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報複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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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彪形大漢A端了碗湯水上來,半強迫楊左使喝了,說是抑製內力的藥。誰知灌給他之後他就暈了過去,那大漢躊躇一下,連椅子帶人扛了出去,我偷偷站到門口,看到他走到走廊盡頭的一間客房前,恭敬地敲門。
    三聲之後門打開,出來的卻是我昨天見到的那個騙子掌櫃!
    我登時就吃驚地跳起來,但看那掌櫃還在彎腰低頭諂媚地衝屋子裏的人說什麼,幾句之後恭敬地彎腰退到一邊向旁邊的樓梯,楊左使被扛進屋。
    那肯定是柳三和沈南澤的房間無疑了。
    正躊躇要不要幹點什麼,卻聽一聲吼叫,就像從低音炮裏發出來的:“小姐!吃早點了!”
    不是彪形大漢B是誰。
    早點的盤子放在桌上,蝦餃和燒麥,薄皮大餡。還算有點良心。
    我邊吃邊思索現在自己的處境——我昨天明明是在王府被敲暈的,現在卻來到這家酒肆,而且還應該是被柳三包下了。他估計就是不想聲張,找個不打眼的地方把我藏起來。
    “你不會一直盯著我吧?我是說……我也得……有自己的隱私。”我問彪形大漢B
    “主子吩咐了,隻要你在客棧裏走動,我們就不會幹涉你。他已經吩咐店家不要來打擾。但是如果你想衝出去的話,店家可是在門口布置了很多……嗯”他想了一下,似乎是琢磨那個詞有沒有更美化一點的說法,“打手。”
    太直接了吧=口=
    之後他就退了出去。我吃完飯,大大方方地走去之前柳三他們在的那個房間,門一推就開,但裏麵分明已經沒人了,隻有案幾上的香爐還在散發著嫋嫋的煙。一本書攤開放在桌子上,我走過去大略翻了一下,是一部詩集,書脊是用棉線穿起來的,古色古香。翻開的那一頁正是“眾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我心裏劃過一絲竊喜的感覺……小樣兒……崇拜我就直說嘛哈哈哈哈
    不過言歸正傳,既然他們都不在,我可要幹一點自己想幹的事情了。
    花了一上午在客棧裏散步,總算是弄清了各處布局。
    這個客棧不大,總共有兩座小樓,都是三層。靠近正門的那座是酒肆,東側一間低矮的屋子是廚房,西側的屋子是洗衣房。我住的這一座是專門住宿的,三層,每層各八個房間。兩座樓中間隔了個雅致的院子,小橋流水,荷塘假山一應俱全。酒樓西麵還有一小片竹林,大概走5分鍾才能到盡頭,盡頭有一間小小的茅草房,我還以為是什麼,走過去了才發現是茅廁。
    興趣缺缺地回來,眼看日頭已經快要升到中天,就跑到廚房裏偷了兩隻香酥鴨腿吃。吃的有點撐,為了順氣散步到西邊那座屋子,從晾衣繩上順手牽了套打手的衣服回去。
    回到房間不久後午飯就被送來了,我瞪著那盤子——香酥鴨腿五隻,這才發覺剛才自己的偷吃是多麼無趣的行為。半柱香後,我估計掌櫃的和夥計都該去吃飯了,於是悄悄下樓,嚐試著想去偷掌櫃的銀子,但經觀察發現,掌櫃一直都在3平米以內的區域活動,身邊或站或坐有幾個疑似打手的人物,就算休息也是躺在條凳上打鼾。
    看到一群男人,我的腐女本性又開始爆發。可能是因為經常練習武術(揍人)的緣故吧,這群男人的身材還不錯,透著衣衫能隱約看出倒三角的形狀。不過相貌就別提了,一群人都不是帥哥,也沒有帥哥傾向。不屬於我的憐惜範圍之內。
    房間裏點了香爐,我中午回去迷糊了一會,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裏楊臣剛和龐龍在一起,笑吟吟地說,我們從小就吃各種各樣的補品。
    下午,我是被一種要拉肚子的感覺驚醒的,頭上出了虛汗,趕忙向竹林對麵的茅房跑。不過也許是距離太長的緣故,走到近前卻已經沒有了拉肚子時急火火的感覺。反倒有餘裕仔細觀察起這個茅廁——這是個非常地道的旱廁,看著就不怎麼結實,磚牆塌了一角,幾塊不成形的磚淩亂地散在旁邊。一大排蹲位,下麵是肉眼可辨的糞坑,蹲位沒有門,隻是兩邊有兩堵磚牆。供人踩踏的石板大約隻有一個超薄筆記本電腦那麼厚,顫顫巍巍的,而那個糞坑足有萬丈深淵那麼深,不慎向下看一眼的話,連糞水都看不到就會頭暈目眩。而糞坑,有一部分是在茅草房之外的,看方向是順著溝渠通向某片菜地。
    比較讓我吃驚的是它居然沒有男女分區,這時我恍惚想起來,住店的客人是有“恭桶”待遇的,而我還是不適應,總是想找廁所解決——這個茅廁,應該是客棧裏的掌櫃、小二和打手用的。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回走,腦子裏有些瘋狂的不成形的念頭在形成,等我反應過來,已經在把早上偷來的打手服裝往身上套了。
    裝扮完畢,再回到竹林裏,我找了個最隱蔽的角落藏著。
    那個掌櫃幾乎是一小時之後才出現的,當時我腿都麻的不行,還是立刻盡量不驚動他地小跑過去,路過茅房那座塌了一角的牆時,順手抄了兩塊磚頭。
