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章 說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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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珊,你別生氣啊,我喝還不成嗎?”胤禎看我生氣趕緊拉著我求饒到。
“晚了,十四爺!你要是想喝就自己喝個夠吧!”說完我拍開他的手便招呼這些站著的阿哥們坐下。
“雪晴,還不快給阿哥們上茶!”我板著臉喊到。
“苡珊,珊兒,珊姐姐!你就別生我的氣了。我保證下次我肯定不耍賴!”胤禎死乞白賴的拉著我的手搖晃著說。
“你還想有下次?”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到。
“苡珊,十四弟知錯了,你就別氣了,快教教我們這新玩意兒怎麼玩啊!”胤誐急不可耐的說。
想著胤禟和胤誐第一次來我這兒,不想掃了大家的興致,既然人這麼多於是便教他們玩爭上遊,他們都是些人中翹楚,自然也是一學就會。我便站起來看胤禎玩,偶爾指點一二當個參謀,胤禎更加開心,至少不怕輸了,便不時對著胤祥直挑眉。正玩在興頭上,但見胤誐順手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看樣子應該是被嗆到了。
我忙走到他身旁邊為他扶背順氣邊問到:“這茶有這麼難喝嗎?至於咳成這樣啊!”
“爺我從來沒喝過這麼難喝的茶!”胤誐氣不順的嚷道。
“這是我的錯嗎?又不是我買的茶葉,我怎知難喝!給,喝我的這杯菊花茶順順氣吧,這茶就不難喝了!我天天喝來著呢。”說著便把我的茶杯遞給他。隻見在座的阿哥們卻都板著臉盯著胤誐,胤禟和胤祥的手還緊緊的捏著撲克牌。
“不,不用了,我好多了。”胤誐看看他們訕訕的說到。
我看著差不多該吃午飯了,便開口問道:“午膳時間到了,你們要不要在我這兒一起用?”
“我看幹脆去我那兒吧,九哥,十哥,你們看呢?”胤祥建議到。
“別麻煩了,你們怕難以下咽嗎?別擔心,這是禦膳房做的,很好吃的!”不等他們表態我便開腔說。
“是啊,我們也看看珊妹妹平日吃的可好。”胤誐笑著說。
“等以後我要是有機會有個小廚房,我親自下廚做東西請你們吃。現在就先借花獻佛請你們吃禦膳房的吧!”我嗬嗬笑著說到。
“你還會做飯?”他們一口同聲的問我,臉上全部寫滿了不可思議。
真是小看人,我鄙夷的答道:“各位皇子阿哥什麼天下美食沒有吃過,我隻不過是把一些平常的東西加了點自己的小創意在裏麵,沒什麼稀奇的,我可沒誇下海口說自己會做稀世佳肴。”
“苡珊,那你什麼時候會有小廚房?”胤禎立馬問了個白癡問題。
我丟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十四阿哥問的這個問題正是我心心念念的,我也很想知道什麼時候會有!”
“這麼喜歡,我們可以幫你。”胤禟淡淡的開口。
“不用,不用,這個嘛,山人自有妙計。”我轉著眼珠賊賊的盤算著。
飯桌上,為盡主人之誼,我隻好忙著為他們布菜。“怎麼樣?不難吃吧?”我笑著問他們。
“是不難吃,不過我更期待你的手藝,苡珊。”胤祥期許的看著我。
“到時候可不準說我做的難吃!哦,對了,十阿哥,你可千萬別吃我做的,不然可就不是嗆到這麼簡單了,保不準會出什麼狀況呢!哈哈。”我笑著逗胤誐。
“苡珊,你還記著剛才那茬啊!我沒說是你的錯啊!”胤誐叫苦不迭的說。
我嬉笑著對他翻翻眼,轉而對胤禟問道:“胤禟,菜不合口味嗎?沒見你怎麼動筷子呀?”
胤禟直直的看著我:“哦,不是,苡珊,你最喜歡吃什麼?”
“好吃的我都喜歡,不過齋菜不喜歡!”
