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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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鳴人立刻慌亂起來。
手上不停的收拾著前刻還正在做的事情,心裏卻不止一次的暗罵自己笨蛋,好好地幹嘛要把自己家的鑰匙給他,這裏是他漩渦鳴人的家哎,至於連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都要偷偷摸摸的嗎?
聽到門已經被打開,有人進來,鳴人連忙提著東西竄進了衛生間,把手裏的東西扔進馬桶按下衝水按鈕,也不怕馬桶堵塞,看著那團東西隨流水旋轉消失不見,才擦了把頭上因為緊張和一連串高速度動作而流出的汗。
隨即而來的卻是不舍,不禁又在心裏抱怨起來。在廁所門被拉開的一瞬間他立刻端坐在馬桶上,然後一臉輕鬆的跟倚著廁所門挑著眉毛一臉詢問意味的佐助打招呼。
“你是笨蛋嗎?謊話說得太明顯了。別告訴我你穿著褲子蹲廁所。”佐助冷冷的陳述著鳴人漏洞百出的行為。這家夥又瞞著他做什麼了?
“沒有,沒有。我有個決策不知道該怎麼決定呢,正坐在這裏沉思呢。”害得我緊張的忘了脫褲子了。
佐助冷哼一聲,不是告訴他太明顯了嗎?一臉我在說謊的表情,有決策?在沉思?鬼才相信他呢。“我怎麼聞著屋子的味道不對。好像有股。。。。。。”
“臭味嘛,”鳴人搶過對白,“我正在蹲廁所,難免。。。。。。”
佐助卻突然怒了,一把拉起鳴人,趁著鳴人不防備的衝進他的懷裏就這樣吻了上去。看著鳴人一臉不甘,想要推開他卻被佐助抱得更緊。
“你還有什麼話說?”鬆開他,佐助一臉怒氣的質問,英俊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一嘴的拉麵味。
“什麼。。。。。。什麼話說。。。。。。”鳴人想要辯解卻在接觸到佐助隨著他的話語越來越不平的眉頭而漸漸底氣不足。
“我想吃我自己喜歡的東西有什麼錯誤?幹嘛非得強迫我吃你喜歡的東西?那麼難吃又惡心。我以後再也永遠絕對不會再吃西紅柿。我要喝牛奶,就算過期的也要喝;我要吃拉麵,速食的,一樂的拉麵!!”在佐助想要開口之前鳴人就手一揮,打斷了他,口氣十分不耐。在最後的兩個字上特別加重了口氣。
他受夠了,憑什麼不許他吃拉麵,每天都要按照他說的,他做好的,還美曰其名是營養膳食,比起那營養膳食他更願意去吃小櫻的特製兵糧丸。還堅決不許自己吃拉麵,這才是重點。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佐助聽了他的控訴,眉頭皺的更加深,連臉也繃了起來。握緊的拳頭鬆了緊,緊了鬆的反複了幾次,終於還是按壓下馬上就要爆發的情緒,苦口婆心的勸解著。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不用你多操心,你少管我吃兩頓拉麵,我保證我會比現在更精神,活力。”可是鳴人卻完全聽不進去,他隻知道他沒有拉麵會活不下去的。
“好,我不管了。你這個笨蛋隨便的自生自滅吧。”佐助的火氣猶如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立刻熄了。表情冷冷,語氣冷冷,動作也冷冷的,可是隨著他出去隨手帶上的門發出的聲響卻嚇了鳴人一大跳。
切,有什麼了不起。他把自己狠狠的摔在小床上,上麵還殘留著,佐助的味道。翻個身,把臉紮進枕頭裏。就是這樣才不對,感覺佐助,隻是在內疚,好像要補償,他漩渦鳴人才不稀罕他的補償,整天緊張兮兮的關心這,關心那,望向自己的眼神裏深沉也充滿著愧疚。他宇智波佐助變成軟蛋了嗎?可惡!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佐助都沒有出現在他眼前,像是真的不管不顧他了。鳴人逍遙自在的同時心裏的那些不舒服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地在擴大。卻也拉不下麵子主動去找佐助。比如現在,一樂老板加大量的拉麵吃在嘴裏都索然無味。
處理了一堆的文件,午後的陽光透過辦公室那巨大的玻璃照進室內把鳴人整個籠罩進去,抱著水杯喝水的同時,鳴人的眉頭卻沒有輕快的舒展開來,心不在焉的哪有半點平時享受的樣子。要是在以往,他一定受不住午後陽光的溫暖誘惑,早趴在桌子上與一樂拉麵見麵去了,哪像現在!這個時候佐助一定會趁他睡著,從沒被陽光照耀到的黑暗中走出來,輕輕地給他披上衣服,從他嘴中流出的口水下救出那些可憐的文件,然後再幫他做完,哪像現在!然後佐助一定會一邊看文件,一邊吃他豆腐,占他便宜,哪怕趁他睡覺抱他出門也沒有人會像現在一樣不停的問:鳴人,這幾天怎麼不見佐助啊?他怎麼不來抱你回家了?多明顯的齷齪他!哼,可惡的佐助,越想越可惡!望著堆積如山的文件,他又開始抱怨了,都是那個可惡的佐助!平時的文件經他手的隻占百分之十,其他的……可是該死的:可惡的佐助到底去哪裏了!
