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夢裏花落知多少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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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車騎將軍中山王,慕容衝?五胡十六國時期傾國傾城第一人,那個絕世美男皇帝——慕容衝?
額滴神啊!我上輩子究竟是積了什麼德了,這輩子給我這種好運?
不過,對於五胡十六國時期的曆史我並不熟悉啊,我隻知道這是中國曆史上最戰亂、最分裂、最血腥也最色情的時期,知道幾個荒唐無道的東晉皇帝,還有頒布“殺胡令”的武悼天王冉閔,若世無冉閔,中華文明早已從地球消失……
關於慕容衝,我也隻知道兩點,一為絕世美男,二為皇帝,別的就……
不過這都不重要啊,關鍵我知道他最後是皇帝不就行了。蒼天!你待我果然不薄,把我空投給這麼一位大BOSS,我真是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說啥了!嘎嘎嘎——
“楚楚,楚楚,你怎麼了?”慕容衝見我暈倒的麵容上出現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表情,還掛著兩道鼻血,不由大驚失色呼道:“快傳太醫!”
慕容衝雖說與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卻因為是鮮卑人而比我高了一頭多,怪不得他的頭發和眼睛是琥珀色的,在我暈倒仍不忘YY他的時刻,慕容衝已將我攔腰抱起,從禦花園裏趕往太醫院。
見中山王親自駕臨太醫院,太醫們受寵若驚,但在把脈之後卻麵露難色,中山王說這個丫頭從空中摔下不記得一些事情了,可看她脈象四平八穩啊,這……不過他們多年行醫為官,早已深諳其中之道,片刻間便有一個老頭恭敬道:“啟稟中山王,這位姑娘頭部受創,為經脈所阻,暫時忘記了些事情,但隻要日後慢慢調理,多接觸些故人,想是還有複原的可能的,所幸姑娘身體並無大礙,下官開幾副藥,姑娘服用之後多加休息,不日便可康健。”老太醫不卑不亢地說完這番話,完全掩飾了他絲毫沒有診斷出任何病症的情況。
見他如此,我也裝做慢慢轉醒,虛弱得輕聲道:“算了吧,反正我一個孤女,想是
也沒什麼可記得的,即便有,也不過是些傷心事罷了,忘了倒好,重新過活,也許更是件好事。”慕容衝聽聞此言,剛想說些什麼,老太醫便跟著道:“姑娘能如此看開甚好,若總是積鬱於胸,反而於體更加不利。”
“多謝大人。”我硬撐著身體起來道謝,老太醫急忙回禮道:“下官份內之事,姑娘不要記掛心上了。”“有勞大人了。”我心裏盼著趕緊閃,這太醫估計也是巴不得我趕快走,於是如此說道一番,慕容衝反而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拿著方子抓了藥之後,便帶我離去。
“楚楚,你累嗎?”慕容興奮地問道,還不待我回答,複又緊接著說:“我們先去見母後,求母後把你賜給我。”說完便衝我春風一笑,我不禁又有些眼暈,他美的那般不真實,如夢似幻,枉我一把年紀了,還被他一個七歲的小孩電的七暈八素。他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美的無法描述,就是畫仙再世也無法完美畫出,原來他的眼皮是內雙,我又觀察到。
見我又是一陣失神,慕容衝喊了聲:“楚楚,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迅速回神,這小子,美的要人老命,將來還能當皇帝,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中山王殿下,您真的那麼喜歡和楚楚一塊玩兒嗎?”我低頭問道。
“當然了,咱們兩個,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呢,不是一般的緣分,興許上輩子就是一塊死的。”慕容衝逗了逗我,刹那間,我的心猛然一顫,不知何故。
“走吧,母後在銅雀台,估計也正等著我用晚膳呢。”慕容衝拉著我便走,滿心的歡喜。這孩子真真是個天子驕子,太後肯定非常寵他。
“殿下說太後在哪?”我突然意識到,他剛剛說銅雀台。
“銅雀台,母後的寢宮。”慕容衝當然道。“哦,銅雀台。”我低低喃語道,想起了杜牧的那句“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
哪料太後可足渾氏見我跟慕容衝同行而來,稍做吃驚後有絲麵露不悅。她保養得極好,皮膚細膩紅潤有光澤,眼角看不出一尾皺紋,雍容華貴,不過卻因為方才的表情而顯得有些微微的刻薄,總之我目前看不出她“母儀天下”的風範。還不待慕容衝請安,她便先疑問道:“鳳皇,你怎跟她一塊?”
