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四十七:清清是甜的(求枝枝)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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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顧震醒來後,丫鬟小廝便來往進出於臥房內外,服侍顧震洗漱完畢就給他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
    而秦清容則被丫鬟引去水房沐浴後又去膳房內親自給顧震熬藥,等到他再回到臥房裏時顧震則已被打理得幹幹淨淨,此刻形容愜意地斜躺在軟榻上。
    皺著眉一口氣將已經放涼的藥汁咽下肚,顧震喝完抿著嘴隻覺滿腔都是苦澀的意味。
    心中想到什麼唇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隨後看向秦清容他拉開一個被角大方邀請說:“不如今晚就別走了,陪陪本將軍。”
    秦清容聞言並未拒絕,他微點首坐到顧震的床沿處,打算陪顧震再說會兒話,卻不想剛坐下來就被顧震環臂勾腰拽上軟榻又摟進懷裏。
    明明方方還是一副病弱公子的模樣,怎麼喝完藥就立馬生龍活虎似的力大如牛。秦清容推著顧震的肩,隻覺顧震將他摟得太緊以致他呼吸困難,臉憋得通紅他無奈道:“陪你可以,不過你病著還是不要亂動的好。”
    說著話,秦清容就自覺地脫下鞋鑽入被角隨後將被褥拉好,怕顧震受涼。
    未想秦清容今夜竟如此溫順,顧震默默看著懷中人此刻的一係列舉動心中不由覺得好笑。
    看來,秦清容麵對他這個壞得掉渣的豺狼虎豹倒是越發沒有警戒心了。
    手掌撫住秦清容的背他把人往懷中帶,由於此刻還發著低燒,所以秦清容靠在他半敞開的懷裏時隻覺他的胸膛燙得厲害。
    “怎麼辦?
    本將軍嘴巴裏苦,想嚐嚐甜的。”
    指腹撫上秦清容的唇,顧震低眉目露一絲渴望與熾熱,隨後還沒等秦清容反應過來他便握住懷中人修長白皙的脖頸俯首深吻上去。
    不知道是因為對接吻不太熟練以致於過於緊張,還是因為顧震的吻著實是太猛烈而又霸道的緣故,秦清容這兩天微微消腫的膝蓋此刻貼在顧震的大腿處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起來。
    起初他還能克製一二,隨後他越是想著克製可膝蓋處卻顫得越厲害。
    縱然還處在被顧震肆意的侵略下,秦清容也無心沉浸於吻中,通體發紅而又發熱他深感羞恥地睜開眼,才發現原來顧震接吻是從不閉上眼睛的。
    他的每一個或難受得掙紮或享受得忘我的細微表情都一幀幀放映在顧震的眼眸裏。
    見狀,他想側過頭結束這個吻,可奈何顧震將他的脖頸握在掌中見他抗拒又撫上他的下晗隨後牢牢地把他的臉鉗製於手心裏。
    無奈之下,他隻好伸手去強行按製住自己那雙抖得厲害的腿,可顧震的雙眸中卻隨即掠過一絲玩味笑意。
    慢慢將秦清容按在腿上的手挪開終於打算放過懷中獵物一般,微張口鬆開唇瓣,顧震在秦清容的耳畔處緩緩喘息道:“讓他抖,本將軍喜歡。”
    秦清容縮在顧震的懷裏被捉弄得幾欲哽咽說:“你別多想…我膝蓋受傷了。
    現下也不疼,就是不知道為何會抖得如此厲害。”
    聞言察覺到秦清容的不對勁,顧震眸中恢複了一絲清醒,他將秦清容的褲腳慢慢往上卷起隻見秦清容的膝蓋處留有一大片淤青。
    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愧疚,顧震複又把秦清容摟在懷裏,手掌撫上其後腦緩緩安慰著哄道:“抱歉清容,本將軍不知道你有傷在身。
    膝蓋那裏是怎麼弄得?”
    “皇上將你押入天牢並下旨誅殺九族,我得知消息後在宮門外跪了大半夜替你求情。”
    說到此處,秦清容微蹙眉他略顯猶豫地繼而又道:“最後是張庭羽找出你被陷害的證據,又和我一起在宮門外求情才得以將你救出。
    顧震,你還是明日裏去感謝一下他罷。這次他確實是幫了不少忙。”
    怎麼聽都覺得秦清容滿口都是醋味兒,顧震挑眉微點首,“那就明日讓冷戟挑些字畫送去他府裏即可,權當感謝。”
    低眉見秦清容的神色似是好轉幾分,顧震麵露無奈柔聲心疼地續說:“清容,本將軍不是說過讓你不要衝動麼?
    萬事顧好自己,別為本將軍犯傻,你還有個妹妹。”
    “可是,我好像控製不了自己不去為你做衝動的事。”
    語氣中飽含無奈,說話時仰首望進上首人的眸裏,秦清容素來一雙寡淡的桃花眼此刻卻滿是希冀的神采,他麵色平靜而又認真,“生死之際,我隱隱發覺,如若日後真的沒了你,我必將失魂落魄。”
    語畢又沉下心來思索了一會兒,最後秦清容下定決心後微紅了臉,“顧震,能不能今晚給我?
