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聖珠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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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風靈劍確實是領悟出了兩招神訣,但是天分雖高,畢竟他還是年輕,神訣的發動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負荷,他的真氣還不足以讓他能夠完全施展出兩招神訣。但是這次,為了師門的名譽和聖物,或者為了自己的生命,他不得不超負荷的嚐試打出第二道神訣。
但是,旁觀者卻並不清楚他的處境,也許是神訣所帶來的震驚太大,又或許是另有緣故。世人隻知道,鳳凰山莊的六道神訣,天海劍閣的天海四劍還有百多年前曇花一現的修羅刀法都是無上神功,但是又有多少人了解真實的內情呢?就連出自天海劍閣的嶽琳都在暗裏盲目的和風靈劍比較,說到最後卻不過都是所知極少的井底之蛙罷了。
話說戰場上,風靈劍剛勉強聚起到真氣,就在將要揮出神訣的前一刹,真氣已經枯竭,那隨劍訣發動而產生吞噬的烈焰也明顯的弱了三分。戰機一旦出現轉機,黃誌明幾十年的戰鬥經驗又怎會允許他因為對手的強勢而退卻?就在烈焰束縛力減小的瞬間,黃誌明真氣暴漲,反握的刀刃上出現了青紫可怖的陰邪之氣。
不到十步的距離,對於他們來說不過隻是眨眼的時間而已,但是十米外地嶽琳和盧小溪卻因為風靈劍神技所祭出的烈焰束縛而來不及援手,隻能眼見著風靈劍因為力竭而停頓了身形,那順勢暴漲的黃誌明此刻的身影在他們看來卻被無限放大,猶如地獄的惡魔一樣朝風靈劍衝去。
當嶽琳差點脫手飛出的寶劍的同時,戰局突然再次改變。一口鮮血噴出在火紅的烈焰裏,誰都無法看得清楚,唯獨黃誌明感覺到點點溫熱的粘稠灑在臉上有點不同尋常,因為他看到了風靈劍原本虛白的臉上,瞬間恢複了血色,舉劍的手也不再顫抖。如果說是裝腔作勢的話,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但是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真氣既然已經運起,哪有不拚上一把的道理。
一道青紫色的刀芒由下而上,劃出一道半月,在火焰的紅光中是那樣的不對稱,出現的一霎那,就引來了烈焰的排斥,火焰就像通靈了一般猛的集中在他倆周圍,桎梏著黃誌明的行動。而讓人驚奇的是,風靈劍舉起的劍吸收了火焰卻失去了本體,就像是一把火焰一樣吞噬著空氣。
由後趕至的盧小溪,站立在嶽林地身邊,看著她即將打出的劍又緊緊收回了手中。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半點和他們相比的機會了。眼前的風靈劍就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而身邊的這位師姐也是深藏不露,反而還大有和風師兄比拚的意思,想到這裏,盧小溪就隻感覺到自己的一生恐怕就隻能遙望他們的背影了。
火紅的烈焰仿佛是由盛怒的火神發出用來懲罰罪人一樣,當風靈劍的火焰劍發動,由上而下,一道火紅的天劫猶如驚雷一般霹在戰鬥中兩人的身上。滿月的刀光此時哪還有原有的光輝,在紅色烈焰的洗禮之後,蕩然無存。甚至來不及聽見任何聲音,黃誌明的已被轟飛出來,倒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下。
變化太快,似乎來不及思考,先前囂張霸氣的黃誌明穩住了整個戰局,隻是誰都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卻是這般難以置信。就連嶽琳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使風靈劍能在最後置之死地而後生。烈焰爆發的餘波影響了周邊的草木,但是還蔓延不到多遠就被嶽琳輕鬆的撲滅。慢慢散開的真氣裏,是風靈劍單腳跪地,勉強用劍支持著身體沒有倒下,胸前一片殷紅觸目可見,當他看見嶽霖和盧小溪趕到身邊的時候,也失去了最後支持的意念。
突然間,這野外的山林間馬上就變得無比安靜,顯得讓人害怕。不知何時小烈和小雯也來到他們三人麵前,看著嶽霖和盧小溪幫助風靈劍運氣療傷。當他目光停住在風靈劍胸前那一片鮮紅的時候,不自覺的感到麻木,很彷徨。“小烈哥,叔叔他們沒事吧?小雯好怕啊。”
小烈故作鎮定的說著,仿佛是不願小雯看見他內心的想法一樣:“小雯放心吧,老天爺有眼,他會眷顧每一個好心的人,同樣也會懲罰每一個壞人。叔叔是好人,他一定不會有事的,你看,那位姐姐和青衣服的叔叔不是正在幫助叔叔嗎?”
