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和蛾子有代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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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在禦書房裏發了一通脾氣,估計是被朝臣氣的,晚上當然要在嬪妃的身上把受的氣撒出去。
皇上去泄那個欲去了,文雅點應該說是去臨幸某妃了,我和蛾子的工作算是暫時結束,我們可以輕鬆地休息了。
我本想著去我的西院看看小紅的,可蛾子纏著我不放,一直向我問著她達不成的心願。
蛾子關緊房門,拉住我神秘兮兮地說:“答應姐是第一次替皇上把尿吧?也是第一次看到吧?有沒有仔細看過皇上的寶貝?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我呆愣,問這麼直接?
對,我不但是第一次替皇上把尿,還是第一次替一個大男人把尿,這封建社會還真不是一般的萬惡,皇上也不是一般的可惡。連這種事自己也不肯做,不但要人侍候,還要女人侍候,真是可惡。
聽說做帝皇的都喜好別人為他把尿,連袁世凱這個百日皇帝,不但喜歡,還對夜壺也有特別的講究,喜歡用鉛質的,聲小。
聽說袁世凱就是因為夜壺的問題,與日本簽下了一份賣國的、改變中國曆史的《二十一條》文件。……看來夜壺不是小問題。
而張作霖的五姨太也是因為特別會給張作霖把尿,才成為張作霖喜歡她的原因之一,張作霖喜歡五姨太用她那溫暖的小手給他把尿,所以常常夜宿五姨太的房間。……看來把尿也不是不要緊的事。
把尿的好壞直接影響女人的性福和前途問題,這活確實是重要。可我琢磨不出該不該做好此事?
做好了,皇上不願換人,我有點受不了。做不好,皇上會不會一怒之下不讓我做人了?這我也吃不消,我重新做人才多久啊。
“答應姐不認為漂亮嗎?”
蛾子見我沒回她的話,又追問了我一遍。
我真的不能理解蛾子說的漂亮,這樣的醜物也能用漂亮形容?我看著蛾子的癡迷眼神,堅決予以否認。不能讓蛾子再沉迷在不實的想象當中,我要打破她的幻想。
“蛾子你聞到尿騷味了沒?皇上那玩意兒和平常男人一樣又臭又醜,算不得漂亮。”
那玩意兒是朵花嗎?能用上漂亮這個詞。我覺得在蛾子的心裏或是在後宮嬪妃的心裏,沒準皇上的褲襠裏開的就是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花。
聽吧,蛾子反駁我了,我就知道蛾子是這樣幻想著的。
蛾子迷蒙著眼說道:“答應姐說謊的吧?我以前也偷偷問過麻姑了,麻姑說皇上的那個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個。蝶姑也說了,握在手上滑滑的就像嬰兒柔滑的皮膚。”
快拿個痰盂來,讓我先嘔兩聲。
乖乖,麻姑是誰?
……蝶姑又是誰?
這兩隻菇怎麼可以這樣誤導蛾子呢!
皇上那玩意兒不但是醜物,還是蠢物,連自個的尿都要別人幫忙的蠢物。那軟體蟲叫柔軟,不叫柔滑。
一聽到柔滑我就聯想到絲般柔滑的巧克力,那種甜蜜的入口即化的感覺,怎麼可以與醜東西相提並論呢。這蝶姑打的是什麼比方啊。
“蛾子,你說的麻姑是誰?”
“小時候的皇上就是麻姑侍候的,麻姑天天給皇上把尿,她說皇上長得白嫩乖巧,非常漂亮。”
所以說是謊言害死人,小時候乖巧可愛,長大了就不乖了,它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啊,它又誘惑了多少良家婦女啊。
“蝶姑呢?她又是誰?”
“蝶姑一直是侍候皇上的,皇上還不是皇上的時候,蝶姑就侍候皇上把尿了,蝶姑說她每次給皇上把尿就感覺柔滑得像要溜走似的,得非常的小心。”
柔滑,我不同意,非常小心這個觀點我同意。軟體蟲不好捉,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那破玩意是皇上的本錢,是後宮女人的福利,弄壞了,我就是全後宮女人的公敵。
我還是決定要實話實說,這是一個品德,不能阿諛奉承的:“蛾子你見過茄子沒?皇上那破玩意,不是麻姑說的白嫩,它就跟剛結出的茄子蒂差不多。……也不是蝶姑說的柔滑,是軟塌塌的像條毛毛蟲。……想想看,蛾子,毛毛蟲耶,很醜很恐怖的毛毛蟲。”
蛾子覺得不可思議,也無法想象,所以拿眼瞪著我說:“答應姐肯定撒謊了,怎麼會是破的呢?如果真那樣醜的話,那娘娘們為什麼爭著要給皇上把尿呢?聽到皇上要臨幸時,娘娘們怎麼會這麼開心呢,還爭著討好皇上向皇上邀寵呢?”