想了想,我隨即又附在他耳邊輕聲說:“有機會咱們溜出宮,我知道有家酒樓的爆肚可好吃了!我帶你去嚐嚐!”說完還對他眨眨眼。隨即便看到胤禟一臉的欣喜。
“苡珊,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呢?也給我們說說啊!”胤禎不滿的叫道。
“快吃你的飯吧!”我敲了一下他的頭。
吃完飯,這些阿哥們便一起走了,我閑著也是無聊,便找來雪晴和秋月問到:“你們倆有什麼特長嗎?我的意思是比如琴曲啦,刺繡啦這些。”
“奴婢刺繡還行。”雪晴說道。
“奴婢比較喜歡彈琴,刺繡也還能拿得出手。”秋月謙虛的回答道。
“那我教秋月彈琴,雪晴你教我刺繡吧!”我開心的說。
這年頭,一沒有電視,二沒有電腦的,自己不找點事情做真是無聊啊!可惜我的刺繡不像寫字那般,下針毫無神助啊!隻能從頭學起了,希望狠下功夫,鐵杵磨成針哇!
“奴婢不敢!”
“奴婢謝格格教導。”
雪晴惶恐的差點沒跪下,還是秋月不錯,欣喜於色。我滿意的對秋月點點頭:“你一定要彈得比我好,讓那些個阿哥好好看看,啥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豪邁的說到!
“誰是青,誰是藍呀!”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奴婢參見八阿哥,八阿哥吉祥!”秋月和雪晴都齊齊跪下請安。
“都起吧。”胤禩溫潤的抬手說到。
“當然我是藍,秋月是青了!我還在計劃教她彈琴呢,以後她肯定彈得比我好!到時候讓胤祥胤禎他們瞠目結舌!你怎麼來了?午飯吃了嗎?你要是早到的話就能和我們一起吃了,剛才胤禟,胤誐,胤祥和胤禎都在呢!”我親昵的挽著胤禩進屋。
“哦?他們怎麼都湊一塊兒了?”胤禩開心的問。
“胤祥和胤禎來找我玩,我教他們玩新的東西,胤禟和胤誐是後來的,也覺得我教的新玩意兒好玩,就玩到了午膳時間,便一塊吃了唄。你看我這兒布置的可好看?”我拉著他到處轉。
“很特別,和你這個人一樣,嗬嗬,你這兒旁邊就是禦花園了,還要自個兒在院子裏種花?這幾天可習慣了?”胤禩握著我的手一邊把玩一邊問。
“那不一樣,院子裏種的花我在房間打開窗就能看到了,至於皇宮的生活,習慣與否不重要吧,還不都是寄人籬下,隻是這裏比索府危險點,而且都還不知道皇上的意思呢,難說他不喜歡我就叫我卷鋪蓋回索府呢!哈哈。”
“苡珊你。。。。。”胤禩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嗬嗬,我和你說笑呢!難道我還敢再出走一次不成?上次回去,叔公說了,讓我在這皇宮要謹言慎行,切不可鬧出什麼亂子。而且,這裏還有你呢,我哪舍得走。”說著我輕輕的擁著胤禩,將頭靠在他頸窩。
胤禩也抱著我柔柔的感慨:“一切有我,別怕,不過最近你倒是出落的越發美了,那天在太後那兒我差點沒認出來!”
“有嗎?我覺得宮裏的這些女孩子才更漂亮,你看秋月她們,多美呀!”我猛一抬頭,正好碰在胤禩的下顎,隻見他吃痛的捂著。
“對不起,對不起,碰疼你了吧,快讓我瞧瞧。”我緊張的欲掰開胤禩的手看看。
“你親一下就不疼了!”胤禩嬉笑著說。
“行啊,八爺您快拿開您的手啊,本格格我給您一吻治百病!哈哈!”
