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素衣從背後抱住了他：“別離開我，別丟下我一個人好嗎？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好嗎？”
    一個多麼驕傲的女孩，現在卻用這種哀求的語氣說話，風塵的心突然軟了下來，他轉過頭：“別擔心，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他越說越含糊，覺得心虛起來，好像在她麵前撒謊，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自如了。
    然而就是這樣一句含糊的話，卻讓莫素衣的眼睛亮了起來。
    “真的嗎？”她問，但沒有要答案，當然也就沒有注意到風塵不自在的臉色。她掂起腳尖，吻了風塵，羞澀而又勇敢。
    風塵沒有回答，回吻了她。他告訴自己，她是他的妻子，合法的妻子，這是應該的，自己沒有必要感到罪惡。
    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慢慢的解開她的衣服，風塵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僵硬與顫抖，還有眼裏的驚懼。
    “看著我！”他溫柔卻霸道。
    莫素衣自然的看向他。
    “素衣，別怕好嗎？我是風塵！”他一手輕撫著她的臉，溫柔的聲音讓莫素衣沉醉。
    “塵！”她伸出手，環上他的脖子，綻放出絕美的夢幻般的微笑：“塵！”
    仿佛他的名字，是世上最美妙的名字。
    風塵閃了心神：“素衣，你笑起來的時候，特別的美！”
    他的聲音如有魔力般，讓她安心。她慢慢的放鬆自己，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塵！我不怕！”
    她在給自己打氣，也在刺激著風塵。
    半閉著眼，躺在他的懷裏，她想起了那個曾讓她害怕的人，他們兩個給了她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現在，她還好嗎？
    她突然嘲笑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樣的時刻想起她呢？
    風塵一手環著她的腰，另一手輕輕的摩挲著她柔順的頭發：“你想告訴我什麼？”
    他輕柔的聲音響起來，卻讓她愣了一下。
    抬起頭，看著他仍舊和平常一樣噙著笑，看不出什麼心思。她難掩自己心裏的失落，為什麼他們兩人都有這樣的關係了，他還帶著麵具和她說話。
    她坐起來，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你想知道什麼？”
    風塵也坐了起來：“你想告訴我什麼？”
    他的語氣平淡，眼神也暗了下去。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這樣子她會覺得多了一點安全感，這樣她才會覺得，原來他在自己的身邊。
    “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她的聲音澀澀的。
    風塵沉默不語。
    她仰起頭，看著英俊的麵孔：“塵，我跟青寒是師兄妹，我原以為他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沒有想到他還活著。他是我在這世上唯一對不起的人，他很照顧我，我一直把他當哥哥看。但我利用了他，我今天隻想跟他說一聲對不起。真的，我隻想跟他道歉！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她一再的保證，怕風塵誤會了什麼。風塵思緒急速的轉著，假如他跟她是沒有關係沒有什麼的，那麼她跟誰有什麼，她已經不是……
    風塵看著莫素衣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看樣子，她真的在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