見此情形,我急忙跪下行禮道:“叩見太後。”心裏同時還在琢磨著原來慕容衝的小名叫鳳皇,真是人如其名,也隻有他,才配得起這個名字了。
慕容衝隻是稍一俯身,象征性的行了一禮便闊步走到可足渾太後跟前,依偎道:“母後,楚楚跟兒臣可是同年同月同時生呢,兒臣覺著甚有意思,便想留她在宮中陪著。”可足渾太後剛想打斷他,他便又挽著太後胳臂,溺了上去自顧說道:“楚楚為段昭儀在宮中守孝三年,也是個很難得的人了。剛巧方才她離去時突起大風,將她刮了回來,想是老天也不讓走的吧。況且她頭腦受創,好些事情都忘記了,再說她一個七歲的女兒家,自小在宮中長大,若是出去了,日子也是艱難。兒臣瞧著喜歡,特來跟母後稟告一聲,這丫頭,兒臣留著玩啦。”
玩?這詞用的……慕容衝整整一大段話從頭說到尾,都沒給可足渾太後一個插嘴的機會,就仿佛如他所言,他隻是來稟告一聲,並不是征求意見或索要的。
“她年紀雖小,可是姓段的。”可足渾太後微嗔一聲,自己這兒子,從小寵到天上去了,想要什麼便要什麼,毫不在乎可為可不為。慕容衝稍楞片刻,複又笑道:“曾祖母與祖母也都姓段呢,這大燕皇宮姓段的女人隻怕不比姓慕容的男人少。”
可足渾太後身子一抖,抬頭望了慕容衝一眼,無言。慕容衝拉著她的手,嘟起粉唇撒嬌道:“母後,兒臣餓了,可否擺膳?”可足渾太後癡癡望著他,這兒子真真的是人中龍鳳,能寵著他都是上天的一種恩賜。一個姓段的孤女,無親無故,想也成不了什麼大事,罷了。她溫柔地笑了,輕輕撫著慕容衝的頭,寵溺道:“就隨鳳皇吧。”
“兒臣謝過母後。”慕容衝恭身像模像樣地行了一禮,可足渾太後樂不可支,這個兒子真是越看越愛,他就是上天賜給自己最珍貴的珍寶。慕容衝偎在太後懷裏還不忘抽出空來衝著跪了半晌的我得意道:“快起來吧。”
伺候這娘倆吃飯,簡直比讓我做飯還累!為什麼?因為這個年代居然沒有椅子,天!請問椅子是什麼時候被發明出來的?這時我才注意到可足渾太後剛才坐的也隻是個裝飾華貴精美的類似於榻榻米的寶座。他們吃飯都是分桌而食,並且跪坐於席上,我也得在旁邊一直跪坐著伺候,幫慕容衝盛飯、擦嘴也都是跪行進退。此刻我又意識到不僅椅子,包括護膝都是一項非常重要的發明。
用完膳,慕容衝又陪著可足渾太後說了會兒話,大都是他今天學問做的如何了得,騎射功夫怎樣厲害雲雲。可足渾太後看著慕容衝就滿麵笑意,這兒子本就是她的稀世珍寶,她是怎麼瞧著怎麼歡喜,怎麼疼愛都疼不夠。看著這個情景,我不禁想起了德妃和胤禵。德妃,也是這般疼胤禵的吧,若是胤禛能分得德妃一點的母愛,他那個皇帝或許就不會做的那麼艱難。