帥氣的挽了個劍花,這是處理掉的第三批強盜了。算算時間,他已經離開木葉三天了,已經三天沒有見到他了。又不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實在沒辦法原諒自己曾經那麼苛刻的對待他。這比讓他親手殺了鼬還難過,那個白癡笨蛋什麼時候學會用腦子思考,可以背著我做那麼多事?
可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麵對他,如何不愧疚。隨意的擦掉劍上的血還劍入鞘,打開卷軸看了一下,確定了下一個強盜團夥的所在地,佐助繼續向前走去。
“收到消息,宇智波佐助已經消滅了附近的三個強盜團夥,離我們已經很近了。”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忍者服的人單腿跪在地上,向站在他麵前的人彙報著。
站著的人聽到報告後,思索了片刻,下達了命令:“繼續探聽,不要打草驚蛇。”
那人應了一聲,瞬然消失。
木葉上空,一隻黑色卻相對於其他同類略有差別的信鷹直接飛入了火影辦公室,撞上鳴人早已攤開的卷軸,化為一連串的文字。
走入一個繁華的小鎮,佐助隨意的找了間旅店住了下來,一邊打聽有關著附近最近的一夥強盜的去向,以及如何再次去麵對鳴人。
颶風強盜團,是這附近最大的一個強盜團體,不過團裏的成員大都是由無家可歸的孤兒以及傭兵組成,平時倒沒做什麼壞的大事,隻不過偶爾劫劫富,嚇唬嚇唬那些貪贓苛稅的官員,隻是聽說半年以前,似乎團裏的老大被人重傷,可是一直找不到名醫前來救治,整個強盜團也就群龍無首,於是以前他們欺負過的富豪和商人也就趁此機會想借木葉的手除了他們。
佐助了解了情況之後,嘴角微微上揚,他本也不打算趕盡殺絕,這樣最好,明天放出風聲,約他們出來教訓教訓他們。可是,事實總不盡如人願,他不知道宇智波佐助是塊多麼誘人的肥肉。
第二天,等他剛打開旅館的門,就發現了不對,本該熱鬧無比的街道,空無一人,隻有風偶爾揚起一陣黃塵。對自己的自信,讓佐助明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依舊傲然向前去挑戰。
沿著空無一人的街道走出這座城鎮,穿過森林,來到一片平原,對方才現身,密密麻麻的人群把他團團包圍,佐助再次揚起嘴角。一陣風吹過碧綠的草地,製造了一連串的綠色波浪,也揚起了他烏黑的秀發拂過他白皙的臉頰。同樣白皙的修長手指優雅的撫上劍柄,好像他不是準備殺人,而是在做一件十分賞心悅目的事情。
在他握上劍柄的時候,無數的人影動了,如同鬼魅般的快速向他衝來。不知道人海戰術對他不管用嗎?佐助架住了一把從他身後偷襲的苦無,順帶一個漂亮的踢腿把那人踹飛。快速的騰挪轉動,草稚劍舞的密不透風,看著依舊以隻多不少的趨勢往上衝的人群,他一抬頭,黑眸看到了遠方那個站著不動的人。
擒賊先擒王,隻要抓到他,再威逼他以後收斂些。打定主意,佐助一個挺身,磕飛了一把大刀,隨即踩著那個沒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還握在手裏的大刀去哪裏了的人的腦袋,撲向那個一動不動的身影。
他把草稚劍架在了那個人的脖頸上,看著那個一直低著腦袋裝似在思考的人抬起頭,那是一個不超過十五歲的孩子,一雙烏黑清澈的靈動眼睛,可是,眼神不對!猶掛著淚痕的臉上他的眼睛裏透出歉意,無奈,最後還有一絲堅毅。佐助剛要後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一把藥粉已經向他撒來,隨即身體就失去了控製。
草稚劍以及拿不住,在割破那少年白皙的脖頸後插入地下,佐助也隨即倒了下去。卻看那少年蹲下身來,稚嫩卻又帶著真誠的歉意說著什麼,可是意識離他越來越遠,眼前也是一片模糊,似乎看到了鳴人在著急的呼喚著他……
中
