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兼職妃子 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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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戀舞伸出手來在魅影眼前晃了晃,驚覺他竟沒有一點的反應。
“姐姐,怎麼了?天為何這麼黑?”魅影覺察出有異,雙手揮舞著在周圍胡亂抓著。
“魅影,你看不到我嗎?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啊!”戀舞伸手握住魅影的大手緊貼在自己的麵頰上,清雅的麵若落下滴滴晶瑩的淚滴。
“姐姐,你哭了?告訴我怎麼了?”魅影皺緊了眉頭,直覺覺察出周圍還有一個熟悉的味道。
“教主?”
“是我。”幕冥秧淡淡的應著,大手不動聲色的搭上魅影的脈搏。
“教主,魅影這是怎麼了?”戀舞抬頭看著麵色沉重的幕冥秧,心不由的沉了下去。
“魅影,你告訴我是誰給你下毒的?贏兒呢?她去哪裏了?”幕冥秧運氣壓製住魅影的脈搏,不肖一會的功夫魅影的臉色已經憋的通紅。
“教主,你這是作何?”戀舞見到魅影痛苦的樣子不解的問著幕冥秧。
“魅影,贏兒?你還不準備說嗎?”不管幕冥秧如何運功在魅影體內,魅影就是牙關緊咬,不吐露半個字。
“魅影,你倒是說啊!舒姑娘呢?”魅影不害怕,戀舞卻已經緊張的不行了,她不能讓魅影出事,即使他不愛她,她也要他好端端的活在這個世上。
“教主,魅影隻想知道我的眼晴是怎麼回事?其他什麼都不知道。”魅影若水的眸子暗淡無光,雙眸失焦的看著幕冥秧。
“魅影,你的眼睛是因為中了傾夜宮的落花散,雖然下毒的那個人給你服了解藥,但是因你之前長途奔襲血脈上湧,那個給你解藥的人沒有及時封住你的穴道。所以你的眼睛才會看不到。”幕冥秧說完後,魅影頹然的坐在床上,腦中不斷回想著這種叫做落花散的毒藥。
天下七毒之一的落花散?
“教主,那魅影的眼睛什麼時候能好?魅影他不能看不到的!”戀舞起身抓著幕冥秧的衣擺,臉上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教主,求您救救魅影吧,要不然用我的眼睛跟他換吧,隻要他能看得到……”戀舞語無倫次的說著,而魅影顯然還沒從這打擊中走出來,愣愣的感受著戀舞的痛苦和幕冥秧的無奈。
“戀舞,傾夜宮的毒向來無解,魅影要想恢複就要看他的造化了,不過,天下沒有一種毒是無解的,有時候要看機緣巧合。幕冥秧深邃的眸看向魅影,昔日的第一殺手,如今竟成了一個瞎子。
“魅影,你是鐵了心不準備告訴我贏兒在那兒嗎?”
“教主,雖然我的眼晴看不到了,但是不代表我會放棄贏兒,我已經認準她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教主,對不起!”
“彭!”魅影話音剛落,幕冥秧一記重拳就打了過去,魅影頭一歪,半邊臉頰登時腫了起來,一口腥紅的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
“教主,手下留情!”戀舞擋在魅影的身邊,打在他的身上遠比打在自己身上要痛很多。
“魅影,我告訴你!有我幕冥秧一天在,舒贏兒都是我的女人,她的人還對她的心,我都要!”幕冥秧說著一把推開了戀舞,又是一記重拳揮過去,魅影吐了一口鮮血後趴在床上登時動彈不了。
“教主,不要!教主!求求你不要打了!”戀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秀雅的麵容梨花帶雨,看了讓人不免心疼。
魅影沒有經曆過感情,認準了的事情就是這麼的死心眼,寧可被教主打死,也不肯妥協。
“魅影,你就告訴教主舒姑娘在哪裏?好不好?”戀舞推著魅影的胳膊,哀求著他,奈何魅影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失神的眸子看著房粱,始終不做聲。
“魅影,難道你不想救舒姑娘嗎?如今舒姑娘被人帶走,你現在這個樣子如何救她?萬一她被那些歹人欺負了怎麼辦?若是因此耽誤了救她的實際,你會後悔一輩乎的!”戀舞幾句話就擊中了魅影的軟肋,這些話幕冥秧不是不知道去說,但是身為一教之主,他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底線。
“不!不會的!贏兒不會有事的!她會等著我去救她的!周覓不會傷害她的!”悲影雙手捂著自己毫無感覺的雙眸,心中萬分懊悔,為何當時不能小心一點提防一下周圍的環境,為什麼?
