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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大哥,我知道憑我自己一個人的能力很難與宋玉琮抗衡,所以我求大哥幫我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母親的屍首啊!”
    鮮於淩夏悲憤的說著,不明白這麼短的時間,為何會發生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鮮於王府就經曆了這出多的劫難。
    “她是怎麼死的?”鮮於淩墨回身,淡淡的問道,血濃於水,那個女人再冷血再無情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他始終還是掛念的。
    “王府的人說是突然暈倒在地,然後就沒了氣息,我檢查了一下母親的屍首,並沒有中毒的跡象,從表麵看確實是突然死亡。”鮮於淩夏雖這麼說,可是眉宇間還是有些懷疑之色。
    “有些事情不能隻看表麵。”鮮於淩墨說著回屋拿了件披風披上。
    “我可以同你一起回鮮於王府,但是這是我最後一次為王府做事,以後,鮮於王府不會再有鮮於淩墨這個王爺。我隻是幕冥秧,冥詭派的教主。”
    鮮於淩墨說完大步走出了院子,淩夏跟在身後,眷戀的看著這個溫馨的院子,他按於知道大哥為何喜歡住在這裏了。
    這裏處處都有贏兒的氣息,身在其中,就好像她一直在身邊一樣。
    淩墨和淩夏剛剛回了王府,那裏已經有一個人等候他們多時了,宋玉琮,大彌朝的宋蔭宗。
    多年前,曾借助鮮於王府的力量殺了自己的兄弟,坐上了皇帝的寶座。隻是,鮮於王府對成為皇帝的宋玉琮來講,並不是功臣,而是養在身在身邊的一頭狼,這頭狼隨時都會撲過來咬上自己一口。
    所謂,最是無情帝王家。身為皇帝的宋玉琮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他的統治地位。
    先前已經有一個不知好歹的鄭玉德想要謀反,已經被他鎮壓了下去,並且滅了九族,如今,他身邊唯一的隱患就隻剩下鮮於王府了。
    那個一向張揚跋扈的恭順夫人沒想到竟然死了?真是天都幫他,隻要這隻老狐狸一死,她的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要收拾起來就容易的多了。
    “鮮於淩夏,參見聖上。”
    “鮮於淩墨,參見聖上。”
    淩墨和淩夏回去以後見宋玉琮去了,而且沒有提前差人通報,便知道他是想給他們個措手不及,看來,母親一死,他就開始沉不住氣了。
    “我聽說恭順夫人的屍首被人盜了,可有此事?”宋玉琮斜眼睨著兄弟二人,也不讓他們起身,任由他們一直跪在那裏。
    身著明黃色的龍袍,頭戴金龍玉冠的宋玉琮,目光所到之處,皆是濃濃的殺機。
    “回陛下,臣等正在全力追查此事。”淩夏見大哥沉默著不說話,索性獨自開口。
    “正在追查?你們作為大彌朝的王爺,自己母親的屍首不見了,你們竟還能苟延殘喘的活在這世上,你們真是丟盡我大彌朝皇室的臉!”
    宋玉琮一拍桌子,冷眉冷眼,常年鍛煉出來的天子之威,還是讓人有種壓迫的感覺。
    “我看你們倆連自己母親的屍首都保不住,也不用保著自己的王爺頭銜了,朕今天就代替你們的母親教訓一下你們這兩個不成器的兒子。
    宋玉琮說著,嘴角一抹早有預謀的笑容一閃而過,淩夏和淩墨一怔,卻沒有多說什麼,宋玉琮的想法很明確,先摘了他們的爵位,繼而尋個機會要了他們的命。
    “朕今天就摘了你們的爵位,貶為庶民。並且限你們在三天之內找到恭順夫人的屍首,否剛即刻斬首示眾!”
