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  第26章落魄貴公子(2)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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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子悅成功留在了皇宮,不過自分開後,他就沒再見到景玉成了。
    粑兒糕:你這次的任務很簡單,隻需要聽從指揮就好了。
    許子悅:明白了,皇帝陛下指哪,我打哪。
    不過這樣看來,他好像是魏帝的狗腿子,然後仗勢欺人一般。
    粑兒糕:對,接下來就是魏帝會用你的家人要挾你了。
    許子悅:現在這種處境,他不是早就在搞威脅了嗎?
    翌日
    外麵早早便有鍾聲在敲,許子悅被吵醒了,之後就是被人拉起來梳洗打扮。
    許子悅:我感覺我好像是皇帝的妃子啊,這麼早就起來打扮了。
    侍女在一旁給他換上錦衣,從頭到腳打扮的可是光鮮亮麗。
    許子悅抬手打了一個哈欠,忍不住點頭。
    旁邊的人倒是時不時地扶著他的下巴,免得他栽下去。
    最後所有的都搞好了,人都退了出去。
    許子悅反而是清醒了,他看著鏡子裏的人。
    許子悅:景玉成呢?
    粑兒糕:在侍衛所裏,現在已經在魏帝的三清殿裏。
    殿內青煙繚繞,窗外逐漸出現光亮。
    大殿的門再次被推開,魏帝身邊的大太監範任進來了。
    許子悅回頭,連忙起身,低頭笑臉相迎。
    “公公怎麼來了,是陛下召見嗎?”許子悅看起來很激動很是歡喜。
    “正是,陛下請您一同去用早膳。”範任也很有眼色。
    昨日裏魏帝從地牢裏提了兩個人出來,一個賜了宮殿,一個丟到了侍衛所裏。
    該討好哪一個,他還是分得很清。
    許子悅也很上道,從旁邊昨日魏帝賞賜的東西裏,抓了一個不太起眼,但又分量十足的塞給了他。
    範任自然是順手接下,然後臉上笑容堆砌。
    許子悅迎著朝陽而去,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暗藏著的金絲銀線閃著光。
    “參見陛下。”許子悅幾乎是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就連忙靠近,然後跪下規規矩矩的行禮。
    “來了,起來吧。”邢襄看他跪完後才放他起來。
    “謝陛下。”許子悅提著衣裙起身,一抬頭便看見了站在一旁的景玉成。
    他穿著一身青色素衣,站得直直的,隻微微低頭,收斂視線,一身清冷孤高的氣度。
    身旁的侍從幫忙著布菜,許子悅小心翼翼的陪著。
    用完沒多久,魏帝就準備趕他出去了。
    許子悅反應迅速,衣袍一掀就是跪了下去,再抬頭時,眼角已經有了些微紅,隱隱泛著些淚光。
    “陛下,我想留在這為您分憂。”許子悅這語氣軟軟的,還意有所指的撇向了景玉成那邊。
    “哈哈,那你會做些什麼?”邢襄撇了一眼景玉成,又去逗許子悅。
    “他會的我都會的,不信陛下可以考我的。”許子悅著急了,知道皇帝看不上他,忙急著解釋。
    “好啊,那你就留下來吧。”邢襄倒是也想見識一下,他到底能做成什麼。
    魏帝倒還是一個務實的,書案上一眼掃過去,全是一堆一堆待處理的公文。
    許子悅和景玉成就一左一右的伺候著。
    他在那邊磨著墨,景玉成就在一旁收拾書卷。
    有不少的公文都是上奏,魏帝大肆抓捕官員一事的。
    邢襄翻了一個又一個,將那些折子全都挑了出來,丟在了地上。
    “來人。”邢襄喊了一聲。
    幾乎是出聲必應,範任很快就出現在了他麵前。
    “陛下?”範任小碎步一般都跑過來,一瞧見地上丟的那些折子,就覺得不妙。
    “將這些上奏的人,全都給朕抓起來。”邢襄麵無表情的說著,話語裏滿是冰冷無情。
    “是,不過天牢已經裝滿了,這些人該關到哪去。”範任小心翼翼的問著,天牢都關滿了。
    “關滿了?”邢襄聽著這話,疑問了一聲,然後滿不在乎的說著,“關滿了,那就拉一些出來砍掉好了。”
    邢襄說這話時,還撇頭瞧了一眼景玉成的表情。
    但他隻是略微收緊了拳頭,什麼也沒做。
    邢襄輕笑一聲,接著批閱奏折,但心情明顯好了許多。
    大概快到午時,邢襄突然停了筆。
    “陛下,是乏了嗎,草民為您揉揉肩吧。”許子悅關心的問著。
    “好啊,不過讓朕先帶你去看一出好戲,解解乏。”邢襄起身,看起來很有興致。
    景玉成默不作聲的跟上,許子悅還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問著,到底是要去哪裏。
    前麵有人帶路,他們跟著越走越遠,越走越偏。
    天牢刑場,這裏一般都是不開放的,隻有皇帝要單獨處決一些重要人士時,才會臨時開放。
    因為提前得到消息,所以這裏的地麵都被衝刷洗過,倒是不染塵埃。
    許子悅四處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不算小,觀刑的位置卻很多。
