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兼職妃子  088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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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
    周覓看了一眼舒贏兒,這丫頭嘴角一抹竊喜的笑,顯然還在為剛才捉弄自己而高興。
    “舒贏兒,你就這麼開心嗎?你的故人來了!”周覓雙手抱胸,看到贏兒明媚的笑容瞬間凝結在臉上,心不覺有些窒息。
    “是誰?”贏兒愣愣的問著,可是心裏卻已經有了底,除了鮮於淩墨還會有誰。
    “怎麼?很想見他嗎?還是恨不得殺了他?”周覓無所謂的看著舒贏兒,精明的眸子卻細細的盯著她變換的表情。
    “你會讓我見嗎?”贏兒垂下頭,若水的眸子隱者一絲傷痛。
    “舒贏兒,算我輸給你了,跟我走吧!”周覓閉上眼睛,心裏暗暗罵著自己不中用,攜起贏兒的手就到了甲板之上。
    夜涼且淒迷,海上的夜晚平添了一分神秘的陰寒。
    贏兒站在甲板之上,吹著涼涼的海風,目光落下之處,茫茫大海中,一葉小小的漁船正急急的駛來,船頭站著目光焦慮的鮮於淩墨。
    他的衣服濕嗒嗒的貼在健碩的身軀之上,淩亂的發絲黏在古銅色的麵頰之上,深邃的眸子早已望眼欲穿的看著他此生最重要的那個人。
    “贏兒!贏兒!”鮮於淩墨看到甲板上的舒贏兒大聲喊著,贏兒隻覺眼眶中酸酸澀澀,強迫自己別過臉去不看他。
    “怎麼了?現在知道自己是不想見他還是不忍見他?”周覓壞壞的湊在贏兒的耳邊,本是在她的耳邊輕柔的吹了一口氣,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了強烈的反應,不知道是在他調戲這丫頭,還是莫名的被這丫頭所吸引。
    “贏兒,到我身邊來!”鮮於淩墨朝贏兒伸出手,小小的漁船逐漸逼近周覓的龐大商船,贏兒俯身看去,鮮於淩墨星眸如炬,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贏兒,我會讓他上來,給你們機會慢慢談清楚。”周覓笑著揮揮手,大船放下了纜繩,鮮於淩墨毫不猶豫的抓住了纜繩縱身上商船。
    周覓眸中精光一現,沒有料到鮮於淩墨的武功竟然這麼厲害。
    “贏兒……”鮮於淩墨快步上前,伸手就要將贏兒攬進懷中。周覓從後一把扯住贏兒的腰帶,嗖的一下將她扯到自己的身邊。
    “淩墨王爺,怎麼你不瘋不傻了嗎?”周覓雖然是對著鮮於淩墨說的,可是明顯是說給贏兒聽的,贏兒身子一怔,方才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鮮於淩墨。
    “贏兒,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解釋清楚,你給我時間讓我慢慢說給你聽,好不好?”鮮於淩墨看到贏兒眼中徒增的失望,不覺有些著急,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告訴她事實了,隻是這個事實隻能讓她一個人知道,絕對不能有其他人在場。
    “你一直是在裝瘋賣傻的嗎?”過了好久,贏兒像是反應過來一樣,呆呆的看著他,聲音小的幾乎不可聞。
    “贏兒,讓我跟你解釋,你就會明白的。”鮮於淩墨走進贏兒,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她又會消失在自己的麵前。
    “王爺,你還有什麼是我沒有看到的?”贏兒輕輕開口,暗淡的眸子茫然的看著眼前滿是愧疚之情的鮮於淩墨,“王爺,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也不想知道你有多少秘密,恐怕你要說的東西對你這個人來說都隻是冰山一角,我不想在聽到關於你的任何事情,如果你為我著想就請給我一紙休書!”