    宋玉琮說完,一甩衣袖,嘴角是一抹陰冷的笑容,起身離了鮮於王府。一時間,王府內眾人躁動,皆是不安之色。
    鮮於淩墨和淩夏互相看了一眼,緩緩起身,沒有理會眾人驚慌的眼神,起身進了貴澤軒。
    “大哥,宋玉琮這是故意針對我們,他根本就是想讓我們死。我覺得,母親的屍首根本就是他派人盜取的。”淩夏將桌子上的東西忽的掃落在地,憤憤的說著。
    “知道又如何?若真是他幹的,恐怕早就毀屍滅跡了,我們就是找上三年也不會找到的。”
    淩墨盯著地上的碎片,星眸泛著冷冷的光。
    “大哥,宋玉琮這是要把我們鮮於王府的人逼上絕路啊,你看看,外麵的那些下人都已經恐慌了,世人都知道宋玉琮鏟除了鄭玉德之後,必定要對付我們鮮於王府,如今,我們是被他掐住了軟肋了。”
    “那又如何?淩夏,你在意那個王爺的爵位嗎?”鮮於淩墨抬頭看著他,神情嚴肅。
    “大哥,我不在意這個身份,做了二十多年的傀儡王爺,我也實在是倦了,如今,我隻想找回母親的屍首,為人子女者,這是基本的孝道。”
    淩夏歎口氣,悲傷的眸子悠然的看向窗外。
    “淩夏,既然你不在意這無謂的身份,那麼一切照我的吩咐去做,可否?”淩墨沉下臉來,似乎已經對一切運籌帷幄。
    “大哥,我們兄弟二人一向情深,以前認為大哥隻會終日呆在王府裏無所事事,後來我才得知自己當初做生意的時候,都是大哥給我的諸多關照,作為弟弟,還能有什出好說的呢!一切單憑大哥做主!”
    鮮於淩夏走到淩墨麵前,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目光摯誠的看著他。
    “好!淩夏,既然你信我!大哥就帶你闖過這一關!”淩墨反手握住淩夏的手,兄弟二人雙拳緊握,暗暗發誓,一定要齊心協力共渡此難關。
    三日後,當宋玉琮上門準備提人頭的時候,卻見死去的恭順夫人已經安然的躺在棺材裏了,宋玉琮麵上一驚,沒有想到這兄弟二人還有如此本事,真的在三天內尋回了屍首。
    看來,自己是小看他們了。隻是,自己日夜派人盯著他們的舉動,為何就沒有一點的動靜呢?難道這恭順夫人的屍首是自己冒了出來?
    宋玉琮自兄弟二人身上沒有討到什麼便宜,自然也不能殺他們,隻得限淩夏和淩墨三日內搬出鮮於王府,從此貶為庶民。
    淩墨和淩夏卻是相視無語,如此看來,那個宋玉琮絕對不是劫走母親屍首的人。其實,淩墨和淩夏並沒有找到母親的屍首,這一切不過是易容木而已,想他宋玉琮不過是皇宮高牆之內的皇帝,自然不懂得這江湖中的道木。
    若真是他劫走了恭順夫人的屍首,剛才一定會細細檢查躺在那裏的恭順夫人,絕不會像現在這般,憤憤然的離去。
    也就是說,在這個大彌朝,還有他們鮮於王府潛在的敵人。
    被貶為庶人的淩墨和淩夏,遣散了王府眾人,而淩夏辛苦晶瑩的酒樓和鋪子也在一夜間被查封了,兄弟二人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隻道富貴如過眼雲煙,一夕之間,已然全變了樣子。
    隻是,現在對他們來說,找出恭順夫人的屍首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正好宋玉琮不知道鮮於淩墨的另一個身份,這樣才方便淩墨派出手下的殺手四處找尋。
    淩墨和淩夏喬裝打扮了一番,帶著淩淩漆住進了冥詭派,王府四周還有很多宋玉琮的眼線,所以,萬事都需小心謹慎。
    在冥詭派中,淩淩漆和淩夏都是整日蒙著麵巾,畢竟冥詭派中,知悉他們身份的人還隻有十三殺手、葉飛還有魅影。
    隻是,淩墨他們暗中調查了很久,卻沒有一點的消息,這個大彌朝有能力跟鮮於王府抗衡的人也就是宋玉琮了,既然不是他幹的,到底又是誰?
