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3) 祁連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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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劉徹和他“老婆”們已經連載了三篇了,我快沒動力啦(劉野豬,沒事你那麽風流幹嘛??)今天所要講述的主人公則是中國曆史上大名鼎鼎的一代“戰神”,同時亦是劉徹最心愛的一員大將,冠軍侯+驃騎大將軍,霍去病。
霍去病,大將軍衛青的外甥,衛青姐姐衛少兒和平陽縣令私通所生之子。相傳某次,衛少兒帶著未滿周歲的霍去病進宮去見衛子夫皇後,感冒中的劉徹聽到霍去病洪亮的啼哭聲竟嚇出一身冷汗,病痛全消,因而大喜遂賜名“去病”。當然傳奇的不單是他的名字,更是他的人生。如果說,衛青是一代賢將的話,那霍去病則是不折不扣的一代戰神。未及十八,首戰血洗匈奴,活捉單於兩個叔叔;一年之後,隻帶一萬精兵深入大漠,縱然隻餘三千殘兵,卻俘虜二王一子;同年五月,舉兵祁連,斬敵三萬,所向披靡;元狩四年,封狼居胥,使得漠南無王庭。而就在人生之巔的霍去病,卻於24歲將星隕落,人間再無驃騎將。
一個傳說中的人,擁有一個更為傳奇的人生。很少人知道,一代“戰神”和君主劉徹之間亦有著不為人知的曖昧情愫。史記曾載:“是歲也,大將軍姊子霍去病年十八,幸,為天子侍中”。司馬大人是個非常注重語言藝術之人,光憑一個“幸”就能讓人浮想聯翩,如果說單單一個頗具爭議的“幸”不能服人的解釋劉霍之間的關係,那麼史記在“佞幸列傳”裏,又光榮的寫上了霍去病的名字:“自是之後,內寵嬖臣大底外戚之家,然不足數也。衛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漢書也說,霍去病是能“受愛幸且功自進”的人物。由此觀之,兩人之間確實不如所謂的那樣清白。霍去病和舅舅衛青一樣,對於劉徹來說是特殊的,既是愛人,亦為助手,榮寵之盛,難以言全。記得霍去病死時,劉徹悲痛欲絕,他調來鐵甲軍,延長安排成陣直到茂陵(劉徹為自己選定的墓葬),築墓以為祁連山狀,得封“景桓侯”。諸君皆知,劉徹晚年因“巫蠱案”廢了衛子夫和太子,所以衛皇後沒能進入後陵與他合葬;而李夫人則在漢武帝死後由霍光追封為皇後,但因諸多因素仍沒能進得皇陵;漢朝墓葬以西為尊,皇後在帝陵之東,今天矗立在東之麵的,是大將軍衛青,和冠軍侯霍去病。
“亡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這是匈奴人對於“戰神”最高的敬畏。一代少年,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赫赫戰功,不得不說這很可能是神跡,亦可以說,這是上天對於劉徹的厚愛。霍去病的死因,直到今天還是史家爭論的話題,關於他最終的結局,卻是個不能再悲的悲劇。他的長子霍嬗由於深受劉徹喜愛,在隨劉徹泰山封禪的路上死於疾病;另外一個妾室所生之子,在後來的“霍氏之亂”中慘遭滅門,一代豪族,就此沒落,去病再無後。
他用24歲的生命,點亮了中國一千餘年的曆史。人生如此,又有何求?縱然為寵,卻不為驕,某種意義上,他不以“男寵”而存在。“匈奴未滅,無以家為”,這是一個英雄的史詩,超越了卑微的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