    贏兒說著後退了一步,將自己的身子隱在周覓的身後,周覓一怔,回頭看著滿眸傷痛的贏兒。
    “贏兒,不要叫我王爺,不要……我……”鮮於淩墨一時語塞,贏兒說的沒錯,自己的表麵確實是冰山一角,不管是他這個人還是鮮於王府,都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不能說出來,“舒贏兒,我支持你,逃避不是辦法,早點理清了和這個男人的關係,你我之間的關係也可以早一些更進一步。”周覓對贏兒眨眨眼睛,無非是想說我可以做你的擋箭牌幫你打發走這個男人。
    “周覓!有我鮮於淩墨在的一天,你都別想碰贏兒一下!”鮮於淩墨猛地記起今天下午周覓在商船之上對贏兒的輕薄,登時怒火中燒,一記冥神掌在呼吸吐納之間已經打在了周覓的胸口。
    周覓後退一步,身子撞在身後的船舷上,右手捂著胸口詫異的看著鮮於淩墨。
    “鮮於淩墨,你果真是扮豬吃老虎啊!”周覓擦擦嘴角流出的鮮血,一抹嘲諷的笑容看著鮮於淩墨。周圍的下人刷刷的拔出腰間的兵器將鮮於淩墨圍在中間,奈何周覓沒有下令,其他人都隻是看著不敢動手。
    “我是什麼人不用你來評判,總之,我今日在這裏遇到你,就是你的死期!”鮮於淩墨說著又要動手,周覓此刻卻仰天長笑,眼角的餘光猛地瞥向贏兒。
    “贏兒,你看清這個男人沒?他在你麵前裝的不會武功,癡癡傻傻,實則武功高強,口蜜腹劍,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為他傷心!”
    周覓的話換來了鮮於淩墨更為憤怒的一掌,一旁的贏兒看在眼裏,卻一言不發,似乎眼前的兩個男人都與她素不相識一般。
    “舒贏兒,你聽到我的話沒有?”周覓捂著胸口走向她,不免有些著急。
    “周覓,不準碰她!”鮮於淩墨收了掌風,打手迅速的扯過神遊太虛的贏兒,一把拉到自己身前,緊緊的擁著她的身子。
    鮮於淩墨抱著懷中毫無反應的人兒,大手附在她後背,輕柔的撫摸著,滿是青色胡須的下巴不停地磨蹭著贏兒的脖頸,淩亂的發絲與她柔順的青絲糾纏在一起,甚是難舍難分。
    “贏兒,對不起,相信我好嗎?我以後不會再欺騙你,傷害你了……相信我……我們從新開始,好不好?”
    鮮於淩墨喃喃低語著,窩在他懷中的贏兒卻始終不發一言,就那麼安靜的任由他抱著擁著。
    “贏兒,再相信我一次,隻此一次,我發誓,以後絕不會再傷害你分毫。”鮮於淩墨不舍的鬆開她,俯身看著她失神的眸子,心底早已被她這幅樣子撕扯的生痛。
    “贏兒,你不要相信他!”周覓見到贏兒此刻的樣子也不免有些著急。
    “王爺,你若是為我好,請給我一紙休書!”贏兒抬頭凝望著他,努力讓自己忽視他眸子的堅定和摯誠,自己已經決定逃開他了,就絕不會再動搖。
    “贏兒,你為何一定要那紙休書,我絕對不會給你的,除非我死”鮮於淩墨握住她的柔荑,墨瞳緊緊盯著她。
    “那如果我犯了七出之罪呢?為了維護你們王府的聲譽,不用經過你的同意,你的母親恭順夫人就有權寫休書休了我不是嗎?”贏兒淒然一笑,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那瞬間消失的溫暖包裹,讓兩個人均是不舍。
    “什麼七出之罪?一直以來都是我對不起你!你從來沒有犯過任何錯誤。誰也不能休了你!”鮮於淩墨站在那裏,如同一隻隱忍著將要發狂的雄獅,這丫頭要逼死自己嗎?
