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六章不打自招供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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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黨派之間,哪怕自己什麼都不做,照樣會被拉入利益爭端的漩渦之中,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
要想安全,隻能離開雲京,永不踏入半步;這也隻有這唯一得到路,才是活路。
但這是對於尋常人,可對他卻不行。
任務在身,豈能離開。
這件事給他實實在在上了一課,既然無法逃脫,不如參與;與其被動,不如主動。
鹹魚當不成,那就當一個黑蓮花吧!
魯迅說過,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樹欲靜而風不止。
此時的安靜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兆。
少頃,黎費青領著一群人姍姍來遲。
沒錯,是一群人。
當這麼多人嘩啦啦走進來,令百官大吃一驚,看情形不難猜到。
部分人不由感歎腹誹。
“難怪找不到這些人,感情都在安平侯那。”
不少官員變了臉,感情之前自己逼迫要交代;現在看來自己之前的所謂,在他宋觀南眼裏就是跳梁小醜。
第一次進宮,第一次麵聖,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官員。
那些人表現都非常拘謹和害怕,有甚者腿腳不受控製的顫抖。
參差不齊朝小皇帝行跪拜禮,高呼萬歲,說話都不利索。
黎費青進來就看到安平侯就這麼悠閑自在坐在哪裏,也是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
佯裝驚訝笑道:“侯爺怎坐這,實在有辱身份。”
宋觀南不免詫異了下,這才是真真正正的敢說。
坐著都掉價,那跪著豈不是更掉價。
默默為他豎起大拇指。
“黎總管說的是,實在是本侯別無他法。”
“侯爺受苦了,老奴來遲了。”
倆人的聲音不大也不小,周圍的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蘇懷仁笑得僵硬的臉直接裂開了,一口老血哽在喉嚨出,上下都不是,難受極了。
看似是在關心的話,怎麼就這麼刺耳呢?
神特麼問候,其實就是暗自指責他們。
不過,黎費青的態度,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在先帝身邊服侍過的,都懷疑他是不是宋觀南的人。
倆人閑聊了幾句,黎費青就回到小皇帝身邊去了。
而周耀在人群中見到那兩張熟悉的麵孔,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眼前一陣發虛,身體晃了晃。
完了,完了,完了。
周商術也好不到哪裏去,這些人中他除了一人,其他人可以說不認識甚在沒見過。
張二,周耀身邊的小廝。
越是這個時候就越鎮定。
冷冰冰看向人群中白著臉,眼底發青的張二,像是在警告。
然!張二在觸及到他的眼睛時,慌亂移開了,悄悄蔽了一眼坐在一側的人,默默鬆了一口氣。
隻要自己實話實說,才能保命。
在性命和叛主兩者之間,果斷選前者。
“聖上,這些人中有一人是內常侍周耀小廝張二,一人是這件事明麵上的源頭,其他人則是當日微臣與齊國使者陸思淮見麵見過的百姓。有木雕攤主,也朝暮樓的店小二以及當日在朝暮樓的一些見過微臣與陸思淮一同進出的客人。”
故作嚴肅小皇帝,是真真正正的生氣了,陰沉著臉。
“張二在何處。”
人群中的張二,在被點到名後,抖了一下。
哆哆嗦嗦回答道:“草民張二叩拜皇上。”
其實本就是跪著,說是叩拜,就拜了一下。
周耀隻感覺手腳發軟,一身的力氣被剝離,汗水大顆大顆往下掉。
“將你所知道的事無巨細說出來。”
軟糯的聲音中有股若有若無的咬牙切齒的意味。
但就是這軟糯的聲音,令張二不可抗拒。
“是。”
張二哪裏敢隱瞞,這可是殺頭大罪。
事無巨細一一說道出來,跟倒豆子似的。
“……皇上,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說完這些,朝中之人都變了臉。
太可惡了。
反正他這番長篇大論的話,總結提煉的下來就是嫉妒二字。
嫉妒他厲害,嫉妒他過於完美。
盡管是第二次聽到這話,宋觀南還是被氣笑了。
就因為厲害,被造謠至此;不敢承認別人厲害,就千方百計玩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而周耀早就嚇得手腳發軟,冷汗直冒,臉白得猶如死人一樣。
其他人神色凝重,複雜。
陳煦庭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墨來。
小皇帝更是毫不掩蓋的生氣。
緊接著柴起接著說:“那日,草民剛下台,周大人身邊的小廝張二找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