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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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的客機中,徐寂如往常般悠閑的調戲這個,戲弄那個,看著伊雯因為他的調戲,一張原本冷冰冰的臉,變的青了紅紅了綠,紅是羞的,綠是氣的。心裏把徐寂連帶徐寂家祖宗都罵了個遍。當然還有那個害他被調戲的始作俑者,伊皓。
“哎,伊美人,別害羞啊!伊皓疼愛你那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有啥不能讓人說的。”徐寂一臉調戲的掛在伊雯身上,笑的無比邪惡。
“徐寂,你最好給我閉上你的嘴!”咬牙切齒的伊雯再也維持不住一貫的冷漠,表情現在從青綠變成了緋紅。
“嗬嗬,惱羞成怒了!”徐寂實相的從伊雯身上撤離,表情絲毫不變。
事情還從伊雯頸子偏下點的吻痕說起,飛機起飛沒多久,獲得自由活動權的徐寂就離開了原本坐在諸葛阜身邊的位子,走到伊雯麵前,卻不想氣流一個不穩,徐寂也不知道是真沒站住還是故意,整個人撲到伊雯身上,就這麼不小心,扯下了伊雯的衣服,而衣服下一顆顆深紅,深紅的吻痕,看的徐寂,笑容滿麵,淫光直閃。一番調戲在所難免。
一路上就在徐寂的調戲,伊雯的惱怒與諸葛阜掩藏在冰冷下的寵膩中到達了目的地,法國。
法國被世界一致認可的時尚之都,這裏的一切都是潮流的帶領者,濃烈的都市時尚氣息,讓徐寂在車上不安分的貼著窗戶,驚歎個沒完。車子在寬敞的馬路中快速的行駛,沿途的風景,從喧鬧繁華的城市,開向安靜優美的郊區,一路上風景秀麗,美不勝收。徐寂興奮的忘掉了很多的煩惱,現在的他眼前隻有這宜人的景致。
“等事情辦完了,想去那裏玩,我帶你去。”坐在對麵將徐寂一路上的表情經收眼底的諸葛阜,開口對那個臉上掛滿笑的徐寂說。
“不勞您費心,爺我現在什麼都有,就是沒時間。”諸葛阜的話,徐寂轉回了身,看這諸葛阜,徐寂一臉的調笑。
“怎麼你的謀權篡位還沒完全成功?”諸葛阜的話雖說的不中聽,卻難掩關心。
“這還不是拜您阜總所賜。要不是您賴皮,扣著我的玉佩不還,我早坐穩位子,高枕無憂了。”連諷帶刺的徐寂,表情泰然,雙手枕在腦後的靠在車內的靠椅上。
“那還真對不起,耽誤了徐老大你寶貴的時間。”眯起眼,諸葛阜對自己略帶諷刺的話感到不瞞。以前大家心裏都明白,隻是演戲,說再肉麻的話,那都是張口就來。可現在正真在乎了,想對他好了,卻怎麼也做不好。
因為真正在乎,所以很多話,很多事,不能輕易去做。會怕他難過,怕他不願意,怕他拒絕。那些原本張口就來的情話說起來也變的艱難。以往是做戲,當不得真,現在是真心,怕他不當真。就怕句句肺腑的承諾,也變成了戲語。沒想到他諸葛阜也有這麼龜mao的時候。無奈的笑笑,轉頭看車外掠過的風景,內心無味雜陳。
“所以我們還是早點去解決了您寶貝弟弟的事,早早分道揚鑣吧!”同樣轉向窗外的頭,徐寂的這句話比先前低了很多,坐在車內的倆人卻聽的真切。
沒有回應徐寂,車內頓時安靜下來。認真看著沿途風景的倆人,心裏卻有了各自計較。一個想著盡早的擺脫,一個卻下定決心要擄獲。
普羅旺斯位於法國南部,從誕生之日起,就謹慎地保守著她的秘密,直到英國人彼得·梅爾的到來,普羅旺斯許久以來獨特生活風格的麵紗才漸漸揭開。在梅爾的筆下“普羅旺斯”已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地域名稱,更代表了一種簡單無憂、輕鬆慵懶的生活方式,一種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雲卷雲舒的閑適意境。
到達普羅旺斯的時候,天氣有點陰,下著蒙蒙細雨,卻完全不影響他的美麗。徐寂下了車,深吸一口氣,鼻間衝刺著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細雨打在身上,洗去了這一路上的疲憊,讓人心曠神怡。
“我說阜總,您這弟弟還真會選地方。”不得不承認這地方真的很美,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地方,沒有高樓大廈,沒有肮髒的小巷,沒有吵鬧的喧嘩,這裏安靜,淡定而優美,他們來的很是時候,剛好是薰衣草長的最好,最美的8月頭,那一大片一大片的紫,迎風綻放,濃豔的色彩裝飾翠綠的山穀,帶著神秘的浪漫。
“你為什麼會知道他在這裏?”跟著徐寂下車,接過伊雯遞過來的傘,為徐寂遮擋去8月微涼的細雨,問出一直以來的疑問。
“不是很愛他那,難道從來不曾去注意過他畫的畫吧?掩藏在那扭曲的線條下,是大片大片的薰衣草,他故意遺留下的線索,你卻一直沒有發現。”任諸葛阜為他撐著傘,徐寂的笑容裏難得沒有演戲的成份,帶著點點的真,點點的純。
“因為太在意,我連看都不敢多看上一眼,又怎麼會發現。”這是他的真心話,這是他長久以來壓抑在心頭的真心話。
轉頭看向卸下了冰冷外表的諸葛阜,打著傘,眼神裏淡淡的憂傷,口氣裏的無可奈何的自嘲。徐寂沉默了,心口不自覺的一陣顫動,遙遙頭,甩掉妄念。“你弟住那?”