此刻慕容衝正在說他如何英勇地獵殺了百來隻兔子,並且親自剝皮,準備做成鬥篷孝敬給母後的事,雖然可足渾太後樂上了天,我卻是聽的心驚肉跳。兔子啊,雪白可愛的兔子啊,我超級喜歡的兔子啊……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位得意洋洋,年僅七歲的中山王,我不禁咽了下口水,太可怕了,古人真是拿生命不當生命。不過此時同樣重要的是——我很餓。
慕容衝,你不知道我沒吃飯嗎?你們娘兒倆是吃飽喝足了,我可是隻有幹看著的份,雖然你的美貌早已經超越了秀色可餐的程度,但我若是一直盯著你流口水,恐怕你不介意,你老娘都要飛過來揍我了。話說我直接懷疑這女人戀子……
終於,在他們母子結束了無比幸福的親情交流後,慕容衝帶著我華麗回宮。他因為年齡小,又最得寵愛,所以雖然封了王,卻是沒有分府,隻是分宮,依然住在宮裏。
臨走前,總覺得可足渾太後看我,像是心裏有疙瘩一樣。
慕容衝的寢宮叫鳳儀宮。有鳳來儀,真是好名字,想必也是專門為他而取。鳳儀宮布置的很華麗,絲毫不比太後所住的銅雀台遜色,甚至更加華美尊貴。想是可足渾太過疼愛他,將一切最好的都要給他吧。我卻暫時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一切,隻可憐巴巴地問道:“殿下,能給口吃的嗎?”
慕容衝一聽,臉上露出一抹強忍的笑,便吩咐他的太監李忠去傳了份膳食過來。李忠剛端上桌,我便如餓狗撲食般衝了上去,仿佛怕有人來搶一般,直把慕容衝引的哈哈大笑,估計李忠也在心裏鄙視我:“幾頓沒吃了?至於嗎,真丟我們鳳儀宮的臉……”
不過說實話,其時他們的飯我並不很吃的慣,主要是口味有些淡了,並不是說人家皇宮裏的禦膳房也不舍得油水,主要是佐料太少,沒有現代飲食的味道豐富。肉我是一塊都沒動的,因為我本身就天生不吃肉,魚除外。所以,我把桌上的魚和青菜吃了個底兒朝天,恨不得連盤子都舔個幹淨。無視慕容衝詫異的目光,我保證,他若不在,我肯定舔。
慕容衝很奇怪我為何不吃肉,我的解釋也相當自然:“不知道,就是不對味口,聞著便不舒服,許是挑食吧。”
看我一派醜態地吃完之後,慕容衝優雅地擦了擦嘴,雖然他並沒吃飯,我也跟著擦了一下,這才發現臉上,哎,不說了,飯粘子、菜湯子……
慕容衝自動無視,隻是慵懶地說了句:“伺候我沐浴。”
啥?伺候他……沐浴?在鼻血沒有流下之前,我揪著良心想,我上輩子加這輩子都三十一了,對著才七歲的絕色小美男……犯罪呀!不過,可不可以把自己當成是他娘咧……哎,厚顏撫慰一下自己脆弱的心靈,我也是個孩子,我才隻有七歲……
慕容衝沐浴不用浴桶,而是個寬大的浴池,像遊泳池般大小,四周金色龍頭噴水,真是富貴奢靡。不過,要怎麼伺候他沐浴?幫他脫衣服還是外加跳下去給他搓背?
