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叫聲夫君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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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長離看他,正色道:“這庸州說到底還是我的領土,想要弄一份請柬,豈不手到擒來。至於他,回去我再告訴你,切記,下去之後,一定不要與我分開。”
鄭重其事的話語,讓孟浮生不容反駁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
他知道能讓阿離這般模樣,下麵指定有危險,聯想到剛才在客棧的話,他大抵明白了。
三人不斷往下深入,引路的中年男人偶爾解釋途徑遇到的東西。
“貴客,這就是地下拍賣行。”
放眼望去,燈火闌珊,亭台樓閣,成簇成簇的。
身為君王,自認為天下什麼沒見過的孟浮生,望著眼前的一幕,不免張嘴咂舌。
這簡直就是另外一個城池都不為過,妥妥地地下世界。
這是拍賣行嗎,分明就是裹著拍賣行皮囊的城池。
放眼望去,大的沒有邊際。
繁華大道,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所聞,孟浮生絕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這麼大手筆,可見這幕後之人有多麼深不可測,不禁讓人後背發涼。
中年男人對孟浮生的反應,表麵看起來沒有多大變化,實際上很是得意。
觀察了這倆人好半天,終於有了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二位貴客隨我這邊走。”
司馬長離倆人彼此對視了一眼,跟上去。
“阿離,瞧這規模,庸州城地下幾乎被掏空了,這幕後之人究竟是何人,竟然能讓管理庸州的人,視若無睹。”
司馬長離聽出弦外之音,眸子閃過一絲淩厲。
是啊!偌大的庸州城地下被掏空,竟無一人知曉,究竟是不知還是裝不知,答案不言而喻了。
空中閣!空中閣!真當諷刺,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空中樓閣,怕是說不清楚。
如果不是從暗國哪裏得來的消息,隻怕他也蒙在鼓裏。
中年男子帶著兩人來到一座宅院內,朝著那些正在打掃的奴仆們招了招手。
三四個人一擁而上,走了過來。
“譚閽吏。”
被稱為譚閽吏的中年男人淡然點了點頭,介紹起身邊的倆人。
“這二位貴客,從今日起就住進這裏,你們好生照顧,莫要怠慢。”
那些奴仆連連說“是”,得到滿意的答案,譚閽吏罷了罷手,示意他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旋即對倆人說:“二位貴客,距離拍賣會時間還有幾日,二位貴客且在這裏小住幾日;需要什麼隻需吩咐他們就是了。”
司馬長離微微頷首,從容不迫道:“有勞了。”然後像是想到什麼,繼續追問“不知,這裏可需注意些什麼,我夫君是個好奇的性子,遇上這般環境,定然會四處探索;怕一不小心就破了什麼規矩,還望閽吏提點,也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轟!
譚閽吏在聽到夫君二字的時候,整個大腦一片空白,不爭氣咽了咽口水。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收起自己那副失態的模樣;難怪瞧著他們相處的模式總覺得怪怪的,說是兄弟吧!也太親密了些,感情是這種關係。
他到不是驚訝沒見過,而且驚訝有人會這麼光明正大說出來。
“這裏並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隻需記住一點,切勿打架鬥毆即可。”
司馬長離頓時聽出話外音,說白了來這裏的人,個個都大有來頭,若是鬧起來,作為這裏的主辦方,很難協調。
“若是打起來會怎麼樣?”
說話的是孟浮生。
譚閽吏聽到這話,神秘一笑,眼裏閃過一絲狡黠,意味深長道:“受到懲罰。”
孟浮生眉心一跳,隻覺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掉一地。
“笑得好猥瑣。”默默在心頭吐槽。
“多謝!我們明白了。”謝過譚閽吏,轉而看向孟浮生,繼續說:“剛才在馬車上你不是說困嗎?要不現在去休息一會。”
下意識想要反駁的孟浮生,到嘴的話拐了個彎“都怪昨晚太劇烈了,都沒睡多久,哈!”
非常配合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像是沒有骨頭似,整個人靠上司馬長離的肩膀。
豺狼虎豹的詞彙從孟浮生嘴裏輕描淡寫蹦出來,唰的一下,司馬長離整個人都不好了,看他的目光都雜含一絲責怪和羞怯,仿佛在說“你怎麼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
譚閽吏見狀,一下子明白了。
極其有眼色連忙道:“二位貴客舟車勞頓,不若去休息;近來,陸陸續續前來的客人很多,事務繁忙,譚某就先行告辭。”
司馬長離點了一下頭,又同客套了幾句,目送他離去。
望著譚閽吏沒了蹤影的方向,司馬長離收回了視線,帶著孟浮生到房間休息。
門剛關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乍然摟住司馬長離的脖子,親昵:“阿離,再叫聲夫君來聽聽。”
一想到那句夫君,身體都酥酥麻麻了。要不是剛才不合時宜,恐怕早就蹦起來了,忍了這麼久,都快到極限了。
司馬長離果斷搖頭,他太了解他了,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然後沒完沒了,幹淨利落轉移話題:“好了,我還要辦正事呢。”
孟浮生哪裏依,這都叫進心坎的事,怎麼能忍。
“不嘛不嘛,阿離,好阿離,你就再叫聲嗎?好阿離,好阿離,好不好;夫君,阿離夫君,阿離,你看我都叫了這麼多的份上,也喚我一聲夫君好不好。”
極為誘惑性的聲音一步一步誘導司馬長離,完了,紅唇碰了碰他的耳朵。
司馬長離渾身一震,不禁打了個激靈,大腦一片空白,不由自主脫口而出“夫君。”
清冷的聲音裏多了一抹讓人欲罷不能的醇厚,如同陳年老酒般酒香綿長。
“唉!”下意識應答,這一刻他明顯感覺自己的心在瘋狂噗通噗通跳,血液燃了起來,認為這兩個字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美好的詞。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司馬長離,臉滾燙的厲害。要不是戴著麵具,他堅信自己的臉一定紅得跟染了胭脂似。
“阿離,再喚一聲。”
麵對這個得寸進尺的家夥,司馬長離再也不肯了,倆人嬉戲鬧了一會兒,孟浮生才終於安分守己下來。
一道身影從角落一閃而過,然後融入人群中,很快消失了,沒有一個人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