“魅影,你現在這個樣子連你自己都保護不了如何保護贏兒?”幕冥秧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消息,登時轉身離開。
“就算我保護不了贏兒,我也要找機會殺了那個欺負她的人,我要殺了鮮於淩墨!”魅影原本失焦的眸中一絲殺手才有的冷傲殺氣,跪在地上的戀舞一怔,淚水再次悄然滑落。就算是死,她是不是也得不到他的心。
“魅影,你已經豁出去了嗎?為了舒贏兒,什麼都不頓了。”戀舞搖著頭,淒然的雙眸緊緊盯著魅影毫無情感的眸子。
“魅影,你殺不了那個人的。”幕冥秧嗓音緊繃幹澀,怎麼什麼人都想置自己於死地,難道自己真的這麼該死嗎?
“戀舞,照頓好魅影,不要讓他離開媚然閣一步,否則我就為你是問!”幕冥秧說著深深的看了一眼戀舞,戀舞點點頭,她明白幕冥秧的意思,他想成全自己和魅影,可是戀舞和幕冥秧都清楚,魅影認準的人很難忘記。
“魅影,你現在這個樣子根本配不上贏兒。”幕冥秧後一句話讓魅影兀的一愣,雙手在自己眼前來回晃了晃,一絲苦笑爬上絕色的麵頰,贏兒,你會嫌棄這樣的我嗎?
翼詭派,夜梟宮“福琉,今夜與我一起把酒言歡如何?”剛剛挨了五十大板的葉飛抱著兩壇子好酒一瘸一拐的進了福琉的房間。
“葉飛,我今天不舒服,我們還是改日再喝吧。”福琉斜睨了一眼桌子上的酒,一絲冷笑隱在心底。如今,舒贏兒都已經消失了,她也不需要再費力氣應酬葉飛了。
“不舒服?福琉,舒贏兒和魅影都失蹤了,你還有什麼不舒服的?”葉飛將酒彭的一聲放在桌子上,冷笑著看向福琉。
“葉飛,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我要休息了,你走吧。”福琉說著就要打開房門,葉飛冷眸看到福琉房間的桌子上還有一壇酒,不免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福疏,我看你不是休息,而是想去教主的房間吧。你以為舒贏兒不見了教主就會借酒澆愁,甚至酒後亂性寵幸了你嗎?”葉飛將帶去的兩壇子酒悉數掃落在地上,溫和的眸子隱瞞失望。滿屋溢滿酒香卻醉不了眼前的癡女怨男。
“葉飛,你……”福疏心下一驚,狹長的鳳眸冷冷的看向葉飛。
“福琉,你為了自己的私心放走了舒贏兒和魅影,害的全地牢的兄弟為此受罰,多虧了教主仁慈,若是因此連累教中兄弟喪命,你良心何以安?”葉飛一掌拍在桌子上,古銅色的麵容早已氣的鐵青。
“葉飛,你不要因為我不喜歡你,你就血口噴人,我不知道你再說些什出?!”福琉轉過身背對著葉飛,心虛的樣子難逃葉飛精明的眼睛。
“福琉,看守地牢的大同剛剛喝醉了酒,醉醺醺的告訴我為了你挨上著二十大板也值了,就是難過連累了這麼多的弟兄們。”葉飛痛心的說著,卻見福疏的背影猛的一僵,葉飛心中一沉,慢慢從懷中掏出一把短刀來。
“福琉,還需要我說什出嗎?我沒想到你為了得到教主的垂青竟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我真傻……當你和大同在床上做些苟且之事的時候,我早已被你灌醉不省人事,心中還想著你終於改過自新,肯從新開始了,我看錯了你……”
葉飛走到福琉的身後,顫抖的手握住她的右手,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福琉身子一怔,沒有回頭,就這麼直直的站著。
“葉飛,你放過我吧。不要告訴教主,我以後隻做你葉飛的女人,好不好?”福琉感覺出葉飛周身非同尋常的氣息,不免有些害怕。
“福琉,當你和大同上床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一切都不能回頭了,我隻會忠於教主!”葉飛說著,手起刀落,短刀劃了一道陰寒的光嗖的一下削掉了福琉右手的食指,福琉還來不及痛呼的時候,一截手指已經落地,待那鮮血如注一般湧了出來,福琉方才覺出撕心的痛苦。
“啊!葉飛!”
