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三千,隻取一瓢 如果日後仍然想念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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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C市的時候,桑恬和姐姐把所有的行李全部打包,連同心情一起。因為東西實在多,花了半天的時間整理,這一天還是她的生日,她滿20歲,入21歲的生日。火車啟動的時候,發出了長鳴,載著他們漸漸的遠離這個城市,到達另一個城市。對於在這個城市裏,她把所有的愛恨都放在心底壓製住,隻讓自己把對以後的渴望浮出來,浮滿思緒,浮滿人生,再也不想去理那些因為歲月的變遷而刻下的殤。
春節前夕,學醫八年下來的鬱天恒,終於拿到了外科醫生的合格執照。那一天鬱家在J市最大的會所‘人間’裏麵擺酒設宴。
幾個月之前,鬱天恒就是在這個地方帶著她離開,然後他進入了她的生活。其實他本沒有想過這樣的高調,但是鬱普卻隻有這個獨子,極盡寵愛不說,更是因為他的出色,原本一直很厭惡鋪張浪費的他硬是大手筆風風光光的設宴。
一如當初程瀟歸國的洗塵宴隆重,鬱氏家族裏麵鬱天恒的堂親長輩都是極有名的商界翹楚,當然不乏到場的人都是些重量極的人物,更是有程瀟這個一歸國就公益廣告做到曝光率百分百的名人打頭炮,J市的風雲人物程語言也親自到場,林氏、王氏、常氏的太子爺助陣,其場麵奢華程度可想而知。
雖然媒介都被擋在外麵,仍舊是鋪天蓋地的報導,華麗麗的刊登鬱天恒這位繼承了鬱普職業的新起之星。原本隻是一個宴會,但是也因為鬱普藍雪琴的光環,鬱天恒即使想低調也沒有可能。藍雪琴是鬱氏裏麵代替鬱普之位的常務董事,這個傳奇的女人在商政兩界極度有腕,曾一度在各大雜誌上被刊新一代的女性企業管理家。
隻有洛沁言對桑恬說,亂七八糟的報道讓整個J市烏煙瘴氣了。
隻有當時在場的人知道,真正被隆重推出場的人,是洛桑恬。這個一席黑色禮服,高貴冷豔的她再一次豔驚全場。
至從雙親故後,桑恬的性格變得有沉靜冷漠,而黑色的禮服因為她的冷漠更是變得神秘而性感。綢緞的麵料和修身的剪裁,柔軟滑順得仿佛是女人第二層肌膚。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和緞帶飾邊,則誘惑得讓人無法忽視。深V的吊帶衫呈現出她性感的鎖骨,量身訂製的尺度,完美的勾勒出身材的曲線。雖然沒有特意的佩帶不菲的珠寶,也沒有搭配的亮點,發型也很普通,但是仍舊掩蓋不住她的光芒。
鬱天恒的禮服是與桑恬的相配套,在外型及整體感覺中展現出平衡感而需要互相的匹配來選擇搭配,大走簡約風格。而設計師跟據兩人的氣質和時代潮流的趨勢,設計趨向典雅、修長、簡單。手挽著王子般的鬱天恒,款款而來,把渺小的她突然放大,成為了人人羨慕的仙度瑞拉。
紀典優仍舊那樣放蕩不羈,看著那對金童玉女,兩眼發光,喝了一口烈酒,看著對麵的林馳譽說:“哥,看來這女的修成正果了。鬱天恒這麼大的陣仗是認定她了。”
沙發上其它的人,常默非點頭,身邊倚著嬌美的林沫沫,也感歎:“我突然有種感覺,隻羨慕鴛鴦不羨仙,原來就是這樣的!”
“嘿!”程瀟笑了一下:“你和沫沫一直是我們都羨慕的哪!”
常默非摟緊身邊的可人兒,一臉的得意:“那是!我和沫沫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們都隻是羨慕的份!”
林沫沫在他懷裏仍舊是笑,這種笑從她出身開始就已經練習成為最佳麵孔,小聲的道:“二哥怎麼老是遲到?!”
