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心中出自真心願意接客的舉手”剛開始有一兩隻，後又不知怎麼的都舉起了手，她們八成是以為我在考查她們。
    “我剛才說過了，希望你們老實回答，所以再有不老實的我就扣除這個月的工錢。”突然發現我怎麼有點像黑心的老板哪？
    這時舉起的手放幾乎都放了下來，廖廖無幾中的幾個人中年紀都有20多了，臉上都是紅豔的粉妝。從她們眼神中有些略帶疲憊的安詳，看不出任何怨言，她們似乎太過安於天命了。
    “很好，剛才舉過手的，站到最右邊上去。現在是丫環身份及到年紀還未接客的站到最左邊。沒舉手中，不會跳舞但喜跳舞的站右邊，不會喝歌但喜喝歌的站左邊，能歌善舞的不要動。”
    一陣慌亂後，自願陪客的有十個人，其中竟有四個比莫娘年紀還大。丫環那邊有二十個，想學跳舞的有三十六，想學喝歌的有二十個，能歌善舞的有十二個。人數倒是挺平均的我心裏暗道。
    “好，從明天到營業為止我會教大家一些東西。時間定位早上是教歌，下午是跳舞，所以剛選了的要記住自己選的千萬別亂了。”
    剛那些還在暗自害怕的人聽到這消息歡雀了起來，反倒是那些個站一邊的正懊惱自己剛才的決定。
    “安靜！安靜！我還沒說完。在剛才舉手自願中，最年長的四位出來！”
    立馬出現了四個中年婦女，她們臉上有些惶恐。走到我麵前依次報上自己的名“芙蓉，牡丹，芍藥，月季。”
    我一聽到差點沒把剛喝上來的茶給噴出來，估計她們年青時應該是幾個大美女來著。
    “那個你們以後別叫這名了，叫你們的真實名字吧，以後不用接客了。。”
    我還未說話她們便急急道“莫姑娘是嫌棄我們老了嗎？”
    “沒，我還沒說話呢。到時自會按排你們的，晚上時你們到大廳來上課，還有那些丫環晚上也要到大廳上課，如不是簽了賣身契的就不用來。”青樓的規距是年紀還小便做丫環，身齡一到便要接客了，除非是在有青樓有地位的妓女手下當丫環，要不誰都免不了是這個命。
    “是莫姑娘！”聲音洪亮又整齊。嘿嘿，還是她們聽話哪。
    中間這十二位個個都是水靈，看來是莫娘特意調教的，這倒審下不少事，嗯直接來個金陵十二杈好了？還是算了，到時候被人砸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能歌善舞的，就練著自己不足的地方就行了，到時候我會安排下去。”嗬，我合計著到時候就給她們弄個舞蹈熱熱場子。
    話音剛落，從樓上走下來四名女子笑聲如風鈴，纖纖細腰，一舉一步之間婀娜多姿，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看來她們的地位不小哪，我看向莫娘，隻見她一副我通告過她們的表情，額眉之間有些無奈。
    隻見其中一位輕啟紅唇問道“莫娘這是在幹嘛呢？”
    莫娘勉強擠出笑容“以後這醉花樓就由我妹莫憶接管了，所以大夥正在聽吩咐呢。來我介紹下，她們從左到右分別是知琴，知棋，知書，知畫”
    我笑著點了點頭，猜測沒錯的話這四位便應該是這醉花樓的招牌了“早就聽聞四位的美名，今日一看果然是不同凡響。”
    見我先向她們打招呼，她們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行了行禮便由丫頭扶著坐到了一旁。
    我懶得管她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剛舉手還留下來的，到前麵來。”
    剩下的六人欣喜的走了上來，似乎像是在說你果真沒遺忘我們幾個“我想你們幾個在這醉花樓待了那麼久，身上的功夫不比其它人的差，喝歌跳舞自然不是難事，你們中也不缺少會詩書的人。”說著我故意看了看坐在前麵一臉高傲的四人。
    莫娘一臉欣喜“還真被你說對了，百合，紅蓮會跳舞，荷花，水仙會喝歌，紅梅白梅會吟詩作畫，白梅還得過長安花魁棋王之稱。說來她們幾個還是琴棋書畫的老師呢。”後麵一句說的別有深意，果然坐著的四人臉色有些紅潤。
    “這樣的話，百荷，紅蓮幫忙教舞蹈，荷花，水仙幫忙教喝歌，紅梅白梅的話，就在早上與下午這段間隔時候教大家識字吟詩作畫什麼的，大家有興趣的話都可以去學。多學習一些東西對自己有好處，對整個醉花樓也是有好處的。”
    聚集的人一片歡呼，看來她們都想多學些東西呢。
    她們四人眼角有些濕潤的直點頭，她們的風頭已過待在青樓除了靠接客外就沒有其它討生活的方法，現在聽到我如此安排，既能繼續生活又能結束一直以來的苦痛，又豈會不感動？
    “好了！安靜！安靜！大致上是這樣子安排好，希望大家在暫停營業期間都能努力的學習。學為止境，營業後這些東西還是要繼續學下去的，學的多才能讓自己更付有魅力才能更吸引男人的目光。以後的營業時間都改為酉時到子時，（北京時間17-01）如比較忙的話調整至醜時。白天不會再安排工作。學習的時間也會另外按排。我們重新營業以後，大家不用再接客。我這接客的意思是可以不與客人XX，但不等同要陪客，必竟我們這是青樓，但是可以選擇陪客的對象，可以對客人的無禮要求說不，在陪客人吃飯，喝酒等所得到的賞賜，都不必上交。”
    上床那意思我愣是說不出口，我隻用口形對了下，底下的人早已見怪不怪倒也沒笑話我，隻是高興的拍了拍掌。以前上班時間是有客便無論白天晚上她們都得接，而且她們是賣身到這裏的所以每月的賞錢都得上交，每月按時拿工資，這樣的話一輩子都賺不到自己的贖身錢。我明顯看到莫娘的臉在抽搐。坐著的四個美人臉上有些蒼白，她們大概想不明白，她們拚了命想要的自由在我這麼幾句話下便成真了。
    “現在大家可以下去休息了，記得明天學習的時間。”
    “是，莫姑娘！”聲音整齊洪亮。
    知畫起身福了福身“莫姑娘我們幾個？”
    “啊，哦你們我還沒想到呢，既然你們個個都有一門才藝，這段時間便多練習好了，到時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吧。”
    知畫臉上有些微紅點了點頭，與其她三個一起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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