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無可奈何花落去】  皇帝的愛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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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前方那灼熱的目光,木離抬起頭來,卻是一臉的迷茫,仿佛剛剛從睡夢中醒過神來般茫然。
    該死的!這個女人,她在幹嘛?她居然在走神!!
    滔天的怒火,衝刺著自己的胸膛,羽瀟然狠狠的捏緊手指,仿佛手上的東西就是木離的脖子。
    “皇上,你弄痛臣妾了……”蘇蓮馨指著自己被他捏紅的手臂,從他懷中抬起一張可憐巴巴的臉來,妖嬈的丹鳳眼,半帶哀怨半帶不滿的看著他。
    回過神來的羽瀟然,不動聲色的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壓下滿腔的怒火,他麵色冰冷的看著她:“愛妃,你先回蓮池宮,朕晚點在去看你。”
    “那……皇上可要早點,臣妾等著您。”本想還在說些什麼,但看到麵色不善的羽瀟然,蘇蓮馨卻是聰明的禁了聲,自覺的帶著丫鬟出去了。
    臨走前還不忘給個幸災樂禍的眼神給木離,可惜木離根本不鳥她,直接用空氣將她的眼神淨化了。
    “你們都給朕下去。”冰冷的聲音,寒了一室的人,帶著滿腔壓製的怒火,羽瀟然冷冷的下令。
    都說古代的下人不是人,古代的皇帝TMD更不是人,一句話讓你來就來,讓你走就走。
    摸摸疼痛的屁股,感受到一股刺骨的疼痛,木離低垂著腦袋無視那股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寒氣,正準備跟隨著宮女們一起退下,卻不料,被一雙大手從後麵直接拎回來了。
    “皇上,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木離也不掙紮,仍由羽瀟然拎著自己,她的嘴角始終掛著雲淡風輕的笑,話出的話,無喜無怒,無任何情緒波動,卻是百分百恭敬而疏離的問。
    看到這樣毫無波瀾,淡然的笑著的木離,羽瀟然突然覺的心中一痛,他寧願她是哪個會和他吵會和他鬧會和他反抗的人,而不此刻這個看上去完全陌生的人。
    給朕閉嘴!
    心中波濤洶湧著,麵上卻是仍然看不出任何波瀾,他冷笑著:“這一整天,你跑那裏去那了?身為朕的貼身宮女,沒有朕的命令不得私自離開,你不覺得應該向我解釋清楚麼?”
    最後一個句話,他用的‘我’字,而不是作為皇帝‘朕’的尊稱,以一個平凡男人的角度,去向一個女子索要一個解釋,可惜…木離卻並不在意他用的是什麼。
    這個男人,太難測了,他一會兒陰情定,一會兒暴怒冰冷,不管哪個,木離都不想去猜。
    “奴婢隻是跑出去透透氣,至於解釋?奴婢想應該不用了吧!畢竟,奴婢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忍住臀部的疼痛,木離俯身,叩首,嘴角原本雲淡風輕的笑容卻是被妖嬈所取代。
    “該死的!!誰讓你奴婢來奴婢去的?給朕閉嘴!”沒來由的,聽到她自稱奴婢,他心中怒火難耐,急的想抓狂,突然就有點後悔自己之前的行為了。
    他不該逼迫她自稱奴婢,不該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處罰她,他應該慢慢來的,不該逼她。
    雖然憑著一根簪子說不了什麼話,但確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確定‘她’就是她,那根深深刺入他心髒的簪子,與那天晚上女子清冷的眸子,都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上。
    在給她倆天時間,她還死不承認,那麼,他會有辦法讓她承認的。
    隻是,他是個皇帝,九五至尊,從來都做慣了哪個高高在上的人,讓他後悔道歉,他做不到,也拉不下這個臉,起碼目前不能。
    “說吧,你今天到底跑去那裏了?”稍稍平息了下怒火,他再次不死心的追問她的去向。
    木離平靜的抬頭望著前方,琉璃般的眸子清冷淡然,沒有任何焦點,卻是一句話不說。
    不到黃河不死心
    羽瀟然同樣的看著她,那雙黑沉的鳳眸卻是緊緊的索住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一毫的表情,左等右等,等不到她開口,他很有耐心的再次追問:“為什麼不說話?恩?”
    木離不滿的皺皺的小鼻子,嘟啷著粉嫩的櫻唇,恰北北的開口:“是皇上您讓奴婢閉嘴的啊。”
    他一個踉蹌,差點絕倒!
    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個女人,這麼……可愛扼。
    “好了,朕允許你開口說話,但不準在自稱奴婢了。”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呢?壓下滿腔的怒火,他從牙齒縫裏擠出幾個字:“告訴我,你這一整天到底去了那裏?”
    所謂,不到黃河不死心啊,說的就是羽瀟然這樣的,他不問出個答應,誓不罷休啊!
    木離的嘴角微微上翹,卻是不被他發覺,她就是故意的,怎麼樣?哼!