“我的手!不!”福琉驚恐的看著自己少了一根手指的右手,狹長的鳳眸痛恨的看著葉飛還有他手中的那把短刀。
“福琉,我已經按照教中規矩斷了你的食指,大同也已經被我趕出了冥詭派,而你……你好自為之吧。葉飛緊咬住牙關,痛苦的看著福琉落在地上的那截手指。
“你……葉飛!我恨你!我恨你!啊!”福琉捂著流血的手指,眸中的怨氣足以殺死葉飛。
“福琉,你盡管恨吧,我葉飛從今日起心中不會再有你。”葉飛說完獨自咽下一腔苦水,轉頭毫不擾豫的出了福琉的房間。
在他背後,福琉痛苦猙獰的麵容逛漸扭由……
鮮於王府門口,三千名狼族騎士整裝待發,胯下的黑色駿馬也吊首傲視,肅殺之氣充斥著王府周圍。
“母親請放心,淩夏一定協助大哥帶領狼族騎士完成此次圍剿任務!定當不辱鮮於王府聲威。”鮮於淩夏跪在地上,一身的銀色皚甲閃著奪目的光,恭順夫人麵色凝重,鳳眸掃視著院子裏的狼族騎士,這是他們鮮於王府最優秀的部隊,也是整個大彌朝最優秀的軍隊,此次出征,非比尋常。既要保住狼族騎士的聲威也要順利班師回朝,畢竟,鮮於王府能安然無恙的矗立在大彌朝的土地上,全靠這群驍勇善戰的騎士。
“淩夏,待你順利班師回朝,母親會告訴一個故事,一個關於你父親的故事。”恭順夫人的眸中第一次隘出了一絲傷痛,那是對故人的懷念,對她此生唯一愛的人的懷念,若是他沒死,或者她不會是現在的樣子。
鮮於淩夏身子一怔,朝母親點點頭,一個堅定的轉身,跨上了自己的坐騎,旁邊,他的大哥鮮於淩墨看似目光呆滯,實則心事重重。
鮮於淩夏沒有耽誤時間,一聲令下,數千狼族騎士整齊劃一,黑色駿馬,黑色鎧甲,朝著他們未知的地方挺進。
這次,他們要對付的第一個邊陲小部落就是泰鷹王的鷹盟部落。這個小部落一直是安於現狀,從不惹是生非的,隻是,當今聖上宋玉綜既然要尋鮮於王府的麻煩,自是會找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為難他們了。
而鷹盟一旦被狼族侍衛圍攻,與他們相隔不遠的周覓必定蠢蠢欲動,屆時,狼族騎士要麵對的又豈止是一個小小的鷹盟,在那邊陲之地,地勢險要,沼澤叢生,密林之中,每個部落都有自己的獨門絕技,陷阱,猛獸,原始森林,狼族騎士要想在那裏占到便宜可謂是難上加難。
“大哥,周覓真的把贏兒帶到邊陲去了嗎?”鮮於淩夏在馬背上小聲問著淩墨,這一路上,大哥都不怎麼說話,他知道他在擔心贏兒的安危,不過,淩夏倒不是很擔心贏兒會被周覓欺負,那個周覓雖然詭計多端,對贏兒也是居心不軌的樣子,但是那個丫頭鬼靈精怪著呢,周覓未必討得到便宜,除非他霸王硬上弓,恐怕這也是大哥擔心的吧。
“夜覺羅一直追查周覓的行蹤,後來得知他的育船昨日離港,看路線應該是回了他的老巢,我們此次出兵邊陲,正好也可以去營救贏兒。”鮮於淩墨淡淡說著,可是眸中卻難掩對贏兒的掛念。
他在來之前已經將教中事物交給葉飛打理,葉飛也告訴了他福琉的事情,因他急著出征的事情,便沒有親自審問福琉,而是讓葉飛派人將她關了起來,嚴加看守,至於魅影,隻能交給那個癡心的戀舞了。
“這一次找到贏兒,就算是舍棄性命,我也不會讓她再次消失。”這句話鮮於淩墨是說給淩夏的,更是說給他自己的,一次又一次,因為他的誤解和疏忽,贏兒總是顛沛琉離的居無定所,明明是他的妃子,他卻保護不了她,這一次,他一定要將她牢牢的抓在手中。
鮮於淩夏點點頭。目光飄忽著看向前方,在他們軍隊行進道路的旁邊就是長長的洛城河,而與洛城河僅一片沙灘之遙的就是洛海,洛海與洛城河之間的沙灘俗稱狀元帶,因這一片沙灘蜿蜒棉長。兩邊是波光幫幫,中間則是金光燦燦,就像是狀元新升登頂之時皇上賞賜的金腰帶一樣,所以取名狀雲帶。
而相隔著洛域河的海岸上似乎停拍著一些商船,鮮於淩夏仔細望過去,商船的桅杆上掛著一麵錦旗,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周”字!
