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查一下這個李光林和白薇父母之間的交集以及他和白薇之間的交集，早於大學之前，好，行，下午回局裏”譚逆鱗收了電話，見殷玖抬手給他指。
    “幹什麼？”
    “那個方向”殷玖說“孫曉琴一直盯著的方向”
    “什麼？”譚逆鱗有點懵的回頭看，又扭頭看殷玖，看他沒有開玩笑的樣子，問“誰看著？”
    “孫曉琴”殷玖歎了一口氣，感覺他像個笨蛋“被碎屍的那個女孩”
    “我知道”譚逆鱗提高聲音“我是問你在哪看到她一直看著那個方向？”
    “剛才白薇的家”殷玖眼珠子轉了轉。
    譚逆鱗生氣“你不是說沒看到什麼嗎？”
    “我確實沒看到什麼”
    “我很好被騙是不是？”譚逆鱗正色看他。
    “你說不舒服告訴你，我沒有不舒服，她就站在那幅畫前，透過窗戶一直盯著那個方向”殷玖看看右車窗，又看看前車窗，他感覺到譚逆鱗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
    良久，譚逆鱗收回視線，他打開車門下去，眺望殷玖指的那個方向，是老城區的偏角，如果是孫曉琴一直看著的那個地方，說明那個地方有問題，他回頭看殷玖，和他視線對上的殷玖很快彈開視線看別處，譚逆鱗翻了個白眼，心想現在知道錯了也晚了。
    “你待在車上，我去看看”
    “我一起去”
    “待著”譚逆鱗鎖了車門。
    “我不要一個人待著”
    譚逆鱗探進去身子，把車內視頻打開，隨便點了個動畫片，小豬佩奇的聲音從裏麵傳來“看電視，我很快就回來了”
    “譚逆鱗！”
    譚逆鱗當沒聽見，低頭給袁凱發信息：把市一中老城區的地圖發一份給我。要詳細的。
    那一片區都是老城區，剩下沒幾棟樓了，而且因為都建在坡上，多少有點不方便，所以住的人都非常少，不少樓道外麵都是窗戶破敗，有少數幾戶人家外麵曬著衣物，這幾樓少說也有幾百戶，譚逆鱗也不能每個去問，在一籌莫展時看到有一棟的一扇窗戶上麵放著一個小牌子，上麵寫著出租小單間，大單間，一室一廳等，還有個電話······
    譚逆鱗照著上麵的電話撥打過去，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個臨海口音非常重的男人接了電話。
    打完電話他在原地等了七八分鍾，有個男人騎著小電車過來，瞅了譚逆鱗好幾眼，才在他麵前停車，問“是你要租房嗎？”
    “你好，市刑偵隊的”譚逆鱗亮了證件，男人嚇得一下子變了臉，哆哆嗦嗦的說“我沒犯法吧”
    “放心，我隻是有點事要找你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