不是破的,那尿是從哪出來的?我兩眼瞪得比蛾子還大。
乖乖!蛾子你沒受過性教育嗎?這跟軟體蟲是兩回事。
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終於認清了一件事實,我和蛾子有代溝,沒法溝通,而且是隔了不知幾代的代溝。
我真想把皇上拉到蛾子跟前,直接掏出來給蛾子看,讓她知道是誰才是真正的說謊者。
我還是去看我的小紅吧,蛾子比小紅還要煩,而且煩的還是被當時認為是神秘的不可去探究的隱晦問題。我找了個借口溜到了我的西院,一頭撲到我想念的床上,留有自己味道的被子蓋著就是安心。
我習慣了睡懶覺,而這一覺是我這幾天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次。小紅沒叫醒我,迷迷糊糊之間我突然驚醒,我陡然從床上坐起,回想著我今天是上什麼班?
乖乖,我這是在哪兒跟哪兒啊?
……遲到了會被毒打一頓嗎?
我顧不上梳洗了,要來侍候我的小紅也被我一把推開。我隨便整理了一下頭發,用飛一樣的速度跑向禦書房。
我琢磨著皇上可能還未下朝,因為皇上昨夜是安寢在熱情似火的婕妤處。
王婕妤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她不把皇上榨成人幹?除了晚上要做晚自習外,晨練也隻有在王婕妤處才獨有的。有機會上,當然早晚都得上,熱情的王婕妤豈會放過。
在皇上身邊侍候的,這些重要信息豈能不了解,就算我不想了解,蛾子和小全子也會逼我了解的。
皇上如果臨幸完王婕妤後不回宮,留宿在王婕妤處的話,我和蛾子和小全子,就在禦書房侯駕。還有,如果皇上夜宿冷漠的張貴妃處,或優雅的李昭儀處,我和蛾子和小全子也在禦書房侯駕就行了。
皇上臨幸的是其他嬪妃,那我和蛾子他們就得早早的起床,忙著給皇上洗漱布菜,恭送他早朝,然後再去禦書房侯駕。
人倒黴的時候就是我這樣的,我沒把時間算錯,到禦書房的時候,皇上確實還沒到,可我這樣瘋跑的樣子,讓遠遠的遠遠的皇上看見了。
我進到禦書房,蛾子就埋怨了:“答應姐怎麼這麼晚?小全子已經把墨都磨好了。”
男人總比女人要理性點,盡管小全子不是全男人。“蛾子姐別說了,皇上馬上就要到了,快替答應姐再整理一下衣衫,皇上發脾氣了我們都得挨罰。”
出門急了點,沒注意衣衫還是鬆散不齊的。蛾子估計是受過軍訓的,動作麻利,做事有條理,而且還做的幹淨漂亮,不留痕跡。除了咕咕叫的肚子證明我晚起沒吃上早飯,從形體上看我基本就是一個持著一朵馬蘭花的勤勞小蘭。
禦書房裏的鈴鐺第一次響起,噢,不是,是第二次響起,第一次響的時候我在路上瘋跑沒聽見。第二次響了說明皇上已到了門口,我們都要放下手中的活恭候於一旁。
皇上進來後沒和前兩天一樣坐到書桌上批奏折,而是踱步到我們跟前,“今天是誰最後一個進禦書房的?”
聽聲音怪嚇人的,皇上會這麼問,說明皇上不知道誰是最後一個,我當然不會逞能在皇上麵前做英雄,我很狗熊地一聲不響地站著不動。
“自己站出來,朕就罰的輕一點。”
如果皇上說站出來就不罰了,我一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金口玉言。
如果皇上說會最輕處置,我也一定咬咬牙挺一次身,畢竟連累蛾子他們也不好。
可皇上說是罰輕一點,這一點是多少?如果打一百杖,減一仗也是從輕處罰,那我還不如受滿一百杖的罰,省得還要記皇上從輕的恩。
我還在為是不是要連累蛾子他們而苦惱時,皇上在我麵前站著不動了。
乖乖,皇上是張半仙嗎?他能算出是我遲到了?
“在路上跑得像瘋婆子的是你?”
乖乖,皇上是張半仙無疑了,他不僅算出我是最後一個到的,還算出我是瘋跑過來的。
我偷眼往蛾子處瞧,想得到蛾子一點暗示。
日子短,我不是十分了解皇上的脾性,這種情況下我不知做何反應會更對皇上的胃。……下跪求饒?寧死不屈?還是死不承認?
皇上隻是猜測,沒證據證明,法不責眾,還是死不承認的好。我有點猶豫不確定了,偷眼看蛾子卻找不到蛾子,我把頭來回轉了七百二十度,才找到蛾子和小全子。
……他們什麼時候離我那麼遠的?
乖乖,到底是老搭檔了,這麼有默契,把我一個新人給犧牲了。我還為是否會連累他們而內疚呢,他們竟已不聲不響的聯手幹了。
臭蛾子,我要你好看。
我還在想什麼時候替皇上把尿時,想個什麼法子讓蛾子你完成心願呢,從現在起,你再也沒機會看皇上漂亮的鳥兒了。
……我讓你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