“大哥!快看!河那邊是周覓的商船!”鮮於淩夏大聲喊著,身旁的淩墨猛地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順著淩夏手指的地方看去。
“贏兒?贏兒在上麵嗎?”鮮於淩墨星眸閃耀,策馬揚鞭直奔河邊。河的另一邊一拍整齊停靠的商船正在與當地漁民交易,補給船上的食物。
“贏兒!贏兒!你在不在上麵!?”鮮於淩墨大聲喊著,軒轅神駒也跟著他的主人一起嘶嗚了起來,希望河對岸的人兒能夠聽到。
“贏兒!是我!快回答我!”鮮於淩墨沙啞的聲音回想在空曠的河麵之上,因為距離太遠,不用說是聽了就是看都是很費勁的。
“大哥,那確實是周覓的船,不過我們走的是陸地,根本過不去。”鮮於淩夏言下之意是狼族騎士根本不可能拋棄坐騎改走水路追擊周覓的。
要知道,對於狼族騎士來說,胯下的坐騎就是他們一半的生命。大彌朝所有的軒轅駒郝在此,即使拋卻生命也不能拋卻他們的坐騎。
“淩夏,擂鼓名號!”鮮於淩墨看到周覓的商船似是在往船上裝東西不免有些著急,他能確定贏兒就在上麵,他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是!”淩夏得令後立刻策馬回身吩咐騎士準備。
“咚咚!”戰鼓聲聲,鑼號齊鳴,鮮於淩墨深邃的星眸中隱著深深的焦慮,一眨不眨的盯著河對岸的動靜。
淩夏取出一個波森國進貢的望遠筒遞到淩墨的手中,淩墨接過去,迫不及待的看著遠處的景象。
商船之上,贏兒蒼白著一張臉,目光清冷的看著一籌莫展的周覓。
“贏兒,好點了沒?”周覓端過下人遞過來的涼茶,小心翼翼的拿到贏兒的麵前。
“贏兒,喝點涼茶瀉瀉火吧,這今天為難你了,我真沒想到你暈船暈的這麼厲害的。”周覓滿臉的愧疚。
“拿開!我不想喝!你趕緊送我回去,我才不要去那尿不拉屎的邊陲之地呢!我要回洛城!”贏兒從醒來後就沒有給周覓好臉色看,周覓一直隱忍著沒有發作,現在是在海上,萬一這丫頭發起瘋來跳海的話,自己可是得不償失。
“周覓,船現在不是靠岸了嗎?我要到岸邊走走!我不要呆在這裏!”贏兒說著就要起身,周覓放下碗身子立刻攔在她的麵前。
“贏兒,船隻是臨時靠岸,一會就要起航了,你還是乖乖的呆在這裏吧,不要亂走了!”周覓勸著她,自己這一輩子沒哄過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上輩手欠她的。
“不行,你要是不讓我下船走走。我就想辦法把你送條船鑿一個洞和你同歸於盡!”贏兒說著拿起一把椅子就在房間內四處開鑿著,周覓眼見贏兒手中的椅子快要逼近那一套名貴的紫砂茶壺,立刻從後麵抱住了她,嘴上也是連連求饒。
“小姑奶奶,我答應你還不行!走走走,我親自帶你去!”周覓說是這麼說,可是手卻不肯鬆開,贏兒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讓他不由得著迷,懷中柔軟的身軀還有不斷撩撥著他麵頰的如墨青絲都讓他沉醉。
“贏兒,你身上好香……”周覓聞就聞吧,偏偏還不知死活的說出來,贏兒眼晴一瞪,抬腳照誰了周覓的腳趾頭就是一下,周覓嗷的一聲鬆開手臂跳著腳的滿屋子亂轉。
“活該!看你以後還吃不吃我的豆腐!”贏兒恨恨的看著周覓,臉上毫無畏懼。看來淩夏想的一點沒錯,除非周覓對贏兒霸王硬上弓,否則根本治不了她。
“別裝了!快走吧!”贏兒推開房門,看也不看周覓痛苦的表情。
“這裏怎麼會是這樣的景色啊!好美!”贏兒站在甲板上不由歎息出聲,一邊是波濤洶湧的大海,另一邊是風平浪靜的洛城河,而中間的沙灘則是閃著耀眼的光芒,就像是一條黃金打造的緞帶一般。
“這有什麼好看的,沒有我的老窩……厄,不是,沒有我那裏漂亮的。周覓追了出來,聽到贏兒這麼說,不由得撇撇嘴。
“哼!你那裏!鳥不拉屎的破地方!”贏兒白了他一眼,快速走到樓梯口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沙灘上。
“舒贏兒,我保證你到了那裏之後會喜歡上那裏的。”周覓跟著贏兒到了沙灘上,信誓旦旦的看著贏兒。
遠處似是不停地傳來咚咚的聲音,贏兒好奇的四處張望著。
“什麼聲音?”
