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沙華 早已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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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夙的計劃很簡單,海島要中東一直處於戰亂掙錢,我們便促成中東統一,然後讓中東成為劍,東亞成為盾,聯合分歧者在歐洲與北美的力量與海島做一次最終的對決。
李夙告誡我,”這個計劃在中東完成統一之前,不能告訴其他分歧者”
當然,這樣的謹慎是必要的,海島早就察覺到分歧者的存在並一直視為海島的毒瘤,分歧者被稱之為病變的細胞,海島把消滅分歧者認為是一場場治療手術,它沒認識到自己本身就是一個病態的絕症患者。
既然我與基地已經達成了合作,那麼中東統一的關鍵就在伽耶教,它是唯一一個單純靠著本土宗教而形成的勢力,成立的時間短,根卻很深,阿蔓夫人在世時對宗教恨之入骨的原因就在這裏,她總說,”與毒品對比起來,宗教要可怕很多,毒品摧毀一個人的身體,宗教卻能控製一個人的靈魂”
介於阿蔓夫人對分歧者做出的一係列支持,我希望自己能親自動手解決迦葉教,並且也確實由我親自動手殺了他們的”主”,”主”是一個少年,也是一個傀儡,坐在他身旁的十大主教才是伽耶教的真正掌控者,那些人才必須死,但為了之後的任務能夠順利進行,我還是留下了一個,那就是薩拉,他是最聰明的一個,也是缺點最明顯的一個,這樣的人用起來有價值,也好控製。
宗教的影響在中東高於一切政治力量,伽耶教的形成是中東的必然,我們不可能完全抹殺,哪怕我這次行動是借由的阿蔓夫人的性命,但就算阿蔓夫人當年,也利用過宗教,留下薩拉,就意味著掌控伽耶教的殘餘勢力,從一開始,這個人就是我為楊連景留的,因為中東需要外界的力量進行一定的壓製,而非基地一方獨大。
何況,基地還有海島的人。
在阿曼的談判桌上,我終於見到了jake,這個在分歧者中爭議最多,且無法忽視的男人。
哪怕楊連景沒發現,蘇願應該是有所察覺的,那就是jake和我很像,尤其是我們的身手和行動。
蘇願大概在懷疑jake也是海島的人,但可喜的是jake不是,嚴格來說,jake是一個試驗品。
他由伊洛一手締造並創立基地,最初以分歧者作為在中東的勢力進行培養,但後來發生了變故,伊洛取消了對jake的掌控,並退出分歧者。
伊洛是一個特殊的人,他作為非海島成員加入分歧者,並為分歧者製造出如此一個了不起的組織後安然退出,這是其他人想都不敢想象的事。
我一直對伊洛與jake充滿好奇,當初伊洛退出分歧者,並讓基地獨立出分歧者勢力時,分歧者不顧危險,為是否處死兩人開過多次會議,就連我,都參加過兩次,但每一次都從爭議開始,到爭議結束,分歧者無法達成共識。
爭議的焦點在於,退出是伊洛主觀上的個人意誌行為,他本身就非海島出生,沒有責任和義務參與分歧者的反叛行動,且伊洛在前期幫助分歧者過多,在締造jake和基地之時也沒有泄露任何自身身份的事,並也保證在退出後不介入海島的紛爭,也就是他不會幫助海島針對分歧者。
最後分歧者達成一個不成文的共識,即,基地在未對分歧者做出傷害的前提下,允許其自身發展,許多人都不知道,這才是伊洛能安然退出基地,真正活下來的原因。
我好奇伊洛與jake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導致了後來的變故,作為一個”實驗者”,伊洛在醫學上的成就幾乎與Alisa齊名,他和jake的關係是特殊且無法複製,jake作為一個試驗品,實在是太過完美。
伊洛自始自終都沒有泄露過他分歧者的身份,但jake還是察覺到了海島的存在,並派出蘇願追查,這是楊連景這些人都做不到的事,海島是一陣風,它會吹到任何地方,但幾乎沒有人會追問這陣風從哪裏而來,因為風是那麼的常見。
談判遠比我想象中順利,楊連景再次出乎意料的贏的了主動權,在此之前我還擔心他無法在jake這樣的人麵前撈到什麼好處,我甚至準備把中東第一美人的勢力留給他,但他不要,他異常的清醒,尤其是知道我們的對手後,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精準的方向切入海島和同盟的要害。
輿論權、上層政治權、金融流通權,他看似要的很少,卻都十分重要,他大概是習慣了,習慣楊家的地位,那樣地位的人,要也是要最貴重的,
就像李夙的心髒一樣,當時的炮彈就落在外麵,他卻固執的要拿回他要的東西,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他習慣了這樣的思維。
談判的順利讓我意識到計劃的推進有必要加速,我決定親自去一趟東亞。
無人會相信,海島的第一分部會設在中國台灣,這個分部是海島的對外窗口,他的聯絡對象是包括我在內的重點地區標記人員,也就是說他的聯絡對象在全球不超過二十個人。
在去台灣之前,jake主動要求與我進行一次短暫的麵談。
我選擇了與李夙會麵的那個餐廳見jake,因為我覺得這個餐廳十分具有紀念意義。
我們的見麵僅僅十分鍾不到,他是一個直截了當,不喜歡浪費時間的人。
“你們去裏達島見了伊洛”,他說,“他醫治了你的身體”
我點頭,這應該是蘇願向他報告的,“並且在那裏達成了我們三方的合作”
jake微微點頭,“他也知道這場合作,是麼?”
他?我下意識的猜測他是指的伊洛,所以我點頭,“是的”
“他讚成這場合作?”,jake追問道。
我搖頭,“他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他也不能發表任何意見”
伊洛可以知道一切,但不能參與一切,不然他終究會死在誰的手裏,獨善其身的活著,最好的方法就是什麼也不做。
jake垂眸,問了我一個出乎意料的問題,“他是海島的人?”
我搖頭,他便接著追問,“他屬於你們這個陣營?”
我搖頭,“他現在不是”,我的言下之意表達的很清楚,我不知道他想問清楚的原因是什麼,他想做什麼。
“原來如此”,他開口。
我不清楚他們之間的變故,但我尊重伊洛,我希望他餘生安好,便告誡的開口,“我們不會希望他有事”
jake對我的話有些驚訝,隨即笑了笑,jake看上去是一個不會笑的人,笑起來很別扭,他看著我,“我不會傷害他”
這句話讓我對他們的好奇又多了幾分,我在等他說出這次會麵的目的。
但直到最後,他也沒有說,他本該有許多問題問我,或者試探我才對。
我忍不住提醒他,“基地或許有海島的人”
他點頭,在我的詫異中說道,“當然,不然我不會察覺到海島的存在,並派1號追查”
“你知道是誰?”
他點頭。
“你準備怎麼做?”,我問道。
jake看著我,“那麼你又準備怎麼做?你們的計劃已經敗露,他們會對你們做出相應的反擊”
我點頭,“這本就是我們計劃中的一環”
他不解的看著我,“為什麼,你們還沒有做好出擊的準備,讓對手知道你們的行動是非常致命的”
我搖頭,“不,從李夙死的那刻開始,我們的出擊就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