    淩墨和淩夏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贏兒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走著,喧囂的集市上,往來的人不住的打量著她,襤褸的衣衫,曬的慘不忍睹的麵容,往來的人都以為是個瘋子,躲的遠遠的。
    贏兒也不理會眾人的眼神,艱難的往溫馨中介走去,本來她是想去冥詭派的,結果自己的體力已經明顯透支,實在是支撐不住。勉強能走到溫馨中介就已經不錯了。
    當溫馨中介四個大字出現在麵前的時候,贏兒身子一晃,人撲通暈倒在大門口。
    “宮主,有個女人暈倒在門口。”一個下人扶起舒贏兒,大聲喊著傾夜“什麼女人?”傾夜從裏屋走出來,看了一眼躺在那裏的贏兒,先是一愣,待看清那眉眼之間是舒贏兒的樣子時,忙急急的奔了過去。
    “舒贏兒?這丫頭怎出會在這裏?不是跟幕冥秧和覓兒一起走了嗎?”
    “先把她帶到山莊。”傾夜吩咐著下人,同時立刻回屋給周覓寫了一封書信,差人加急送了過去。
    贏兒被帶回了夜傲山莊,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三天,醒來後習慣性的下床摸索著走向樁妝台,待看到自己黑黑的像是黑無常的臉時,嚇得差點暈了過去。
    “啊!救命啊!”贏兒捂著還有些刺癢疼痛的麵頰恐懼的大叫著。
    “死丫頭!叫什麼!”傾夜聽到如此刺耳的喊聲,知道是她醒了過來。
    “我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對是娘!厄……周覓的娘,你告訴我!我的臉怎麼了?我的臉……”贏兒癟著嘴巴,嗚嗚的哭著。
    “別哭了,煩不煩。老娘可是拿出了上好的靈丹妙藥給你醫治啊,你別在那裏哭的淒淒慘慘的,好像我虐待我未來的媳婦一樣。”傾夜白了她一眼,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瓶子扔給了贏兒。
    “給我這個幹嘛……,我現在變成這副鬼樣子,用什麼都沒用了……嗚嗚。”贏兒把小瓶子一扔,繼續哭著。
    要知道,她從小到大都是大家公認的小美女,現在搞成這副樣子,究竟她是做錯了什麼?
    “舒贏兒,你別給我鬼吼鬼叫了,我跟你說,我給你的藥可是治療曬傷最好的藥,你的皮膚在海上暴曬了一天,塗了我的藥七天就好,現在才第三天正是關鍵的時候,你願意哭的話,以後就做個比鬼還難看的女人吧。
    看我兒子還要不要你。“
    傾夜狠狠拖宛了舒贏兒一眼,轉身出了房間!哼!要不是看在自己的兒子對她死心塌地的份上,自己才不會拿出那麼珍貴的藥給這個丫頭用呢,隻是,用了她傾夜的東西,以後就要做她的兒媳婦,就要一心一意的跟著她的兒子。
    傾夜封鎖了贏兒在夜傲山莊的消息,自是怕那個鮮於淩墨知道她在這裏,過來要人,等著覓兒一回來,二人一拜堂,生米煮成了熟飯,看那個鮮於淩墨還有什麼辦法。
    周覓在大彌朝剛剛處理完鋪子的一些事情,便收到了母親的加急書信,從時間上看這應是在自己離開邊陲一天之後母親發出的書信。
    周覓打開,卻隻見十個字。“速歸,母已替你找到佳人!”周覓反複看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又不能違背母親的意思,隻得坐上自己的商船急匆匆的又趕了回去。