不自覺的,晶瑩的淚水不斷的從小雯的眼角流下,聽著小烈的安慰,她細嫩的手死死的拉著小烈的袖子,望著虛無縹緲的天空,認真而細聲地說道:“老天爺,這位叔叔是好人,請您一定要保佑他,小雯在這懇求您了。”
對於小雯和小烈的到來,還甚是讓正在運氣療傷的三人大感意外,他們誰也沒想到兩小孩子又回來了。嶽霖聽到小雯如此善良的禱告,心裏感動著:這是多麼樸實善良的人啊!隻是目前風師兄傷得太重,自己還抽不出精力來安慰她。想著,手中的真氣不斷的輸入,卻也沒見多大的起色,隻是他的心脈外圍確實有一層陰寒的真氣卻是怎麼也逼不出體內。
“誰說好人就會得到老天的保佑,壞人就會得到懲罰?”這突然傳來的沙啞聲音猶如穿過了阿鼻地獄一般,讓人恐懼,不光是正在療傷的三人,就連小烈和小雯也都一陣心驚膽寒。小烈見老者艱難的握著手中折斷的半截寶刀走到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馬上鬆開小雯的手,從身邊地上隨手揀起一根不算太細的樹枝,擋在療傷的三人麵前。狠狠地瞪著眼前的黃誌明。
黃誌明到並沒有因為小烈的舉動而生氣,他用斷刀支撐著身體,一手捂著胸口,狠狠的吸上幾口空氣,“這個世界上的壞人活得比好人還好的大有人在,小兄弟,你日後自會明白的,為什麼好人卻要比壞人死得早。”
小烈雙手緊緊地握住樹枝,心裏恐懼到了極點,以致老者的話,他到是沒聽進心去。而他拿起樹枝護住三人也不過是一種潛意識的反應而已。
“哈哈哈,”黃誌明突然大笑道,笑聲中盡顯苦澀、無奈還有絲絲不甘。但是在旁人聽來卻是讓人摧心斷腸。“總算是老天有眼了,就算是回光返照我也在你們三人都抽不開身的時候醒來。你們這些偽君子早就應該得到懲罰了,今天我就是死也要讓你們後悔一輩子。”說著,他努力的試圖站起身來,就連握刀支撐身體的手都在極度顫抖著,但是他的目光卻還是那般猙獰可怖地盯著一旁躲著的小雯。
嶽霖素來最是冷靜,她目視著這一切,很明白的看清了他的意圖,連忙喝止道:“慢,你要是敢鬥膽向孩子動手,本姑娘就讓你連下地獄都不得好過。”
就算身體再弱,黃誌明好歹也是成名之人,意誌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在顫抖中努力的站起身後,長長的鬆了口氣,“我本就是即將要死之人,哪裏還會害怕你一個小姑娘的威脅。喔,對了,咳咳•;•;•;•;•;•;”話像是說得太急,在猛地一陣咳嗽之後,黃誌明吐出來一口鮮血,隨手用衣袖抹掉,哪裏還有起初的囂張。“你還是可以阻止我下麵要做的事,不過,你要相信修羅真氣入體可不是你們想到那麼簡單。風靈劍在和我決鬥的時候就放棄了護守心脈,現在他自身根本沒有一絲真氣自療,要是此刻你撒手不管的話,我敢說,他就死定了。”
似乎是一著急,連嶽霖都忍不住動了真怒,“你敢威脅我?”
“不敢,我隻是提醒你罷了,在無辜的小孩和你們正道同盟中選擇,沒有退路的說法就是,為了救一個和你素不相識的人而犧牲了風靈劍,相信盧小溪他也不會同意,當然,那要在他有你這份功力能夠分開意識的情況下。不過,我相信你也是一個聰明人,自然不會選擇錯誤。”話說回來,重傷至此的黃誌明此刻突然耐性十足的挑釁著嶽霖似乎是另有目的。
話已經說得十分露骨了,嶽霖也正被他說中了心裏的想法,在風靈劍和無辜的小孩之間,她確實是別無選擇。但是,自小生長在名門中的她,早就懂得事情的取舍。她的心很亂,但是也無能為力,隻能向小烈投出不忍和憐惜般柔弱的目光。
黃誌明在一旁看出來嶽霖的心境,當嶽霖決定了什麼的時候,他的嘴角也不自然的流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相傳,在一千多年前,鳳凰山莊的先人在南疆無意之間得到玄極聖火珠,之後的十年間,創立了鳳凰山莊成為天海劍閣之外第一大派。為此,今天老夫拚了性命劫得玄極聖火珠卻無命享用,我好恨啊!”黃誌明從懷中掏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紅色珠子,“既然你們這麼在意這寶貝,那麼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到。”
嶽霖聽著黃誌明的話,心裏卻有股不安定預感,“穿越阿鼻地獄的修羅,我願意奉上自己的靈魂用盡最後一絲精血和怨氣來煉化手中之物。”
