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為卿醉 第十七章 婚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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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圓地方,族地依此理所建,其地為方居為圓,餘地為農田,依次陳列,阡陌交通,雞犬相聞。族中心是山,山腳分布蕭、葉、殷、王、戴、和、先、東八大名門,成八卦。山腰是族長的宅子,很大,方便同四大長老、八大家主協商族務,山頂則是神廟,一季必有祭祀,以傳神諭,以達聖聽。
“那裏就我一個人住嗎?”
“不,有幾個小廝,教導你的先生,當然還有吳公子他們。”
“那你呢?”抬起頭看著寒閑。
“我啊,當然是回家嘍,不過我會經常過來看你的,放心。”揉了揉我的頭發,溫柔地笑。
“對了,今天有祭祀嗎?都沒看見什麼人。”寶兒好奇地發問。
寒閑掐指一算,不禁笑道:“是啊,我都忘了,今天是秋月祭。走吧,去神廟。”
“軒兒、軒兒!我要去救軒兒、我要去救軒兒!不要攔著我!”猛然坐起,額上的冷汗浸濕了發,呼吸急促地喘著。浸濕麵巾替他拭汗,一把捉住我的手,還在失神的眼睛漸漸有了焦距,喜悅之色溢於言表,順勢將我擁入懷中,聽著他急促的心跳漸漸平複,然後開口道:“我沒事,你不需擔心。”據寒閑稱他落地後尋不到我,恐我有難急忙要去救我,而寒閑怕他衝動打草驚蛇,一記手刀讓他冷靜一下,人不貌相啊!嘻~~~傻瓜,謝謝你!
扶著剛醒來的吳逸飛到達飯廳,鸞虹一臉不服氣地坐在桌上,寒閑溫和地衝我歉笑,寶兒則不耐煩地瞥著鸞虹。“看什麼看!當心我弄瞎你的眼!”竄起來罵道。
“沒看什麼,隻不過有個粗俗、自以為是、不知所謂的人賴在這裏。”無視他的存在,淡然回答。
“你說什麼!”如炸了毛的貓,伸出利爪就要爪人。
“好了,別再鬧了,吃飯!”寒閑一句話撲滅了兩人的怒火。
鸞虹似乎發現了我的存在,衝過來挽著我的手,衝寶兒炫耀:“誰說我是不知所謂的人啊?我可是你師兄的婚約者!”說完還丟了個眼刀。寶兒冷哼一聲,轉過臉去不再理睬。
“鸞虹,你不是不同意這件婚事的嗎?”寒閑麵無表情地說。
“誰、誰說的,我、我現在同意不行啊!”還未說完臉便紅了,連耳朵也是,還要硬撐,真是個好強的小孩。
“軒兒,你怎麼會成為他的婚約者?”吳逸飛臉色鐵青,如烏雲蓋頂,所有的怒氣正在收斂,似我回答不好就會噴薄而出。
慘了,小命危矣!我的心裏隻想到這個話,苦笑地解釋:“啊~~~這件事啊!總之很複雜,應該是這樣的••••••”
情景回放:
我們到達神廟,神廟的守衛隻許我與寒閑進入。青紗懸掛的大殿空無一人,風吹殘燭有點清冷,這時出現一身穿素服的男子,著實嚇了我一跳。寒閑倒是十分鎮定,可能是司空見慣了吧,心理素質真是好啊!我最近都被這些走路不出聲的人嚇個半死,我要上訴!我要索償精神損失費!(某丙:心理素質爛就不要怪別人。)
“回來了。”問得風輕雲淡,卻笑得真摯。
“是,回來了。”寒閑衝他尊敬地欠身微笑。
“過來讓我看看。”男子慈祥地看著我,怎麼又是慈祥?他看上去也就25、6歲莫名其妙!
“去吧。”寒閑拍拍我的肩鼓勵,無奈走向前。男子自然地握住我的手,因為過於自然讓我都覺得我們是相識多年的好友。還在納悶,就見他閉目沉思,我也不自覺地閉上眼。我的呼吸與他融合在一起,思緒也似乎同步:披上薄雲細雨的景色,迷濛清疏;清風流水,靈活流走;籠照明月夕陽的柔光,寧靜寂悟;青山碧水,清澈雅健,一切都是古淡、幽遠、深邃、雅潔的。
慢慢睜開眼,男子激動地說:“你的確是神選的人,在下主祭金音參見第二十任族長。”然後手放置胸口鄭重地欠了個身。
“啊?”還沒反應過來。“是啊,軒兒是第二十任繼任族長,我跟你說過我出去的任務就是將你帶回接任族長。”寒閑衝我微笑,然後“刷~~~”一聲單膝跪地,右手放胸口,望著我的眼睛堅定地發誓:“我寒閑將永遠效忠第十二任族長,至死不渝!”
“誒?”又愣住了,這是告白嗎?
“寒閑將他帶到議事廳吧,也該給大家見見了。”
花開兩朵,再表一隻。
“為什麼他會成為繼任族長?我怎麼不知道!”鸞虹怒氣衝衝地嚷道。
“那是因為你在祭祀時中途離開。”茗了口清茶,四體通暢拯救了被族務壓抑的煩躁和弟弟吵鬧引起的不耐。
“不要!我不要!那個懦夫生的小孩也好不到哪裏去!我要找他決鬥,哥哥當族長肯定比他強!”
