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作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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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嗚啦,真是……唉,小夜舉白旗了……這文更得越來越沒精神了……
票票啊,評啊,收藏啊……(喊破喉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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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去哪兒?”雲裳攔住了逍遙的去路。
“逍遙兄,不要衝動,現在還不確定……”陸阡陌也來到他麵前,“爹也是才得到消息,而且證據還不明顯,如果你貿然行事的話……”
“但如果真是他殺了師父呢!”逍遙握緊了劍,仇恨與憤怒讓他的臉有些抽筋,“如果真是他下的毒……”
“我和爹比你還急啊!絲芸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爹都已經急死了!”
逍遙靜了下來,雲裳看了看他,開口道:“就算要去,你也該搞搞清楚,那個朔到底是什麼人吧!”她從沒見逍遙如此衝動過,衝動得讓她不相信隻是為了替師父報仇。
“哼!”他一轉身,大步地回房,他一定要殺了那個殺害師父的人。
“他從來沒有這樣過。”望著逍遙的背影,雲裳又想起逍遙旋風般不顧一切向外衝的情景。
陸阡陌不語,難道逍遙是在替妹妹擔心嗎?而那個朔,是怎樣一個人呢?
***
夜色在京城大街小巷的燈火中退向了高空,下弦月的銀鉤顯得有些孤寂。然而,無人會在意這些,熱鬧的燈會已帶走了人們的目光。
五彩的燈籠,七色的光,才子佳人情牽千裏相約。錦繡雲羅,翩翩瑤扇,白衣風流,倜儻秋顏,醉了一路的遊人,引目光相隨……
“猜燈謎啦猜燈謎,公子,猜一個吧,祝你和有情人終成眷屬!”
“小姐,買個花燈吧,願你有緣人千裏來相會!”
“……”
吆喝聲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
可憐有些惱了:“你愛湊熱鬧的話,自己來好了!”
風月笑嘻嘻地不語,金色的眸子裏溢彩流光,把腳伸出,垂在飛簷上,悠然地看著她。
它不說話,可憐就更惱,恨恨地想著自己怎麼造了這麼個妖孽出來!
“憑你那點靈力還想造出我,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顯然是看出了她在想什麼,風月撇過頭,看了看街上的人群,“不過,你真的不好奇今晚會發生什麼嗎?真的不想親自去看看?”
可憐一時氣結,沒有理睬風月半挑釁的追問。
“唉,看來你還真沒什麼興致。”風月拍拍衣服站起來,“那好吧,咱們回去睡覺吧!”也許這本是極平常的說法,但要是風月把“咱們”與“睡覺”加了著重音,那麼……
話一出口,它猛然感覺頭頂一道劍光,本能地躲開,退後幾步才看清,可憐綠著臉,握著藍羽櫻,一副要殺了它的架勢。
風月打了個哆嗦,怕怕地說:“別,我可是很怕死的。”眼裏卻哪有懼怕的神色,依舊是濃濃的笑意。
“你再說一遍看看!”嘴角突然扯起一抹譏笑,“我相信,山妖不積點口德的話,也會死無葬身之地的。但是,你知道,我絕不會那樣做,我一定會讓你留著屍骨,至於怎麼處理嘛,你說要不要懸在城門口暴屍三日,變成妖幹以後再……”
“我知道你舍不得,就算哪天懸屍於城門口,你也會陪我的,我又怕什麼?”風月輕輕地握住了可憐拿劍的手,另一隻手從後麵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納入自己懷裏。
可憐一驚,竟無力掙紮,隻得憤憤地說:“放開,否則……”
“否則怎樣?”那個人從她的上方降落在她麵前,可憐瞬時更加驚慌。
風月索性把她抱得更緊,笑得異常猖狂,挑釁地看著對方。
“沒想到你的山妖這麼戀主呢!”他向前一步,旋風驟起,風月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那樣的力量讓它無故恐懼,它從來不知有人能有那樣的力量!不,不是人,絕不是它所知曉的任何一類,可怕得難以形容的力量!
旋風像利刃一般割向風月,鮮紅的血像四散的珍珠般飄在氣流中。它瞳孔收緊,對此,隻能若刀俎上的魚肉,毫無還手之力!
“你想幹什麼?”回過神來的可憐擋在他麵前,護住風月。有神夢鐲的保護,她毫發無傷,但她恐懼,恐懼那股破壞一切的力量,全然不顧、冰冷至極,似乎再不會有人能夠阻止他!
“嗬嗬!”輕笑擴散到空氣中,“果真是主仆情深啊!不過,我隻是替你將那句話的結局演示一下而已。”
“主仆?她可沒這個資格做我的主人。”風月同樣笑著,似乎要和他一較高下。
“是嗎?”他已然掐住它的脖子,抬起它的下巴,“我來做你的主人怎麼樣?”他曖昧含糊地說著,邊笑邊用手撥弄它長長的銀發,手上慢慢用力。
風月的嘴角還淌著血,卻笑得妖嬈冶致:“好啊,不知你要怎麼養我?”它看向可憐,似乎隻要他一出現,她就迷失了自我,不知所措。
“我對山妖沒興趣。”他放開了風月,它的傷也隨之消失,“落山神女,好好照顧你的小山妖吧……”他隻是轉過頭,不知有沒有看她,“今晚皇宮很熱鬧,祝你們玩得愉快!”
白色的影子消失了,可憐也同時呆住了,他到底又想幹什麼?
而風月也沒有笑,難得的嚴肅,沉思著望向白影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