    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泥土味,沉悶壓抑的感覺讓人很是難受。
    邢襄挑了個好位置坐下,中間處刑台上發生的事可以一覽無餘。
    許子悅和景玉成分立在他的左右。
    侍從奉上瓜果,範任瞧著宣人上來。
    一隊人被壓著上來,他們都還穿著之前的衣物,不過和景玉成不一樣,他們是真正的待在上等牢房。
    一個個被押出來時,還是昂首挺胸,闊步向前,臉上滿是不屑與傲氣。
    “玉成,這些人你都認識吧。”邢襄在那問著。
    “認識。”景玉成咬著牙回道,手不自覺的收緊。
    上麵的都是他的長輩,也是景家的老人。
    “那就是了。”邢襄一揮手,一隊劊子手從旁邊上前,將台上那些人全部控製住。
    “陛下!”景玉成有些慌了。
    “怎麼,你是想讓我放過他們?”邢襄饒有興趣的說道。
    “是,陛下,他們什麼也沒做。”景玉成趕忙解釋著,可他卻不知道他的言語有多無力。
    “好啊,朕可以答應你,隻要你交出那樣東西。”邢襄說著語氣變得認真起來。
    “可…”景玉成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玉成,別與這狗賊談條件,我景家的人,即便是死,也不能折了傲骨,丟了信譽!”他的三叔公在上麵扯著嗓子喊。
    “三叔公!”景玉成知道他是個急性子,但如此情況,看魏帝是要動真格的了。
    “玉成,你別害怕,他不敢動我們景家的,否則他怎麼對得起先帝!”三叔公確實是一身傲氣,聲音也很是高昂。
    “先帝?”邢襄聽見這個名字臉色大變,“區區景家,還真當這天下是你們的了!”
    “來人,將他們全部處決,死後曝曬城門上,朕倒是要看看,你們景家,有多了不得!”邢襄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
    “陛下,三叔公隻是老糊塗了,他不是這樣想的,還請您饒了他。”景玉成這下也不端著了,肉眼可見的著急。
    “狗賊,我沒錯,我們景家也沒錯,即使你殺了我,也會有千千萬萬個人撲上來的!”三叔公聽見景玉成在那邊求饒,連忙搶著開口。
    “找死,那就成全你,動手!”邢襄大喝一聲,站在台上的劊子手全都應聲上前。
    “陛下!”景玉成猛的衝向邢襄,但卻被身後的人拽住。
    “玉成,我再怎樣都認了,你可不要做錯事!”三叔公還在喊著,身後的人已經上前,抓住了他。
    然後將他的腦袋按在砧板上,手起刀落,隻能聽見咕嚕嚕滾地的聲音。
    而且是一個接著一個,足足有十三個。
    “哈哈哈,精彩,真是太精彩了!”邢襄在那邊大笑著。
    他興奮得大力拍在桌子上,上麵的果盤被震得一歪,都亂了擺盤。
    “三叔公!”景玉成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根本就無法接受。
    剛才還是一個好好的人,這一下子就沒了。
    一時間,悔恨,憤怒,悲傷都猛的湧了上來。
    他用手抓上自己的胸口,感覺好像要不能呼吸了。
    全身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讓他隻能癱坐在地上。
    他麵上在哀嚎著,心中是萬千滋味雜糅。
    他是不是錯了,他應該交出那東西的,他是罪人!
    許子悅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兩人,一個狂喜,一個絕望。
    他隻是在那兒安靜的站著,刑場的血腥味讓他有些不適,那些侍從已經開始清理人頭了。
    邢襄的狀態瞧著不太正常,他一步步走到景玉成麵前。
    他用手捏起景玉成的下巴,將他那張俊俏的小臉往上一帶:“怎麼,精彩嗎?”
    景玉成此時眼裏充滿了厭惡與痛恨,冰冷的盯著他,沒有說話,憤怒卻要溢出來了。
    “怎麼?還要堅守嗎?你們所謂的忠誠?”邢襄不屑的說道。
    景玉成嘴皮動了動,但終究是未開口。
    邢襄覺得有些無趣了,一把將他丟到了一旁,下手很重。
    他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晚了,朕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珍惜的。”
    他說完,眼神一轉,又撇到了淡定站在一旁的許子悅。
    “逸仙覺得這場戲如何?是不是好極了?”邢襄問著。
    “戲雖好,可戲子卻是不多,陛下可不能讓這場戲早早落幕了。”許子悅應和著說道。
    嗯…許子悅現在看起來,是有些辣眼睛,不過都是裝的,不用擔心,會恢複正常的。
    另外寫這章時,我產生了大膽的一些想法,但是我和編輯一聊,它就被扼殺在了搖籃中。
    後麵的程度大概也和這章差不多,不會寫的很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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