再次醒來,佐助發現自己並沒有收到特殊優待,那少年好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聳拉著腦袋在等待著佐助的責備。被割傷的脖頸上纏了白色的繃帶。看到他醒來,那孩子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隨即又說道:“我知道你是宇智波佐助,你跟漩渦鳴人的事我都知道,不過對不起,我必須要救我哥哥,兜說隻要把你抓來他就會救我哥哥的。所以,如果你以後要報仇的話盡管衝我來好了,跟我哥哥沒有關係。”
那少年一提起佐助和鳴人還是一臉崇拜,可是想到兜在告訴他救他哥哥的條件時,不禁對佐助有了一絲歉意,拿眼角偷偷瞄了一眼麵無表情的佐助,但是轉念一想為了頻危的哥哥,他又堅強了起來,秀氣稚嫩的臉上透出一絲大義凜然的決絕。好像佐助真的殺了他,他也不會後悔的。
佐助發現雖然自己並沒有被鎖著,但是身體卻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不受自己控製。又聽到那少年提到兜,隨即就想到了那把把他迷暈的藥粉,一定是兜配製的。
當初在大蛇丸那裏就是他一直給自己吃禁藥,後來又為了找到鳴人,讓他對自己的身體擺弄了一個月。他一定是最了解自己身體構造的人,可是不知道現在他又找上自己幹什麼,在自己還沒恢複,而又不清楚兜的目的之前,佐助決定按兵不動。
看著那少年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想通了的佐助已經知道這家夥被兜騙了。
“兜在哪裏?”果然不愧是佐助,就算想通了,卻還是一句話直切要點。
“啊?正在給我哥哥治療。”少年沒想到佐助竟然完全沒有要殺了自己的意思,暗自竊喜的同時又明白佐助壓根兒就沒把他放在心上。一轉念,又想到不知道哥哥是生是死,小臉上就又蒙上了悲傷。
“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佐助試了試,根本不能起身,又看到那少年一臉悲戚,覺得看著心煩,就把他攆了出去。
再次醒來時,又換了一個地方,睜開沉重的眼皮,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巨大的儀器前忙碌。剛想動,卻發現自己被一係列的術式所禁錮,那黑色的不知道用什麼寫的術式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整個房間,連門上,天花板上,全部都是繁瑣的文字。他連一個手指都動不了,可是卻又與被藥迷暈的那次不同,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能量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電閃雷鳴,隻要一點兒引線,就會全麵爆發。
“果然不愧是佐助啊,明明下了那麼重的劑量,卻還是在發動術式之前醒來了。”兜沒有回身,依舊不停頓的操控著麵前的巨大儀器。
“你想做什麼?”饒是佐助,被人如此對待,聲音裏也不禁帶了一絲慌亂,隻因為那人是兜,他對自己的身體太熟悉了,正是如此才可怕。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弱點在他手裏握著。
“也沒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實驗。”兜終於停下來,麵對著佐助,右手中指推了推眼鏡,嘴角上揚一個弧度。
“我一直對血輪眼有著很大的興趣,它竟然能夠召喚出須佐之男,並且加以控製,我一直在猜測並且實驗,到底是因為你宇智波家血液的問題,或者是其他的。”
佐助瞪大了眼睛,這個瘋子,他竟然比宇智波斑更加瘋狂。他竟然想控製須佐之男!