嬉鬧了一會兒,胤禩囑咐我要照顧好自己,他最近要出宮辦差事就不能常來看我,隨後便走了。
晚上沐浴完我便坐在梳妝鏡前梳著猶如瀑布般的秀發,雪晴在幫我收拾床鋪。“格格,您,您是不是喜歡八阿哥?”她小心翼翼的問我。
我笑著站起來走到桌前,拿起我的菊花茶抿了一口說:“嗯,上次出走的時候,多虧八阿哥救了我,那時我們就認識了。”
不過對胤禩的感情,卻不是從那時才有的,那是什麼時候呢?跨越三百年嗎?我自己想著想著也笑起來。
佛說:和誰路遇和誰接踵,和誰相親和誰反目,都是命定,掙紮不出。有無數種可能不會與胤禩相遇,因此,我們差一點擦肩而過……
人生天地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
可是這世界是沒有如果的,所以還是遇到了胤禩,所以我感謝上天,感謝上天讓我認識了他。
第二天我便早早起床,收拾停當後便奔去慈寧宮請安,想著怎麼也得討好討好太後娘娘吧。
“苡珊參見太後娘娘,恭請太後娘娘金安!”
“喲,是苡珊丫頭呀,今兒怎麼這麼乖巧啊,想起我老太婆了?快起來到哀家這來!”太後慈祥的說到。
我乖巧的的走上前,太後便拉著我問我這兩日可習慣宮中生活,住的好不好,我便一一作答。
“哦,哀家聽下麵這些丫頭奴才都在議論說苡珊格格會吹動人的笛子,什麼時候給哀家吹來聽聽,到底是有多感人啊!”
天底下果然沒有不透風的牆啊,我記得那晚在禦花園沒看見人啊,真想擦擦頭上冒出的冷汗,但我還是謙虛的說道:“苡珊的笛子其實隻是略懂一二,僅僅會幾首曲子,太後若不嫌棄,找一天苡珊為您吹奏。”
“嗯,嗯,好,和你年紀相仿的這些阿哥中胤祥的詩詞翰墨,皆工敏清新,並善音律,你要多向他請教,學藝不精的,要多下苦功夫。”太後說到。
“苡珊謹遵太後教導!”我福身回答。
“今天你來的正是時候,這是六公主固倫恪靖公主,這是九公主固倫溫憲公主,這是十三公主和碩溫恪公主,你和這些個兒公主們去禦花園玩玩吧,年紀都相當,去吧。”太後介紹完後發話說。
我看著這些皇家公主,果然個個俏麗多姿,溫婉動人。我們一行人便來到禦花園的一個小亭子,也不知她們平日玩些什麼,我便在旁邊找了個地兒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隻見她們也就是摘摘花,陶醉的聞聞,要麼就是倚在亭邊喂魚。還好她們沒把刺繡什麼的拿出來,不然我真是要無地自容了。
“苡珊,你一直是在宮外生活,你和咱們講講紫禁城外的事情吧!我們都沒出過宮呢,真想知道這北京城是個什麼樣子的!”恪靖公主說到。
完了,完了。我對北京城根本不熟悉啊,現代的我沒來過,穿越後醒來時我要麼在客棧,要麼就是問路問了去過一次教堂,其他地方都沒去過,這要怎麼講。我心中暗叫不妙。
“北京城其實可大了,城的西部主要是商業區,正陽門裏棋盤街、燈市、城隍廟市、和崇文門一帶的市場十分繁榮。可謂百貨雲集,熱鬧異常,寶石、金珠、藥材、賣什麼的都有!”我開始胡編亂造,反正她們都沒出過宮,吹牛嘛,又不會被判死罪。
“哇,我真想去逛逛北京城!苡珊,我真羨慕你,有機會你帶我們去開開眼見吧!”溫憲公主聽的兩眼放光。
看著她們崇拜的目光,我也開始找不著北了,拍著胸脯豪邁的說:“沒問題,到時候咱們去吃遍京城特色小吃,看遍北京好山好水!”