突然之間,黃誌明的殺氣可謂是暴漲到了極點,一股青紫色的氣體圍繞在他拿著聖珠的手上,瞬間掩蓋了原本寶物所犯出的紅光。
小烈不明白黃誌明的舉動,但是他心裏也有了不安的感覺,緊緊的盯著他,根本就沒在意他在自語些什麼。但是他手中的真氣很快就吸引了小烈的好奇心,青紫色的氣體在他的手中極速的運轉,隨著他功力的加深,這股青紫色逐漸變化為藍紫色。猶如幽冥鬼火一樣,讓人心下生寒,恐懼正一步一步爬上小烈的心頭,精神高度集中的他倒是忘了自己的全身已經濕透了,而且握住樹枝的手由於長時間的用力而顫抖著。
“你想幹什麼?”嶽霖越來越發現不對勁,急忙大叫道。
黃誌明笑了笑,“做讓你們後悔終生的事。看著吧,我得不到的東西,你們誰也別想得到。”話剛說完,黃誌明擲出了藍紫而夾帶著紅光的玄極聖火珠,直奔向小烈身旁的小雯。這一刻,仿佛時間都已經停頓了一般,聽不到樹林裏原本因為燥熱而鳴叫的的發泄,也聽不到時間的流逝,唯一的聲音便是那股藍紫紅色的真氣在空氣中極速劃過而摩擦的聲音,是那般的響亮,卻又是那般摧人心扉。
嶽霖絕望的眼角流下了晶瑩的流水,她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黃誌明在醒來後那麼好的耐性來穩住自己,先前所作的一切不就是為了現在嗎?
一切來得太快,懵懂間的小雯也隻有本能的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流出眼角。但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就在眾人都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反而是沒有一絲武功修為的小烈目視著黃誌明打出聖珠後拋開了恐懼飛身撲向身邊的小雯。
沒有聽到痛苦的呻吟,也沒有聽到黃誌明殘忍的笑聲,但是細細的一聲穿入身體的聲音,說明了事情最後還是發生了。嶽霖心下一沉,手中輸出的真氣也頓時慢了下來。幸好盧小溪性情穩重,不為外境所幹擾,專心幫助風靈劍用真氣守住心脈,感覺到嶽霖的真氣有情緒的波動,馬上加大了真氣的輸出。
“小烈哥,”輕而悲傷的震驚叫了出來。當小雯用手從臉頰上摸下一把溫熱的液體時,她睜開眼看見小烈正倒在自己的麵前,胸口已被鮮血染的通紅。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卻在乎而絕望的輕吟著:“小烈哥,你怎麼了?”
當夏日的餘輝布滿整個山林的時候,蟲獸又開始了一天即將結束的歡唱。
盧小溪手中抱著似乎沉睡的小烈,感覺沉如千斤。連風靈劍在嶽霖和盧小溪幫助下穩定了傷勢後,也打不起精神般緊皺著眉頭。隻有嶽霖的態度依舊如昔,隻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自己牽著的小雯正在盯著小烈的身體流淚時,眼角才會露出一絲憐惜。
黃誌明已死,但是他卻在死之前做出了讓他們三人後悔至極的事。玄極聖火珠現已被他用最後的精血煉化打入小烈的體內,融入了小烈的心脈血液之中。風靈劍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向師門交代。好不容易找到了遺失了四代的聖物如今卻被煉化在一名小孩身體裏,隻怕他師傅的心血也將白費。
盧小溪看出了風靈劍的為難,看了看抱在懷中的小烈,才催促道:“風師兄,事情既已至此,我們再後悔什麼都沒有用了,當務之急是要馬上趕回山莊,請清師伯出手救人,再則你也好有個交代,你的傷勢不宜拖得太久,雖然暫時壓下了修羅真氣,但是還是想辦法把它逼出體外為上。”
不知事情是發生的太過突然讓風靈劍一時無法接受,還是他傷勢太重精神恍惚,就似沒聽到盧小溪的建議一般,隻是愣愣的望著快沒入山峰的夕陽。
而一邊的小雯聽到盧小溪提到救人,眼裏充滿了希望,馬上拉著嶽霖的衣袖,懇求道:“姐姐,姐姐,救救我哥哥吧,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說著,兩眼的淚水又流了出來。
嶽霖用握劍的手撫了撫小雯的頭發,看了一眼躺在盧小溪懷中的小烈,朝盧小溪道:“盧師弟,把孩子交給我吧,我立刻趕去鳳凰山莊,而你留下來照看風師兄。”
