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書茗知攝政王意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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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養好傷的書茗,下床出了院子,正在向山釋打聽主子去那了;結果,就看到攝政王抱著自家主子急匆匆趕回來,後麵還跟著一串尾巴。
    太陽穴噗噗跳,不安爬上心頭。
    同所有人一般,來不及多想多問,連忙打開房門引他抱主子進去。
    急吼吼喊“大夫”。
    下人也連忙抬了一盆熱水,書茗有條不亂將帕子打濕擰幹水份,準備給主子擦擦。
    “給本王吧!”
    強硬的態度,不容置疑的聲音令書茗鬼使神差的將帕子遞給了他。
    等回過神來,陳煦庭正小心翼翼替自家主子擦拭額頭上的虛汗。
    那害怕擔憂的神情,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沒有一絲作假,書茗很熟悉。
    因為,也曾有人出現過這副神色。
    眸子微微暗了下來,臉龐晃過一抹震驚。
    雖然早有懷疑,但是沒有考證也就沒敢往深處想,現在仔細想來,攝政王對主子的態度,為主子所作所為,可不單單是因為先帝的關係,也不是因為主子與他是朋友關係,而是對主子有那樣的情愫。
    然而此時情形不容他深思,配合陳煦庭手腳麻利的替換帕子。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大夫來了。”
    未聞真人麵話先語。
    少頃,一道殘影一閃而過,留下一道勁風痕。
    再定睛一看,床前便多了兩個人,一個身著麻衣背著藥箱的老者被一個著一身素衣,腰佩短劍,帶著露出下巴麵具的男子提著後勁衣領。
    這突然出現的人,在場的人都麵色正常,像是都習以為常了。
    大夫被像個雞崽子提著,全程嚇得膽戰心驚,現在停下來還想破口大罵發泄不滿。
    結果一看到房裏的人,不是雍容華貴,就是如臨大敵似的,就單單眼前這座床的成色就知道這不是簡單的富貴之家。
    男人鬆開了他,輕輕推了他一把,冷冰冰道:“快點,治病。”
    書茗和陳煦庭反應也是極快,異口同聲。
    “大夫,快看看我家主子這麼樣了。”
    “大夫,觀南突然吐血喊疼,你快看看怎麼回事。”
    這兩道聲音,透露的信息,老大夫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當今身份非同尋常的,且叫觀南之人隻有一人,那便是安平侯。
    再觀床榻上之人,容貌驚人,雖蒼白,卻不失貌美,反添一抹別樣風情。
    在短短呼吸間,腦袋裏便劃過無數信息。
    完完全全確定眼前之人身份,收起所有雜念,放下身上的藥箱。
    書茗也連忙抬了一張凳子讓他坐下好診脈。
    大夫把脈前,陳煦庭在一眾麵前從懷裏掏出一塊手帕,蓋在宋觀南手腕上,這才讓他診脈。
    這番操作大夫倒是習以為常,因為每每給富貴人家把脈之時都會這樣,不足為奇,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可書茗等人就愣了一下,雖說這樣的事很正常,可不正常在於這人是攝政王。
    能不能稍微低調點。
    不知鬼不覺之中,提著大夫來的人消失了,像是不曾出現過,沒有人發覺哪裏不對勁。
    宋觀南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一醒來就映入眼簾的便是坐在床邊撐著腦袋睡著的人,宋觀南幽幽輕歎了一口氣。
    都是些什麼破事。
    身體破就算了,事還多。
    口幹舌燥,想叫人又怕吵醒他,索性就自給自足。
    剛撐起來,一陣刺痛襲來,惹得他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氣,不由自主捂住疼痛的頭。
    這熟悉的味道,一猜就知道怎麼回事。
    MD又被紮了。
    “我去·····”什麼玩意,疼得明明是心髒,怎麼紮腦袋,庸醫!
    “觀南,你醒了。”
    激動中帶著擔憂的聲音從一側穿透耳膜,嚇得宋觀南還沒脫口而出的話趕緊咽下去了。
    陳煦庭扶他坐好,還貼心在後麵墊高,方便他舒服。
    “是不是哪裏又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說著,一副要去找大夫得到架勢。
    深怕再被紮的宋觀南趕緊拉住他。
    “沒有,不用;就是口渴,想喝水。”
    “那我去倒水。”
    確保他是真的隻是倒水,宋觀南才放開他。
    一連灌了幾杯水,宋觀南猶如缺水的魚重回水裏,得以解脫。
    等解決了口渴之後,宋觀南才發覺有些不對勁。
    不禁問道:“其他人呢?”
    偌大的將軍府,不,應該是侯府。
    因為上次吩咐將牌匾拆了之後,胡管家稟明自己後,就命人重新打造了一塊牌匾掛上,就連之前凡是關於將軍府標誌能換的,都統統換成了侯府的標誌。
    偌大的侯府,仆人沒有一百,也有四五十人,自己作為侯府得主人;出事竟然沒有一個人伺候,這就離譜了。
    還不是一般的離譜,吃自己的,穿自己的,用自己的,領工資,還不幹活,何其的離譜。
    陳煦庭一時被問住了,眸光閃爍,有些不敢他眼睛。
    “其他人都在外麵候著,觀南不是吩咐過沒有你的吩咐,不準他們靠近嗎?然後外麵出了點事,書茗去處理了。”
    陳煦庭當然不敢說,自己為了能與他獨處,特意讓屬下去搞事,把自己防得跟賊似的書茗給支走了。
    至於其他人,則是利用山釋把他們指使出門口候著,除了時不時送些吃食進來。
    宋觀南嘴角一抽,為自己錯怪而自責默哀了一秒鍾。
    感情還是自己的造得孽,也沒有過多去糾結這件事。
    “你說書茗去處理事去了,他傷好了。”
    陳煦庭淡然點了點頭,附上一句意味不明的話“跟活蹦亂跳的蚱蜢似的。”
    這個比喻真是······如此清奇?
    重點是清奇嗎?不是,是活蹦亂跳。
    宋觀南慕了,在心裏大聲咆哮。
    為什麼差距這麼大,才個把月的時間就好了;我也好想好,啊啊啊!老天爺,你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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