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散文 笑靨迎人,活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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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無奈開始闖進我那無助的內心,我看著周圍的人們一點一點地變老,然後一點一點地適應潛移默化的生活習慣,從從容到無助,從淡然到彷徨。
我看著人們那一成不變的生活,明亮而喧囂,繁華卻缺少真實。
生活的那一絲模糊的歡顏,隱匿在各奔西東的要好人兒的嘴角上,沿著各自該有的軌跡,如同流星一般一閃而逝,然而這就被稱為過客,匆匆而行,匆匆而止。
我想,是否該學會沉默這種態度,代表了成長的的這種沉默,繼而保持沉默。
時而燦爛地笑,時而隱忍地哭。然後默默地坐在電腦桌前默默地敲打著鍵盤,再然後一個個文字隨著手指的擺動與擰按跳躍而出,表情空洞而自然,心情迷茫而彷徨。
對著那些飄散天涯的朋友與同學,扯一個懷念的笑,再恢複默然,仿佛如同那些漆黑夜空中的煙火般,光影流轉,浮光凸顯,無比璀璨卻一閃而逝。
普普通通的一首歌,有人笑著,有人哭著,有人唱著哼著就停止了,是想起了什麼,憶起了什麼,消極而卻又樂觀地左右搖擺著信念,尋覓著結局。
用著最自然的動作看著那明亮且略顯柔和的屏幕,一遍一遍地重複那幾句熟爛於心的語句:“好久不見,最近好嗎?”然後一遍一遍地提起以前的事情,接著問問誰誰誰最近怎麼了,一起緬懷那些純真似雪的流年。
欲言卻止,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吐不得,亦噎不下。
缺少了少年時的嘮叨,每天亦磕磕碰碰。
選擇讓時間盡情刻薄著,眼神失去焦距地重複那一次次地思念,開始細心地刻畫著那些回憶,那些略感疲憊。置之於旁的龐大而複雜的經曆又開始了清洗,從記憶深處開始把一切思緒衝洗得幹幹淨淨的。
莎士比亞把一個讓人深思的句子留給了世人。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whetherit‘snoblerinthemindtosuffertheslingsandarrowsofoutrageousfortune,ortotakearmsagainstaseaoftroubles,andbyopposingendthem?這一句被稱為文學史上除卻聖經外最偉大的句子,讓人重複再重複地念著,絲毫不覺疲憊。
生存或毀滅,這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是否應默默的忍受坎坷命運之無情打擊,亦或是應與深如大海之無涯苦難奮然為敵,並將其克服。
無數人選擇了前者,該是得過且過,繼而迷糊著。
若是在大街上看到一個乞丐,便自然的把他從眼光中排除開外,潛意識裏以為自己不是無情地,但卻知道自己對於現狀的漠然。經過乞丐身邊之時便非常自然地從乞丐的身旁掠過,甚至於內心夾雜一點點的鄙夷,因由是從小被灌輸了有手有腳不應拋棄尊嚴去行討。再然而每每動了側忍之心之時,同伴會自動把他們忽略在視線以外,阻止自己的施舍。久之,便覺得自己理應是這樣的。
看到那些迂回刻薄不留情麵的人,在見到你之時,給予一個春光明媚的微笑,燦爛而熱情,而在背地裏諷刺嘲笑戲謔卻說而無休止,每每見到這種人之時,由於種種原因不想得罪於人,也開始附和了起來。習慣地點燃一支寂寞的煙支,深深地抽吸起來,開始靜靜地思考,我從何時開始也變得如此地虛偽?但好像很自然,就如同那句已經成為了我的口頭禪一樣的話語,習慣就好。
開始為某件事而上心,對著人們用文字語言表達的話語表示自己的感動,然後深感同情,組織著文字打出那些無法表達卻不可抗拒的淒涼。
我開始了歎念生活,也開始產生厭倦這種一成不變生活的念頭,對著自己表示憐憫。
那些關於現任同學的事,他們整日找著無聊的話題開始胡吹海聊,誇張地蔑視著班導,起了一些不堪入耳的小名,說著他們那些照本宣科的教學方法。再對於誰誰誰的落寞邋遢,表示自己的不屑一顧,侃侃而談那些關於某男子或某女子的種種緋聞,繼而誇張地表示自己的感受是多麼深刻,引經據典地從側麵推敲自己的推測。
對於這些因無聊而說出的傷人話語,我選擇了像麵對吵鬧的群聊一般,屏蔽。
那些說著鬧著的人,有時卻短暫得讓人心疼,前一天還捏鼻弄耳地玩耍著,第二天早晨卻溘然長逝了,書本還在桌子裏,台麵上還擺放著前一天他曾喝過的礦泉水,人卻消逝了,留下了什麼?每每想起便淚如雨下,那謂之大好地青春,便這樣地斷折了,留給了眾人一些不可磨滅的回憶,與一瓶永遠喝剩下半瓶的水,顯得那麼的悲涼。
我記得那夜老一輩的人叫為回魂夜,那夜冷,但我聽著那些奇特的鼓鑼聲卻顯神采奕奕的。我好奇的猜想著,他會不會如同老人們說的一般,回來看看那些他舍不得的人。到了下半夜,我突然一身激靈,似乎有所感,想著那些關於鬼神的傳說,我越想越為害怕,就一言不發地像風一樣轉身就逃了,那夜燈火通明,徹夜不休的燈搖晃著,我緊緊地抓著那平日墊在頭底下的依靠——枕頭,害怕了起來。
我由衷地慶幸我沒有成為那個被死神看上的人,我害怕像他一樣什麼都沒來的及留下便碌碌無為的消逝了,這種結束生命的方式雖然不被我抵觸,但亦不願如此。
很多事情看著看著就淡漠了,網絡把天南地北的人拉在了一起,然後便地北天南地吹了起來,有什麼傷心或愉悅的事情便拿出來分享,次數多了,便感覺無所謂了,神經開始慢慢地變粗了,很難感覺到疼痛了。
於是開始了戰戰兢兢地活著,學會了隱身,開始覺得煩厭,小心翼翼地掩人耳目地活下去,生怕說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
隨著日子越發的無聊,重複的生活讓人極度厭煩,每天聽著的婉轉有致的動人歌曲亦聽得膩了,孑然的日子讓人的神經越來越大條,所做出的行為時而讓人覺得瘋癲了起來。
談不上深刻的事,自然就說不上憶深了,很多很多的事都在被慢慢地遺忘掉,想起一些便忘掉一些。
我時常會說一些將要做什麼什麼的之類的話語,但卻發現這並不像想象般如同想到了就能做到,總會因為一些外在或內在的原因使原來的想法付之於東流,突然的改變使人措手不及,不可預測往往是最令人畏懼的,沒有軌跡可尋的人生,好迷茫。
被時間滌蕩一分,慨歎便深一分,滿足了自己的自尊就好,很多事情過去便讓它過去了,想法太多會令人煩躁,厭倦。
到了此刻,我還在想著要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之類的,但很多的事情我都會選擇讓它無所謂了,心力不濟是因由吧,許許多多的得罪與不悅亦選擇了包容,淡然得讓自己害怕,但並不代表這不是好事。
活在當下,形形色色的人說出這句話時,我的感覺便會被所說此話之人的想法所左右,又開始了人雲亦雲。
我為自己的矛盾感到無可奈何,可笑,但能讓我在漠然看待一切的時候予以自己一絲微笑,我由衷地慶幸著,哀莫大於心死,我未完全是不近人情地人,平時的淡然是情緒化罷了。
罷了,罷了,讓我笑靨迎人,不做那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