“不用擔心,你不會死的。我就要證實我的推測了。”兜的手又開始不停地運作起來。佐助想要掙脫,卻力不從心,猶如案板上的豬肉,任人宰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在門外聽到這一連串的慘叫,不禁嚇得臉色蒼白,得知哥哥已經平安無事之後,他就一直在秘密監視兜到底要用佐助來做什麼,好在他還很聰明的讓雲鷹捎了書信給漩渦鳴人。可是兜到底要做什麼,他明明答應過自己不會傷害佐助的,可是為什麼裏麵還是傳出這麼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忍不住自己的思緒不停地胡思亂想著,突然他感覺到大地都晃動了起來,原本整個秘密基地是深入地下建造的,這一巨大的晃動帶動整個基地都搖搖晃晃,頭頂不停的有沙石墜落下來。
不行!兜到底在做什麼?不能讓他再繼續下去,少年想著,用力的推開了那緊閉的巨大的有數十米高的石門。
隨著吱呀作響的刺耳聲,本不是纖弱的少年能推動的石門竟緩緩打開。而隨著石門的打開,更大的晃動傳來,沙石也因為連鎖反應而掉落的更加頻繁。
“你!”看到大門竟被人推開,兜大吃一驚。本來他就要從佐助手中奪得須佐之男的控製權,可是隨著少年的跌入而被破壞的術式,讓他的所做全部落空。
可是,沒有被兜奪走的須佐之男,也不是此刻因藥物動彈不得的佐助所能控製的,少年的進入打斷了兜的企圖,也激怒了失去控製的須佐之男。隻見它舉起手中的十全劍毫無目的的隨便一揮,本來就在坍塌中的基地更是不牢固,少年闖進來之後就被那巨大的須佐之男嚇得跌坐在地上,失去了反應的機會。
一塊巨大的石頭,隨著晃動眼看就要把他當場壓死在下麵。一個敏捷的身影,趕在石頭砸中他之前,飛快的拖著他順著須佐之男破壞的基地頂部飛速竄出。然後一陣因為基地的坍塌而升起的煙塵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巨大的基地的坍塌也引起了幾公裏外的小鎮的居民的注意,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來一探究竟。
隨著煙霧的散去,兜首先土頭土腦的竄出來,站在外圍的人不禁感歎,壞人果然命大。可是兜剛拍掉身上的塵土,隨著一聲巨大的吼叫而站起身來的確是巨大的須佐之男。隨著他的動作,兜再次被塵土所掩埋。
佐井把少年放在安全的位置之後,就又返回了坍塌的基地。跟著寧次,小李,小櫻,天天一起觀看著現場。
“寧次,看看佐助君在哪裏?”小櫻扶著樹枝,隻能看到一片塵土的她不禁借助寧次的白眼。
“鳴人呢?怎麼還沒到?”天天也不禁問道。
“用不著鳴人,我開五門就可以把它打到。”李握拳做了個踢腿的動作,顯得躍躍欲試。
“不要輕舉妄動,須佐之男的手裏好像抓著佐助。”寧次及時打斷了沒有天天拉著就衝出去的小李。
“什麼?”佐井聽到寧次這樣說有些遲鈍的問道。
“佐助君被抓到了?那他怎麼樣?有事沒有?”小櫻一聽,也著急的問道。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替佐助檢查身體,兜對他用的禁藥,對身體傷害也是很大的。
“沒有受傷,隻是萎靡不振的,好像……”寧次看著佐助本就白皙的臉色現在已經變成慘白,嘴角還有一絲血絲。
隨著煙霧的散去,大家看清了全身都被黑色火焰所覆蓋的須佐之男,以及它手中所抓著的佐助。
須佐之男並沒有把他們這幾個人看在眼裏,隻是盯著握在手裏的佐助一隻手卻還不斷地揮舞著十全劍。
“寧次,現在怎麼辦?”佐井問道。
“天天和佐井你們利用遠攻,小櫻你破壞附近的地勢給他們製造機會,我趁機救回佐助。小李你是近身戰,可是須佐之男的黑色火焰一點也不能沾染。你就留意兜吧。”寧次略一思考,就給出了計劃。
隨即,每個人都發揮自己的長處與須佐之男展開了纏鬥,天天從四麵八方發射各種各樣的武器,可是效果並不大,而佐井的絕技對付他就更如同撓癢癢,小櫻是不是的威力巨大的一拳,也隻是給它帶來了少許的不平衡,而寧次每次也隻是險險避過四處飛舞的十全劍,更別說救回佐助。須佐之男的實力可見一斑。
遠處的樹葉晃動,小李正要發動攻擊,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叫道:“你們讓開!”
