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散文 隻過老人節,而不過重陽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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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花已過重陽,狂夫老更狂,這一詞寂驚了我。
——題記。
Part1。[九月,已至]
晃蕩晃蕩地漫步在大街上,我看著人群一步步地經過我的身旁,不緊不慢,悠然自得的神情在空氣中微微刺目。
我在想,人們,這是在幹嘛?然後在我無數次地詢問下,原來,重陽已至。
然後我看見了那些孩子一張張興奮地臉,登高,是重陽的習俗,曾幾何時,我也如此渴望登高時的優越感。
在農曆九月九日,為傳統的重陽節,又稱“老人節”。因為《易經》中把“六”定為陰數,把“九”定為陽數,九月九日,日月並陽,兩九相重,故而叫重陽,也叫重九。
無論是重陽,亦或是重九,在中國人的思想裏,九和久諧音,許許多多地人都把重陽節日暗喻長久的意思。
蘇軾的十陣子在我腦海中徘徊著:“白酒新開九醞,黃花已過重陽。身外儻來都似夢,醉裏無何即是鄉。東坡日月長。玉粉旋烹茶乳,金齏新搗橙香。強染霜髭扶翠袖,莫道狂夫不解狂。狂夫老更狂。”
是的,黃花已過重陽,狂夫老更狂,這一詞寂驚了我。
Part2。[我該過什麼節?]
在某一天的下午,我正在做著關於重陽的圖片,我一直在想,重陽了,怎麼陽光一點也不重呢?於是我便勾勒不出一個重陽美景的圖片。在後來,一位朋友告訴我,“再加60的紅,再加40的黃,再去20的黑。如果調一個最重最暖的太陽色來這一個太陽就完美了。”
如果?然後我就在想,如果怎麼勾勒出重陽?
還記得在許久許久以前,我對著小學地老師說出了我的理想,要怎樣怎樣的,但直至現在,我看著幼時同伴地理想一個一個地在實現,我的理想還是理想,隻是理想而已,我就覺得宛似上天在跟我在開玩笑。
那是我年輕時的事,而相比於那時的所謂理想,我覺得現在相比於那個時候我已經老了,又恰好是農曆的九月九日,於是我在想,我的理想沒有實現,人卻老掉了,那我就該紀念一下老掉了這一個事實,那就,過老人節吧。
Part3。[什麼是如果?]
似乎最近一直都在忙,忙到時間是怎麼掠過的都全然不知,忙到忘記了怎麼傷感怎麼矯情了,還有,忙到到了農曆九月了還絲毫未覺,我曾說,想要在那年那月去某地登高,可一直都在忙。
然後在忙的時候我便會回憶那些事情,同時也忘掉一些事情,我有點惶恐,據說回憶是證明我老了,據說忘掉也是在證明我老了。
是的,那麼我就老吧,反正是老人節了。
我在回憶的時候,總是喜歡在那些覺得曾經做得不好的事情前加上如果兩個字,其實我一直都不知道什麼是如果,隻是人們都在說,我也在說罷了。
人們都喜歡用如果來勾勒一些不存在於世上的痕跡,但事實沒有如果。如果隻是一個從希望伸延到絕望的緩衝帶,僅僅如此。
而在這個老人節裏,我總是在說如果,如果當時怎樣怎樣了,那麼就會什麼什麼的。我選擇了不過重陽,過老人節,雖然這並不是原意上的思索,但我能理解的僅僅也是如此而已。
重陽的習俗是登高,那麼老人節的習俗就是說如果了吧?然後我也學會了每每在老人節之時,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