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們，你們在瞎說，你們，你們不是警察，不可能，不可能。”
    因為楊正月的原因，其實趙樹已經在心裏崩潰的邊緣了，但是這是涉及兩條人命的，自己又守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輕易就說出來。
    “趙樹，你還要嘴硬嗎？楊正月和趙成芳到底是怎麼死的？”
    在聽到這兩個名字後，再加上受楊正月冤魂的糾纏，趙樹也終於是撐不住了，掩麵慢慢蹲下，一句句的說著是自己錯了。
    “有什麼跟我們回去說吧。”
    趙樹畢竟還是活人，他們也管不了他，隻能將他帶去警局，交由真正的警察去處理，所以葉中宵反應也極快，用著聽起來像是警察的口吻對他道。
    也不知道是真的被唬住了還是趙樹也確實是撐不下去了，竟然也就真的相信了他們，打算跟著他們一同回警察局。
    葉中宵和江辰非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已經在心裏想去警察局的時候該怎麼說了。
    “我們來沒開車，怎麼讓他相信我們是警察啊？”
    趙樹已經跟著他們往外麵走了，哪有警察來查案不自覺開車的？江辰非剛才也不過是臨時的想法，並沒有把之後的一切都想全，直到準備走後，才開始想其他。
    “老大，回去打車費可以找葉局報銷吧。”
    雖然沒有聽見葉中宵和江辰非兩個人的對話，但是顧林反應極快，立即就為他們沒有開車來的疑點做好了鋪墊。
    “當然，葉局肯定會報銷的。”
    雖然知道顧林的身份背景還存疑在，但是對於他的這份反應，江辰非還是很滿意的，自己沒來得及想的，顧林算是幫著圓回來了。
    接下來該處理的，是怎麼讓趙樹在警察麵前交代，如果他直到了他們是假冒的，那麼肯定會咬死不認自己之前做的事情，甚至還有可能倒打一耙。
    車上除了趙樹的三個人明顯都在想這件事，嚴肅著的臉甚至讓司機都忍不住頻頻透過後視鏡去看坐在後麵的人，還時不時的借著看倒車鏡去看坐在自己右手邊的人。
    要不是他們要去的目的地是最近的警察局，司機其實真的沒有想要載他們的，這樣的錢不賺也罷。
    當然，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司機自己也自作主張的去了更加有權威的警局，而不是距離近的派出所。
    “你們在這等我。”
    江辰非並沒有想到什麼辦法，在下車的時候是下意識的看向了葉中宵的，畢竟他是他們在人界設立的調查局的主要負責人。所以在聽到葉中宵這句話後，便覺得他是肯定有了辦法的。
    並沒有等太久，江辰非就看見了葉中宵跟著一位穿著警服的人從樓梯上走下來。
    “把他帶去審訊室。”
    “我知道你們不是警察。”
    趙樹的話和那位警察的話同時入了江辰非的耳朵裏，江辰非哪裏還有葉中宵把事情處理好了的放心，反而是皺著眉看向了已經被帶走了的趙樹。
    “警官，我們可以聽審嗎？”
    江辰非在葉中宵個顧林的疑惑表情中上前拉住了那個走在最後剛才同葉中宵下來的警察，趙樹已經知道了他們不是警察，又怎麼可能說出七年前被隱藏的特別好的殺人事實？
    “您三位還是去會議室等我吧，有一些細節還要問問您三位。小王，帶他們去會議室。”
    事關兩位花季少女的陳年舊案，他們甚至都沒有在失蹤人口庫裏查到他們說的人，所以就算這個案子是真的，也有很多疑點，而他們必然是這些疑點解除的關鍵。
    原本心思都放在了審訊趙樹身上，哪裏還有心思放在這三個人身上，若不是他說話，自己還真就差點將他們幾個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