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形補形 第五章可能有病的第二個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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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有什麼好奇怪的?他的室友不是說了嗎,章傑一直有頭疼的毛病。”澈白不以為然,“我覺得這個不應該是調查方向,沒人知道死者當天晚上會出去。”
“就是因為這樣,才奇怪,死者是出去買藥的,順便散心,或者運動下減輕痛苦,就被殺了,你不覺得奇怪?如果是單獨個案,或許是凶手對死者懷恨在心,殺之後快,但是三個案子下來就不一樣了,心髒對於凶手來講,一定具有某些特殊的含義,而且偏偏是體育係學生的心髒,體育係……心髒,對!是了!體育係的學生,大多身體健康,尤其是心髒,因為大量的運動,身心強健,凶手應該是一個心髒病人,男,20-24歲之間,臉色蒼白,性格應該比較安靜內向,你們排查的人當中有沒有這樣的人?”
澈白走到了駕駛室的旁邊打開門,坐了進去,係好安全帶,對身邊同樣鑽進副駕駛的秋月說道“這些我們都查到了,也想到了,三名死者都是體育係的,校舍和寢室跟別的院係都有一段距離,平時跟其他院係的人也沒有太多的交流,本係的人,跟死者有關係的人,也都沒有心髒病。”
“三所學校裏所有有心髒病的學生都排查了嗎?”
澈白輕歎一口氣,說道:“這可不容易,三個學校,上萬人,就算每個班的學生幹部上報上來彙總,也不一定準確,凶手有可能隱瞞自己的病情,而且這個案子,也有可能是校外的人作案。”
秋月泄了氣一般,滑坐到椅子下方:“現在看來毫無頭緒啊。”
澈白聽到這話,沒好氣的說道:“要是你一來,兩三天就給破了,我們這三個星期都幹什麼了,當飯桶了嗎?”
“我來的時候,薛局說了,說這案子真的比較棘手,想讓我跟你合作,盡快破了,不然同事們的壓力就太大了。”
“這個案子的凶手很狡猾,三個現場什麼都沒有留下,哎。”
“那現在咱們幹什麼?”秋月朝著已經開動的車的窗外看了下。
“帶你去S大。”
“啊?”秋月驚叫了一下,“這都幾點了啊?”
“這個時間也不晚啊?怎麼了?S大就在A大的隔壁不遠處,一會就到。”
“我,我是說,這個時間了,是不是應該吃飯了?”
“……你餓了啊?”澈白徹徹底底的翻個白眼,“中午你沒去食堂?後座有個帶子,裏麵有麵包,你先吃點,等問完了之後,我帶你吃飯去。”
“我要吃飯!”
“你們美國不就天天吃麵包嗎?”
“……”
S大停車場
路過的學生看著停車場站著的兩人,竊竊私語著。
“你看那個男的,怎麼這樣啊,讓女朋友站在停車場上吃麵包。”女生A說道。
“現在直男癌的人特別多,你不知道嗎?話說他女朋友個子不矮啊。打扮的挺中性的。”女生B說。
男生A拉著女生C路過,女生C說:“你要是敢讓我站在停車場吃麵包,我就跟你分手!”
男生A笑嗬嗬的說:“放心吧,不會的。”
聽著路人的對話,澈白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現在的人都怎麼了,男女不分,還有這個秋月!穿的這叫什麼亂七八糟的,澈白直直的等著對麵同樣賭氣吃麵包的人,惡狠狠的腹誹到。
正在憋著一口悶氣靠在車上啃麵包的某人,本來聽著學生的議論就心裏不順,結果不經意間抬頭,卻看見澈白惡狠狠的看著他,頓時火氣就上來了,不管嘴裏沒有咽下去的東西,破口大喊,“丁澈白,要不是你不帶我去吃飯,要不是你不讓我在車裏吃,至於招人這麼議論嗎?”他一邊說著,一邊噴了澈白一身麵包屑。
“你給我閉嘴!別噴了!你要是老老實實幹幹淨淨的吃,我能不讓你在車裏吃完?你看那麵包渣子,我沒讓你舔幹淨都對得起你了,明天給我換件衣服,把那個鳥窩頭給我剪了!”
