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又如何？
    大不了還像之前一樣唄！
    這樣一想，她真的要行動了。表白對她來說，像座山，壓得她幾天坐立不安！
    該怎麼表白呢？求教，又不好意思。許多天也沒想出所以然，轉臉又到年了，她也沒拿定注意。
    感覺這樣不遠不近挺好的，像哥們一樣，她怕一開口，凡塵不讓她拉，不讓她碰了。
    凡塵也感覺到最近葉秋燕奇怪，看他的眼神帶著莫名其妙的情緒，拉他胳膊時，也不像之前那樣，竄上來一拉一抱，拽起就走。
    現在很淑女！
    “你最近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他實在忍不住問一句。
    葉秋燕當時坐在凡塵院子裏，吃山楂糕，一個沒注意，嗆到麵紅耳赤，凡塵忙抬手拍她的背，輕輕捋兩下，葉秋燕就猛地起來跑了，一邊跑，一邊擺手。
    “沒事……，沒事……”
    怎麼看都不像沒事的樣子。
    可她不說，凡塵也不追問，想著若真的有事需要幫忙，自然會告訴他，她向來不客氣。
    葉秋燕跑出院子，武言就從屋裏渡出來了，一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凡塵。慢悠悠往椅子一坐，閉目養神，還歎口氣。
    凡塵當時在太陽下麵讀書，葉秋燕送山楂糕來，耽誤一會，現在她走了，本想安心看會書，武言又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看他，讓凡塵莫名其妙。
    “你有話就說，怎麼學一副女子的神態？這可不像你。”
    “哦！那你說說，我是什麼樣？”
    武言來了興致，盯著他，等凡塵告訴他，在人眼裏，自己到底是什麼樣。
    和凡塵生活兩年了，時間過得很快，當初真的沒敢想，他會陪一個看不慣的孩子兩年。
    一個屋簷下，從開始漠不關心，甚至敵對，到一點點形成習慣，關心他的起居飲食，進出安全，心理健康。
    武言感覺，他這操心的命，都要趕上九霄了。
    難以想象！
    都怪九霄！
    他什麼時候回來？有點後悔了，誰知道他一走兩年，真的舍得他的孩子？
    這孩子挺可愛的，武言挪挪身子，鄭重的去看凡塵，他剛剛陪那女子坐在台階上，身邊還擺放一盒山楂糕。此刻一條長腿伸著，腳踏在最後一步台階，另外一條長腿屈起，手臂搭在上麵。
    低垂眉眼看手裏的兵書。
    武言皺眉，感情自己剛剛的話，都說給空氣聽了？
    兩年間，凡塵更高了，他發現這樣看著一個人，一點點成長，真的的世間難尋的樂趣。
    難怪九霄舍不得離開。
    看著一個萌娃，一點點長成一個能夠雄霸一方的男人，身材一點點拔高，思想一點點健全，越長，越像自己心目中的樣子，這種滿足感，和成就感，是什麼也換不到的。
    九霄真幸福！
    武言又誇起他來，此刻他若在武言麵前，他可能真的會給他個讚。
    隻是，這小子有一點不好，不通情愛。
    剛剛那女子的想法，一年前，武言就看明白了，可惜至今，凡塵還不知道。
    武言當真替葉秋燕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