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1章愛比死更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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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愛情中快樂,就在愛情中變啊態。我變啊態,所以我快樂!
變啊態是一種快樂,從生理上說,它是一種成長的快樂。
你有觀察過周圍你熟悉的正處於發育期的小男人嗎?當他們的聲音從稚嫩的童音變成有磁性的成熟男音期間,你肯定聽過從他們的嗓子裏發出的比鴨子的叫聲還難聽百倍的聲音。
我很誠懇地有問過一位朋友,我說你們男人在發育時,真的是先變聲嗎?那位朋友開玩笑地哈哈:“我們男人是先變啊態,後變聲。”
蜻蜓是不完全變啊態,而蝴蝶是完全變啊態的典型,變啊態是一種美麗,不管是完全還是不完全,它是一種成長美。
朋友說的是玩笑話,但我認為不無道理,男人變聲前首先是對男女之別的心理變化,他們對異性有了重新的認識,中學生早戀,不都是發生在變聲期間的青蔥歲月裏麼?
忽然想起在自己的懵懂青春時光裏,也有一段花樣情懷曾經占居過那年那月,雖然現在已成為我回憶時的一道風景線。
現在回想起那時的一段感情,不是說愛得有多深刻多難忘,而是我把它看作是神聖崇高的聖潔之事。清高得猶如一個人在唱獨角戲,那得不到回響的青澀暗戀,那不會有表白的潔淨寂寞情,自然沒有花好月圓的好收場,一個人看著煙花的盛開和泯滅。歎一句:初戀無限好,隻是掛得早。
年少時話愛情,常常是那種從大人那裏模仿來的幸福。
沒有經曆過痛苦,喜歡看愛情悲文,喜歡看那種把人寫病,寫死,寫去墓前獻白菊的文,以為那就是最感人的愛情了。
年少時,以為像林黛玉那樣又是病又是死,多愁善感,沒事吐兩口血的才是最美的女子,不知道生命的意義,不知道活著才是最美最感人的愛。
懵懂的愛不能放縱,稚嫩的青春承載不起殘酷的性。
真為那些偷嚐禁果而不幸懷孕後又尋死覓活的年幼無知的愛痛心疾首。
隻要活著,就有機會再愛,不管是明目張膽的愛,還是偷偷的暗戀,總會有你一直想跳下去的稱心舞伴。愛隻一個字,很簡單,別想複雜了,活著,就是活著把簡單的愛快樂化。
有了兒女情長,才能胸懷天下。
寫書的人喜歡寫最動人的故事,唱歌的人希望唱出自己去感動別人,而胸懷天下的皇上,卻心係有多少兒女在熱愛自己。
皇上不時用各種親昵的服務方式,及物質獎勵來進行恐嚇,企圖放倒後宮所有女人心兒女情,皇上自信,我已是一個被他放倒的女人。
俗話說,一個自戀皇帝的背後,有成千上百個傷心的女人。皇上大人有博大的胸懷,喜歡一覽眾山小,傷心的女人細數一千個傷心的理由,無奈地在深夜裏買醉。
正是二八好年華,誰被誰放倒,其實都是荷爾蒙的必然反應,隻要好好享受這份愛情便行了。管誰是誰。你買醉的時候,皇上也正是醉臥美人窩的時候,你醉他也醉,不還是一起被放倒了?堅守著女人心做什麼?皇上都願意兒女情長了,女人稍微氣短一點也無妨。
但我相信,這世上的所有人都有與其相匹配的愛存在著的。我不確定我們的皇上大人會不會也有,如果皇上知道愛是電光石火間的頓然神會,是花開刹那之際的領悟與投合,是“半緣修道半緣君”的心靈守望時,那與皇上相匹配的愛情是不是還有可能會出現。
與皇上調的情正酣時,我會情不自禁地亂了分寸,芳心顫抖如波浪似的高高低低。
和皇上‘與舌共舞’前我又會小聲埋怨,皇上沒聽見也咕噥出我噘嘴的意思,大白眼尖手指齊上陣:膽大了啊,撅著嘴幹什麼?在嫌朕?
哪能呢!撅著嘴能幹嘛?不親吻要嘴巴幹什麼?我搶先在皇上的臉上主動個不停。明明是犯上作亂的行為,皇上反而會樂此不疲,願意被我作奸犯科。
常言道,愛情麵前人人平等,這是否說明皇上這個統治者的統治地位也有被取代的可能?統治者也有被虐傾向,喜歡從被統治中享受到摧折的快啊感?
