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犯失心瘋拆牌匾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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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連連搖頭,焦急解釋:“不是,是朕的錯,如果不是朕沒將文章背下來,宋叔就不會誤會太傅,也就是不會與太傅起衝突。”
    小皇帝看著小,說話有理有據。
    看著他這般,宋觀南啞然失笑。
    “好了,微臣隻是開玩笑的,走,咱回去給陛下你擦藥去。”
    這麼一手,小皇帝後知後覺,手掌襲來鑽心的痛。
    小臉一皺,兩隻大眼睛淚眼汪汪,忽閃忽閃,可憐巴巴的。
    “宋叔,疼。”
    “現在知道疼了,回去吧!”
    吩咐宮人去拿藥後,便牽著小皇帝回去。
    暢春園。
    “疼疼疼!”
    “下次不要傻傻站著被打,你是君他是臣。”
    因疼痛而緊皺的小臉的小皇帝,有些糾結。
    猶猶豫豫:“可是,尊師重道乃是綱常倫理,亙古不變;再則,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朕······”
    “陛下莫不是真叫他一聲父親。”
    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換做其他帝王而言,不罰都說不過去。可這人偏偏是小皇帝,燥得小皇帝耳根子刷得紅了。
    “宋叔······疼疼,宋叔疼疼,輕點。”
    宋觀南見他這副模樣,手上的動作越發溫柔,連帶著周身的氣息也柔和下來。
    目睹這一切的陳煦庭,嘴裏越發苦澀,心中不是滋味,藏在袖子裏手緊緊攛成拳。
    果然,在你眼裏,我什麼都不是。觀南,近日種種,我原以為我在你眼裏終於不一樣了,沒想到到頭來是我一廂情願。
    你為什麼就不看看我,哪怕是施舍也好。
    出宮時沒看到陳煦庭,詢問之下才知道他留在宮裏處理政務了。
    究其緣由,宋觀南不由懊悔。
    懊悔的同時,也是一陣膽戰心驚。
    他清楚“自己”在宮裏的所作所為,他很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大概是原主情緒,不受控製不經大腦做出那些事。
    現在想來,一連得罪攝政王和帝師兩位身份不凡的人,不免一陣頭疼。
    無聲歎了一口氣,揉了揉頭痛的太陽穴。
    看來去封地一事要提上日程了。
    這雲京隨便拉出一個人來都是皇親國戚權貴,不太了解形勢終究會出大亂子,還是早做打算。
    思來想去,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站在二樓,目光看著下麵由遠及近的馬車,道不出情緒“那便是攝政王的馬車。”
    “是。”
    “去邀安平侯一見。”
    “是。”
    男子應聲,直接跳了下去。
    陸思淮一旁的花容棠眉頭一皺,不解“你為什麼一定要見他,盯著他的人太多了。”
    陸思淮抿唇不語,幽深看著下麵被迫停下的馬車與劍拔弩張的場麵。
    被嚇得清醒過來的宋觀南,心有餘悸拍了拍胸脯,咽了咽口水;心情本來就不好,加上這一出更差了,眼神微冷。
    掀開窗簾,壓著聲音。
    “怎麼回事?”
    山釋正準備開口,一道聲音率先搶先了。
    “拜見安平侯,我家主人邀請安平侯樓上一見。”
    嗬。
    就這,冷哼了一聲。
    掀開窗簾,目光快速尋到罪魁禍首。
    四目相對,火花四射。
    不由加大聲量“看來齊國之人都是這般沒皮沒臉!”
    說完,放下簾子。
    “走。”
    花容棠聽他這番話,便怒了,正想說什麼,對方就放下簾子,那叫一個氣。
    陸思淮表情也微微冷了下來,傳聞這位安平侯是麵麵俱到,七竅玲瓏,怎麼會如此不堪。
    他都有些懷疑事情的真偽。
    沒有阻止,眼睜睜看著他們揚長而去。
    這一幕,不一會就傳遍了。
    消息來得快的各大府邸主人又驚又迷茫。
    “宋觀南與陸思淮等人起了衝突?”
    “宋觀南究竟意義何為,一日之內,連著得罪好幾人。”
    “誰知道呢?”
    思來想去,大概就是磕了藥,發瘋了。
    這連勉強都站不住腳跟蹩腳的借口連他們自己都不信。
    “主人,到了。”
    恭敬的聲音從外傳入,閉目養神宋觀南睜開眼睛,重重歎了一口氣,起身掀開簾子出去。
    出了馬車的宋觀南並沒有立馬下車,而是掃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府邸,栩栩如生的石獅子,氣勢恢宏的府邸。
    恍惚了一下,目光一頓,停留在牌匾上。
    眸子裏閃過一絲古怪和迷茫。
    定國大將軍府。
    將軍府?
    不應該是侯府嗎?
    攝政王的人和山釋神情如出一轍,茫然不解。
    是有什麼不對勁嘛?
    路過的行人不由放緩了腳步,看了過來,低聲議論起來。
    耳尖的宋觀南緩過來,一臉疲倦揉了揉鼻梁,下了馬車。
    沉重說:“牌匾拆了吧!”
    頭也不回步入府中,留下風中淩亂震驚的所有人。
    山釋等人:我耳朵好像出現了幻聽,好像聽到主人/安平侯說把牌匾拆了。
    兩個好像,表示著難以置信與不敢想象。
    要知道這牌匾上的字可是先帝親筆提的,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殊榮,就這麼輕飄飄的說拆,這是怎麼想的。
    不是腦袋出問題就是失心瘋了。
    安平侯與齊國使團陸思淮等人起衝突的消息一不多時就被安平侯要拆了自家牌匾的事衝擊淡了。
    一開始還有人議論他隻是隨口一說,不能當真,沒想到才過了一下會的時間,定國大將軍府巨大牌匾被拆了,這下議論聲猜測聲更加猛烈了。
    與此同時,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姿勢豪放躺在床上,盯著床頂長歎短息。
    一想到今日所發生的所有事,就是頭疼疲倦。
    “都是什麼事?”
    煩躁翻了身,刹那之間手襲來一陣痛感。
    “嘶!”
    迅速縮回了手,在空中甩了甩。
    目光掃了過去,是一個目匣子。
    好像有些眼熟。
    陌生的畫麵湧出腦袋,猛然坐了起來。
    死死盯著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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