“離這裏還有一段距離,天也晚了,今天我們就先在這住下!”說著話的諸葛阜,將傘前傾了一些,不讓徐寂淋濕半點,卻完全未注意自己以濕了一半的手臂。
他們住進了當地的酒店,這是一間別墅酒店,內部設施一應俱全,而這個酒店最特色的就是每個別墅都有一個露天的溫泉池,客人可以在玩累時泡泡溫泉,洗去一身的疲憊。
“您還真會享受!”雙手抱胸看著此時悠閑的坐靠坐在溫泉池裏,一手放在腦後,一手端著高腳杯的諸葛阜。
“聽這裏的人說,這裏的溫泉有強身健體的療效。”搖晃著手裏的酒杯,諸葛阜嘴角帶著笑。“不下來一起泡?”
“我討厭溫泉。”一臉謝絕不免的表情,徐寂蹲下身。“我聽伊美人說,你一定要得到諸葛溫的同意,才會去見他?”
“嗯。”轉動著手裏的酒杯,諸葛阜不似以往的冷漠。“急躁隻能帶來反效果。”
“我還聽說,你那寶貝弟弟到現在還很恨你!”
“是!”將酒擱在池邊,嘩啦,一陣水聲,諸葛阜從水中站起來。
微抬起頭,看著突然從水裏站起來,走出溫泉池的諸葛阜,徐寂也跟著緩緩站起來,比諸葛阜稍矮一點的徐寂,後退一步,雙手抱胸。“你故意耍我?”
“怎麼會。”邁前一步,一手攬住徐寂的腰。“多點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不好嗎?”
“好?好個屁!老子沒有那麼多的閑工夫陪你在這裏耗。”一把推開諸葛阜,沒站穩的徐寂不小心腳下打滑,掉進了溫泉池裏。諸葛阜想抓的時候已經太晚,卻沒想到徐寂竟然連掙紮都沒有的直接沉入了池底。
跳下水將徐寂救上來的諸葛阜,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著在他的按壓下,嗆出一口水,緩緩睜開眼的徐寂,諸葛阜失控的一把將徐寂摟入懷中。剛醒的徐寂聽見諸葛阜快速跳動的心,聽見諸葛阜粗重的喘息,大聲的怒吼。“為什麼不掙紮?”
“不會,不懂,不想。”悠閑的不似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的徐寂,掛起笑又到。“我說阜總,老子這都不是你弟替身了,你有必要那麼急嗎?就算老子真死。。。。”後麵的話消失在諸葛阜的吻裏。
“啪。。。”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諸葛阜,給了他一巴掌的徐寂,喘著氣,站起來,頭一次徐寂的口氣裏,沒有了以往的無所謂。“阜總,你應該很清楚,現在我不是你寶貝弟弟的替身。也不會再和你有任何瓜葛。就向你說的,我們之間的遊戲已經結束。一個星期,我會想辦法讓你弟弟原諒你。到時候,你也不要失言。”徐寂客道疏遠的說完,轉身逃命似的離開。
坐在地上,一手支撐著身體,一手撫上被打的臉,諸葛阜的嘴角一絲自嘲的笑。“結束了?他一手造成的結果。結束了。嗬嗬。。。結束了!”仰頭望著天,拿起身邊的酒大口的飲下。
“諸葛阜,NTMD、混蛋、王八蛋@#%¥%&&*”逃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抬頭看著鏡子裏自己驚慌的眼神,徐寂喘著氣大罵。良久冷靜下來,轉身滑坐在地上,撫上自己的唇。為什麼?諸葛阜,NTMD禽獸,敗類、種豬。。。為。。。什麼。。。為什麼?在說了那些殘忍的話後,還要吻老子?老子真就那麼好欺負嗎?明明知道。。。知道。。。老子。。。明明知道老子愛你,為什麼還要給我這些須彌的假象?為什麼?徐寂無奈的閉上眼,一手搭在眼睛上。
這個普羅旺斯的第一晚,風裏帶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卻注定是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