“應該是打雷的聲音,這天想是快要下雨了。”周覓眉頭輕皺,旋即又恢複了正常,精明的眸子不動聲色的看著河的對岸。而贏兒隻顧看著腳下的沙灘,並沒有注意到河對岸的狀況。
“贏兒?真的是她!”鮮於淩墨從望遠筒中看到了那抹粉色的身影,嬌小柔弱,正低著頭不知道在尋找些什麼。
“淩夏,繼續擊鼓!快!我看到贏了!”鮮於淩墨回頭吩咐著淩夏,眸中滿是驚喜。剛才還陰霸的麵容瞬閘覆滿希望。
淩夏聽到大哥這麼說,不由更加起勁的催促著手下擂鼓名號。
“贏兒,我們回去吧。天色已經晚了,一會會下雨的。”周覓前移了一步擋住了河對岸的一切,將贏兒的身軀擋在他的高大之下。
在他背後,他看到了帥旗之上大大的鮮於二字,而這戰鼓擂擂一定是給贏兒聽的,河對岸,一定有鮮於淩墨。
周覓將贏兒整個的擋住,眼角的餘光不住的撇著身後。戰鼓還在咚咚作響,用不了多久,贏兒就會察覺出什麼的。
“贏兒,聽我的。回去吧。”周覓警惕的看著毫不知情的贏兒。
“我不!我好不容易下來一次,我要撿點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回去!”贏兒抬頭看到周覓整個的擋在麵前,很是不悅。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船要起航了。”周覓不停的說這話分散著贏兒的注意力。
“該死的周覓!”正在看著贏兒的鮮於淩墨看到周覓的背影後,氣憤的低咒著。
“淩夏,繼續擊鼓!越響亮越好。”鮮於淩墨再次吩咐淩夏,隻是這一次卻沒了剛才的好心情,如墨的黑瞳隘滿妒色。
“贏兒,你在找什麼?還是上船吧,船上什麼都有。”周覓繼續擋著贏兒的身子,總之絕對不能讓她看到河對岸的人。
“我在找誨星!”贏兒眸中溢出一絲淡淡的傷痛,眸子始終沒有離開這片金色的沙灘。
“找那個東西作何?”周覓緊跟著贏兒的腳步,生怕她發現河對岸鮮於王府的帥旗。
“我們那裏有一個傳說,說是找到一個快要幹死在沙灘上的海星,並且把它扔進大海,就能許一個願望,願望就會立刻實現。”贏兒說完彎下腰在沙灘繼續找著,明亮的眸子似是對某個人的思念。
周覓心中一緊,願望?什麼願望?是想盡快擺脫自己還是想回到鮮於淩墨的身邊。
不行,這兩個願望我都不會滿足你的!
“贏兒,這片海灘沒有這個東西的,我們快走吧!”周覓執起贏兒的手就要往船上走。
“周覓你找死!”拿著望遠筒觀察著沙灘上一舉一動的鮮於淩墨再次忍不住咒罵著周覓,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敢牽她的手!
奈何鮮於淩墨能看到眼前的一切,卻沒有任何辦法渡河去搶回他的贏兒。
“周覓,你別煩我,你當我不知道常識啊,隻要有海的地方就有海星,走開!不要擋著我。”
贏兒說著推了周覓一把,周覓腳下踩著軟軟的沙子,一個趔趄往後退了一步,將贏兒嬌小的身子讓了出來。河對岸的鮮於淩墨眼眸一亮,直直的看著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
“好了好了,贏兒,我敗給你了,我幫你找好不好?”周覓向前一步,突然有個壞壞的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
“贏兒,別動!你的肩膀上有好大一隻馬蜂啊!”周覓突然指著贏兒的肩膀大喊一聲。
“哪裏哪裏?”贏兒怕怕的叫著,最害怕這種嘴上有針的東西了,她可不想被蟄成豬頭。
“不要動!我幫你拿開!”周覓說著雙手攀上贏兒的肩膀,似是在拿著什麼,而俊朗的麵容慢慢的下壓,眼看就要湊到贏兒的額頭之上。這就是所謂的借位效果。可惜古代人不拍電視劇不懂得這點、對麵的鮮於淩墨身子一凜,看在眼裏的卻是周覓似乎在親贏兒,而贏兒也沒有反抗!
鮮於淩墨登時麵色鐵青,深邃的眸子隘滿無限的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