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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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總,您的電話。”恭敬的將電話遞此時正坐在沙發椅上忙碌的諸葛阜。
“誰的?”
“徐寂。”這兩個字讓頭也沒抬,伸手接過電話的手一頓,續而掛起一絲笑,接起電話。
“阜總,近來過的可好?”才接起電話,徐寂痞子似的口氣從電話線的那頭轉進諸葛阜耳裏。“哎,咱家一日不見你,就象過了3年一樣,你聽著感動不?”
“哎。。。呀呀。。。您怎麼都不說話,咱家很想念您如那個什麼鳥一樣動聽的聲音呢!”一接過電話,就聽徐寂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諸葛阜幹脆放下手裏的文件,拿著電話,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閑的聽徐寂在電話那頭唱獨角戲。“哎。。。您別不說話啊!給咱家哼哼一聲嘛!”
“有事?”憋著想笑的衝動,諸葛阜故作冷漠的口氣問。
“真傷心,也不問問咱家過的好不好!謀權篡位有沒有成功。可真冷。。。。”
“沒事我掛了。”
“唉。。別別,有事!都這麼多天過去了,想必您老的弟弟也該找回來了,您是不是該把玉佩還給老子了?”
“很遺憾,溫並沒找回來。”
“不可能,老子說地方絕對沒錯。”
“人是在那裏,不過他不願意回來。”
“cao,那不就結了,人老子給你找到了,平安無事,弄不回去,這和老子無關。趕緊把玉佩還給老子,我們兩清!”徐寂幸災樂禍的口氣從電話那頭傳過來。聽的諸葛阜眯起眼,露出狡猾的笑。
“人找不回來,就等於沒找到,想要玉佩,明天上午10點,機場見。”不等徐寂回答,諸葛阜按下了結束鍵。
“寂,那混蛋怎麼說?”看徐寂突然不說話,看著電話發起呆的徐寂,唐冥開口將徐寂拉回現實。
“冥,想辦法將懂事會推後幾天。”回過伸,對上唐冥探究的眼神。徐寂從沙發上站起來。
“把霹靂堂的人手調過來,先壓製住這裏,其他的等我回來再說。”
“什麼?你要去那裏?別告訴我那個混蛋用玉佩威脅你,我不準你去。”聽見徐寂的話,唐冥從沙發上跳起來一把拉住徐寂。
“放心,就去趟法國,將諸葛溫帶回來,他就會將玉佩還給我。”任由唐冥抓著,徐寂露出一貫無所謂的笑容。
“要去,我陪你一起去,否者免談。”
“你去了,這裏誰負責?現在譽沒人照顧不行。炎延的那些懂事若沒人安撫,不出一天,他們就能新立一個總裁出來,到時候我們就白忙活了。”
“你這是打定主意,準備自己一個人去?”
“是。”
“好,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後,你若還沒回來,我就直接殺過去。”
“嗬嗬,OK。”看唐冥難得認真的樣子,徐寂忍不住笑出來,拍拍唐冥的肩膀。“放心吧,這次不會再犯傻的。好好照顧譽,別再刺激他。”
“切,我那有刺激他。”
“是啊!你沒有,也不知道昨天是誰把強行把譽脫了和精光,壓在床上。。。。”
“徐寂,你丫的別說這麼難聽,我那不過是想讓他恢複正常。看他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受不了。”
“好好好,是我誤會你,那就請唐冥大人,好好照顧譽,小的就不打擾您發揮了。希望我回來時,你能讓譽恢複過來。”
“少來,滾吧!”甩開徐寂,唐冥象被踩到尾巴的貓般,逃離了客廳。
第二天上午飛機場,徐寂還是以往般,穿著T恤牛仔,雙手插在口袋裏,悠哉悠哉的走進機場,直奔機場前台。沒過多久,機場廣播裏響起了這樣一段話。‘找人廣播,請整天一副死冰山臉有虐童癖的諸葛阜先生立刻到前台來,有人找。’被徐寂三言兩語迷住的前台小姐,重複完3遍後,紅著臉對徐寂說。“先生,這樣說您的朋友不會生氣嗎?”