    “那如果我給你戴綠帽子呢?”贏兒說著轉眼看向周覓,周覓一愣,雖是已經做好了當擋箭牌的準備,但是那丫頭這樣看著自己,心裏還是有些別扭。
    如果可以的話,沒人願意被人利用。
    “那我就殺了那個人!但是我不會怪你!”鮮於淩墨已經明白了贏兒的意思,滿是紅紅血絲的眼眸帶著一抹殺氣看向周覓。
    “好吧,但願如你所說。”贏兒說著快步走向周覓,鮮於淩墨看著她的背影,握緊了拳頭慢慢的跟在後麵。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會再傷害贏兒了,絕對不會!之所以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都是他一時衝動造成的,贏兒心中的痛苦不比他少。
    周覓眼見殺到麵前的二人,一個毅然決然,另一個殺機陣陣,心中不免苦笑連連。自己這是何苦,不過是為了討一個大彌朝第一的封號,竟然招惹上了這個叫做舒贏兒的臭丫頭,沒見的多賺多少銀子,倒是被她燒了半個山莊,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周覓,我們回房。”舒贏兒看著周覓,冷冷的說著。
    “贏兒……”鮮於淩墨輕聲換了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聽的贏兒心中一陣酸澀。
    “還不走!?”贏兒像是沒聽到一般,冷眸狠狠地瞪了周覓一眼,周覓咽了口唾沫,方才反應過來,一抹皎潔的笑容看著麵色鐵青的鮮於淩墨。
    “走走走!這就走!”周覓揉了揉胸口,雖然受了些內傷,但是不妨礙他一會爆發自己的男人雄風。
    “贏兒,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會守在你的身邊。”周覓還在無限幻想中,鮮於淩墨當麵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周覓的房間內,贏兒坐在床上,身子靠著窗戶,正看著夜色中的大海出神。而鮮於淩墨則是坐在對麵的椅子上,一眨不眨的盯著贏兒。
    咒語周覓,明明是自己的房間,卻笨到沒有占到一個有利的位置,坐在床的另一邊忿忿的看著鮮於淩墨。
    好你個鮮於淩墨,臉皮比我周覓還厚,竟然跑到我的房間裏監視你的側妃,哼!我看你能熬多久。
    周覓立刻吩咐著下人準備宵夜,不一會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就端了上來,不過像周覓這麼小心眼的人自然是沒準備鮮於淩墨的份。
    鮮於淩墨在河裏遊了那麼長時間,又追趕商船追了大半夜,早已是饑腸轆轆,可是眼下在周覓的船上,自是不能開口討要了,一大彌朝的王爺豈能吃嗟來之食。
    “贏兒,來,喝碗粥吧!”周覓端著一碗飄香四溢的蟹黃粥故意在鮮於淩墨麵前晃了晃,才走到贏兒麵前。
    “贏兒,你看你,這幾天也不知道是被哪個王八蛋氣的,瘦了這麼多!真是讓人看著都心疼啊!”周覓說著壞壞地看向麵色鐵青的鮮於淩墨。
    鮮於淩墨捂著饑腸轆轆的肚子,別過臉去不看他。
    “我也想知道哪個王八蛋晚上弄得床鋪吱嘎作響害得我不能好好休息!”贏兒接過熱粥,狠狠的嗆了他一句,周覓本想氣氣鮮於淩墨的,誰知道卻在贏兒這裏碰了一鼻子灰。
    周覓怏怏的坐回床邊,大口嚼著麵前的美味佳肴,一邊吃還一邊挑釁的看著鮮於淩墨。
