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在堅持些什麼呢。
    少年坐在天台上，目所能及的風景早已看了個幹淨。而那個男人……除了實施每日的暴行以外，還更加執著於那個問題。
    ———總是以妖魔一般的聲音重複，「說你愛我。」。
    不知名的鳥兒停歇在欄杆的那一邊，隨時都可以返回到藍天裏。
    隱隱歎息一聲，少年癱軟了身子扒在欄杆上假寐，口裏小聲地流溢出如夢中囈語似的低喃。「真想……飛呢。」
    身後傳來瓷器落在地上破碎掉的聲音，那是男人為他端來的下午茶。
    「……海，馬？」
    男人不由分說地抓起少年的細腕，將他桎梏得動彈不得。「你想逃離這裏，是麽。」
    少年不能否認。
    「好吧，成全你怎麼樣。」
    「誒？」
    「成全你……」
    不對……男人的臉色……是極其陰鬱的那種，手上的力道也驟然增大，很輕易便將少年的雙手反鎖在身後。少年整個兒被推搡得壓製在欄杆上。
    「怎麼樣呢？隻要在這裏把你推下去，你就可以獲得徹底的解脫了。遊戲，你的選擇呢？」
    「海馬，你瘋了。」冷靜的暗。
    「對，我是瘋了。所以你休要想著逃脫明白麽？一輩子都不可能的，別想從這裏離開！」
    「為什麼……不，沒事。」
    少年想要問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於是便再沒有了機會去弄個清楚了。他的目光轉向他處，飄渺無垠。
    為什麼要對我這種人執著於那種答案，明明……已經感到厭惡了不是麽，對我這副肮髒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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