“這是神諭,我們不能違抗。還有雖然我暫管族務,那也隻是臨時,你應該知道你我以後還要輔佐他。如果你要挑戰那就趁早,等他正式繼任那便是謀逆。”
“好,我這就去!”看著衝出門的弟弟葉占炎繼續飲茶,嘴角有了絲幅度。林軒兒嗎,讓我看看你是否有資格成為讓我效忠的族長?
後麵發生的事,我便什麼都不清楚了,隻感覺手被溫柔堅定地牽著,等我回過神來,我已坐在一個雅致的書房,一個比女子還嬌媚的男子立在身側。“請問,你是誰?”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
“在下殷俊,族長忘了嗎?”男子有點納悶,別人都說自己的容貌一見難忘,我也覺得自己顏比花嬌,怎麼到了族長這就會這樣?莫非是我最近熬夜把皮膚弄差了,不行今晚絕對要用蜂蜜敷臉。
不知道男子的想法,隻感覺有點好笑,殷俊?英俊?一個長得如此女氣的男子,居然叫英俊?哈哈~~~
“族長,是否想到什麼好笑的事?”看到我一副憋笑的樣子,男子十分好奇。
“沒,沒什麼。”絕對要止住,笑出來就丟臉了。
“那好我們繼續講族規,剛剛講到每家長子才能繼承姓氏,次子有名無姓。現在講•;•;•;•;•;•;”
“碰~~~”書房的門被踹開,鸞虹出現在門口,手指著我大聲道:“林軒兒,我要找你決鬥!”
“啊~~~”記得不久前也有人曾要與我決鬥,如今又來,古代的少年脾氣怎麼都那麼暴躁?還是我這個人找的比較欠揍?
“好呀,終於有比較好玩的事了!”殷俊你就那麼空虛啊,這個幸災樂禍的人!
“現在舉行繼任族長和葉家幺子鸞虹的決鬥!”不知道是從那竄出來的一幫人,一聽說我要與鸞虹決鬥就要當裁判旁觀,我看是嫌無聊來找樂子的。李寶兒最過分!居然那麼快就與這裏的人熟識,還帶了花生,擺明來看好戲。
感覺我炙熱的目光,寶兒衝我晃晃花生,燦爛地笑:“要不來點?”
哼~~~無視你!“誰來決定比賽內容?”一個長得很和藹的老伯問。
“算我讓你,你決定!”雙手抱胸,傲慢道。
我決定就我決定,便宜不占白不占。比什麼好呢?來回踱了幾步,比扳手腕!扳手腕講究技巧,耐力是關鍵,我內力不錯雖未完全開發,但也稱得住幾個時辰,就靠此我在路上贏了寶兒不少零嘴,這個我有絕對優勢!
“比扳手腕!”
“這麼粗俗的玩意,居然要我比!”看見長老微皺眉頭,“好!比就比誰怕誰!”
結果堅持了兩柱香,落敗。“這不公平!我要比武!”
“鸞虹,人因言之有信。”
“長老•;•;•;•;•;•;”
抬手打斷鸞虹的話,公布結果:“不必再說,鸞虹輸了,成為族長的婚約者。”
“什麼婚約者?!”我和鸞虹不禁大叫起來。奇怪,為什麼連寶兒也叫起來了,還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老伯,不是長老解釋道:“本來鸞虹就是候選人,不過現在可以確定了。”講完還摸摸胡子十分開心。
“什麼候選人,我怎麼不知道!”
“那是因為你祭祀時中途離場,沒聽見。”有沒搞錯!難得一次逃,居然出了那麼多事!
“我輸了,也不是他的婚約者!”絕不屈服。
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表情,“這是剛剛我們四大長老決定的,就是怕寒閑的事再次發生,所以給你們一次機會,結果你輸了。”
厥倒,“也不能這樣啊!有沒有婚姻自主權?我要自己選婚約者!”還沒反對完,就見鸞虹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我也不是故意的啦,早知道我就早點輸了。”
“你還敢講!”一鞭子揮了過來。在眾人驚呼中我急忙閃過,但還是傷了手臂。鸞虹不肯罷休,一掌打了過來,險險躲過,結果那十分內力的掌氣打到了個小廝,鸞虹內力不錯,十分內力連我也要受內傷,何況一個不會武的小廝!打我也就算了,居然傷到無辜人,不可饒恕!在鸞虹呆愣的時候,我一掌把他打倒在地,不管他吐血,抱起小廝離開。
在抱著小廝去就醫的路上,我就隻有一個感覺:這小子真重,早知道不耍帥讓寒閑抱了,誰來救救我啊!我快抱不動了!
當然後來寶兒和寒閑追了出來,接手替我抱到大夫那。
回放完畢。
“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他為何又同意了。”我老實回答,吳逸飛的臉色有點好轉,呼~~~小命保住了!
“好,我相信你!”
“來,大家用飯吧。”寒閑不愧是寒閑,在這種強勢壓力下神色自若,真強悍!(某丙:也不看看是誰把暴走的吳逸飛打暈的,最溫柔的人反而是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