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大叔連忙解釋，“他們不是那項計劃下出生的孩子。事實上，我才是。”
    “父親當時參預其中，所以我和弟弟都是計劃之下誕生的孩子。不過我們的身體並沒有任何問題，隻是比較健康。弟弟很聰明，可是我就不怎麼樣。”他聳聳肩露出一抹苦笑。大概對於自己是小白鼠的事實感到有點可悲。
    “第一代出生的孩子隻有個別擁有能力。但第二代的孩子就出現了變異。有能力的孩子越來越多，所以計劃被逼關閉。”
    “真的能做到這種事嗎？像神一樣創造出另一種人類。”我實在無法想像，這相當於創造出更加先進的人類。簡直就像是神話傳說。
    “當然！”懷特在一邊繼續解釋，“當生命形成的那一刻開始，DNA便已決定了這個生命的成長過程，他所擁有的能力，他的內在性格，他的生理狀態，甚至他的死亡時間。
    比如說與有氧運動能力有關的基因ACE，有人對1906名健康男性和25名優秀登山運動員進行了對比調查，結果發現這些人中具有非缺失型的比例遠大於普通健康人。更為令人驚訝的是在登上過8000米以上高峰的15名頂級登山選手中，竟然無一人是ACE基因缺失型。如果我們想這個孩子長大後成為登山運動員，他的ACE基因是決對不能缺失。”
    “那位小姐，她移動的速度太快，所以肉眼無法捕捉，就像消失了一樣。我想是因為她的肌肉構成、骨骼形態都能夠支持她如此快速的移動。她的基因已經決定了她是名跑步健將。”
    “她移動得那麼快，你也能看到？”看來懷特也不是普通人。
    “當然。我將她的動作拍了下來，再放慢鏡分析。”
    可是根本沒有看到他拿攝錄機之類的。他用什麼拍下來的，又怎樣分析？
    “這些我們都知道。”酷男將幾張照片推到鳳大叔麵前，“我想知道的是，這項計劃還有其他目的嗎？”
    照片上麵拍的正是裝著合成生物的玻璃罐。鳳大叔看了之後露出驚駭的表情，“天呀……這是什麼……”
    “這些不是真的吧？”他看著酷男小心地問道，“你在開玩笑吧？”
    酷男搖了搖頭，“全是真的。”
    “我……我不知道……從來沒有聽父親說過……父親不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可是那個研究所裏還有一整座核反應堆。”懷特雪上加霜道。
    “鳳先生，你對此一無所知？”酷男仍然咬死不放。將照片遞到他麵前，用審問的語氣說道。
    “我真的沒有聽父親說過。小時候經常和弟弟一起去附近的醫院檢查身體。從來沒有去過什麼研究所。”他雙手抱頭，似乎很痛苦。
    我實在看不下去，一把拉住酷男的衣領，“你們有完沒完呀？大叔都說不知道啦。你們又不是警察，不要再逼他！”
    站在一旁的布萊克還想說什麼，被酷男製止。
    談話在不愉快的氣氛中結束。酷男說要看看書房中的資料，可能會找到一些線索。鳳大叔沒有反對，說要去倒茶給他們。
    我這才想起，似乎沒問到跟自己相關的事情。難道我跟那個啥鬼計劃也有關聯嗎？
    恐懼感湧上心頭，我告訴他們我要回去了。酷男問我要回哪裏。
    “當然是回國！”我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裏了。實在不想知道自己其實也是一隻‘小白鼠’。
    “不準！”
    “為什麼？”
    他突然拎住我的衣領，炙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濃鬱的銀木樨香味讓人窒息。受不了這種曖昧的氣氛，我別過臉去。
    他貼著我的耳邊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因為我要你！”