鳴人的身影隨著話音的落地就已經衝到須佐之男身前,配合著小櫻的一記重拳,他毫不猶豫的衝進須佐之男的黑色火焰中,從他手中拽出了佐助用力的甩了出去,可是須佐之男緊接而來的十全劍已經劈到了他的頭頂。一聲巨響,須佐之男的身影合著巨大的煙霧再次跌入地下。
“鳴人!”看著鳴人衝進去卻來不及阻攔的眾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和須佐之男消失在眼前。
被鳴人甩出來的佐助及時被小李接住,小櫻就急忙前來給他治療。
“鳴人!”佐助看著他,緩慢的衝進來對自己笑的得意,卻飛快的把自己甩出去,容不得一點拒絕。那得意的笑好像在說,你又要被我救了。
“你究竟還要多少次讓鳴人為你渉險?”佐井第一個按耐不住,責怪起佐助來。
“好了佐井,我要替佐助療傷,你保持安靜。”小櫻皺著眉頭,兜的藥太厲害,即使是她一時間也不可能全部把藥效排出去。
轟!隨著一聲巨響,那本就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地形,更是徹底坍塌下去,暴露出一大片黃沙還在源源不斷地下沉。
眾人都觀看,可是卻沒有見到鳴人或者須佐之男任何一個出現在眼前。
隻有兜從他們身後發出嘖嘖的的聲音,“真是可惜。”不知道他在可惜須佐之男沒有到手,還是可惜什麼。
“鳴人為什麼還沒有上來?”天天首先問道。
“他大概是上不來了吧。貌似他已經失去九尾了吧?沒有了九尾的幫助,他也不過是一個小鬼罷了。”兜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說完,捏了個手訣,消失不見。
而在不遠處觀看的少年則在他哥哥的帶領下,也不舍的離去。
“鳴人才不是完全依靠九尾的力量呢。”小李忍不住反唇相譏,可是等了半天,確是不見鳴人出現,眾人的心七上八下的。
他們隻知道鳴人這次回來失去了九尾,也依靠了巫女紫苑的力量,但是具體是怎麼回事,鳴人並沒有對他們細講。隻是他的力量倒退了很多,身體也大不如以前,每個月總要有幾天是在沉睡中度過的。
下
“我說你至於嗎?這樣隔三差五的把我叫過來。”鳴人翹著二郎腿,舒服的靠在沙發上。
“他不讓我去人間找你!”月說著,一臉氣憤的表情,“整天在這裏,幾千年早就夠了,再說了,我總要一點一點的把力量弄回來才行。”月一邊貼近鳴人,一邊埋怨。
“你離我遠點,我可沒膽再次試試冥王的怒火。”鳴人避之不及,“須佐之男不是他的力量嗎?你怎麼也可以搞過來用?”鳴人奇怪的問道。
血輪眼是冥王的眼睛,附帶的裏麵的技能不都是他的嗎?月怎麼說弄就弄啊?難道這次其實是借助兜把須佐之男從佐助那裏拿回去?