    “我說了隻是出去透透氣。”收斂了嘴角的微笑,與故作的可愛,她倔強的開口,也省的自稱奴婢,想想就覺得惡寒啊,她本來就不是古人,也並不想入想隨俗。
    “透個氣要透一整天?皇宮那麼大,透個氣有必要跑到宮外?”羽瀟然的語調突然放的很柔,薄唇性感的抿起,鳳眼中蕩漾著異樣的情緒。
    今早他從昏迷中醒來後,就迫不及待的想見她,差人去尋相思閣二度尋她,怎知,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在,亂發了一通脾氣之後,他調動錦衣衛將皇宮翻了個低朝天,還是沒有她的影子。
    情急下之,他慌亂了神色,突然好怕她又象三年前一樣無聲無息的離開,他怕,怕她再一次的消失在她的視線內,所以才有了她回來後的仗責,本不想這樣對她,卻還是狠了狠心腸。
    聽著羽瀟然突然放低的語氣,與放柔的俊臉,木離涼涼的開口:“這個皇宮的一草一木,都會讓人感到窒息,不出宮門,也就不叫透氣了。”
    唯一的愛
    她本來就是出去透透氣,隻不過是在皇宮外透氣而已,如果是在皇宮範圍內,那也就沒有出去的必要了,因為這裏的一草一木對她來講,都是充滿著陰謀算計的,多待一秒,多呼吸一口,都會讓她覺得窒息,她是如此討厭這個象籠子一樣的皇宮,隻因為這裏沒有讓她喜歡的理由。
    她冰涼的聲音,與全身涼薄的氣息,不是以往那般強硬,卻有一種道不盡的滄桑感,那種感覺,直擊他的胸口,讓他一瞬間慌亂了神色,忍主心中的刺痛,他抓住她的衣襟,柔柔的開口:“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給你唯一的愛,但…不要離開,不要再離開了。”
    不要在象三年前一樣的離開了,他害怕她的離開,更不願意她的離開,如果有必要,他會不惜一切手段將她留下,留在他的身邊,留在他的視線之內,隻因為,她是他三年來唯一的陽光。
    他的聲音很輕很柔,不似以往的高傲冰冷,卻是真真正正的有種委婉哀求的意味。
    木離一時間有些錯愕,他給她的感覺與平時哪個高傲少言寡語的皇帝,差別太大了,以往的他,全身冰冷,如今卻是有點低聲下氣,隨即,木離卻是了然的笑笑,有著淡淡嘲諷般的笑。
    不知是嘲諷自己,還是嘲諷他。
    一個帝王,能將唯一許給一女子,我們不得不說,這需要很大的決心,他,並非無情,他的情,反而太癡、太絕,也太讓人感到沉重。
    看來,她掩飾失敗了,能讓這個高高在上的天子,這般請求留下來的人,放眼天下,除了那晚他口中的‘月如冰’還能有誰?她櫻木離麼?嗬……時光倒流她也不信。
    隻是,她櫻木離在他羽瀟然眼中,終究,隻是他口中女子的替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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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眠1
    做什麼都不做別人的替身,木離心中有著雷打不動的堅決,她冷哼,沒有拂開他抓著自己衣襟的手,回眸,雙眼直視著他的鳳眼:“顏傾城對你沒有任何請求,我也從來都不曾離開過,但是現在,我全身都痛,我要回去上藥。”
    顏傾城對他沒有任何請求,是因為她並非顏傾城,而真正的顏傾城,卻是已經不存在了,我從來都不曾離開過,隻因為,她櫻木離從來都不曾真正存在過。
    臀部的疼痛隨著時間的拖延,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疼,她櫻木離也隻是個有血有肉的平凡人,她會痛,同樣的也會痛苦,隻是,她習慣隱藏,從來都不善表達。
    羽瀟然怔怔的看著她,深羈的眸子有著連自己都不懂的迷茫,不等他說什麼,木離將他抓著自己的手拂開,轉真,毫不猶豫的離開,踏入夜色朦朧的宮中。
    隻是一瞬間,是什麼模糊了雙眼,是什麼寒了那顆本就冰冷的心……
    一絕色傾城的青衣男子,從養心殿的柱子旁閃身出來,望著那抹離去的身影,眼眸若有所思的一眯,濃烈的殺機一閃而逝,隨即,轉身進了內殿。
    木離穿著純白的褻衣,側身趴在柔軟的被褥上,她的軟臀很疼,隻能這樣躺著,可是,看看左手握著的瓷瓶,她不知道怎麼擦了,這相思閣除了她,在無其她人,有藥也不好擦。
    琉璃般的水眸閃過一絲氣惱了,木離嘟啷著粉嫩的紅唇,索性將藥隨手一仍,被子一拉,忍著疼痛夢周公去也。
    窗外,瑟瑟的風冷咧的吹著,一絲涼風從窗口逛進來,吹滅了燭台上的燈火,卻吹不走這一室的寂繆,一條人影已訊雷不及隱耳之速閃身進了相思閣。
    同眠2
    黑影手上拿著一個白色的瓷瓶,他輕手輕腳的坐在雕花床沿,小心翼翼的拉開被子,單手撫上女子的軟臀,另一隻手摸索著褻衣的褲帶。
    木離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腦袋霍的一下徹底清醒了,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臀部的疼痛也跟著而來,但隨即她卻翻了個身無事一樣繼續睡,如蝶羽般的睫毛顫抖了下,卻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腦袋冒出的第一個詞是,有人劫色了,而且還劫到她櫻木離身上了。
    直到一雙大掌,摸上了她的褲帶,木離忍無可忍,無需在忍,這才摸索著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短刀,眼眸的冷光一閃而逝,她迅速的一個翻身抵住來人的喉嚨,低喝道:“誰?”