“我頭發怎麼了!你懂不懂時尚!”
“哇,那個是男的啊!”
“我不吃了!走走走!快走!哪個寢室~趕緊的!”秋月負氣的把沒吃完的麵包與包裝袋一股腦的塞到澈白的懷裏,轉身就走。
“……”澈白咬牙切齒的把剩下的麵包跟著包裝袋團在一起扔進垃圾箱裏,“喂,方向反了,是這邊。”
……
體育係寢室樓619室。
秋月澈白跟寢室的三明學生圍坐在一起。
“雖然這些問題可能之前已經問過了,但是這次麻煩你們還要在回答一次,是這樣的,我想了解一下張啟華平時的生活習慣,對了,出事那天有誰跟他在一起嗎?”秋月搓了搓手指,思索了下問道。
“那天從上午出寢室開始,一直到下午訓練結束,我們兩個都在一起。”說話人叫劉連,是張啟華的好朋友:“那天早上我們出去上了課,中午去食堂吃了飯,下午我們排球隊的訓練,三點半那會兒休息了半個小時,我們兩個又去食堂吃了點東西,直到5點結束,收拾完東西之後我就回寢室了。”
“那張啟華呢?”秋月問道。
“他說他想溜達溜達,我就沒管他,先回來了。”
“哦,他那天沒什麼不舒服吧?”秋月歪頭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我哪兒知道啊,訓練的時候挺正常的啊。”劉連奇怪的問道。
“哦,沒事,他就是隨便問問。”澈白說道。
“不過……”劉連撓了撓頭。
“不過什麼?”
“那天我回來沒多久就拉肚子了,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那天我一直都跟張啟華在一起的,所以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這樣。”
“哦?那之前做筆錄的時候,你怎麼沒說這件事?”澈白皺了皺眉,說道。
“警察同事,你們也沒問啊?這不是這位提起來,我才想起來的嗎?”
“那之後呢,你回來之後呢?”秋月接著問答。
“我回來的時候,高朋在玩兒遊戲,沒理我,我坐了一會覺得肚子疼,就去上廁所了,大概去了3次吧,就沒那麼嚴重了,然後就跟著高朋一起玩兒遊戲了。”
“是,當時咱們玩兒遊戲直到聽說啟華出事跑出去,是吧。”
“對,事情就是這樣。”
“那你呢?你叫什麼?”秋月的目光投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人。
“我叫張之林,我那天請假回南方老家了,早就走了,啟華出事兒的時候我都到家三天了,還是高朋他們倆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的。”
“好了,沒別的事兒了,謝謝你們。”秋月起身,對澈白說,“走吧。”
“那您慢走啊。”三個學生也是同起身,把秋月澈白送出了門外。
“哎,你們說,這事兒能是誰幹的啊?”高朋關上門,回到椅子前坐下。
劉連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了高朋對麵的位置“這事兒,不好說,警察查了這麼久一點信兒都沒有,啟華平時也就跟咱們哥兒幾個在一起,也沒見他得罪了什麼人,怎麼會就這麼倒黴。”
“是啊,你說打劫吧,不能夠,誰沒事打劫咱們個窮學生,還在學校裏,要不是情殺?三角戀什麼的。”
“算了吧高朋,啟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榆木疙瘩,你見他有女朋友?還三角戀。”張之林爬上自己的床,坐了下來,說道,“我同你們講,我可是聽說,啟華早就被人盯上了。”
“哎?有這事兒?”高朋劉連對視了一下,問道:“你怎麼知道?”
“前幾天聽大家議論的,說是出事那些天,老有一個人坐在排球館的觀眾席看著,而且看著眼生,應該不是咱們院的學生,你們也知道,排球訓練的時候,哪裏有觀眾的嘛,除了幾個同學的女友之外,根本就沒人的呀,所以他們說,有可能就是那個人。”
“那你剛剛怎麼不跟警察說啊。”高朋一拍大腿,“興許這還是破案的關鍵呢。”
“當時忘記了嘛,這不是跟你們閑聊才想起來的嗎,再說了,大家私底下傳的,誰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