    本想再走之前見見淩淩漆,奈何她如何也不肯見自己,周覓唯有自嘲的笑著自己,以前是淩淩漆纏著他,現今。他想見她一麵,卻被她如此決絕的拒絕了。可能,這就是因果循環吧。
    周覓並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的時候,淩淩漆嬌俏的身影已經站在碼頭上悄悄她為他送別。
    隻因贏兒跟她說過,你拒絕一個男人超過三次,他就會在心裏永遠的記住你了,那麼現在自己已經拒絕了周覓兩次了,一次是那日在船上醒來後,周覓稱想重新接受淩淩漆,被淩淩漆拒豔了一次,再就是這一次,周覓去冥詭派要見自己,也被自己拒絕了。
    如今,她偷偷的跑來送他,隻希望,他能早點回來,再有一次的拒絕,那周覓的心裏是不是就真的有了自己。淩淩漆傻傻的想著,她並不知道這隻是贏兒的一片苦心,希望她在不斷的拒絕中,慢慢的淡忘周覓,可是,淩淩漆已經陷得太深,愈是表麵的決絕,心越被那個人牽絆的越深。
    周覓做了五天五夜的船,方才趕回了夜傲山莊。隻是,一進山莊,周覓就頓覺四周喜氣洋洋,滿眸的紅色,一片奇怪的景像。
    “這……這是作何?”周覓自言自語著走了進去,卻見母親早已穿了一身的華服等待著他。所有的下人丫鬟都侍立兩邊,麵上都是喜笑顏開的樣子。
    周覓一頭霧水的走到母親身邊,有種怪怪的感覺。
    “母親,你那封書信什出意思?什麼叫你已經替我找到佳人了,還有……山莊這是給誰辦喜事啊?”周覓看著房梁上下,張燈結彩,喜字高懸,威虎手裏抱著一件火紅的喜服正朝他走來。
    “恭喜莊主,賀喜莊主!能夠娶得自己心儀的女子。”威虎賊笑著,嘴裏說完恭喜的話後,放下喜服走了出去。
    “我要娶誰?”周覓心一驚,回頭看著母親。
    “娶誰?自然是你日夜盼望的……”傾夜說到這裏看了一下侍立兩旁的下人,慢慢湊到了周覓麵前。
    “舒贏兒。”
    傾夜一說完,周覓頓覺後背一陣發冷,一股乎寒氣從腳底衝了上來。再一看母親那般濃妝豔抹的樣子,還有詭異的眼神,周覓頓覺這個夜傲山莊的人是不是都中了邪了。
    “母親,你……你不要開玩笑……怎麼會是贏兒呢,她都已經……”
    周覓磕磕巴巴的說著,真是大白天見鬼了,自己隻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想過贏兒,可沒想過要在大白天的撞見她,這可是要出人命的。
    “誰跟你開玩笑。覓兒啊,母親何時騙過你。”傾夜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喜服就要給周覓穿上。周覓愣愣的站在那裏,看著母親樂不可支的樣子,渾身上下都是涼涼的感覺。
    “覓兒我,我跟你說。那個舒贏兒的臉受了點傷,可能還有兩三天才能好,母親知道你喜歡她,一定是等不及了,所以就讓你們提前洞房了,傻孩子,還愣著幹嘛,還不進去看看你未來的娘子……”
    傾夜說著不停地推著周覓,她還不知道贏兒是怎麼回來的,隻是以為她不想跟鮮於淩墨回去,掛念著自己的兒子,所以獨自跑了回來。
    “她的臉受傷了?是不是變得跟鬼一樣猙獰可怕?”周覓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眼晴警惕的四處看著。
    “你這孩子,我不是說了嗎,她臉上的傷過幾天就好了,倒是你啊,還愣著幹嘛,趕緊進去啊!”
