睡的嬰兒,安靜地依偎著他。瑩白如玉的肌膚上,殘留著一絲紅暈,沒有平日的趾高氣揚,沒有平日的冷若冰雪,她就像夜間的玫瑰,依舊高雅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