拜托我真的心髒不好,不但貧血還有低血壓,他這絕世美男的豔福,不知我有沒有命消受啊。
見我躊躇不前,慕容衝喚道:“你還磨蹭什麼呢?快點幫我更衣。不消說,你也是髒得夠嗆了,風刮的一身塵土……咦?你臉怎麼紅了?”慕容衝盯著我,湊上前道。
“沒……沒有……”我擦了擦汗,捂著心口道:“水氣蒸的,好熱。”這臭小子,我活了一把年紀了,比不了你七歲稚童的思想那麼純情,放過我吧。於是乎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殿下,男女授受不清……”
“我們才多大?”慕容衝瞪著眼睛不悅道:“你小小年紀怎想的這樣許多,你進了我鳳儀宮的門,就是我慕容衝的人,若是旁的男人讓你侍浴你自是不能相從,我是你的主子,你不伺候我還想伺候誰?”兩句話一說,封建地主剝削階級的本質便表露無遺。給我灌輸奴仆思想也就算了,還讓我領悟伺候他洗澡也是天經地義的。伺候個男人洗澡,我……我哪拉的下來那個臉啊,雖然是個才七歲的男人,可我……我已經能感覺自己的臉熱的可以煮熟個雞蛋了。
慕容衝伸手撫上我的額,關切道:“呀,你發燒了?”說完還晃著腦袋探尋我的表情,我低著頭,一副窘態比鴕鳥更鴕鳥,這輩子都沒那麼糗過,居然還是被個七歲的小孩子給搞的。“瞧你,臉色紅得嚇人,額頭也燙得夠嗆,一定是病了,來,我給你把把脈……”說完他便要抓起我的手,我下意識地將他一推,卻聽“咚”的一聲,竟將他一把推進了浴池內,他慘叫一聲,喝了幾口水,呼道:“快……快救我……”
不是吧,嗆著了?這是浴池,又不是池塘,淹不死人。但是嗆著也不好受的,尤其是被推倒摔進水裏。於是我蹲在池邊,伸出胳膊,大喊道:“來,抓住我的手——”
他“撲騰”到池邊,抓住我的手,我剛想將他拉上來,卻被他一使勁,用力將我拽了下去,毫不例外,我也喝了幾口水,“撲騰”了幾下,嗆地很是難受,咳個不停,卻聽慕容衝站在浴池內拍著手笑的前仰後俯。這小子,敢情逗我玩兒啊,我,我豈能饒你,長得帥了不起啊,長得帥就可以隨便調戲良家婦女了嗎?我,我跟你拚了!
於是我立馬抄起一捧水,向他身上潑去,他被潑了個滿麵,急忙躲閃,卻也不住地撈水向我潑來,於是兩人就在這金光燦燦的浴池中,打起水仗來,直到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喝了幾十口水後,終於決定講和。我趴在沿邊,憤怒地瞧著他,然後“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不理他,哪料他依然哈哈大笑,我遂回過頭來喊道:“又有什麼好笑的?”卻見他凝白的皮膚在運動後呈現出誘人的粉色,臉上掛滿水珠,沿著額頭、鼻尖、嘴角那完美的輪廓緩緩滴下,渾身衣服緊緊貼住身體,金色袍服雖不透明,卻也能包裹出他頎秀的身軀,在水蒸氣的氤氳下,一切顯得如煙似如霧。如此香豔迷離的畫麵,我不能再看下去了,也不敢再看下去了,暈,眩暈,他美的令人眩目,美的不像真人。
見我羞態萬分的轉過臉去,他也沒有再鬧,隻是向外喚了一聲:“李忠。”
李忠躬著身子一溜小跑進來跪下道:“王爺。”慕容衝神色淡淡道:“我先遊水遊兩圈,你且伺候楚楚姑娘沐浴。”
“是。”李忠恭敬領命。
什麼?不要!我打死也不要一個太監幫我沐浴!慕容衝,你故意玩我的吧,枉我剛才還以為你良心發現了,誰知還有更損的在後麵。此時慕容衝正遠在一旁邪媚地笑著。
李忠走過來,伸手就要拽我衣服,我抓緊衣服,哭著大喊:“不要,我不要啊。”然後也不知為何,撲向慕容衝,就像抓著救命稻草一般地撲進他懷裏大喊:“慕容衝,我不要啊,我不要他幫我沐浴——”
瞧我一臉花容失色,他的目光也從邪媚變得溫柔起來,輕輕對我說:“你把我衣服都撕爛了……”
啊?我方才瞧見自己的姿勢,確實不太雅觀,整個人幾乎是掛在他身上,緊緊攥著他的衣領,扯開了一道口子。我匆忙放開他,羞紅滿臉急急說著:“我不要他幫我沐浴……”
“要不他幫你沐浴,要不你幫我沐浴,你自己選吧。”慕容衝一臉沒事人似的,仍是那麼高貴與優雅,雖然他的行為絕對與“雅”字無關!