    “周覓,你要吃就安靜的吃,不要那麼大聲,讓別人聽了心煩。”贏兒喝了兩口粥,便沒了胃口,斜睨著周覓不滿的說道。
    “我……我就是這個習慣,吃飯的時候生怕別人挺不到!”周覓刺溜的喝了一口湯,挑釁的眼神看著贏兒。
    “嗆死你!”贏兒放下手中的粥,咬牙切齒的說著,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周覓更是變本加厲的生怕整個船的人聽不到他喝粥的聲音。
    一旁的鮮於淩墨冷眼看著麵前的一幕,除了餓還有無盡的恨。看著贏兒這麼輕鬆地和別的男人嬉笑怒罵,他的心中怎能好受,他寧願贏兒像對待周覓這樣對待自己,也好過現在這樣隻要一紙休書,什麼都不在乎。
    贏兒餘光一直注視著鮮於淩墨的一舉一動,在她心裏,這個男人究竟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她已經分不出來了,可是,此刻的他就這麼守在她的身邊卻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心安。
    贏兒趴在窗戶麵前,看著茫茫大海,不知不覺間,昏睡了過去,海風親吻著她的麵頰,吹起她的縷縷青絲,鮮於淩墨沉醉的看著,慢慢起身走到窗前,動作小心翼翼的關上窗戶,扭頭看到周覓複雜的眼神,冷眸凝視著他,大手則悄然附上了贏兒的麵頰,這份嬌柔,他何時才能重新擁有。
    夜間,鮮於淩墨不斷的給贏兒蓋被子,而周覓則是小雞啄米一般不住的點著頭,一雙睡意朦朧的眼睛警惕的看著鮮於淩墨。
    “周覓,這是在你的船上,你還擔心什麼?怕我半夜殺了你?”鮮於淩墨替贏兒掖了掖被角,看她睡夢中微皺著眉頭的樣子眸中滿是疼惜。
    “我倒是不怕鮮於王爺起了什麼殺機,而是怕鮮於王爺見我花容月貌動了歹意,夜間強占了我可如何是好?”周覓看似調侃的一句話,實則狠毒無比,字字句句的刺在鮮於淩墨最痛的地方。
    他已經知道是周覓救走了贏兒,那麼周覓也一定知道那日地牢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鮮於淩墨不再說話,蹲在贏兒的床前靜靜的看著她。
    鮮於淩夏站在帳篷之內,隻覺處處陰寒之氣,整個樹林安靜的可怕。
    “來人!覺醒!侍衛!”淩夏再次大喊一聲,卻隻見兩個白衣少年閃身進了帳篷。在夜色之中,白衣勝雪,氣質不凡。
    “你們是何人?”淩夏握緊手中的寶劍,直覺感覺他們不是剛才在帳外閃過的黑影。
    “小王爺,我們是奉了我家主人之命前來搭救你的,剛才外麵的侍衛都中了一種毒藥,一致昏睡不醒,這是解藥麻煩小王爺盡快給您的手下服用。
    下毒的人我們已經抓到了,就在帳外,還需要小王爺親自審問。“其中一個白衣少年抱拳說道,雖麵容絕色,可雙眸卻冷若寒霜。
    “小王爺,我家主人吩咐過,隻管暗中幫助小王爺,其他的一概不能多嘴。”白若溪平靜的說著,側臉看了一眼白若雙,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沒做停留快步走出了帳篷。
    “你們……”鮮於淩墨梗在哪裏,立刻追了出去,白衣少年早已不知去向,而帳外則躺著一個昏迷的黑衣人。
    鮮於淩夏奔回帳內,拿著解藥直奔覺醒那裏,果然,所有的騎士都在昏昏欲睡,鮮於淩夏給他們服了解藥,眾人都悠悠醒來。淩夏心裏卻膽寒陣陣,若不是那兩個白衣少年,這些王府的精銳部隊豈不是一朝全部喪命於此。
    而那兩個少年的主子難道就是在傀儡閣的生意中不斷幫助自己的人?