盧小溪猶豫了會,還是同意了嶽霖的建議。其實他心裏還是挺喜歡懷中的小烈的,隻是眼下的形式必須得救下這孩子的性命才對得起他對自己三人的以死相護,但是風師兄目前的情況也不樂觀,所以也隻好如此了。把小烈遞出手時,盧小溪道:“嶽霖師姐,若你師尊還在鳳凰山莊的話,請代我向尊師求藥幫助這孩子穩定下火毒,師弟在此就先謝過了。”
嶽霖接過小烈,並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喚出了飛劍,帶著兩名孩子朝日落的西邊極速飛去。“這些事你不說我也會做的。放心看好風師兄。”
看著嶽霖遠去的身影,盧小溪重重地歎了口氣:“嶽霖師姐表麵看來冷豔的緊,其實她的心裏還是很善良的。”風靈劍似乎沒聽見一般,眉頭依然皺得很緊,泛起來無限惆悵。
嶽霖帶著兩名孩子一路狂衝,也顧不上小雯是否受不受得住這高空中的寒風凜冽。反倒是小雯緊摟著嶽霖的手臂,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害怕的模樣。也許是她理解救人心切,隱藏了內心的恐懼。不可否認,小雯是柔弱的,但是她卻很懂事。
終於在入夜前,嶽霖趕到了鳳凰山莊。顧不得一路上莊裏人猜疑的眼光,帶著孩子一路衝進了迎客峰。沒多久,山莊各個峰頭之間回蕩著古銅的鍾鳴聲,不下數十人由各峰飛出,趕往主峰大殿。
而在另一邊,風靈劍和盧小溪卻同坐在村落的小酒店裏,對飲著,看似苦澀,然而卻又有無限的惆悵。兩人都一陣無語,端著手中的酒杯,卻又猶豫著,隻有最後一大口地猛灌。
夜幕已經降臨,酒店的掌櫃看著這兩位奇怪的客人,看似一起來的,但是又不似熟悉一樣,從進店鋪到現在都一句話都沒有說過,而且喝酒卻也沒有點上一個小菜。自他經營這家小酒店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怪人。不過山間村落的人倒是樸素大方,他擅自叫廚子炒了幾個小菜,親自端上他們的酒桌。
“客官,喝酒隻是一個興趣,向你們這樣的喝法,對身體可不好,來,這是我叫廚房炒的幾個小菜,不收錢的,你們下酒吃點吧。”
風靈劍雖然此刻看來頹廢無精打采,但是他出自名門的素養還是有點。當下點頭些道:“謝謝掌櫃好意。”
隻是一旁的盧小溪聽著風靈劍的說話,反倒滿是苦澀之意,想了下,道:“掌櫃的,錢我們照給,不會讓你們做賠本買賣的,你們小本生意也不容易。”。
掌櫃的笑臉笑,“哪裏,我開了這家酒店隻不過是我個人喜好而已,隻要能維持生活就已足夠,生活過得平淡些倒也是福氣,像我們這種偏遠鄉村哪裏還指望發財啊。看客官倒像是出外遊玩之人,好像有什麼煩心之事一時看不開啊。”
“哦,掌櫃說如何看出的?”盧小溪似是而非的問道。
一旁的風靈劍倒是搶先說道:“如果隻是憑一時性情來酒店喝酒,你看過有誰像咱們這樣喝的麼?”
盧小溪哭笑了下,“你現在倒是想開了,肯開口說話了。我問掌櫃的是,他說如何看出我們是外出遊玩之人。看來,你還是沒走出心理的陰影啊。”
看著這兩人終於開口說話,掌櫃也識趣地走開:“兩位慢用,我就先去招呼後麵。”
風靈劍苦澀地端起杯酒,一口猛灌了下去:“發生了這樣的事,是誰都不會比我好過的。”
“那你就知道我比你好過麼?”說著,盧小溪也猛灌了一杯,繼續道:“說實在話,那叫小烈的孩子我是著實的喜歡,在我們都無能為力的時候,他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也敢拿著樹枝擋在我們麵前,那份勇氣就讓我由衷佩服。”
說起小烈,風靈劍也心裏滿是愧疚,隻是歎氣道:“是我的錯。”
盧小溪為風靈劍滿上一杯道:“這也不能怪你,當時的處境,你我都知道的,隻是這孩子,恐怕就算救下來以後的路也不好走了。”
風靈劍沒說什麼,反而意味深長的苦笑了一下,不置可否的喝了下去。“在誰都無力救下那女孩的時候,想不到這孩子還真拚命當在女孩麵前。挨了下來,唉!”
風靈劍似乎是不願意和他談論這話題一樣,一說起小烈,他又不出聲的靜靜喝著酒,仿佛是不願意麵對他心裏的痛楚,又或許是不想讓盧小溪知道什麼一樣。氣氛一下子就回到了最初,誰也沒有說上一句話,隻有小酒店裏偶爾的過客發出淳樸的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