我為非作歹,但絕不觸犯科律,我為非為的不過是在龍體上,作歹也隻做勾引之歹事。
我作歹勾引也不是次次都成功,皇上有一大家子要養,大多數勾引的最終目標還是會被夭折的。一天,我抱怨說,“失節事小,餓死事大啊”。
皇上罵我沒皮沒臉,說:“朕這兩天還就是不想讓你失節了。”
不讓我失節就為你皇上大人守貞吧,我還能強要了皇上你不成?沒皮沒臉也沒什麼,我不怕開水燙,勾引不到,意啊淫加料。
我臆想我把皇上給強上了,皇上大人正可憐兮兮地哀求我別碰他,放過他時……
皇上戳著我腦袋問我:“怎麼突然臉紅了?”
我臉紅了?是嗎?我可能臆想得興奮過頭了,我竟回答皇上說:“精神煥發!”
皇上呀,你要敢再問我‘為什麼又黃了?’,我一定帶你到解放戰爭時期的威虎山去參觀遊覽。
想想,如果真能一直和皇上大人如此和諧美好下去,甭說已是個進宮無奈身,就是擱現代,我都敢跳墳墓。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於是就有人提議,那還是結婚的好,如果不結婚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一位社會學家說過,“美好的性都是免費的。”性的最高境界就是愛,我要把愛賣給性,賣給兩性相悅的快樂。
‘生活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無法預知你將會吃到什麼口味。’愛情也當如此,經風雨,嚐甘苦,任世間萬事萬物風雲變幻,始終保有自己的品味。巧克力受人歡迎,不在其不起眼的外表色彩,而在其甘苦相依的獨特滋味。所以巧克力敢大聲地說:我有我滋味!
我有我滋味,我應該樂不可支地融入到糖果隊伍裏,別把自己弄成是個特別的人,你以為你像美味的海鮮一樣新鮮了,不久你就會發現,你其實是腥的。
就讓皇上以為我是三千個裏,愛他,終不悔,為他,人憔悴的其中一個。被放倒的一個。
倔強的站立著想標榜自己堅貞不屈嗎?還是標榜你性格的獨特魅力?別忘了這是皇宮!假正經個屁!
對皇上,可以把愛開成一朵虛空中的花,在心裏想像它的美麗,無需把它分得清清楚楚,弄得筋疲力盡也要證明被放倒的其實是皇上他自己,那時,自己也將被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要堂堂皇上大人怎樣?證明他對我的喜歡其實是有愛的又怎樣?你能要求皇上為你守身嗎?你能要求皇上的心從此天老地荒嗎?
我衡量是否要愛的標準就是是否感到快樂,如果愛隻帶給人痛苦,那這樣的愛不要也罷。
我愛了,除非是強烈的,如果隻是淡淡的,我也會裝含蓄,三緘其口擺出那種,我愛你卻和你無關的高貴姿態。
……清高給誰看?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中,誰愛誰,誰放倒誰,都和稀泥著過唄,糊裏糊塗的享受本身也是一種快樂。
從心理上說,在後宮生存的每個女子也都有變態的傾向,她們一方麵明爭暗鬥為愛的獨占而全力以赴,一方麵又容忍共事一夫的存在,無奈握手言和。
她們在本性的驅使和教條的壓迫下,與人爭寵奪愛,忙得不亦樂乎,隻想證明她們的快樂,她們的愛,奉行的是‘愛比死更冷酷’的冷酷方式,很地獄地堅持要冷酷的愛到底。
‘愛情可以是即強烈又不排他的。’是這樣嗎?人類是複雜的,人性也是複雜的,強烈的愛情可以說是排他的,我不知道簡單的愛情加上複雜的人性,在兩情相悅的背後拿來做交易的,出售的是性還是快樂。
‘如果我有翅膀,還要腿做什麼?’這是一種選擇還是一種呐喊,還是一種決絕。我也不知道用這句話拿來作為情和性的比喻恰不恰當,在速食愛情閃婚時代,一夜啊情幾次性,就能組建一個家了。
麵對一夜,你選擇情還是性?男人叫啊春,貓叫咪啊咪,這是常事,女人愛動情,想無故色色的,問一句,玩性你玩得起嗎?
情和性有人會隻選擇其中一個,可我覺得兩者能兼得那是最好了。
完美畢竟是稀罕物。有腿有翅膀的是天使。
不如退而求其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