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挨個給組長列的名單打電話要材料，因為是總監的項目，眾人也非常配合。很快材料就發過來了。
    除了李哥負責的業績材料，電話裏李哥說今天下午會發給他。
    莫曉一邊等李哥發材料，一邊抓緊時間先把其他的材料按標書的製作弄出來。
    他把做好的材料發給組長。
    過了一會組長告訴他材料沒問題，把業績加上就可以打印了。
    莫曉很開心，看著雜亂的材料在手中變得條理分明。而且答辯的時候終於有材料了。
    再加上這是總監的項目，能為他做材料，變相是和他共同合作，這讓莫曉覺得快樂。
    看看表已經快下班了，莫曉又給李哥打了一個電話。
    “好，沒問題，不過我現在用戶這邊，我出來發你。”李哥接電話很迅速，簡單說完情況就掛了電話。
    時間很快就就到了八點多。
    李哥的合同還沒發過來，莫曉連打幾個電話對方都沒回複，發的訊息也都石沉大海。
    莫曉越加擔心，這是遇到了什麼問題嗎，為什麼一直沒發，看看時間，材料彙總完，打印加蓋章少說也需要三個小時。
    雖說他最近一直在加班，但是他擔心打印店再晚一點會關門。
    時間走的很快，窗外漆黑一片。玻璃上印著辦公室的燈光。莫曉想給組長打電話說明情況。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終於響了
    “喂，怎麼了？打了那麼多電話”電話那邊響起李哥不耐煩的聲音。
    “李哥，我下午要的那個合同，您看您方便的話發我一份吧，我這邊要做標書。”莫曉的聲音帶著一些小心。
    “啊，我想起來了，上午太忙了給忘了，我一會發你郵箱。就這點事，打不通電話不知道問其他人嗎？”李哥擺出前輩的姿態訓斥道。
    莫曉連連點頭道歉。
    材料很快就發了過來，莫曉將材料整合，再打印蓋章，封標，整整忙到淩晨。
    將封裝好的標書放到自己工位，莫曉下了樓，夜晚比白天冷多了，刺骨的冷風直直的往衣服裏麵吹。趕走他的體溫。
    他攏了攏袖口，將帽子帶到頭上。
    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拐入烏漆嘛黑的小巷子，地麵被皎潔的月亮照的亮堂堂的。
    一輪弦月掛在天邊，銀色的光輝灑滿大地，不食人間煙火，不理會人間悲苦。
    距那天的標書之後，魯凱有意無意的給莫曉加些實在的活，設計一個企劃，做一個方案，設計產品簡介什麼的。
    李哥覺得組長這是在警告他，心裏雖然有不滿但是也不敢和組長放肆，反正他的活莫曉還的幹。累的也不是他。
    莫曉很感激魯凱，不管是出於什麼考慮，他終於能夠學習到一些新的東西，為他答辯增加一些籌碼。他需要留在公司。
    莫曉正在網絡上搜索著素材。魯凱沉著臉走過來。
    “去會議室。”他的聲音裏含著顯而易見的憤怒，莫曉惴惴不安，怎麼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組長這樣的憤怒。
    在他記憶裏，組長一直是一位在工作上十分認真的人，但是對同事很友好，他會敏銳的指出你的錯誤。
    但不會嘲諷你，隻是出於友好。在他哪裏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他知識淵博，經驗豐富，幾乎是沒有什麼難得倒他。
    潛意識裏，莫曉猜測到一種很不好的可能性。是他這段時間的工作出錯了嗎。
    通向會議室短短的一截路，他思緒萬千，他把這段時間做的全部的工作都在腦海裏麵過了一遍。毫無所獲。
    會議室裏開著窗，寒冷的空氣充滿了這個空間。聞一鳴坐在麵對門的椅子上。他淡漠的瞥了一眼進來的瑟縮的青年。

    作者閑話：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