絳雪軒中,胤祥胤禎剛進門。
“奴婢(奴才)參見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十三爺吉祥,十四爺吉祥!”雪晴和小喜子忙著跪下請安。
“都起吧,你們主子呢?”胤祥問到。
“回十三爺,今兒一大早格格便去慈寧宮給太後娘娘請安了,太後讓格格和公主們去禦花園玩,現在還沒回呢。”雪晴說道。
“咦,十三哥,咱們路過禦花園時怎麼沒見著,走,去找她們,看她們在玩什麼呢!”胤禎邊說邊拖著胤祥走。
“嗯,這些是上好的貢菊和毛尖,給你們格格的。”胤祥將茶遞給雪晴後便和胤禎趕去禦花園找人了。
禦花園中的我,早已把那些心飛到紫禁城外的公主們拉回了現實,畢竟不熟悉的事物我也吹不出什麼了。
“我給你們說故事吧,保準是你們從來沒聽過的!”我提議說。
“好啊,我要聽很感人,很感人的故事!”最小的溫恪公主嬌滴滴的說。隨後她們便圍著我坐下,睜著美麗的大眼睛期許的等待著我表演。
我站在她們麵前,搜刮著腦海中有什麼感人的故事,恩,縱觀安徒生童話和格林童話,我印象中覺得淒美感人的故事好像隻有《海的女兒》,但由於是小時候看的童話,隻記得個大概,沒辦法,隻有自己亂發揮了。於是便緩緩講述到:
“大海最深的地方是海王宮殿所在的處所。傳說海王有十個女兒,都是美麗的公主,那個頂小的又要算最美麗的,不過她們都沒有腿,她們下半身是一條美麗的魚尾。
等她們滿15歲的時候,可以浮到海麵上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小人魚公主第一次升到水麵時,救了因落水而危在旦夕的王子,為了靠近他,人魚公主犧牲了一切,動聽的聲音變成啞巴,忍受痛苦將自己的魚尾換成一雙人腿。可王子醒來卻認錯了戀人,要取別人當自己的新娘。
近在咫尺卻難訴衷腸,人魚公主心中是無比的悲傷,姐姐們用自己的美麗秀發換來一把匕首,勸她殺死王子重返龍宮再享公主風光!否則黎明來臨的時便是生命的結束,變成海上的泡沫。人魚公主扔掉了匕首,在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美人魚為王子變成了泡沫。在海的遠處,水是那麼藍,像最美麗的矢車菊的花瓣……”
講到這兒,我聲音也哽咽了,在座的人也都淚水掛於臉龐。我記得小時候看這個故事的時候,隻認為這是個悲傷的童話,為人魚公主感到不值。而現在再次重溫這個童話時,卻覺得裏麵有自己的影子,胤禩將來不也是另娶她人,而明知結局的我不也是一如飛蛾撲火般不曾回頭。
“我真羨慕這個人魚公主,羨慕她此生能遇到一個這樣值得自己去刻骨銘心愛戀的人!”恪靖公主感傷的說道。
我也感慨的看著她,在外人眼中個個羨慕的金枝玉葉,風光無限的皇家的公主們,其實很多都是要為了國家的政治目的而遠嫁草原,甚至戈壁,從此舉目無親。在我印象中恪靖公主就好像是嫁到了蒙古,唉,有多少人能了解她們心中的痛呢?
“苡珊,為什麼我每次在禦花園遇見你時,你不是在吹奏感人的笛曲,就是在講述憂傷的故事?”胤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忙轉身一看,原來是胤禟帶著胤誐,胤祥和胤禎踏進了亭子,胤禎臉上居然還掛著點滴淚珠。
“咦,還真是啊,希望下次九阿哥見到我時,我在講笑話!”我笑著說。
“胤禎,你哭夠了沒有?怎麼和這些小女孩似的!”胤祥一邊給自己的胞妹擦著眼淚,一邊訓著胤禎。
“這麼感人的故事隻有你才不感動,鐵石心腸跟四哥一樣!”胤禎也不服氣的回嘴。
“行了,你們別吵了,苡珊,咱們以後每天都來這禦花園聽你講故事吧,你的故事真吸引人!”恪靖喝住這些大眼瞪小眼的弟弟們後拉著我說。
聽到這話我咽了咽差點沒被噎死的口水,艱難的說到:“我沒這麼多的感人故事講啊!”