    傾夜有些著急,她可是等著抱孫子的,奈何這個兒子就是不願意娶親,寧願夜夜的留戀煙花之地,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他中意的,還不趕緊的成了好事兒。
    “母親,你是不是中了什麼邪?”周覓摸了摸母親的額頭,贏兒當初被推下去的時候,自己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那麼深的海水,她是不可能生還的,除非有神仙救她。
    莫非自己以前總是捉弄那丫頭,她陰魂不散。跑來自己這裏搗亂?
    周覓想到這裏,一把抽出腰間的軟刀,眼一閉,心一橫,衝著自己的房間奔去。
    “不管你是孤魂野鬼。還是不死厲鬼,總之,你舒贏兒死了就是死了,人鬼殊途,你若是來我夜傲山莊搗亂的話,我定當不會放過你!”周覓碎碎念著,齜牙咧嘴的朝自己的房間奔去。
    傾夜看著兒子迫不及待的背影,心中暗喜,看來兒子今晚定當拿下舒贏兒了。
    周覓帶著刀衝進房裏的時候,正瞧見一臉紅紅黑黑的舒贏兒正坐在他的床上,冷冷的看著他。
    贏兒臉上本來是黑黑的,但是被傾夜硬逼著徐了厚厚的腮紅,嘴唇上也是塗上了如血的顏色。贏兒隻能任由傾夜擺布著,若不這樣,那個女人就不給她治臉上的曬傷,贏兒被禁足在夜傲山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個……舒贏兒……我周覓不會……不會怕你的,我上天下地,無所不能……我可是太白金星轉世啊!”
    周覓晃著手中的刀,終究不忍心下手,雖然是鬼,可也是自己愛過的人,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周覓,我知道我說我活著的話,你肯定不相信,但是我真的不是鬼。”贏兒下了床想要走到他的身邊,奈何周覓已經認準了自己所見的事實,贏兒進一步他就退一步。
    “你……你別過來,我周覓平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不怕鬼的,我真的沒做過壞事啊,頂多……頂多是十五歲的時候偷看過秦楚香的母親沐浴,其他的事情,我可都是光明正大的。”
    周覓拿刀的手不住的抖著,稀裏糊塗的就說出了自己隱藏十多年的秘密。
    “什麼?你偷看自己的丈母娘洗澡?”贏兒一愣,旋即冷笑著,看來你周覓還真是有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周覓,你……你不想我煩你也可以,隻要你再告訴我三件你所不為人知的事情,我就立刻離開,永遠不在夜傲山莊出現。”
    贏兒說著又往前蹭了一步,昏暗的燭光下,贏兒黑紅的臉映襯在紅色的喜衣之下,活脫脫一個女版黑無常。
    “我……我哪有那麼多的壞事可講,我頂多……頂多再就是偷了秦楚香母親的肚兜藏到她隔壁吳老漢家裏,讓秦楚香的父親以為他老婆偷人而已,其他就真的沒什麼了……”
    周覓看著贏兒離自己越來越近,可是自己已經退到了門邊,實在是沒有一絲的退路了。
    “姑奶奶,我……我求求你還是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了,你還是做一個善良的鬼吧,早點上路早超生啊,不要賴在我這裏不走了,我上有老下馬上就有小,你……”
    “哈哈哈哈哈哈!”周覓還沒說完,贏兒就放聲大笑,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周覓愣愣的看著,暗自握緊了手中的軟刀。
    “周覓。沒想到你表麵上看起來道貌岸然的,實則是壞事做盡啊!哼!我舒贏兒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斬殺了你這個妖孽!”誰讓你把我當成是鬼,雖然我現在的樣子是有些嚇人,可你也不能以貌取人啊,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嚐嚐我舒贏兒的厲害。
    贏兒說完後,吐了吐舌頭,翻了個白眼,染著丹寇的十指直衝著周覓而去。
    “啊!舒贏兒殺人了!”
    周覓舉起自己的軟刀胡亂砍著,卻見窗外黑影一閃,一個身影閃身進了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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