    …夜長夢多,我怕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我們就此生死相隔,到時會留有什麼遺憾。”
    想來皇帝近來已被懷姬與林文山用讒言蠱惑住,日後他二人的路也會越發的難走。
    麵臨前途一片撲朔迷離之際,顧震聞言抱緊懷中人緩緩點首並再次沉聲囑咐道:“清容,記住不論如何以後一定要相信本將軍,別再犯傻。”
    從床櫃的抽屜裏拿出一暈染著孔雀綠紋路的圓瓷罐子,修長的手指拉開裝有暗紅圓環的瓷蓋,罐中晶瑩剔透的膏體散發出清新的白茶香隨即撲麵而來。
    指腹輕輕挖出一小塊揉化在指間,吹滅屋中大半燈火,顧震將目光轉向軟榻帷幔後赤紅臉的薄衣人隻覺其人神態甚是可愛。
    此刻,秦清容縮在床上一角並用雙臂環抱著腿,他看向顧震時眼巴巴的眼神十分撩人心火。
    “不是你要本將給的麼?怎麼,還未開始便怕了?”
    輕嗅罐中膏體的香味,感受著膏體化在指間後的滑膩,顧震的一雙鳳眼中滿是笑意地注視著眼前想臨時打退堂鼓的人,挑眉揚唇挑釁說:“不然還是下次罷,知道你會怕。”
    “有何好怕的。”
    秦清容麵上故作鎮定,藏在腿下的手卻緊緊攥著被褥。他鼓起勇氣往床畔挪了挪身子,隨後撐手慢慢站起身又環臂抱住顧震的脖頸與眼前人正正對視著,輕輕啄住其人的唇。
    其實心顫得厲害,但他卻咬緊牙關故作輕鬆,繼而神態自若地看向顧震的手蹙眉疑問道:“此為何物?”
    “哈哈哈,清容你還果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呢。”
    顧震被秦清容的主動徹底撩起心火,他不由分說地伸出一隻修長的手將眼前人重重摁在軟榻上。
    而當他親自為其褪下那最後一層包裹住的遮羞布後,其人美妙的身姿在昏暗而又恍忽的燭光下更顯誘人。
    私密陡然間暴露於赤裸裸的空氣裏,秦清容緊緊地閉上眼細細體會著此刻感覺到的在略微粗糙的磨搓中,每一寸肌膚所及之處的真切撫摸。
    而他最隱秘的地方也蘇醒過來漸漸開始濕潤,再加上顧震用塗滿清涼膏體、略帶細繭的指節慢慢地潤滑。
    指腹下那私密處不由開始放鬆擴張,而此刻顧震的動作雖然顯得細致而又溫柔卻染上一層不可宣說的羞恥感。
    細碎的啞然聲也漸漸從鼻腔中哼出,此刻秦清容就像是一隻受傷的獵物捂著脖頸處細流不止的鮮甜血液,無助地盯著貪戀鮮血的獵人低聲顫抖著求情。
    不過讓獵物未想到的是,示弱隻會給獵人帶來更加強烈的刺激的征服感,顫抖隻會觸發下一段在他意想之外的猛烈開始。
    隻覺自己那濕潤而又清涼之處逐漸變得腫脹灼熱起來,眼角滾落一行難以承受其痛苦的淚,秦清容被其人肌膚貼著肌膚地熱情地壓在身下,他緊攥住身側的被褥顫聲道:“呃,燙。
    受…受不了。”
    心中暗罵秦清容這讓人欲仙欲死的叫聲,顧震努力按耐住想要狠狠發泄的衝動,唇畔湊到身下人的耳畔上廝磨著,他耐心哄說:“清清乖,會越來越舒服的,相信我。”
    如果說欲仙欲死達到極致也能被稱為一種快感,那麼失血過多的獵物在獵人的霸道占有下,從一開始的絕望到體會出被瘋狂愛戀的快感,甚至逐漸貪戀上獵人的吮吸,最後主動送上更多的鮮血以換來獵人更為猛烈的回報。
    那其最後的結果,則是獵物在快感中虛脫。
    即使渾身濕潤,通體泛紅但唇色卻顯得格外幹躁慘白。沒過一會兒,秦清容的意識便在一波又一波的爽感中逐漸飄渺。
    抱著顧震的脖頸昏昏沉沉地搖晃,明明臉上顯現出的是疲倦與無力,可在顧震的眼裏,他掛著晶瑩濕跡的嘴角與忘我的神色則已代表是時候將事件推向高潮。
    所以這一夜,終將會是獵人與獵物從一開始的猛烈掙紮與壓製到最後相擁在一處依偎著沉睡的悱惻之夜。
    等到秦清容終於昏睡過去,顧震輕輕撥開他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上的黑發,唇角不自覺地露出淡淡的笑意。
    這人表麵上看著正經,卻三番兩次地和他要著。此番總算是真正得以食之其味,心滿意足地做了他的枕邊人。
    一雙鳳眼中的神色邪魅不再,甚至在注視著懷中人時黯淡下幾分。顧震想道,他二人如若真要如此違背現實地走在一起又談何容易。
    看來麵對阻撓,他唯一能做的隻有將自己一步步地變得更加強大起來,日後佛擋殺佛,神擋殺神,隻為期冀著能徹底擁有懷中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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