    “是我。”簡單的倆個字,低沉而有力的聲音,來人側身避開她的小刀,低低的笑道:“警覺力這麼差,我都爬上你的床了。”
    “羽瀟然?”木離不可置信的低叫一聲,自動無視了他後麵那句話,原本提心吊膽的一顆心,瞬間放下。
    “嗯。”低低的應了一個字,羽瀟然單手撫上木離的褲帶,大掌一拉,木離霎時間春光外泄。
    “啊!你個種馬,你想幹嗎?!”驚叫一聲,木離拉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一雙水眸,在黑夜中閃閃發亮,憤怒的瞪著他。
    羽瀟然抬頭看了緊張的的她一眼,低聲的歎息一聲,出手如電,瞬間點住木離的倆處大穴:“我不是種馬,如果你想,我不介意天天對你……。”
    俏薄的唇勾起一抹邪笑,他俯身,在木離的唇上印了一個吻,木離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隻能死命的用冰冷的目光瞪著得意的他,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大半夜的,他跑到她這裏來幹嗎?還點了她的穴道,該不會是想……
    同眠3
    啊,這個種馬皇帝,不用猜,準沒好事,他一定把她當成月如冰,才會如此這般,也隻有對待月如冰,他才會這般反常,而她櫻木離在他眼中,真真成了那位月如冰的替身!
    這樣想著,木離瞪著他的眼光越來越冷,似乎能把他結成冰凍絕了,那冷,冷的徹底,冰冷徹骨,不帶一絲感情,沒有任何溫度,似乎她眼中的人,隻是一件沒有任何感情的死物。
    感受到她的視線,羽瀟然抬頭,滿含情素的眼對上她的冷眸,這種眼神,羽瀟然自然了解,而且還很熟悉,曾經木離就用過這種眼神看過他,把他當死物一般的看過他,當時他還滿含憤怒的揚言,一定要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想想如今,他認栽了,原來找了三年的人,一直就在自己身邊,可惜……
    戀戀不舍的放開她的唇,他邪肆的舔了舔嘴角,拉開她的褲帶,開始小心翼翼的為她上藥。
    木離的臉火辣辣的燒著,不用看也知道此時的臉紅的足以與番茄媲美,她原本以為他有什麼歪念,直到臀部傳來絲絲清涼的感覺她才知道,他在為她上藥。
    可是,即使這樣又如何?她才不需要他的好心!而且,他居然不經過她同意脫她褲子!!
    原本冰冷的眸光,逐漸被憤怒所取代,那琉璃般清亮的眸子染上倆蘸火苗,死死的瞪著他遊離在她臀部的手,如果眸光能瞪死人,羽瀟然的手估計要被她瞪斷好幾截。
    ‘咯齜咯齜’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羽瀟然不經意的抬頭,正看到木離磨著牙,紅著雙眼,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瞪著他,他渾身一個激靈,露出一口白牙,裂嘴笑道:“為夫的看下娘子沒什麼的,不用害羞。”
    誰是你娘子,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木離隻能用眼光傳達自己的意思。
    低低的笑聲從齒間逸出,幫她拉好褲帶,他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裳,爬上床,擁著她,一夜好眠。
    吃飯比皇帝大1
    他們同眠的第一夜,以羽瀟然一夜好眠,櫻木離一夜無眠而告終。
    豎日,羽瀟然早早的去上早朝,木離頂著倆個熊貓眼悠悠轉醒,迷糊的摸摸身邊,還殘留著他身上的體溫,木離一個激靈,自言自語的呢喃道:“終於走了。”哪個種馬皇帝,終於走了。
    話落,一個載倒,繼續夢周公去也,昨晚,她僵硬著身子,一夜無眠,想想,身邊睡著一個這麼危險的種馬人物,她怎麼可能閉的了雙眼睡的安穩。
    而他,卻是擁著她,一夜好眠睡到大天亮,就連嘴角也掛著淺淺的,滿足的笑。
    那笑,暈炫了木離的雙眼,卻還帶著點微微的刺痛。
    直到午時,木離才餓著肚子從睡夢中轉醒,摸摸軟臀,似乎已經不那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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