    鮮於淩夏並不知道,他大哥在出發前已經預料到了此次去邊陲定會遇到很多的麻煩事,稍微不小心就會葬送整個狼族騎士,所以已經命十三殺手暗中保護狼族騎士。
    十三殺手雖然不知道幕冥秧和鮮於王府什麼關係,但是作為殺手,隻要教主開口,他們就會義無反顧的去做,不多問一句話。
    鮮於淩夏待醒來之後,先行審問那個下毒的黑衣人,奈何那個黑衣人醒來後眼見事情敗露,毫不猶豫的咬舌自盡了,淩夏愣愣的看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彌漫心中。
    “魅影,你多少吃一點吧!”戀舞將一碗白粥遞到魅影麵前,奈何魅影和昨天一樣,隻是靜靜的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魅影,你就當是替姐姐著想,吃點東西好嗎?”戀舞不知道自己從昨天到現在已經流了多少淚了,可是魅影並不知道,他的心中隻有那個舒贏兒。
    “姐姐,你說我還能遇到贏兒嗎?”魅影終於開口了,卻心心念念的隻有贏兒。
    “魅影,姐姐知道你喜歡贏兒,可是眼下你的眼睛變成這樣,你如何去找舒姑娘,還是等你修養好了以後再去見她,好不好?”戀舞失望的看著魅影,幾顆晶瑩的淚水悄然滑落,卻不敢讓魅影聽出來。
    “姐姐,我身不由己!”魅影低下頭,接過白粥,強扯過一個苦澀的笑容,將粥緩緩送人嘴中,卻是食之無味。
    “魅影,我想知道,若是舒姑娘心中無你,你能否放得下這份感情。”戀舞鼓足勇氣問著魅影,柔荑緊張的扯著手中的帕子,若是魅影能給她一現希望,她會堅持到底。
    “贏兒的未來絕對不能沒有我。”魅影放下白粥,語氣淡淡的卻也足夠擊中戀舞脆弱的心靈,原來,魅影和她一樣,早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魅影看著窗戶的方向兀的發著呆,眼神悠遠且堅定。
    翌日清晨,當戀舞推開魅影的房間時,就隻看到一封書信,而魅影已經不知去向。
    戀舞跌坐在地上,任憑淚水浸濕了魅影的書信。
    他竟然不辭而別了,就這麼撇下她去找舒贏兒了,這個他才認識了幾個月的女人卻已經是他的全部了,而自己呢,在他身邊十年的時間,卻依舊隻是一個姐姐。
    魅影憑借自己做殺手這麼多年的敏銳的知覺,準確的找到了冥詭派,葉飛震驚的看著雙目失明的魅影,待魅影提出要見福琉時,葉飛斷然拒絕了。已經因為他的失責給教主造成了很多煩惱,這次決不能讓魅影見到福琉。
    魅影知道葉飛對教主忠心耿耿,索性把最後一線尋找贏兒的希望放到了鮮於王府上麵。魅影在市井中打探到鮮於淩墨已經出發去了邊陲,於是毫不猶豫的登上了去邊陲小鎮的漁船。
    魅影帶著一定烏紗蓑帽,將自己絕世的麵容隱在下麵,因他看不到任何東西,上船之後就呆在自己的房間裏,不曾出過房門一步。
    “小姐,您吃點東西吧,我們這艘船很快就會追上周莊主的商船的。”隔壁間一個小丫鬟似乎是在安慰她的主子。
    “哼!等我上船以後一定撕爛了那個叫舒贏兒的賤人!我倒要看看周覓是找了一個什麼貨色的女人!”另一個女子陰險惡毒的聲音響起,魅影聽到這裏兀的豎起了耳朵,嘴角是一抹憂慮。
    “小姐,您別著急,我看周莊主這次不過就是玩玩罷了,他哪次不是這樣啊,對待那個死纏爛打的淩淩漆不過很快就厭惡了嗎?”