“小姐你可真善良,不過事實總是讓人比較不願意接受,他要生氣,這也沒辦法。”聳聳肩,徐寂笑著對前台裏的小姐拋眉眼。
“寂寶貝,幾日不見,膽子又見長了!”突然從身後冒出來一臉寒氣的諸葛阜,雙手抱胸的站在徐寂身後。
“看吧,我沒說錯對不對?”諸葛阜的寒氣對別人也許有用,可遇上徐寂,他老人家隻當是空調般,恨不得再挨近點好更涼爽。
整個機場前台瞬間跌入冰窖般,路過的看熱鬧的,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蟬,而那個離徐寂諸葛阜最進的前台小姐,抬著頭,嘴角半張的看著眼前這個帥氣逼人,冷漠嚇人的諸葛阜,半天蹦不出一個字。
“親愛的,你別嚇壞人家小姑娘,真要嚇壞了,可就得負起責任娶回家做媳婦了。”故作油膩的一手挽上諸葛阜的脖子,不怕死的繼續在老虎身上拔毛。有句話叫什麼,好了傷疤忘了疼,而徐寂是傷疤沒好,就把疼給忘了。不過以徐寂的倔強程度,就算還在疼,他一樣能裝出一副,他很好的表情,在世人麵前笑的快樂,笑的猖狂。
“那我跟想嚇壞你!”諸葛阜一改剛才的冷漠,笑著環住徐寂的腰,讓徐寂整個人貼著他,微微低頭,在徐寂的耳邊說。
沒想到諸葛阜會有這樣反應的徐寂,一時反應不過來,一把推開諸葛阜。沒有了一貫的笑容,眯起眼對上諸葛阜。“丫的又想玩什麼花樣?”
“嗯,秘密。”諸葛阜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裏更多的是調戲,這讓徐寂低頭沉默了片刻,在抬起頭,徐寂又恢複了以往那個痞子徐寂。
“不說,算了!”走上前一步,手一伸。“把玉佩還給我。”
“嗬嗬,要玉佩?行,跟我去一趟法國,隻要你有本事讓我滿意而歸,我定會完璧歸徐。”雙手抱胸的諸葛阜誌得意滿的笑著,這麼多年,諸葛阜第一次覺得逗弄眼前的人,這麼快樂,看他一副氣的要吃人,卻還要擺出一副自己很平靜的樣子,就想抱回家好好藏著,好好愛著。
人呐,就是這樣,在未想通對一個人的感情之前,對他做在殘忍的事,那都不覺得有什麼,不覺得心會痛。可一旦想通了,在回想自己當初的種種惡跡,自己都恨不能將自己生吞活剝了去。定定的看著徐寂,諸葛阜豁然開朗,原來早在不知不覺中,他早愛上了這個明明很脆弱卻從不示弱的人。早對他有了情愛,隻是一直不願意承認,不願意放棄自己這麼多年的執著,因為他愚蠢的堅持,他差點毀了他,毀了他們的愛情。
現在還來的急吧!還來的急的,隻要他還活著,還沒愛上別人,這次他會好好愛他,讓他體會被愛的感覺。想起資料上一字一句組成的徐寂的過往,想起這個看似堅強背後經曆過的悲慘過去,想起那些殘忍的對待過他的人,諸葛阜真恨自己怎麼就入了他們的伍,在徐寂本就脆弱的內心狠狠的劃下了一刀。
他發現對徐寂的了解越深,心就越痛。過去那些個傷人的話,殘忍的行為,讓現在的諸葛阜隻想用餘下的所有時間來對眼前的這個人好,很好很好,不再讓他受一星半點的痛。
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將眼前一直在自己麵前晃著手的人擁入懷中,諸葛阜掛上了多年來久違的笑容,在徐寂耳邊輕聲說。“為了我們美好的將來,我們一起去見溫吧!”
對於諸葛阜的反常,徐寂一概將他歸為,將要見到諸葛溫的興奮。諸葛阜要見諸葛溫,為什麼要叫上他,徐寂心裏很清楚,就當拿了他的錢,幫他演這最後一場戲。心痛痛也就過去了。等把諸葛溫帶回來,完了事,拿回玉佩,就不用在見麵,就不用再痛,離的遠了總能好點。再說不久後,幫裏的事也夠他忙的,忙著忙著興許就忘了。
徐寂的愛一直都很絕望,這些年的這些事,讓徐寂的心死了個透。就算在不願意承認,替身終歸是替身,以前是這樣,現在也不可能有意外。很多次,痛的受不了的時候,他就對自己說,時間久了就忘了;他也總對自己說,麻木了就不疼了。這個方法很有效,至少對他很有效。所以他能在所有人麵前笑容滿麵,在所有人麵前玩世不恭,對所有人粉飾太平。
不著痕跡的從諸葛阜懷裏掙脫出來,徐寂掛上一貫的笑容。“親愛的,我們再不走,飛機可就走了。”
直到兩人走遠,前台裏那個呆泄的前台小姐才回過神來,一臉的沮喪。“謠言果然是有根據的,好男人要不是早結了婚,要不就是同性戀。這句話還真那啥的經典。”兩個如此完美帥氣的男人,哎可惜了,可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