“怕什麼,苡珊你講什麼都是最好聽的故事!”胤誐在一旁插嘴嚷道。
“是啊,苡珊你就別謙虛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每天午膳後就到這兒!”恪靖開心的說。
那我每天晚上豈不是要夜夜備課?沒天理呀!我在心中哀怨的喊著。
“希望還能聽到你在這兒彈琴!”胤禟期待的看著我。
我怔怔的看著他,腦海中總算找到個能長時間講的故事了!便不由的笑著點點頭。
回到絳雪軒,雪晴便端來我愛喝的菊花茶。
“格格覺得今日的茶可與往日有所不同?”
聞言我忙定睛細細的看了看,又慢慢品了一口。“嗯,感覺這菊花更大一些,口感嘛更清新。怎麼了?有何不妥嗎?”
“這茶是十三爺今早拿來給您的。十三爺和十四爺來絳雪軒找您,見您不在便把茶留下說是特意給您送來的上好的貢菊,還有上好的毛尖。”雪晴笑著答到。
我點點頭,看來胤祥真的很細心,恩,找個機會送他點什麼算是回禮吧,我細細的琢磨著。
四月的北京氣候已經清爽宜人了,依然是人間四月有芳菲,禦花園的各種珍稀花卉都爭奇鬥豔的競相開放,所以我很喜歡在鄰著池塘的亭子中展開故事會,因為風景最美。為了保證天天有得講,我選擇了金庸大師的武俠小說《神雕俠侶》,其上承《射雕英雄傳》,下接《倚天屠龍記》。這三部我都看過小說原著,可以慢慢講了。
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神雕俠侶》,楊過至情至性,機變多智,充滿活力而又重義爽朗,風流瀟灑武功過人的他贏得無數女子的芳心,但卻隻對小龍女情有獨鍾且決意不二。真摯深切的愛戀,不知感動過多少人。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每當講到其二人因誤會而離別,總是引起這些公主們的長籲短歎,主人公的離合無常,一次比一次痛苦,一次比一次更慘烈,一次比一次更長久,而又一次比一次更真摯,深深的打動著我們。
四月的大半日子,一直未見到胤禩,也不知他在忙什麼,而我自己也沉浸在每天的故事會中,倒也未感到孤單,九,十,十三和十四阿哥他們幾乎都天天來聽我講這部小說,而且還經常吸引過往的丫頭太監都駐足傾聽,據說他們還回去講給自己主子聽呢。我為了能講得生動傳神,晚上都做足功課,雪晴她們都笑話我快成為專業說書的了。
這個故事也洋洋灑灑的講到了結尾,想著過幾天就講完了,應該有個完美謝幕才對嘛,便找來小喜子對他說:“你明天一早去西五所跟貼身伺候九阿哥的小順子說,我找九阿哥有點私事,讓九阿哥一個人明天午後來絳雪軒一下,嗯,記住,就讓九阿哥一個人來。”
“是,格格,明兒一早奴才就去。”
我皺了皺眉指指他,小喜子楞了一下,嬉笑著吐吐舌頭便跑了。
總說自己是奴才奴婢的這規矩真是不容易改啊!我感歎道。還好自己沒穿越成丫鬟,不然我真不習慣這些規矩。
第二天,胤禟還真是一個人來了。我望望他身後,“就你一個人?”
“不是你找人傳話說讓我一個人來麼?怎麼這會兒又問就我一個人了!”胤禟不滿的說到。
“我意思是你怎麼不帶個貼身伺候的,你是阿哥嘛。”我趕緊解釋說。
“哦,這沒什麼呀,難道你還怕我不認識路啊!快說吧,找我什麼事兒?搞得這麼神秘!”
“嗬嗬,走,去書房談!”我笑著拉著胤禟往書房走去。
“茶給我吧,你們在院子中守著,恩,有人來的話馬上通傳。”我接過秋月手中奉的茶交代道。
“你在搞什麼鬼呢?”胤禟不解的問到。
“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求你唄,來,九爺,先喝口茶潤潤嗓子。”我討好的把茶端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