    “啪!”那個丫鬟剛剛說完,就被秦楚香扇了一巴掌。
    “臭丫頭,你的意思是我對周覓也是死纏爛打的嗎?”秦楚香充滿野性的麵容上滿是憤怒。
    那個挨了打的小丫鬟捂著紅腫的麵頰,跪在地上嚇得不敢出聲。
    “沒用的東西,要不是你們指揮我走錯了露,我早就追上那個周覓了!”秦楚香說著厭惡的踢了一腳那個丫鬟,將滿肚的怨氣全都撒在她身上。
    魅影握緊了手中的流魅劍,嘴角一抹安心的笑容,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之下竟然能打探到贏兒的行蹤,他一定會找到贏兒,也決不讓隔壁這個惡毒的女人傷害到贏兒。
    天亮的時候,贏兒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卻見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躺倒了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周覓趴在旁邊的桌子上睡著了,而鮮於淩墨則是坐在冰冷的地上,趴在她的床邊酣睡著。
    贏兒慢慢起身,看著睡夢中的鮮於淩墨,伸出若凝脂的柔荑慢慢的附在他的青絲上,鮮於淩墨還在睡著,眉頭深鎖,麵色蒼白。
    贏兒的手順著他的發絲逐漸下移,滑到他的額頭之上。滾燙的額頭還有滿頭的虛汗讓贏兒兀的一怔。
    “鮮於淩墨!鮮於淩墨!你醒醒!你醒醒!”贏兒晃著鮮於淩墨的身子,感覺他全身上下都是火一樣的滾燙。
    鮮於淩墨趴在那裏沒有一絲的動靜,渾身都冒著虛汗,輕抿的雙唇清晰地吐出了幾個字:“贏兒……贏兒…
    …“
    贏兒立刻下床,趴在他的身邊,摸著他的後背和胳膊,發覺都已經被虛汗浸濕,早晨的時候海上又比較涼,這麼一冷一熱之下人不生病才怪。
    周覓聽到贏兒的喊聲立刻醒了過來,摸了摸鮮於淩墨的額頭,表情有些凝重。
    “怎麼了?周覓,他要不要緊?”贏兒緊張的看著周覓,周覓微皺了眉頭,最看不慣她對鮮於淩墨的關係。
    “贏兒,我們跑船的時候有個規矩,你知道嗎?”周覓冷靜的看著贏兒,一會說出來的那個規矩這丫頭定是不會答應的。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你快看看他啊。”贏兒推了一下鮮於淩墨的身子,他毫不知覺的躺在了地上,依舊昏迷不醒。
    “贏兒,你聽我說,跑船的人都知道,若是有人在船上感染了傷寒,不能去救治他,隻能任其自生自滅,若是命大活過來了,那麼就證明海神不收他,若是死了則是被海神召喚而去,所以,不管是商船還是漁船都沒有治療傷寒的藥,隻能任其自生自滅了。”
    周覓說完扶起鮮於淩墨的身子將他放到了床上。
    “周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這是封建迷信!”贏兒扯著周覓的衣領,周覓扯過一個無奈的笑容,這丫頭是準備撕碎他所有的衣服嗎?
    “贏兒,你信不信都無所謂,三年前,我跑船的時候也是感染了傷寒,在船上就這麼生生的熬了五天才挺過來,所以,這個規矩是針對任何人的。”周覓瞥了一眼麵色蒼白的鮮於淩墨,淡淡的說著。
    “周覓,你根本就是公報私仇!你不想救他你就說,幹嘛編出這個一個荒唐的借口來!你這個混蛋!見死不救!”贏兒大力撕扯著周覓的衣衫,周覓瞬間被贏兒激怒,大手猛地捏住她的脖子將她拉近自己。
    “舒贏兒,我告訴你!我雖然討厭這個人,但是不至於用這種卑鄙的方法害死他,規矩就是規矩,天定的,不是我定的!”周覓說完眸中早已滿是醋意,咬緊了牙關看著這個逼自己發瘋的臭丫頭。
    “你放開我!既然你不救他,那麼我救!”贏兒說著轉身走到床邊,開始脫鮮於淩墨的衣服。
    “舒贏兒,你不會是想脫光了衣服抱著她給他取暖吧?”周覓眼睛一瞪,不敢相信的看著舒贏兒,一向玩世不恭的眸子中滿是嫉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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