王竟然在這個圈子裏麵是出了名的遲到大王,但隻是宴會遲到,或者不到。他本人相當的排斥此類聚會,平常要聚的話,在會所喝個酒,打個牌,他是一定有求必應,或者早早等待,甚至主動邀約,從來沒有遲到一說。
敬了一圈酒下來,鬱天恒雖然早在之前吃了海王金樽,仍舊臉色通紅,微微帶著醉意。身邊一直沒有放開她手的桑恬,也是同樣的麵紅斥耳,兩人之間帶著濃烈的酒味。紀典優首先上前拍了他的肩道恭喜,見狀也就說開了,隨便意思一下就行了了,也不是旁人。
鬱天恒笑著和大家一起幹了一杯,桑恬隻覺得周身的氣壓陡然的降低,傾刻間如同六月飛雪般的寒冷。喝酒的時候,微眯的眸子裏去看到了對麵的林馳譽,眼神直直的殺過來,帶著獵物者般的氣息,她看得心猛烈的一陣狂跳,身子都有些顫抖。
鬱天恒當然是感覺到了她的不自然,轉過臉來看著她,溫柔的問:“怎麼了?喝多了不舒服?”而桑恬卻在這一刻突然被烈酒嗆到,不住的咳嗽,整個人更是顯得狼狽不堪,鬱天恒的手輕輕的拍在她禮服的露背上,帶著熾熱的體濕,溫暖了她寒冷的肌膚。
在場的人都看著這一幕,鬱天恒的柔情,體貼,還有臉上出現的擔憂,在這低氣壓裏麵都變成了一場突然劇情,感動著大家。
江蘇輕輕的把手摟在林馳譽健碩的腰上,試圖他不要如此的緊崩,看著他麵上的呈現的一種冷烈的容忍,他似乎覺得這一切,變成了一張網,而他們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就被織進了這張網裏麵,隻剩下掙紮。
護子心切的藍雪琴出麵救場,讓桑恬帶著鬱天恒去了早己訂好的套房休息。鬱天恒全身火熱,一身的酒味,整個人已經醉的東倒西歪,桑恬也醉的不輕,踉踉蹌蹌的和服務生把他扶了進去,又去了浴室洗了個冷水臉,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胃部傳來一陣陣的痛,應該是喝的猛了些,平常都不碰酒的。鬱天恒在床上已經入睡,她還是把熱水打開了,扭了熱毛巾過去,解開了他的衣服脫下,慢慢的拭擦。
正待起身去換毛巾的時候,卻被他的大手緊緊的圈住了手腕,意識朦朧的叫著她的名字:“桑恬,桑恬……”
她湊上前去,想看看他是醒著還是睡著,隻是俯下了身,湊近臉孔,卻被他一把按在懷裏,緊緊的貼上了唇。他火熱的體溫過度在她的身上,熱情的席卷而來,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吻鋪天蓋地的落下,帶著滿腔的愛意。
整個過程她沒有掙紮,沒反抗,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進入的時候,因為疼痛而叫了一聲,他停了下來,在床頭燈微黃的燈光下看到了血跡在他們結合的地方流下來,那一刻,他感動的熱淚盈眶不知所措的反應隻剩下了不住的親吻她的唇。
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了兩人結合的地方,慢慢的撫弄,以至於她沒有那樣疼痛。柔軟的唇再次吻上她的,輕輕的,緩緩的,深情的探入,吸取著她口腔裏的唾液,帶著絲絲的,小聲的響應。
身下的動作也很溫柔,但仍舊是疼痛,她閉著眼睛,皺著眉。他的吻往下滑落,在她的耳垂,在頸項,在胸前,她咬著唇,沉默的承受這最初的痛。她安靜的滑下了清淚,在心裏默默的,悲傷的說,鬱天恒,祝賀你!我一無所有,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感激你,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你!
他借著酒精,要了很久。睡著前仍舊是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容不得她半身的動彈。她微微的感覺有些喘不過氣息的緊窒,在他沉沉的睡著之後,慢慢的挪開了他壓過來的手腳掙紮著起身。
全身上下,仿佛被機械師把每一個零件全部都拆下來,又重新組裝了一遍似的疼。這樣的疼痛在身體裏和血液融為一體,不斷的奔跑,讓她失眠,睡意全無。
她沒有開燈,在床下摸索,摸到了他的白襯衫套在身上。她曾經在書中看到說,女人穿男人的白襯衣是最性感的,不由得想笑,這樣大的襯衣穿在自己瘦得隻剩下骨架的人身上,哪裏還有性感一說。赤著腳走到了陽台上,看著樓下的點點燈火,閃著朦朧的光,入夜時分的風更是涼,吹在她單薄的身子上,瞬間就冰冷了她。
襯衫到了她的大腿處,上麵的兩顆扣子也沒有扣,這樣的夜晚裏麵她不知道,她有多性感和誘惑。假如她能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事情,她是絕對不會穿著這衣服,孤單的坐在椅子上,伸長著腿,點著香煙,在夜裏把思緒都朦朧起來。
對麵的套房裏,林馳譽抱著江蘇抵在牆上,這樣站立的姿勢他進入她身體的最深處,江蘇呻吟的聲音在他的耳際讓他更是狂野,她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承受著他的律動。可是林馳譽卻突然睜開了眼睛,透過了白色的紗簾,看到了對麵那個著男士白襯衫的女人,會所招牌燈的光反射過來,她在陽台裏麵誘惑的忽隱忽現。
他的瞬間停止讓江蘇不斷的哀求,更是覺得他變得更熾熱巨大,林馳譽回過神來時,看著對麵的人影,全身放開使勁的衝刺,最後折騰的江蘇哭泣哀求,這樣猛烈的貫穿帶著爆炸似的恐慌,以及不顧一切的狂野,讓她在求饒裏昏了過去……
林馳譽看著江蘇被自己折騰的昏了過去,把她抱著移到了床上草草的結束後去了浴室,套了件浴袍後也是坐在了陽台上,在黑暗裏看著對麵的那個同樣在寂靜裏抽煙的人,無聲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