“給殿下沐浴可是極大的恩典呢,姑娘,別杵著了,還不快上前去。”李忠在一旁猛擠眼色提醒道。
可我……我……算了!我咬咬牙,一跺腳,一狠心,管他呢,不過就是個七歲的孩子,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是比天仙還美罷了,我自己也七歲而已,幫他洗個澡,純潔滴洗個澡,我們仍是一對很純潔的小夥伴啊,純潔滴男女關係!明明之前都是我自己思想不夠純潔,想的太多,其實哪怕就在現代的話,二十四歲的我給一個七歲的小男孩洗澡貌似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吧。主要是他長的太美,反而讓我想的太多,忘記了他隻是一個純潔的小男孩想要洗一個純潔的澡而已。再度強烈譴責一下自己……
飛速地勸了自己N遍,勉強做通了思想工作之後,我臉紅心跳,不敢直視地幫他洗了澡,還要不時地捂住鼻子,謹防鼻血噴湧。
他一言不發,老老實實的站那等我給他洗完之後,隻冒出一句話:“洗了跟沒洗一樣。”
我暈倒!我壓根就不敢看他,更不敢動手摸他,難道他還要我大大方方地說:“親愛的殿下,麻煩您把腿抬起來;英俊的殿下,麻煩您把屁股撅起來嗎?”
見我比豬肝更紅的臉色,羞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可能真的良心發現了,伺候他更衣後,他便柔聲說道:“好了,你也洗洗吧,洗完了再上來。”
他走後,剩我一人站在浴池邊上。其時,其時他也沒做什麼過份的事呀,不過是小孩子貪玩而已,倒真的是我多心了。我苦笑了一下,也許兩個七歲的孩子一起洗澡,在胡人看來並沒有什麼,可他不是一般的男孩子啊,他是傾國傾城的鳳皇慕容衝,而我是一把年紀兩世為人的老姑娘……
待我緩緩洗完,已有宮女拿了身幹淨的衣服站在池邊等我,我卻不要她服侍,執意自己穿上衣服後,便讓她退下了。
穿好衣服上來,慕容衝遞了個眼色,李忠便端來一碗灰不溜秋的藥燙給我。“喝吧,太醫開的藥。”慕容衝關切地看著我,刹那間,我感動的直想落淚。他戲耍起來雖然有些放蕩不羈,但內心卻是那麼的溫柔與細膩,我端起藥碗,也不顧苦澀難忍,一口氣喝了個幹淨。能把中藥喝的這麼徹底,這也是我自己從來沒有想到的,剛輕輕擦了下嘴,準備醞釀兩句感激的言辭,就聽慕容衝一句如雷擊頂的話:
“過來陪我睡覺——”
我頓時被雷的裏焦外嫩!陪他睡覺?這孩子到底想幹什麼?
“過來陪我睡覺——”慕容衝又喊了一聲,我難為情道:“殿下……”
他歎了口氣,萬分無奈得低聲道:“你過來。”
我腳步沉重地走近他。他輕輕拉著我,說:“躺下。”他的聲音輕柔的如春風化雨,我不由自主的一切照他說的做,乖乖躺在床上。他微微笑了笑,道:“聽話才好。把胳膊伸出來。”我乖乖照做,他滿意地笑了,然後也脫了鞋,上床在我身旁躺下,輕輕枕著我的胳膊,閉上眼睛,溫聲道:“真舒服……”
看他如此愜意滿足的神情,我不禁有些動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聽他又開口道:“楚楚……”
“嗯?”躺在他的身邊,嗅到他身上無比的清香,我醉了,真的醉了。
他轉過臉來,仍然輕閉雙目,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一時間讓我有些意亂情迷。隻見他輕啟朱唇,吹氣如蘭道:“你不許動哦,直到我明日起床為止都不許動哦。”他兀自笑了笑,臉上又恢複那種邪媚的神態,雖闔著雙眸,卻依然風情萬種:“你拿我當肉墊,我就拿你當枕頭,嘿嘿…”
作者有話要說:慕容衝生母可足渾皇後住在銅雀台一事,是偶杜撰滴,因為情節需要。況且銅雀台也確實是他們家皇宮的。而慕容衝的寢宮鳳儀宮,就更加是偶杜撰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