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尋愛 第11章 男女爭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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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偉衡聳了聳肩“那還用問?當然是在說你。”
簡直是莫名其妙,哪裏得罪她了?就因為我的笑聲打擾她休息而來罵人?這女人也太囂張了。
駱鴻然越想越氣,出了自己的房間來到帝字號一間,他也學會了簫清的招式,“砰”的一聲門開了,隻是這次是被手推開的。
簫清正坐在太師椅上喝茶,見駱鴻然闖了進來,依然舉茶欲品,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好象對方的到來是理所當然一般。
片刻後,簫清見來者不開口,便問道“駱公子,你有事嗎?”
駱鴻然開門進來,隻見這人囂張無比,神情自若,此刻甚是刺眼。這讓自己更加火氣上長。然而那高雅淡漠的神態竟讓自己瞬間失了神。
“簫姑娘打擾了,駱某有事請教,不知道在下哪裏得罪了姑娘,另姑娘不快?不然,姑娘怎麼會辱罵小生?”
“簫某何時辱罵過駱公子?那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簫清依然淡漠如水。
這時祁偉衡也跟了進來,他安靜的看著氣氛不對的二人,簫清的話讓他有些迷惑,總覺得哪裏不對。簫某?
駱鴻然被氣的頭有些眩暈,根本沒有發現他話裏有什麼不對,隻是覺得這個人怎麼會如此可惡?一路行來雖然見她不像一般女子嬌弱,但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她這般潑辣。
“事實?所謂的事實是什麼?還請姑娘賜教。”
“你雌雄不分是愚蠢,你雌雄不分還自以為勢,則是無知。”簫清侃侃的說著。
駱鴻然這會牙咬的咯咯直響,張牙舞爪的向簫清撲去,看似沒有章法,實則招招巧妙。
其實生氣是真的,但是,不至於到與女子動手的地步,隻是覺得此人非等閑之輩。幹練沉穩,雲淡風輕,不知道還有什麼是自己沒有發現的,所以玩心一起想試探一下。
簫清見他突然出手,茶具還端在手裏。兩人手腳你來我往,但很明顯的是,簫清依然穩穩的坐在原處,而且隻用一隻手在招架著。
隻聽“啪啪啪”幾聲,駱鴻然倒退數步。很顯然,這一動就已經分出勝負。心裏震驚,用探究的眼神看著這個表麵柔弱的人,雖然剛才自己隻用了三乘的功力,但是人家也隻用了一隻手,便已逼的自己後退。
隻見簫清將右手中的茶池送至唇邊,輕輕的抿了一下。臉上浮起淡淡的微笑。
這是簫清來到這個未知世界上的第一個笑容,傾城一笑百花羞愧。祁偉衡看得癡迷,心跳仿佛也在急速加快,這一刻好象世間萬物不再重要,雙眼不眨一下,隻想抓住這一瞬間的笑容。
這個鮮明豔麗的笑容,此刻在駱鴻然的眼裏卻是非常的刺眼,太過囂張。
“你。。。”一時之間氣的說不出話來。
片刻後,祁偉衡終於回過神來,心想師兄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氣,竟然和女子動起手來,而且還輸了。
而簫清更讓自己吃驚,不但人美,可以說出驚天之語,武功還如此的詭異高深,在斷情穀學藝多年,是能看出其中奧妙的。
又見師兄尷尬,急忙上前解圍“簫清姑娘,你沒事吧?師兄他隻是一時激動,你別在意啊。”
簫清放下茶具看了祁偉衡一眼,隨口說道;“沒關係,本人從來不與潑婦計較。”
不知為何,就是想刺激駱鴻然,看著他那假斯文破了像,心情很是愉快。而且剛才那幾招,張牙舞爪的樣子,配上那溫文而雅的臉實在是難看。
“什麼?潑婦,那你呢?男人婆。”
駱鴻然這時真是百般羞愧,氣憤萬分。想自己堂堂七尺男兒,‘堰離’一品大元護國大將軍之子,太子的侍讀至友竟然被人說成是‘潑婦’。什麼風度翩翩,什麼溫柔謙遜一掃而空,隻剩下口無遮攔,麵目猙獰了。
簫清眉目輕挑,想起21世紀的自己,在偵察組裏的外號就是叫‘男人婆’。以前總是不喜歡,而現在聽了卻感覺有些親切。
這時,店小二提著水桶進來,見三人都在點頭哈腰討好。“爺,熱水給你打來了。”
本以為這幾位客官衣著華貴,一定會得不少的賞錢,可見三人表情嚴肅站在那裏,一點聲音也沒有,覺察到氣氛不對,把水放下急忙逃了出去。
“祁公子,駱公子,二位還有事嗎?如果沒有,那麼請你們出去,本公子要沐浴了。”簫清下了逐客令,在話中再次提醒二人自己是男性。
“什麼”“啊”又是一次的雙聲重疊。這回兩人都聽明白了他的話。同時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簫清見二人傻站在哪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慢慢起身走到床邊,解開白玉緞綢腰帶,脫下長袍,動作極緩極慢,把長袍丟在床上轉過身來,潔白的裏衣領口鬆散,喉結微起卻清晰可見,前胸平坦,鎖骨鮮明。
駱鴻然與祁偉衡徹底石化,看著那人在眼前緩緩退衣,緊張,慌亂,期待,尷尬,心情無法言語。而當那人轉過身來看清一切,心中是震撼,是失落。
許久,簫清見二人還沒有反映,清冷而淡然的說道;“二位公子,可是要觀賞在下沐浴?”
二人恍然,駱鴻然心中興奮,喃喃道“你。。。是男人?”
而這時的祁偉衡臉色悲傷,心中感覺莫名的失望。身體輕不可查的微微顫抖著;“你。。。”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最後轉身跑了出去。
“駱公子可曾聽到在下說過,自己是女子?”
看著祁偉衡逃了出去,心裏輕鬆了許多,開始沒有言明自己是男子,隻是處於不愛解釋,而自己以前又確實是女子,所以別人叫自己為姑娘也沒有什麼不舒服。
可是現在很是擔心,擔心什麼自己也不清楚。隻是知覺在告訴自己必須這麼做。在脫衣的那一刻,不是緊張,畢竟靈魂為女子。雖然21世紀很開放,穿短裙,吊帶衣,但這裏畢竟不是21世紀,而且還是對著兩個男人。
駱鴻然聽到簫清的話雙眼一亮,他這分明是在狡辯,但是這回自己沒有憤怒,反而嘴角上揚,瞬間閃過詭異的笑容。因為發現了另自己新奇的事物,應該說是新奇有趣的人。
站在麵前的他,是他而不是她。這樣的他像冰,而且是把冰劍,銳利鋒芒。隻是那寒冷的鋒芒礦藏在深淵之下。
駱鴻然滿意的轉身離開,回到房中,卻見祁偉衡雙眼朦朧,水光似顯,靜靜的倒在床上發呆。“師弟,怎麼了?傷心了?”
“二師兄,何出此言?”祁偉衡的聲音委委諾諾,盡似了受傷的小鹿一般。想簫清是男是女與自己有何相幹,心中僅僅有些失望而已。
少年不經事的朦朧,疏不知情根已深種。
駱鴻然在他頭上胡亂的抓了下,不想點破事實,也許自己是自私的。
“沒傷心就好,師弟進浴吧,然後好好的休息。”現在的駱鴻然又恢複了以往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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