“我打不過他啊,幾千年了,反正他也不缺須佐,我就借過來用用,而且須佐也答應了。”月說的理所當然。果然,鳴人在心裏大汗,就知道他是利用兜的。你死皮賴臉,軟磨硬泡,威逼利誘,須佐之男不答應你是他自尋死路。
“好了,你的目的達到了,趕緊送我回去,不然佐助又該著急了。”鳴人一臉不耐煩,月真是隻老狐狸,一天不安生就呆不下去,總要挑點事做。偏偏撩撥冥王還總是拉上他。
“哼,真是心急。你回去吧。”月一揮手,鳴人喝到一半的水全蓋頭上,整個人也飛了出去。太利索了……鳴人正在納悶,卻發現他已經回到了木葉。
……果然又被他擺了一道,等佐助他們回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木葉要怎麼解釋?他又不允許自己說出他跟翼的存在。
他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佐助他們早已經回來了。據小櫻說,他們在那裏等了兩天不見人,可是佐助體內的藥又不能隨其發展,於是就決定先回來好了,反正他們知道,鳴人總有辦法死裏逃生的。鳴人聽了之後心裏鬱悶的不可言喻。
在醫院看到了滿身紗布的佐助,其實他也是被抬進來的,在他剛進入木葉就被人敲暈了,然後醒來的時候就已經一身是傷的躺在醫院裏了。
拉開遮擋著的窗簾,果然就看到佐助穿著病號服背對著他看著再看窗外的風景。本就俊朗的身形,更是顯的單薄。
鳴人故意的咳了兩聲,等了半天沒有看到佐助有什麼要轉過身來麵對他的意圖,隻好率先開口。
“佐助!你沒事了嗎?我聽小櫻說……”
“誰要你多管閑事!”
“……”
“因為你是佐助我才管的,雖然別人我也不會置之不理,但是,你跟別人是不一樣的。隻有救你我是心甘情願的,哪怕為此付出我的生命。”
鳴人低下頭纏滿繃帶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金黃色的頭發遮著他的湛藍的眼睛,聲音很輕。
“我知道你很內疚,你也很自責,可是完全沒有必要,你應該把漩渦鳴人為你做的一切當做理所當然。因為能為你做什麼,而不是眼睜睜的看著你離去我很踏實。”
“當然,如果我遇到危險,你拚了命來救我我也不會內疚,我會認為那是你宇智波佐助應該做的,誰讓你欠了漩渦鳴人那麼多,用你所有的一切來補救都不足。但是在我的心中,佐助的悲喜,超越一切。”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不會愧疚了嗎?我就不會自責了嗎?!”
“我所做的一切並不是為了讓你自責,隻是我多管閑事,我不這麼做,心裏就會不安,不舒服。我沒辦法,眼看著佐助一步步離我遠去。”
“可是你的身體是因為我……”
“我的身體沒事,你不也是把自己搞的這麼慘?”
“你們兩個大清早就在商量什麼?都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接受我的治療,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院。”小櫻霸道的語言從門外傳出。
“特別是你佐助,藥力還沒完全退去,你怎麼不在床上躺著,這麼早就起來?”對佐助沒有了特殊心思,小櫻對他反倒嚴厲起來。
“哈哈,小櫻啊,我沒事的,隻是皮肉傷而已。”鳴人打著哈哈,“不信你拆了繃帶看看。”
“皮肉傷?你能活著回木葉就算不錯的了。”小櫻毫不客氣的打擊著他,手上卻小心翼翼的拆開他的繃帶,沒有了九尾自然也就沒有了快速恢複的特殊體質。
雖說須佐之男是被月收了回去,但是鳴人也把它打的很慘才被月召去冥界的。
“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下床,不然有你好看!”小櫻換好繃帶撂下狠話。又走到已經躺在床上的佐助身邊,遞給了他水和藥丸。
“佐助你體內的藥物種類多,劑量也不小,隻能一點一點清除。”之前她替佐助做體檢就已經明確告訴過他,並且有配給他藥物慢慢清除體內的餘毒,可惜兜的這一次又把剩餘的毒素全都調動了。
在小櫻的逼迫下,兩人都住了一個月才出院,這天,天高雲闊,微風怡人,木葉村後山的草地上,有兩個人並肩而坐。
“我說佐助,我們好久沒去吃拉麵了,我們去吃拉麵吧?”鳴人轉頭問著身邊的佐助,卻被他好看的側臉迷的目不轉睛。
感覺到異樣的視線,佐助不動聲色的說了一句,出神的鳴人無意識的點頭答應,然後他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起身。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走吧。”
鳴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起身追去,“我答應你什麼了?我們去幹嘛?”
“喂,佐助你這個混蛋不要不說話,等等我!我到底答應你什麼了?”
以木葉後山的草地為背景,前方一個黑發少年帥氣的雙手插兜向前走去,從他的側臉可以看到他上揚的嘴角,而身後不遠處,則是一身橘黃色衣服的金發少年揮著手邁步追去。在佐井的畫布上,留下這樣一幅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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