    陽光自西向東豔麗地灑過來,竹林在身後被微風吹動發出刷刷的摩擦聲,鳥群歸林,在林間輕柔鳴叫。掌櫃那肥胖的影子被夕陽斜暉投射在茅房之外的深坑裏,是一個蹲著的姿勢。我手裏抄磚,拚命抑製著自己想到後果之後的興奮之情,瞄準,用扔鉛球的力道向斜下方砸下去——就像一塊石頭扔入深水潭,滿坑的大糞都向上飛濺,那掌櫃立刻殺豬似的叫起來,投射的影子立刻站直,試圖提褲子,我把第二塊磚又砸了進去。
    雖然看到那掌櫃滿身掛滿大糞的樣子是很誘惑的一件事情,但此時還是命重要,我立刻向客房的方向跑過去,途中忍不住邊跑邊狂笑,腹部因為笑的太厲害而感覺輕微的絞痛。快要跑出竹林的時候,掌櫃在我身後很遠的地方怒吼出聲時,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連帽子都是土黃色的了,衣服上隻有很小的幾塊能看見原來的顏色,憤怒地向我揮著拳頭。
    我的頭突然撞上個東西,我暈了兩秒才看清撞上的是什麼——兩個打手,站在來廁所的路上,瞠目結舌地看著我。
    這時才聽清,那掌櫃叫的是“抓住他!”
    被打手拿下也就是兩秒鍾的事情,我雙手被反剪在背後,驚恐地看著掌櫃越靠越近……不過還好壓著我的打手也驚恐地看著他,顯然被他肩膀上掛著條狀物的造型和散發出的異味深深SHOCK到了,隨著他靠近的腳步帶著我退後。
    “你們別放開他!這混小子來幹第一天就敢,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我要把他打死,你們,按,按住……”掌櫃揮舞著拳頭上前兩步,打手也不敢放開我,又怕被掌櫃搞成同類,隻好又拽著我向後退。
    咦……這掌櫃好像把我當成新來幹事的打手了……
    “別動!!!別動!!!壓住他!!!我今兒一定要打死他!小癟三……不打死你,你,你不知道你陳爺爺我姓什麼!”
    我身後的倆打手互相靈犀了一下,猛地把我向前一推。還好我反應敏捷,衝了一步之後立刻繞了個圈子向後跑,一下子衝進進門的廳堂裏,掌櫃跟著我,還有不明真相的群眾站在角落圍觀。
    我跑的喘不過氣,肺都快碎了。腦子裏閃現的都是荊軻刺秦王的畫麵伴隨著配音員“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的注解,隻見那荊軻掛著滿身大糞做武器,追殺秦王我。我驚恐的麵部肌肉緊繃,連尖叫都發不出來。幸好門廳裏的桌子椅子也多,我們一直圍著桌椅追逐,其間伴隨偶爾丟出去的茶壺筷子以及折凳若幹。
    。
    我覺得,這樣跑了足足有一個世紀,體育鍛煉不足的胖掌櫃終於氣喘著倒下,貪婪的小眼睛暴突,肥胖的、帶著翠玉扳指(但現在像金扳指)的肥豬手指著我,“你,你們,你們,把,把他,扔……出去,暴,暴打,一通……”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我突然有種所有打手都鬆了口氣的錯覺。
    大門打開,我被兩人各拎著手腳,“一、二、三!”扔出去,屁股撞上了台階旁邊的麒麟浮雕(可以想象我屁股上的傷口將是什麼形狀了T。T)。他們甚至沒有暴打我,就避之不及地把門關上了。
    我坐在客棧門口哭爹叫奶奶地哀嚎了一會,然後發現了這樣一個事實:
    嘿,我居然就這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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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稿就這麼放完鳥~~~
    最後放上夏雪瑤同誌被張掌櫃追殺的照片一張,有圖有真相
    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
    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
    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
    不明真相的群眾。。(我要殺了你!!)。。椅。。。。。。。不明真相的群眾
    不明真相的群眾。。。。。張掌櫃&屎。。椅桌椅。。。。。。。。。。。大門
    不明真相的群眾。。。。。。。。。。。。椅。。。。。。。。不明真相的群眾
    不明真相的群眾。。。。。。。。我(啊啊啊啊~~~!)。。。不明真相的群眾
    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
    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明真相的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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